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26日 星期四

《小狐狸》主?奴?

有一天黑夜突然對小狐狸說:「我很希望妳能找個女奴。」
小狐狸不明白地問:「為什麼呀主人。」
黑夜抬頭:「那樣我更有成就感。」
小狐狸微笑著說:「要當主人好不容易。」
「都不容易。只不過是當奴很多時候需要的是忍受,說白了就是沒辦法,然後才能達到某種程度或者境界。」
「嗯,不過本質上,女生還是沒有男生的吸引力大。」她很明白自己喜歡的是男人,能吸引她的、令她有感覺的還是男人。「而且我怕遇到像媽媽那樣的女生。」小狐狸縮著脖子說:「我會怕,很像女王。」
聞言黑夜哈哈大笑。「怎麼說呢。妳社會上歷練的還少,比如:妳要扮演很多角色,學生、女兒、老師,等等等等。妳缺乏一種氣質,慢慢磨練吧。」
「是,主人。」小狐狸跪直恭謹應聲。
黑夜說:「有的時候也得裝。」
小狐狸不解,歪著腦袋問:「裝氣質麼?」
「對,不過這也是一個改變的開始。」黑夜自我揭露:「我也裝過,比如裝著嚴肅,其實很多時後我都想笑。就好像一開始妳也不適應,從心態到神情。比如妳經常對我笑,笑,也要分時後。」
小狐狸迅速斂容道:「嗯,是。」但那已經是她的習慣,當說不出話來時就傻笑帶過,或者為了不表露出真正的情感。
黑夜嚴肅地說:「奴是不能隨便笑的。也分時候,比如取悅主人的時候。」
「取悅主人的時候…」小狐狸喃喃複述,茫茫地不知現在到底該做出何種表情。
「對,所以最好臉上帶笑。」
小狐狸說:「有時候是因為能夠和主人在一起很快樂,所以笑了。」
黑夜點頭:「也有可能,但很少,妳內心當中,也有恐懼。所以…往往開始的時候笑笑也正常,妳能笑的時候也很少,開始能笑就笑吧。」
小狐狸失去笑容,戒慎地說:「那現在不能笑了。」
「目前,盡量少點。」
小狐狸應聲:「是。」
心裡一直在想著要怎麼勾引女人。

有次黑夜看到小狐狸與女朋友的合照,他希望小狐狸把她當目標。
後來黑夜又問:「我讓妳去勾引別人是不是不太好。」
「呵。」她苦笑,忍不住搖頭握拳吶喊:「主人被朋友迷上了。」
黑夜挑眉:「那倒沒有。什麼叫迷?」
「迷…著迷吸引。」
「沒有。只不過,如果妳要和別人同性戀或者虐戀,我總希望對方漂亮而已。」
小狐狸認真地點頭說:「了解了。也許慢慢來吧,我會當做一個目標的。」
「乖。」黑夜摸摸她的頭。
小狐狸撲到黑夜身上,汲取他身上的味道,補充接下來的能量與勇氣。

接下來幾天黑夜與小狐狸的話題總是與女朋友有關的。
她弱弱地問:「主人…如果我沒收到女奴…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其實她很早就想問,因為這麼汲汲營營希望她成為收女奴成為女主。
「不會。妳哪是做主人的材料阿。」
黑夜的回答讓她放下心,她低著頭委曲地說:「我覺得我還沒有準備好…」
黑夜說:「慢慢準備。」
「是。」
「有些事兒,著急真的不行。」黑夜頗有感觸地說。
「是。」小狐狸瞇著眼睛,用力地回應。
「還記得,黛玉???那次我遇到妳的時候,我就因為急,反而適得其反。」
「是。」她不會忘,他也不會忘。小狐狸確認地問:「主人急了?」
「對,太著急了。」
小狐狸點頭說:「好…我會慢慢來…我會記得如果做到更好,會把它當成一個目標,可是我真的不確定我做不做的來…」雖然這麼說,這件事對她還是股壓力。
「這麼想就行了。自然點,該爭取爭取了,就可以了。」黑夜鼓勵她道。「怎麼?沒有勇氣勾引妳朋友?」
小狐狸說:「今天她又再一次說她覺得她真的有點排斥同性戀。」
黑夜安撫她說:「沒事兒。一年前,妳排斥主奴關係不?」
「不會阿。」
「女人是糾結的動物。」黑夜說。
小狐狸怯怯地說:「嗯,可是與人接觸我總是很害怕,所以保持一段距離。」
「那是因為,妳心虛。心不虛了,就好了。」
「心虛…」她喃喃,很迷惑地問道:「主人怎麼樣不心虛。」
「妳需要自信。這個,短時間內解決不了。」
「是。」
「假如,妳我再談戀愛,妳會不會覺得太不現實。有些東西,要想根除,只能現實。」
「嗯?不現實?」原來黑夜想過,請一定要盡量往這方面想像。
他問:「妳在島上,我在京城,現實?」
小狐狸坦白說:「不太符合需求。」
「妳的自信,還沒完全被塑造。勇敢點,自信的前提就是要勇敢。」
「好。」小狐狸說:「我想要在主人的腿上…讓主人摸摸。所以要更努力!」
「對。」
小狐狸笑了。「主人,我很喜歡寫故事呢,不知道為什麼,想要寫到死掉,想要把不想忘記的寫成故事。」
「這個習慣很好,不過技巧有待提高。」
「呵呵,是!」小狐狸用力頷首。「我發現我在追求的一直都是一樣的東西,重複同樣的事,同樣的輪迴…但我希望不要再犯同樣的錯了…」
黑夜笑說:「哈哈哈,這有點不太現實。」
「嘻嘻,真的很難。」
「妳覺得該犯就犯。」
小狐狸覺得很新奇:「第一次聽到這種道理。」
「比如感性和理性。當妳的感性作祟時,就算犯錯,我估計妳也認了。」
「嗯,是呀。」小狐狸回饋說:「我覺得…主人比其他主還有一個很好的優點,就是寬大的心。」
「那可不一定。」「我還以為是我對妳寬容,其實也不完全是。」
「嗯…」
「妳繼續了解吧。」
「好。」
「可能我沒妳想的那麼好。」黑夜自己說。
小狐狸撲到黑夜懷裡抱住他。「主人,是我的主人。」

黑夜露出微笑。

2011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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