2013年12月3日 星期二

山頂的婚配

剛上完古箏課我們,站在馬路邊等媽媽來載。
等了一會兒才接到媽媽打來的電話,因為佛堂要臨時要她載人,所以媽媽已經先走了。
我們只好自己走回去。一下用跑的,一下用走的。
走了好久、跑了好久,路卻開始慢慢變的不熟悉、變得陌生。
沒瞧過的建築物,眼生的路口。
漸漸地走進了一個像是山路的地方。
妹妹開始險得驚慌,決議是否要往回走。
我不想,前面有個短短的隧道,過去的馬路一邊是溪河,一邊是樹林,愈往裡面愈是深山。
由於我的堅持,妹妹無可奈何,只好和我一起走。
走著走著,走著走著。
溪河漸漸看不見了。我們愈走愈深、愈走愈深,還繞過好多好多個壓下來的空心樹叢。這些像竹子的空心樹叢幾乎是平著橫向生長,橫豎在馬路中央,我們必須從下邊留出的一點點縫隙爬過去,才能過的去。
沒想到越過了一個還有一個。
山路幾乎是繞著一個山谷的,我和妹妹三個人(妹妹是雙胞胎)手牽手,我在最右邊。
最小的妹妹開始不耐煩,我好怕她們說要掉頭,因為我知道前方有什麼。
最小的妹妹覺得這樣繞圈圈走很好玩,就想要走很快。走在最內圈的她叫我們拉緊,然後她用力地甩,以她自成的一個圓心,我們是半徑,開始快速度地繞這山路。
雖然我想一直往前走,但我好怕會摔下去掉到山谷裡,我卻沒說出口。
走了很久,妹妹說太奇怪了,是不是應該要往回走了,因為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人跡,她們想要打手機給大堂姐,請她開車來載我們。
我 這才焦急地告訴她們,我們已經掉到了另一個空間,所以剛剛的那些樹才會不合向光性般亂長,等會前面就會有人,但這個空間人跡罕至,他們會利用誤闖進來的人 進行配對。如果闖進來的人是男的,那麼他就必須找戶女兒的人家停住,然後與那個人交配結婚生子。如果是像我們這樣,都是女生,就必須要各找一戶有男兒的家 住下,當然可以看你要找哪戶人家,愈是往上的人家就愈富足,地位愈高,所以這山頂上住的是酋長。
彷彿印證了我的話似的,突然前方出現一個壯碩的男人,他穿著白色的汗衫和工作褲,將鋤頭扛在肩上,站在他的小卡車旁看著我們。
我們快速走過他,想找有住人家的房子。
走著走著,走著走著。
終於來到了一個三條岔路的地方。中間的那條和左邊呈直角的地方,正好就有一戶人家。左邊那條路感覺還要再往上爬一段路;中間那條路較陡,明顯的裡面會有好幾戶所形成的鎮落;右方的那條似是通往樹林,完全沒有考慮走那條。
我叫妹妹可以去那戶人家問問看(中間和左邊的路呈直角的高台),是不是像我說的那樣。最小的妹妹上前去,很快地那棟鐵皮屋子裡走出了兩三人,然後妹妹就被帶進去,關門了。
我和第二個妹妹只好再往左方的那條,不很陡但很長像是會走到山頂的路走。
走了一段時間,又走到一個鎮落。
這裡是由很多戶人家積聚成的,我們選了一戶人家。進入那戶人家,要先走過一條長長陡陡的樓梯,然後才能敲到他們的門。在暗黑狹小的樓梯等待中,終於有人來開門了。
是一個媽媽,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們,但仍理所當然地往回望客廳中在看電視的家人們,客廳中因為窗簾拉上又沒開燈,暗暗的看不清是不是有男的,也看不清他們長什麼樣子。
我坐在最上面的樓梯,背對著他們家的人,打算把這個戶人家的應對交給妹妹處理,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喝喝水也好,我是比較想要走到山頂的那個酋長家的。
然後他們的媽媽終於帶著一個兒子出來了,瘦瘦白白的,我驚訝地看著,想再叫妹妹,卻發現妹妹已經跑到樓梯底下了,我只好自己留下。
媽媽帶我到廁所浴室,告訴我哪裡是放清潔用品,哪裡是放毛巾等,然後留下他的兒子和我在浴室。
我坐在浴缸旁,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因為很想睡覺。
我慢慢地脫下衣服,他也來脫我的衣服,我也脫他的衣服,然後他開始害羞,別過去。
我從後邊環住他,輕輕地脫下他全身的衣服,閉著眼睛,摸索到了他那柔嫩嬌小的陰莖。
他很害羞,我也很累了,我輕輕地揉壓著,挑逗他,只想快點洗好澡,好好休息。
慢慢開始變得由他來主動。
我已經忘了這一切是怎麼結束的。只是當我醒過來,我幾乎累得差點爬不起來,是我花了很多力氣和心力才得以睜開眼、爬起身的。
然後看見,這個睡在我身旁的,我的丈夫。

最後第二的妹妹走到山頂,嫁給了酋長的兒子。
而我和最小的妹妹因為住的近,所以往來密切,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May 05,2009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