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8日 星期三

《春水》6

他帶著我往外走。
這次我看見了,他的右手舉起來,在靠近牆的地方停了一秒,然後門就打開了。
出了房門到走廊盡頭的那道門時也是,他舉起手,門就開了。
門外是一個像起居室的地方,有著現代化設備,幾處牆上設有精密的儀表板。
飛船上還有三四個看起來是僕役的人,見到鐘炎後紛紛停下手邊的事情低著頭。
我沒有穿衣服,除了脖子上這個冷冰冰的鐵器。在房間裡我已經習慣了,但到了有其他人的地方,我還是很不自在,試圖遮掩自己裸露的身軀。
鐘炎對玄關處的一名黑衣男子說:「去誼廳。」
那名男子點頭,轉身就往外走。
鍾炎拉著我的鐵鍊,走出飛船。
這是我不知道在那房間待了幾天後,第一次呼吸外頭新鮮的空氣,我赤腳走在草地上,泥土地還有些濕濕的。
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飛船的外觀,像是一個巨大橢圓形的鐵器,比我原先預想的還大,以前我不是不知道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但卻是第一次親眼所見,甚至待在其中。印象中世界上這樣的飛船要價不斐,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鐘炎他龐大的財力。
那名男子帶著我們走向一個黑色長方形的⋯車子?因為底下有輪子,所以我這麼判斷,但又與我所知的車子不同,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車子。
就在我們快要靠近那台車子時,中段處的一片外殼向旁滑開。
鐘炎拉著我走上去。
一上車鐘炎就坐進裡頭豪華舒適的沙發,他用腳踩踏他腳邊的位置,是叫我坐在那裡的意思。
我瞪著他,站著與他對視僵持。
透過後座與駕駛座中間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見剛才那名黑衣男子也坐到司機位,並啟動引擎,車子發出低沉的運轉聲。
這時鐘炎用力地一扯他手中的鐵鍊,將我拉近他的腳邊。我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身上撲過去,跌坐在他腳旁的地上。
「車子要發動了,坐好。」鐘炎不溫不淡地說。
我也沒再站起來,只是挺直身軀,手離開了原本扶著的他的腿。
當車子移動時,我幾乎感覺不到太大的晃動。
只見鐘炎往車的牆面一撥,原本車子的周圍竟然也變成透明的,除了駕駛座前段的部分。
我睜大雙眼看著周圍的風景不斷向後飛去,而我就像是坐在一個滑板上。
只見走過一段曲折的山路後,進入市鎮,我看到我熟悉的環境。
那些建築物、店家,我曾經來過這裡,我不由自主地前傾想靠近,那些我曾經有過的生活。
我認得車子正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駛入,我的視線瞄向剛才進來的那個「門」,因為現在變得透明所以看不太出來哪裡有把手或是什麼機關,如果要逃出鐘炎的掌控,這一個機會。
突然鐘炎拉了下項圈,我嚇了一大跳,全身劇烈地抖了一下。
沒想到我這麼大的反應,鐘炎先愣了一下,輕笑一聲:「想什麼呢?」
怕被他發現我的心思,我不自在地別開眼。
鐘炎的眼睛瞇了起來,他雙腳張開往兩旁各跨一步。「服侍我。」
我看了看他微微鼓起的下檔,頭一撇,就是不想聽從他的指令。
「說不定我高興了還能讓妳出去晃晃。」他往後一躺,舒服地靠在沙發椅背上。
我抬頭看他,心理掙扎著,但還不到一分鐘我就放棄了,想著解任務般地快點完事。
但當我手才摸到他的褲子,他卻抓住我的手,我不明白地看向他。
鐘炎笑笑,從沙發扶手的抽屜拉開取出一個手銬。「不能用手。」然後他將我的手束縛在前方。
不能用手?那要⋯
「用妳的嘴巴。」他為我解答。
嘴巴⋯
光是想像那畫面就讓我難以為情。
但我還是做了。
我先用舌頭挑起褲檔的拉鍊頭,再用牙齒咬住拉下來。
「真是靈活的小舌。」鍾炎讚賞地撫摸我的頭,然後用力壓著我的頭,使我的臉貼在他底褲隆起的地方。
我掙脫不了,只能這麼靠著,鼻腔裡都是他的味道。
直到他覺得夠了,他扯下底褲,將那根醜陋的東西蠻橫地塞到我的嘴裡。
而我幾乎是習慣地本能地,甚至不用思索,嘴巴自動地吸吮起來,舌頭會朝他最有感覺的地方去舔。
很快地他就在我的嘴裡愈來愈大,愈來愈硬。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