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7日 星期四

《小狐狸》奢華風騷毀滅路線





本來想就定居在冰原,不再回到中土。
會後悔嗎,她問自己。

一回到城裡,就看見布蘭卡先生站在客棧門口附近。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小狐狸就一直躲在柱子後面偷看。
布蘭卡很快地就發現她毛茸茸的尾巴。「狗狗來了啊,也不打招呼。
「…主人…柱子後的小狐狸一點一點現身,吶吶地喊。
在幹什麼?他招手喚她過去。
小狐狸來到他面前,低頭嘟著嘴說:「我不是個好奴。」
「怎麼呢,我覺得不錯啊。」布蘭卡揉揉她的頭毛說。
「關係都處理不好了。」
他柔聲說:「沒有關係的,妳還不大懂,慢慢的,好嗎?狗狗。」
小狐狸頭低低地說:「…讓我好想走…不與任何人在一起,也許就不會錯了。」
他搖頭嘆道:「不是那樣,狗狗是妳放不開心結。」
她不知道該再如何接話,她想盡量真誠說出真心話,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轉呀轉,問:「卡薩布蘭卡不是一個地名嗎?」
布蘭卡說:「一首歌的名字也是地名。」
「原來如此…」她說,傾著頭又問:「主人喜歡這首歌?」
其實她對布蘭卡了解也不甚深。
「嗯,狗狗乖。」布蘭卡摸摸小狐狸的頭,然後站起,牽著她的手朝客棧裡一個已預約的位置走。
「主人在忙嗎?」她邊走邊問說。
「有個朋友約在這邊,可以陪妳聊一會。」
「嗯嗯。」
布蘭卡帶著她上位,待店小二拂塵擺上清酒與小菜離開後,他問:「妳被幾個男人上過,狗狗。」
小狐狸回答了,然後也問他:「可以請問主人年紀嗎?」
「三十多點。妳呢,狗狗?」
小狐狸如實以告。
「嗯,那主比妳大。」
「是的…」
「接受嗎?」他問。
小狐狸點頭道:「嗯,主人都差不多是這個年紀。」
「主人挺帥的。」布蘭卡說,雖然至今小狐狸仍未看過他面具下的樣貌。
「呵。」小狐狸摀嘴輕笑,還有人這樣說的。
「喜歡不,狗狗。」
「嗯。」雖然長相並不是重點。
「乖狗狗。」他又讚,摸摸她的頭,問了她今天的行程。
「今天睡到午時…」
「嗯,昨天累了。」
小狐狸說:「嗯…後來昨天晚上睡覺在被窩哭。」
「為什麼呢,狗狗。」
「我一想起,這是跟了他之後犯的最大過錯…」她又解釋:「不是說跟著主人是壞事,而是發生在這個時間點就不對了…」
「不要那麼想,主人我對妳很好啊。」
「是啊…你對我很好。他也對我很好…」她說。
「嗯,我在就是我的。」
「一個奴…不該這樣…」
「妳還小,妳不明白。」
「那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呢…」她探問。
「慢慢的吧,一時間主給妳說妳也不懂。」
「嗯…」
他承諾道:「我會好好地疼妳、教妳、調妳。」
小狐狸仍顯得退縮:「我已經很久沒有接受調教了…怕會很難適應。」
「昨天不是好好的嗎?」
嗯……
「那不就對了。」
但主人說口味會重……
「慢慢的不會太為難妳,慢慢地讓妳適應。」
「…嗯…」
「狗狗是不是欲望比較強烈。」
「嗯,所以…從小我天天手淫…」
「那主人多陪妳。每天妳都要發騷嗎?」
「不…」小狐狸羞赧地戳著手指道:「以前睡不著就會手淫…然後在那樣的感覺下睡著。」高潮後進入的溫柔鄉,就像被人緊緊擁抱住的幸福。「後來接觸了主奴關係,主人會限制我手淫…我常常會…忍不住。」
「嗯,昨晚妳兩次是嗎?」
「後來到床上又有…今天早上起來也有…」
「四次嗎,狗狗。」
「也許超過。」
「那怎麼不告訴主人。」
「我那時該怎麼告訴您呢…」
「每次都有高潮嗎?」
「嗯,用習慣的方式很容易到。」
「妳早點告訴主啊,主現在了解妳些了。了解妳主人就能滿足妳。」布蘭卡說。
小狐狸很認真地回話:「也許你還該了解我會想太多。有時候對於調教我總是害怕,怕會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明明也不是很難的事,但卻總是會怕。」
「主人說的開始妳慢慢地適應,昨天是不是主人沒有過多的為難妳。」
「嗯…」
「今晚想不。」
她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說:「我每天都想的…但是這樣不好…」
「嗯,主人慢慢地教妳。今晚先不要自己做,主人等會陪妳。」
「咦。」她驚異地抬頭。
布蘭卡摸撫她的臉頰,輕聲問:「想主人陪著妳滿足嗎?狗狗。」
小狐狸發出哭腔似的喊音顫抖道:「主人…我好怕做錯…」
「主人會原諒妳教妳啊,不要擔心好嗎,主人會教妳,錯了主人開始也不會吼妳。」
「嗯…」
「是不是放心多了?」
「我也是怕讓主人調教愈多…對他來說就是愈錯愈深了。」
「不要想那麼複雜好嗎,狗狗。」
「嗯…我盡量…」她眉頭深鎖,敲敲自己的腦袋,甩甩頭。「很難…腦袋就是這樣。」
「那妳就聽我的,主人沒有給妳壓力。想多了妳就累,知道嗎。這不是什麼多大的錯,一樣的事情。」
「是。」
「乖就好,妳內衣性感不?」
「…還好。」剛買回來時,本來她滿心愉悅地想穿給鱷魚主人看,結果先讓島主看過了,沒得到太大的回饋,連她都不確定自己的眼光是好還是不好。
「把性感的小內褲穿好,晚點主人可以用內褲玩妳。」
「咦,那內衣呢?」
「可以不穿,妳不喜歡穿就不穿。」
小狐狸嬌滴滴地說:「但想穿給主人看。」
「那穿上吧,狗狗。」
「呵。」
「主人什麼時候接觸主奴關係的呢?」這不是她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有幾年了。」布蘭卡說,他每次都沒有給很明確的數字。
「嗯……」
「妳呢?」
「半年。」
「嗯,晚點我陪妳。」
「嗯…我希望在子時以前睡。」
布蘭卡一邊詢問小狐狸的近況,小狐狸也一邊問著好奇關於他的事,直到布蘭卡的朋友來到,才譴她先回家等。

據說島主好幾次喚人來找她,她都剛好不在。
這一次她在了,但她遣回了使者,傳予島主她不方便的訊息。
結果島主親自出馬,一開門就轟轟烈烈,把門給拆了半邊。
「哪樣不方便呢。」
小狐狸正坐在地上等布蘭卡先生,抬頭看了看島主,倒是說不出話來,又低下頭。
島主張開腿下蹲到小狐狸面前,用力地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
「怎?」
「因為……」
「吞吞吐吐的。」他的眼神在告訴她快說,要不然宰了她。
小狐狸咬牙,一口氣說出:「也許新主人隨時會來。」
他陰沉冷笑說:「又有新主人。」
扣著她的下巴的手勁好用力,小狐狸疼得想挪開臉,卻被島主掐得緊緊的。
「哎…嗯。」她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什麼,嘆了口氣。
「妳還真朝三暮四,真是沒救,沒有貞操觀念。」他咬牙切齒惡狠狠道,甩開小狐狸的下顎,揮了她一巴掌。
「是。」小狐狸手撫著紅腫的臉頰落寞地說。
「之前說了那麼多,還不就是滿口胡說。」他的眼神盡是鄙視,說到最後幾乎要掄起拳頭揍打她。「滿嘴謊言,妳真的…」他怒氣沖沖抓起小狐狸,下令道:「變成人形。」
小狐狸淡淡地說:「…那你還看我。」
「不看著妳唸羞辱妳,難解怨氣。」
「…哈。」她苦笑。「到現在…也只有你能罵我這件事了…」
「小心我飛踢妳。」
「呵呵。」
「就我說的那樣啊,妳就是這麼隨便。」他抓起小狐狸的白茸長尾倒吊在空中脅迫道:「變。」
小狐狸靜靜地,動也不動。
他又甩了幾下,要她理睬他。
小狐狸說:「哪有變成人被罵的道理。」
「妳就愛這樣,能夠再被鞭打會更棒。」他滿臉瞧不起的樣子。
「哈。」小狐狸聽了他的話笑出。
島主繼續說:「生性就愛被虐,幾天沒怎樣妳就癢。」
「賤。」小狐狸自己這樣說。
「自己知道就好,還不快爬過來領賞。」他將小狐狸丟到地上,坐到屋裡唯一的一張椅子。
小狐狸翻轉過身體,優雅地用尾拍落身上的塵土,說:「我不要…做了這樣的壞事還領什麼賞。」
「嘿…嘿嘿。」島主壞笑幾聲。
小狐狸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領皮鞭啊,不抽妳兩下怎能知道這畜多賤。」他抽出腰際上的軟鞭放在手裡。
小狐狸半倚在地上,交叉了雙腿,白茸茸的大長尾拖在地上占了很大的一片,風情萬種摀嘴輕笑:「…呵。」
「又騷又低級,沒給治治倒還不安分。」島主從進門就罵到現在,還沒罵夠。
「嗯,是啊!」小狐狸自己承認,眼神更顯得嫵媚。
「是還等什麼,去妳的騷貨,自己主動點。」
「我不要。」她說。
鞭子揮在地上「啪」地好大一聲。「還回嘴,膽子太大了是吧。」島主氣得火冒三丈。
「是啊是啊。」小狐狸悠哉悠哉。
「妳死定呢。」
看著島主盛怒的樣子,小狐狸的笑意更深了。「呵呵。」
「沒好好整治整治倒囂張了,妳再慢點小心我抽妳。」
「也許我還真期望……」她眼神有些迷濛地看著揮舞的繩鞭。
「哼,我知道妳這畜生就賤啊,沒被抽幾下還念念不忘。」
「哈。」
他站起衝到小狐狸面前,怒吼道:「快變!」
「我不要變。」即使被制伏住,她的身上仍不斷散發著媚意與異香騷氣。
「妳沒得選,只能服從,我沒太多耐性。」
見小狐狸不動,他又大力抓著她晃動幾下。
「那就…將我捨棄……」她憂傷道。
她不明白,既然她這麼不好,島主為什麼還要這麼努力不懈堅持在她這受氣。
「賤貨,沒用。」他踢翻了小屋內一籠籠收拾好的器具,從散亂的工具裡撿起一把菜刀,架在小狐狸的脖子上,活似要將她給宰了。
「……」她無語地看著上頭還有血跡的刀刃。
「快變!」刀子緊貼著她的頸動脈。
她眨眨眼,看著他說:「真的怒了…」
「我是很火大!!!」徹底被激怒了。
小狐狸笑得花枝亂顫。
島主怒目切齒道:「哪天我真逮著妳,我跟妳說妳真的完了。」
「……」小狐狸無語了,因為島主確是唯一能觸碰到她真身的人。「好恐怖。」
島主憤怒到了極點。「我要沒拿鞭子抽到妳全身紅腫我一定不停。」
「……那我看到你一定逃。」
島主的臉欺近她:「最好妳有那樣的機會,我告訴妳,一定我要找的還沒逃的掉的。」
她抱著手臂抖道:「…真的好恐怖喔。」眼裡卻毫無懼意。
「恐怖?妳明明愛得很講什麼反話。」
「是呀…但是凶神惡煞的。」
「哼。」他冷哼一聲,滿是鄙夷。「是嗎?妳不就愛這個,粗暴點。」
「……」
「叫妳變妳是要拖多久,妳是要我等多久!!!」
「我不變。」這點她很堅持。
「我說過妳只能做,哪來那麼多意見。」島主手裡的菜刀緊壓在她的脖頸,已微微滲出血絲。
「我最怕的。」小狐狸淡淡地說,冷靜地說,真誠地說:「還是你說討厭我,不喜歡我,從此以後再也不理我。」
她之所以總是無法處理好這些關係,就是怕與人撕破臉,不敢直言拒絕,怕…沒有人喜歡她。
「妳猜對了,我已經這麼想了,妳太賤了。」
「嗯…」她媚眼橫生。「所以你不喜歡這樣的人嗎?」
「這樣是人嗎?」他一字一句咬牙說出。
「看你生氣…其實心裡也歡喜…」她舔舔指頭,咬咬指甲,梳理毛髮,千嬌百媚的姿態。
他搖搖手指,低沉道:「沒有下次了。」
她勾眼一問:「嗯,你是說之後不會再理我了嗎?」
島主「霍」地舉起菜刀,在半空中顫抖,久久。
小狐狸笑盈盈的。
然後,他憤而離去,走前一掌重擊拍在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門板。
打壞了另一扇門,很好。

島主的後腳剛離沒多久,臉譜先生前腳就踏進,小狐狸還在收拾散亂一地的東西。
「小狐狸!什麼時候來的呢。」發現她在家的臉譜很是高興。「我剛回來,想妳。」
「酉時。」
「啊,為什麼平時妳沒有這麼早呢。」
「今天假日,白天才有事。」他沒發現她的回答都很簡短。
「哦,我說呢,呵呵。」
「工作回來嗎?」她隨口問問。
臉譜一本正經地回答:「是的,剛陪客戶吃完飯回來。」
「嗯。」小狐狸嫣然一笑,扶正竹簍,將地上的東西都裝入。「那應該有喝酒吧。」
「是的,喝了點。」他緊盯著小狐狸的一舉一動,說:「我剛才在酒店看到一個小姑娘,跟妳很像,我就來看她,對方很不好意思,呵呵。」
「咦。」
「怎麼了?」
「沒有。」
他繼續愉悅暢言:「那小姑娘跟妳很像,尤其是後背跟嘴唇,呵呵。」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不要說我色哦。」
「這麼巧啊。」
「是啊,我都沒有想到。」
「呵…是色色的酒店嗎?」小狐狸好奇是什麼樣的地方有長得像她的人。
「不是啊,就是吃飯的地方。呵呵,妳好敏感哦。」
「哈哈,只是好奇啦。」
「呵呵,妳以為我是經常買春的人嗎?」
「不是呀,我想應該不會吧。」
他認真坦誠道:「呵呵,我以前有過,最近幾年沒有了,感覺沒有意思,沒有感情,就是動物,噁心了。」
「嗯,了解。」她能想像的出那種感覺。
「呵呵,這個妳也了解嗎。」
小狐狸微傾著頭說:「可能沒有男生了解。」
「呵呵,那是的,不然妳就男生了。」臉譜看小狐狸忙進忙出的樣子,他來了也沒瞧上他幾眼,於是問:「妳在忙嗎?」
「我還好。」她拍拍手上的灰塵,大致底定,除了那扇門。
臉譜走上前,半跪在小狐狸面前,握住小狐狸的手,看著她的眼說:「小狐狸,我們做在這最好的情人好嗎?」
她很快地拒絕道:「不。」
「為什麼呢。」
小狐狸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搧動。
她知道這個男人喜歡他,幾次勸她離開,別沉淪在主奴關係中,但當了解了小狐狸的過去後,卻又想像那些男主一樣調教她,心裡很矛盾。
見小狐狸不語,他急道:「怎麼不說話。」
許久,她才緩緩吐處這幾個字:「我昨天可能有了新主人。」
臉譜鬆開了小狐狸的柔荑,睜眼愕然道:「為什麼啊,妳就是喜歡那種感覺嗎?我想調教妳,但是又捨不得,不想妳陷在這裡面,妳還去找新主人,我很傷心。」
「嗯……我很困惑。」她說,在這男人面前,她想盡量真誠。
他往後坐在地上茫然失落好一會,才轉向小狐狸問道:「告訴我妳困惑什麼?」
小狐狸低著頭,靜靜的。
「說話。」他大聲吼道。
「處理不好關係。」小狐狸輕聲說。
「怎麼處理不好關係?」
「我明明有主人…還這麼做…」
「為什麼妳在我的面前那麼堅持呢,是因為我對妳當朋友當愛人的關係嗎?」
他很不能理解,很不能接受。昨天以前才滿口拒絕他,說是有主人不能,但隔一天就有新主人了。
「不完全是。」對於他的問題,小狐狸都認真思索過後回答。
「難道妳就是喜歡強制調教嗎?」他紅了眼。
「不完全是啊。」
「妳是!我要妳沒主人,妳還在找主人。」
「我沒主動找啊…」
「我知道妳是被動的。」他很清楚了解她的過去,知道小狐狸向來都是怎麼進行一段關係的。
「……哎。」小狐狸閉上眼,嘆了一口氣。
「所以說妳是喜歡男人對妳強勢,也許妳會認為我不理解妳,但是妳這麼做就是給我這樣的感覺。」
「是的…也許你看得更清……」也許到現在還沒有哪個男人比臉譜更清楚她的過去。
他痛心疾首:「我捨不得,妳隨意去賤踏。」
「……」小狐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自理慚愧。
「賤貨!」臉譜甩了她一巴掌。
「……」小狐狸沒有說話,被打落在地。
「我要糟蹋妳。」他站起,影子攏蓋住小狐狸的全身,惡狠狠宣布。
「呵哈。」小狐狸仰天長笑。
「不許笑。」他狂嘯,吼道:「跪下。」
「我不會跪的。」她很冷靜地說。
「妳就是賤貨,要妳跪下。」
「賤貨也不是人人可跪。」小狐狸淡然道,是已經接受這個名詞套用在自己身上了麼。
「妳不是!」臉譜突然垂下了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嗯……」
他沮喪地坐下搖頭道:「我剛才就是發洩。小妖精!」
小狐狸對他笑得很可愛。
他痛苦地扶著額頭道:「妳在折磨我。」
小狐狸笑得像銀鈴,仍是那麼嫵媚迷人。
「我想幹妳。」臉譜突然撲到小狐狸身上,瘋狂地撕扯她的衣裳,原本不多的薄衫很快地就變得殘破不堪,嘴裡嚷嚷著:「狠狠地幹妳,讓妳臣服。」
「那樣真的讓我臣服嗎?」小狐狸沒做太多反抗,只是輕聲問了這一句。
「可以,我會很粗暴地幹妳,糟蹋妳,讓妳在我的身下臣服,像個小貓一樣臣服。」他壓在小狐狸身上,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
可惜在他身下的不是溫馴的小貓,而是獨領風騷的小狐狸。
她嫣然笑道:「呵呵,單純的性愛已經無法輕易令我臣服了。」
「不會是單純的性愛的。」
「哦?」她挑眉,有些期待。
臉譜抓著小狐狸的頭髮,讓她跪在他面前。「掙扎的話會抽妳嘴巴。」
即使衣著凌亂不堪,小狐狸還是魅力不減,媚態橫生地笑:「呵。」
「看著妳讓我蹂躪的樣子。讓妳自慰,不許高潮,用夾子夾住妳的乳頭。」
這不是和黑夜一樣的技倆。
「你是…溫柔的,兇不起來的。」小狐狸柔柔地說。
「不。我會的,在我抽妳一個嘴巴的時候已經狠起來,妳就是賤貨。」他的腳在她穴裡沾滿淫水,下令:「舔我的腳。」
「嗯。」小狐狸嬌嬌滴滴,轉盼多情。
「不舔就…」臉譜抓著小狐狸的頭髮,按著她頭,強迫她舔。
「呵…」小狐狸雖低下了頭,卻絲毫無動靜。
他抓著她的臉,強迫她做。「叫我主人,不然就抽妳嘴巴。」
「不會叫的。」她將白色長毛甩到後邊,傲然道。
臉譜用衣帶把她的手腳綁起來,不叫就抽她嘴巴。
小狐狸兩頰紅腫,含著淚光說:「就是不叫。」
他用夾子夾她乳頭,小狐狸倒抽了了口氣,咬牙忍氣道:「不會叫,主人哪是那麼容易當……」
「把妳的陰毛一根根地拔下來。」他盡想些折磨使她屈服的方式,但一揭開她的底褲,卻發現乾淨無物。
「呵呵。」小狐狸笑得好開心,想看他的反應。
「剃光了就抽打妳的逼逼。」
他用皮帶的尾稍抽打她的淫穴,她的陰蒂。
小狐狸呻吟出聲,不知是痛還是快感。
聽到小狐狸的哭喊聲,臉譜樂了,揮鞭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他得意道:「就是要妳疼,不然妳是不會臣服的。」
「啊……」她很想咬著唇瓣不發出任何聲音,還是疼出淚來,哀號從齒縫間吟溢出。
「賤貨,抽死妳比比。叫主人!」
「不要不要。」她激烈搖頭大叫。
臉譜在她的陰蒂上夾上夾子,拉扯。
「唔。」小狐狸全身都在顫動地說:「我不會聽話的。」
「那我就虐待妳,直到妳聽話。賤貨!」他強迫她跪在他的面前,用皮帶抽她身體,她的後背、屁股…
「後背都醜了也好嗎?」她屏氣辛苦說出。臉譜曾讚她說後背好看。
「不,看著妳後背一條條的痕跡,我會感覺更美。」
「……」她閉上眼靜靜承受。
似乎是抽累了,或是心疼不忍了,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再說一次:「小狐狸,我就是妳的主人,跪下吧。」
「不是。」她說。
「現出妳的原形,妳就是一個賤狐狸。」他又用力抽了她一下脅迫道。「現在我要妳屬於我。」
她痛得瞇眼,縮了一下。
「小狐狸不屬於誰…」她頭轉向窗外,悠悠道:「只想去一個地方。」
「想去哪裡。」
「第一個主人。」她說完後,深深地凝望著暗下的黑夜大宅。
在實現夢想前,她實在不該屬於任何人。
臉譜用鼻子哼氣。「我想帶妳去一個深宅大院,陰森可怕的鬼地方。讓妳光著身體,跪在那,用妳無辜的眼神看著我,祈求我。」
「嗯…想要那樣麼……」她的目光轉向臉譜。
「是的。」他緊錮小狐狸的下巴,幻想那樣的情景。
小狐狸倔強地說:「你就是想要我臣服。」
「我現在想那樣對妳,來發洩我對妳的不滿。糟蹋妳、蹂躪妳。就要看到妳像可憐的小狗一樣,在那裡跪著,祈求著。」
這讓她想起了夜狼,也同樣想讓她臣服,想她喊他主人。
回憶起過去的小狐狸眼神在臉譜眼裡看起來就是無辜的眼神,無助的表情。
「要讀這樣的心緒嗎…」她突然冒出這一句話。
「要看妳!」
「哈。」
「不許笑!」他怒道。
「會一直笑的。」她唇角上揚,愈是低劣的拙境,她笑得愈是開心的樣子。
小狐狸的鳳眼上勾,白尾輕拂,雖是一隻狐狸的形態,卻比女人的姿態更風騷入骨。
臉譜站得高高的,抬高下巴,要讓她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小狐狸勾魂似地瞧著他,全身無一處不是在發騷。
「不可以看我的眼睛,低著頭。」他給了她一巴掌惱怒道。
小狐狸瞬間換上一張熱淚瞬間盈眶,楚楚可憐的神盼。
「不許。」他壓低她的頭,他無法一直看著她這樣的神情。「不然要妳抽自己的嘴巴。」
「我不會打自己的。」她說,因為那不是主人的手。
「那就不許看我。」
小狐狸偏逆其道而行,定睛凝視他的眼睛。
「不要。小賤狐狸,不許看我。」
「我想看。」她柔聲說,就連聲音都在勾引人。
「不可以,妳只能低著頭。我要看著妳,讓妳做羞恥的動作,看妳現出原形。」
她半傾著頭,搖搖尾巴說:「原形是什麼樣呢。」難道現在還不是原形。
臉譜說:「一點一點地退去妳的皮毛,露出妳奴役的表情。沒有修飾,就是光光地跪在那裡。」
「哈哈。」
「不許笑。出來,小賤狐狸,妳就是我的賤狐狸。」
「不給看。」
「出來!露出妳的面目,楚楚可憐的樣子。」
若真化成人形,不知道她是否還有這樣的膽子抵抗他。突然累了,她將他推出屋外,然後關上門說:「我不想傷害你。」
「不。出來小騷狐狸!」
「你就放棄我吧。」她背貼著門說。
「我不會放棄妳,妳就是我最合適的小騷狐狸。快變!賤狐狸!」
他喊了好幾次,小狐狸都沒說話。
「出來啊!小騷狐狸!妳就是我的!」
沒反應。
「出來!說話!不要妳猶豫!」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的情感。
「說話!為什麼不說話了!」
「我不想再那樣了。」
「讓我看到妳的人樣再說,我要看著妳的表情就會知道妳的思想變化。」
突然,外頭傳來幾聲急促叫喚聲,兩人(應該說一人一狐)安靜了下來。
小狐狸只好開門,原來是她訂的豆漿送到了。交付了金錢,小狐狸捧著豆漿小心翼翼地走入屋內,就看見臉譜在屋內走來走去。
發現小狐狸進來,他就焦急衝上。「我要看著妳喝。」
「……」
小狐狸以狐狸的姿態將整碗豆漿一飲而盡,唇邊還有幾滴乳白地汁液,妖嬈笑道:「快點把它喝完你就沒得看了。」
「我不信!」
「真的啊,豆漿沒很多。」她撥弄空碗,又倒了一杯水喝。
臉譜怒道:「誰讓喝那麼快。」
「哈哈。」
「不許笑,妳就是我的小狐狸,我要妳聽話。接受我變成人。」
「我不喜歡讓人看著。」她說,這是事實。
「接受啊,妳想讓我瘋掉嗎!」
「……哎。」
臉譜看似就要抓狂發瘋,小狐狸旋了一圈,變成女子的模樣,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和服。
「妳腰裡裹的什麼。」
「薄被。」
「起來,解開它。」
「不要…冷。」
「妳把手放在妳的胸前。」
在他開始想搖控小狐狸的行為,小狐狸又變回原形。
她跳到一張椅子上,風姿綽約如貴妃般斜倚靠著。「勾引歸勾引…實際上我也不會真的做什麼…我還是會乖乖地做好奴的本分。」
「那妳就做我的奴。」他跑到小狐狸的面前說。
「我不要…你不是。」
「妳不停地換主人能說妳做好奴的本分嗎,我就沒有讓妳有哪種感覺嗎?妳為什麼不可以讓我當妳一會主人。」他握拳激揚道,很是憤慨。
那幾個字吸引了她的注意了。
「一會兒嗎?」她問。
「是的。」
「不行的。」她說,那幾個字瞧出了他的意圖。
對她來說,主人是一輩子的。
「妳知道我對妳捨不得,妳就這樣。」
「…不是的,不是利用你的情感。」她緩緩搖頭道。
就是因為知道他的捨不得與情感,所以才知道他不是她想要的主人。
「難道只有對妳用強的人才可以當妳主人嗎,我知道我得不到妳,我就是想要妳當我一會奴,妳就是不可以。」
這時遠方的天際響起爆炸聲,燦爛的煙火在空中五花四射,吸引了小狐狸的注意力,她呆呆地站起。
他繼續喊著:「妳可以不停地換主人,為什麼不是我呢!就是因為我對妳太溫柔嗎?妳就是抓住我對妳捨不得嗎?說話!」
發現小狐狸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臉譜抓著她的肩膀不斷晃動她的身軀。「說話!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話,說啊。」
一開始還以為是看錯,但她仔細確認方位與花樣,不錯,是鱷魚先生回來了。
「啊啊啊啊啊……」臉譜抓狂大叫:「說話啊。」
「主人來了。」小狐狸抄起一件披風就要奔出門。
他追上擋在門口。「哪個?」
「是原來的主人,鱷魚。」已經,一個禮拜不見。
一個禮拜。
「我在妳心中什麼也不是!」他心傷倒退一步。
「…不是這樣說。」聽他這樣講,小狐狸也難過。「不能當朋友嗎,當進入那樣的關係我就得拒絕。」
「我就是要當妳一會主人就那麼難嗎。原來的主人來了,妳就是趕緊過去,我太失望了。」
這句話紅葉當初也說過。
小狐狸繞過臉譜身旁,走出屋外。
「那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永遠。」
臉譜追切不捨道:「在這裡,除了我對妳有那種感覺以外,別的主人不會對妳有那種感覺。」
「那種感覺是什麼?」她疑問道。
臉譜說:「就是有感覺的主僕!」
小狐狸還是困惑:「有感覺的主僕?」
「是的,一種愛奴的感覺。」
「……」
「可以調教奴,可以虐待奴,我不會傷害奴。」
「嗯,鱷魚先生是這樣啊。」小狐狸邊走邊說。
「妳想想妳的過去,有誰不是在傷害妳。」
「……」她不知道誰是在傷害她,其實是她又傷害了誰呢。她擇明事實說:「那最後我們能產生什麼花火呢…一來是我對你無法臣服,無法臣服就無法安心。」
「妳一直是排斥我的心理怎麼臣服呢,妳只要按我說做,妳會臣服的,我有能力讓妳臣服,因為我懂妳。」
「是的…你某一部分是懂我。」
臉譜面紅耳赤激動叫道:「我都懂妳!只是妳不知道。妳的奴性,妳的需要,妳的渴望。」
「我真正需要的是,了解理解我啊……」這一點鱷魚先生做到了。
「妳需要的是也可以給妳幸福的主人,陪妳一生,不會拋棄妳,讓妳有安全感的主人。」
「嗯,鱷魚給我那樣的安全感…雖然我不知道他會不會陪我一生。」
「他不會,妳已經知道了。」
「……即使不會,但我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那妳就跟他在一起吧!當我沒有在妳這裡出現過!」他最後落下這句狠語,停下腳步,不再跟著她走。
「……」小狐狸難過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沒有停下,繼續往河岸走。
見小狐狸絲毫無挽留意圖,臉譜看著她的背影絕望說:「看來我真的什麼都不是!」
「朋友。」最後她說了這一句。
天邊又響起一波絢爛的煙花,小狐狸跑得更快。
臉譜叫喊:「不!我現在要做妳的主人!」
只留下他,遺留這一句話,在空中迴響。


2011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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