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天使的笑容似乎蒙上了一抹塵埃
也讓遠在天邊的無垠星空哀傷的殞落
無邊無際的大地之上滿是受創的身軀
悲傷的臉龐依然如此永無止境的嘆息
他們的話題總是這些: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的休息、出門回家報平安,數不盡的叮嚀…
豪三郎休息時也撐著眼皮想陪她,讓小狐狸感覺他好像隨時都在身邊。
「沒關係,妳整理,我旁邊看看就好。」豪三郎靜靜地看她認真整理心緒的神情。「這樣感覺我在妳旁邊嗎?」
小狐狸說:「要哥哥叨叨念才感覺哥在旁邊。」
「妳啊。」豪三郎眼裡盡是溺愛的眼神,將她拉進他的身前,輕輕地在她額頭一吻。「愛妳。」
小狐狸摸著額頭傻笑:「呵呵,這個…怎麼反而愛…」
豪三郎虛弱地笑笑:「愛,需要理由,還滿累的,這只是一種直覺跟感覺。」
小狐狸點頭:「嗯,那就不要想太多了。」
「妳的黑暗還好,不是很糟。」
小狐狸眨眨眼說:「還有很多黑暗面哩。」
豪三郎說:「嗯…收回剛剛的話……」
「因為記下來,最後,我還有這些回憶。」
「我盡力不讓它成為只是妳的回憶,我們故事會很多……以後妳就像是我的故事,結局給妳了。」
「哎喲,不能都交給我。」
「沒關係,我們還有以後。以後我們在一起,會寫出好多的故事,應該吧或許吧可能吧…只是確定現在…那三個字就不說哩,說太多次很廉價的感覺,也好像一直要妳,相信我愛妳…」
「我的經驗是,第一次見面要像一般朋友一樣,我相處得比較好。」
「都好呀。」豪三郎說:「以後有事情……當天要說完,別留下影子給對方……」
「我們之前沒說完啊?」小狐狸歪著頭問。
「我說,以後。」豪三郎拉拉小狐狸的尾巴。「還醒著嗎?」
「那我們之前有嗎?」
「之前應該沒有吧。」大概……
「嗯。我也希望有話直說。」
不知道是害怕一個人,還是因為習慣了和他說話。小狐狸很珍惜這樣的關係,只對信任的人說。
神話之中九尾狐,已經是幻化為人的精,她另一名字是白面金毛九尾狐。
九尾是升天,升天是成仙,但卻又不是好的,所以她一直在人間,她最後出現的神話,是在日本鳥羽天皇,最後死在火山口,成為殺生石。
日本殺生石,是因為在火山口附近有許多硫礦,一直累積著,沉澱物質變黑而有毒性,所以他附近無生物,古代人不懂,所以取名殺生石。
「……呵呵,開始期待七月,妳會怕嗎?」
「我才不怕呢,是哥哥要怕。」
「……好樣的……」豪三郎都這樣騙小妹妹的:「妳來之前,要提早說,幫妳準備些好吃的。」
「呵,我現在食量不大。」
「嗯…妳會喜歡吃的。」豪三郎費盡心思地想狐狸可以可以吃的食物。「素食啊……以後陪妳吃。」
「呵。」
「但還是要吃肉,所以妳要當肉。」豪三郎說。
小狐狸下巴掉下。
「哥哥會不會做壞事?」
豪三郎很鎮定。「嗯,因為壞事妳會做。」
「是嗎…」小狐狸說:「我和我男友,到後來我不讓他碰。」
「為什麼?」
「可能因為心理有其他人。」
豪三郎沉默。「嗯…我有點不安。」
「哥怎麼不安?」
「有天不能抱妳,是否該知道妳心有人。」
「SM對我來說還是有種吸引力,尤其是S。」所以現在讓這個局面小狐狸非常猶豫,雖然她是隻狐狸會勾引人,但她也很容易被強力的主勾引。
豪三郎靜靜地聽小狐狸說。「我不喜歡那些,到時候再看看吧……畢竟我對女生,總是當神啊…」
「呵呵,很好啊。」
「是嗎,會好嗎……」
「嗯,你會疼愛女生不是嗎?」
豪三郎不確定地說:「應該吧,老實說這根本無法判定。」
「是喔,怎麼說?」
「因為沒有過。妳認為我會疼愛妳嗎?」
「現在是啊。」
「那是嚕,現在以後都是這樣。」
小狐狸笑咪咪。
豪三郎若有所思地問:「但有天我們少少聯絡了,妳會想什麼?」
「我會想什麼…要看是什麼原因少少連絡…」這也不是小狐狸能控制的,因為即使是她很喜歡的人,她也無法阻止對方離去。
「嗯,就沒原因……突然少了……好像對方漸漸遠了……」豪三郎遠目,好像以前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
小狐狸問:「哥會怕嗎?」
「妳會嗎?」
「我也會不捨。」其實小狐狸最怕和喜歡的人分離。
豪三郎說:「我愛上一個人……會很瘋狂……所以我會怕離開。」
「哥…」小狐狸想了想後說:「那我們現在好好的,先不想以後,把現在做好。我希望先見面相處看看,再說以後。」
「我希望我真心對妳,而也不是要妳這麼對我……只是真的很愛的話。」豪三郎深深地凝望著她說:「相處一天,一天該怎麼留著妳。」
「沒關係,放輕鬆,用平常的你,面對就好。」
「看起來我壓力很大吼?難得有羊上門…………咦!?」
「呵,結果發現來的是餓虎。」
「希望哩。」
「還希望咧。」
「呵呵,如果來的不是呢?」
小狐狸搖搖尾巴反問:「那該怎麼辦呢?」
「那我……只好……」
「而且,也有可能見面了,你發現我不是那麼好。」
「是太好嗎?」
「我也是平常心的面對你。」小狐狸希望表現出彼此最自然的一面,不刻意做作。「先慢慢熟悉彼此,做好準備啊,平常心。」
「妳真的平常心嗎?」
「我希望我平常心。其實我對第一次見面,常常會說不出話來,所以有勞哥哥了。」小狐狸也怕關係太親密,第一次見面時她無法適應,從虛擬到現實,就像是重新認識一個人。
「別以為我很勇敢……」
「平常心。」小狐狸提醒自己也提醒他。「見面後感覺OK,再來談囉。」
「嗯…我沒那麼有自信,呵呵。」
「就像朋友一樣見面。」
「怎麼妳在安撫我的感覺。」豪三郎很無奈。
「哈哈,因為我經驗比較多?」
「呃……我該反省嗎……」
「不用反省啊。」
豪三郎擔心地說:「第一次見面,會不會變最後。」
小狐狸微笑說:「我們盡量讓它不要變最後。」
「嗯…我努力……」豪三郎說。
「乖。」
「……嗯…是……」豪三郎的表情還是很複雜。
「哥很擔心吧。」
「嗯?妳認為擔心什麼。」
「擔心分開。」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妳……」豪三郎看起來千愁百緒。「分開這詞很讓人……但該分開還是會……緊握著手始終會放開……」
小狐狸喊:「哥…」
「嗯?」
「沒事…就這樣…」小狐狸靠在豪三郎的肩膀上,閉上眼什麼也不想。
「呵呵,傻孩子。」豪三郎愛憐地撫摸她的頭。「哥不會離開妳。」
小狐狸馬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豪三郎瞇眼看著前方說:「離開這權利,我給了妳,這是妳的,不是我的。」
小狐狸頭抬起來,垂睫道:「哥……不要這麼說,我會難過…」
「怎麼了,難過什麼,別難過呀。」豪三郎手忙腳亂。
「我也不喜歡離開。」
「所以妳離開表示我不夠好。」
「絕對不是。」小狐狸堅定地說。「每個人都很好,但人與人相處會有適合與不適合,就看那個凹槽合不合。我也還在看,像我這個亂七八糟形狀的有哪個凹槽可以適合。那當兩個原本形狀不契合的人相遇了,想在一起,就只有磨合,靠愛的力量。」
「應該是沒有,但我會讓妳在我的,羽翼下過著。」
小狐狸放心了。
豪三郎張手抱住小狐狸。「手包容著一半,才能抱著,所以愛抱人,我就一直抱著妳。」
小狐狸安心地靠在他的懷裡。
「好想……」豪三郎突然說。
「好想結婚?」小狐狸猜問。
「吃……肉……」
「呵呵,什麼肉?」
「妳。」
小狐狸紅了臉。
豪三郎湊近吸聞她髮間裡芬芳。
他們一直待在一起,直到時間將他們錯開。
豪三郎感嘆:「回來看不到妳了,不能跟妳一直說話哩。想念嗎…」
小狐狸一想起隔天要面對的工作就沉重嘆氣。「我會想念放假。」
「切。」
小狐狸縮著脖子說:「我只是怕怕的,又要再去面對人。」
「嗯?為什麼會開始怕。」
「我一直都很怕啊。現在好一點,但還是不太想看到人。只能逼自己去適應…」對於帶來錢財的人,小狐狸只想將他們推出門去,盡量縮短相處的時間。
豪三郎安慰她說:「呵呵,傻孩子,別怕了,這沒有什麼,想像讓妳練習說話而已,別有強逼自己的心態,妳這樣子工作好累的。」豪三郎說:「我也很不想上班,討厭一直站著,也很不喜歡那味道,但不工作,以後小狐狸會餓肚子,這可不行啊。」
小狐狸很感動。「那我也要努力工作。」
「在不同地方,調適好自己心態,總是好的。」
「呵,我也知道得要面對…」其實小狐狸都知道,但就是會想逃,卻又不知道要逃到哪裡。「在我難過時陪陪我…休息時靠下,就好…」
「哥哥會照顧妳,別害怕什麼。哥不會再消失了,安啦安啦。要好好加油這是我們說過的,想跟妳一起做好多的事情,也想跟妳一起走好多的路,平常心看待一切。」
一個從未見過的妳
正悄悄走進了我的生命裡
而妳在我的心裡留下了足跡
當我追逐著那足跡
卻發現那是一道深深的傷痕
有些事情並無法改變
當初我選擇了遺忘
而妳現在卻選擇了喚醒被遺忘的心
兩個不同的世界在不經意的時候交錯而過
留下來的不管是戀人還是好朋友或是陌生
那對我們來說都是個最好的依靠
謝謝妳說過的那些話
謝謝妳給過的那些關懷
謝謝妳讓我可以再活著一次
謝謝妳現在給的…心
小狐狸睡覺時會喊哥,賴床時也會喊哥,害怕時也會喊哥,沒事時也會喊哥。好像這樣就有了勇氣力量,因為她相信,他會保護她。
小狐狸是如此脆弱害怕,她需要攀附在一個人的身上才能存活,本能地以自身的魅力勾惑尋求強者的保護。
早晨返家的豪三郎,發現放在他家門口凋零的花。豪三郎馬上來道歉:「對不起……這兩天我都很忙,昨天妳好像有事。」
「嗯嗯,沒關係,哥工作辛苦,我知道,我沒事啦…」
「看吧,真的有。辛苦……呵呵,辛苦是還好,不知道妳怎麼了,更難過。」
「回家再跟哥說,現在沒事。」
「嗯,對不起啊……我只能這樣工作。好久沒這樣子的在掛心著一個人了,曾經以為我不會了。」
「哥,工作忙我可以理解,沒關係。」
「好想妳,哈哈,沒有後悔再找到我了。」
「不會啊。」
「妳推開了一個門,門內沉睡的心被妳吵醒了,慢慢來我能等待……」
「是我做的壞事。」
「這次將是我最後一次,最後的認真,別有壓力喔,也別害怕我受傷,不管結局是什麼,妳說了一聲哥哥,我永遠都在。嗚…我果然虧大。」
「我就用平常心面對哥哥,我希望可以坦誠面對自己的心。」
「嗯,我很坦誠。」
「我怕我不坦承。」
「所以妳對我都是虛情假意……」
「我沒有啦,所以希望可以……」
豪三郎就是喜歡偶爾拉拉小狐狸的尾巴。
小狐狸說她想尋找過去以前他們曾居住的那個聚落。
「呃…不要吧……早知道把那裡拆掉……回去想起很多,但眼前的是妳,過去只是過去。」豪三郎很慌張。
「哥哥家呢…」小狐狸還是在找。
「找不到沒關係,因為沒人住了,現在我在妳這啊。」
「它都會在吧,即使沒回去。」
「會拆掉吧。」
小狐狸砰砰地跳到一片荒蕪的舊屋前,,叮咚。「找到。」
「……」豪三郎沉默了一陣,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
小狐狸走進滿是回憶屋子,仰頭看見了過去他的幸福、悲傷、淚水與孤寂。「呵,哥,不管怎樣的你我都接受,所以所有的你我都想了解。」小狐狸轉頭對他微笑說。
豪三郎語塞,哽咽道:「……別對我那些好……我很愛哭。」
小狐狸說:「你對我好我對你好。」
「我對妳還不夠好,真的。」
小狐狸笑說:「這樣,很好。以後如果…再更好!」
「嗯嗯,我答應妳,妳會是我最後。」
這個時候小狐狸就會想用嘴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說最後的話。
「妳又做壞事了,小鬼。」
被發現了。小狐狸嘟嘴說:「哎呀,我做什麼壞事呢?」
「啊摘……」
「耶。」
「好好睡。」
「好,哥辛苦唷。」
「不會,為了妳都忍下。把妳放一起,就能過去了。所以別想說妳都依賴著,在妳沒看到不知道的時候我也是依賴妳。我們都一樣,互相依賴依靠著,給彼此勇氣跟力量,未來我們不會孤寂。」
「好。」
「嗯,乖,給妳糖果吃。」豪三郎往前一丟。
小狐狸笑:「呵呵,我不吃糖果的。我都吃…嗯…」
「吃……?」
「呵,秘密。」
「嗯…再研究……別老是想吃我……」
「我不想我不想。」小狐狸搖頭甩耳。
「……」
飄零的雪花總是會有融化的一刻
妳的確像是一朵凝晶雪花但妳飄落在我的面前
望著妳張開了羽翼呵護著妳
臨死之前我就是不願意看著妳在眼前融掉
凝晶之花由我守護
吾之諾言出而必行
一開始,小狐狸還小心翼翼地保管自己的感情,因為怕見面實際相處後,沒辦法像虛擬一樣要好。到後來她也不壓抑了,順其自然地和豪三郎手牽手走在一起。
這天小狐狸摀著耳朵從工作的地方一路奔跑回家躲到豪三郎懷裡。
「不過是人,沒事的。」豪三郎摸摸小狐狸的髮。
小狐狸抬頭看他。
「不能摸嗎。」豪三郎停下問。
小狐狸露出舒適的表情。「喜歡摸摸。」
「妳不愛聽到爭吵的聲音呀。」
「我很怕。」小狐狸嘟嘴說。「很怕大聲的聲音。」
「…那以後不能跟你吵架…」
小狐狸大大的眼睛,天真地看著豪三郎:「你要跟我吵架啊。」
「反正都是我錯…我扛…」
「好好溝通就好了。」
「呵呵,都聽妳的就沒事了。」
「也要適時表達你的想法啦,不然你都憋在心裡,最後也會火山爆發啊。」
「看情況嚕,能聽妳的就妳,有比較需要的,當然會問嚕!?還好啦,我很隨和。吃東西呢…素為主,逛街等待呢…從小被姐姐媽媽訓練過…」
「但哥也不勉強,慢慢來,只是我真的吃不下肉…」
「切,幹麻為難妳有肉的味道,主要吃素沒差,想吃肉我再去就好。」
「呵,可是…吃過肉就不能親親。」
豪三郎馬上說:「我不吃肉了。」
「哈。」
「沒關係啦,陪妳吃素,一輩子都沒差,我話都說很早的,但我也會做到。以後一起,這是我最喜歡的話。喜歡妳,不會管妳以前,我不知道能不能改變妳什麼,妳已經改變我的日子了,曾經可以殭屍般的生活,現在不行了,要做好多好多的事。」
「雖然我還沒很確定自己的感情,但是確定的是現在哥對我很重要。你已經佔據在我心中的一角。」小狐狸太老實地說。
「那還真是不小心啊,不小心卡到一角哩。」
「呵。」
「如果這只是短暫的夢,我還是妳哥哥。」豪三郎說。
「哥…」小狐狸張開手。
「抱就好別推倒我……」
「呵呵,好。」小狐狸一直提醒自己別像個餓虎。
豪三郎說:「我推。」
「哈哈。」
當放任情感流放,小狐狸愈來愈喜歡攀到豪三郎身上。
「想抱抱阿,那怎麼辦呢。」
「呵呵,你願意抱我就好。」
「被妳說了,沉重低,再妳沒推開我的時候我都願意抱著妳,下次別再問這傻問題了。」豪三郎的手撫摸上小狐狸的臉頰說:「呵呵,傻傻地看妳,感動地看妳,往後都要看著妳,相信我嗎?」
「我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好好的。」
「呵呵,換我跟妳說,慢慢來,小鬼!有一天我們要一起去玩,去好多的國家,看不一樣的世界,為了這天努力,再多辛苦都不怕。」
「好啊。」
「我不知道能不能回報妳。」
「哥給我的更多啊…」
「我還沒給妳什麼的,別這樣。」
「現在這樣就很夠,因為現在我很需要的就是心靈的陪伴和支持,保護我的人…因為我總是很怕…」
「嗯?怕什麼?」
「怕很多。」小狐狸什麼都怕,怕這個世界。
「呃…呼呼,像之前說的,不會離開妳的,別怕這個,是我要怕這個。」
小狐狸縮在豪三郎的懷裡。「我需要哥保護我…」
「保護妳呀,一直都是。如果早點找回妳,是不是也會這樣子,怪當時自己不想打擾妳,也不知道妳是不是遺忘了。」
「不知道呢,不過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在一起了。」
「我沒做好的,要記得告訴我,別輕易說再見。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後悔,很感謝妳跟上天給的這禮物,我會很珍惜,只擔心我會做的不夠好而已,很用心保護。」
「可以的,這樣相信,一定會愈來愈好。」
「我很清楚我還不夠好,因為妳使我有勇氣要活著。」
「我也是,因為哥更有勇氣活著。」
他們已經想到好遠的以後。當誰走得太快、著急了,就互相提醒。
「日子還久,一步步地走。我也想妳,但我們還很多路要走,不差這時間。」
「嗯,好。」小狐狸被說服了,乖乖的。
害怕這世界根本沒有妳,但妳真的在我的心理,也在我夢裡,妳…摯愛的妳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對彼此的思念也是一天天的疊加著,當然更是一天比一天害怕失去…現在已經不能沒有對方了,是無時無刻都要有。
小狐狸開始了解他的家庭、他的生活背景,開始擔心他不正常的生活。
豪三郎說:「我沒關係,我的人生給妳了,為了妳沒關係。」
「哥也要健康,才能陪著小狐狸,不然小狐狸會哭哭。」
「就算死了也在吧,人對人的存在,只要有著思念他就是在。」
「嗚…」小狐狸嗚咽出聲。
豪三郎嘆:「放心吧,我不會比妳早走…」
「你說的。」小狐狸很怕孤單寂寞,她不要自己一個人。
「但妳走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豪三郎掉下淚。
小狐狸伸手幫哥擦眼淚。
「也可以在我面前哭喔。」
「妳面前怎麼可以。」
「沒關係的,因為我也會在你面前哭。」
「呃…別這樣…被誤會家暴我就完了…」
小狐狸低頭:「但是…我只有哥…我只能在哥面前哭了…」
「呵呵,那妳會變成第三個吧,第一個是媽媽,當初跟老爹吵非常大的時候…第二個就是她,但我不想妳哭,給我笑臉就好了。」
「當然不是你讓我哭,可是當我想哭…可以在你懷裡嗎…」小狐狸只會對信任的人示弱。
「這要求我第一次聽到,准了。」豪三郎摸摸小狐狸地頭。「乖乖的,一切沒事。老是哭哭怎麼可以呢。」
「我才不會老是哭哭呢,我比哥還不容易哭。」
「那就好哩。盡量少吃外面的,我以後回家剛好可以幫妳弄。幫妳做飯團、做土司,還是是香菇麵,每天盡量不同的,妳就不會膩了。」
「會被哥養胖胖。」
「很好阿。」
「哥真好。」
「等做了再說好。」
「呵呵,很好很好。」小狐狸高興地拍拍手。
「傻孩子,想把妳給寵壞了,這樣妳就不會離開了。」
「哥這麼好,換我怕哥會離開了。」
「會喔,走了的時候才會。」
小狐狸擔心地看著他。
「我不害怕那個,但也不會掛在嘴邊常常說,對喜歡的人好很正常的。」
「嗯,哥對我好我也對哥好。」
「妳就平常心吧,別老是欺負我就好,呵呵。」
小狐狸嘟嘴說:「哪有呢,我很乖的。」
「…是阿,妳應該是第一個讓我想這樣對的女人吧,也要當最後一個,好嗎?」豪三郎把小狐狸抱起來。
「好。」
「愛妳太深了離開了怎麼辦…我擔心太多嗎還是我太過喜歡了。我好怕…真的會怕呢…這感覺好久沒有了,應該說這感覺是第一次吧,呵呵…」
小狐狸仰頭說:「哥,我也不會輕易離開你。」
「妳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我會保護妳跟你在一起,不會離開的。所以妳有事情,也要跟我說。」
小狐狸幸福地說:「好。」
20130626,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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