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微笑

上官說：「不是不要妳這個奴，只是時間算算，該退場，妳的世界已經開始轉變。」

小狐狸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要自己不去在意樹屋上的那一道曙光，但偶爾像是習慣一樣每天還是會繞到部落看一看。
難得的這天是上官來看看她。
小狐狸腿上蓋著一條薄毯正坐在搖椅上織圍巾，她笑嘻嘻說：「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上官頭湊過來看道：「織圍巾啊。」
小狐狸抬頭對他露出可愛的笑臉說：「對啊。」
上官坐到她旁邊說：「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小狐狸爽快地答應：「好啊，但是你要選顏色。」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她的苦惱，聊著他內心裡的結。她突然說：「稍等，我看一下我有沒有織錯。」
上官哈哈大笑說：「錯了錯了錯了大錯特錯了。」
「可惡，別詛咒啦。」
「呵，先按照慣例站起來轉一圈吧。」
小狐狸吐舌說：「有這個慣例啊。」話雖這麼說，還是站了起來，有些生澀地移動，展現長及大腿的長袖上衣。
「很棒，山楂糖的顏色。妳變比較有肉喔，這樣看起來比較好看，整個人也比較有精神。」他溫和地笑說。「好懷念妳的笑容。是妳很愛笑，還是碰到我都會笑？」
小狐狸傾頭微笑說：「都有吧。」她低頭檢查手上的織一半的圍巾：「我到底有沒有織錯咧。」
「錯了錯了錯了。留一點缺陷，比較像手織的。要這麼完美，買就好了，不是嗎？」
但小狐狸就想完美無缺，她仔細地檢查一遍。
上官說安靜地坐在一旁看她。「妳忙妳的，看妳專心的樣子很好玩。」
小狐狸很喜歡這些慢慢完成的事，就像解開結，時不時地會抬起頭來看看他還在不在。
上官瞇眼：「偷笑是怎樣。」上官看她說：「變胖之後真得看起來比較可愛了。」
小狐狸手撫臉頰：「變胖這麼明顯啊。」
上官說：「因為工作需要所以我對臉部的線條很敏感。」
「喔，原來是這樣。」
上官閒談：「我昨天看手相弄哭了兩個學妹。」
「怎麼弄哭的？還一次兩個。」
「就說出了一些她們的秘密。」
「同時的嗎還是分開？」小狐狸很疑惑他到底是怎麼弄的。
「第一個被弄哭，跟第二個說，第二個也跑來給我弄哭。」上官的表情很複雜。「人真的有點賤。」
「以後你就出名的會把女人弄哭。」
上官嘆說：「真的，碰到我的女人都會哭，不知道為什麼。」
小狐狸微笑說：「也有笑的啊，沒什麼不好，是因為心裡得到理解安慰了吧。」
「就怕不是安慰，只是往事浮上心頭。」
「但，也不是有辦法在每個人面前哭啊。」小狐狸一邊飛快地舞動手指，一邊與他說話。
「哈，不要太在意我啊。」
小狐狸笑笑，繼續打毛線織圍巾。
上官觀賞著她的動作。「妳笑起來好甜。」
小狐狸抬頭瞅他。
「專心，不要又打錯了。」
小狐狸警告說：「織錯了就給你喔，你害我的。」小狐狸彎腰拿起地上的圍巾纏在脖子上。
「好啊，我不要那個顏色。」上官好像不小心瞄到問：「妳下面沒穿啊？」
「沒。」小狐狸直截了當地說。
「下面沒穿，還是裡面都沒穿？」
小狐狸點頭：「嗯。」
「嗯…是？」
小狐狸聳肩：「就你看到這件。」
「我不信…」上官別開臉哼了一聲。
小狐狸噗哧笑出。
「我不信。」上官像個孩子般要糖吃地耍賴。「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小狐狸只笑不語。
上官一個字一個字說：「我，不，信。」
小狐狸摀嘴笑吟吟地說：「我想，你是最了解的。」
上官抬高下巴說：「我是很有原則的人，我堅持，眼見為憑。」
小狐狸說：「我以為你都能看透呢。」
「這種事情都看透不就沒有樂趣了嗎？」
「還以為看透是男人的夢想。」
「就是要明知道，還偷偷去碰觸，這才是手斷啊，回到我的原則，」上官又再將話題拉回：「我！不！信！」
小狐狸笑得很開心，故意問說：「那要怎麼才信。」
上官說：「眼見，為憑。」
他倆相視互望，都笑得好靦腆。
小狐狸將針板放到一旁：「你想怎麼看呢。」
上官說：「撩起來如何？」
小狐狸扶著他的身軀站起說：「怎麼撩啊。」
在他的指示下，小狐狸由下往上，慢慢地撩起上衣下擺，過程中曾有一瞬的猶豫，展露一下便害羞地放下衣服遮掩了。
上官說：「上面呢？」
上面也要啊，小狐狸心想，但仍做出脫衣服的動作。
「腳張開。」
小狐狸露出沒有毛的光滑陰阜。
「把自己的穴撥開，把手指弄濕，逗弄自己的小穴吧，兩手拉開。」
小狐狸眼神迷濛摸著自己最有感覺的地方。
「妳濕了。」
「才沒有。」小狐狸攤手給他看，其實濕在裡面。
上官問：「這樣嗎？」上官靠近，從後面抱著她。
當溫暖襲上，小狐狸渾身一顫，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眼眶熱熱的。
上官在她背後，手伸到前面，撫摸著她的胸，輕刮著她的肚子。
小狐狸將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
上官的手慢慢往下，滑過小腹，摸到大腿根部，持續進行著若有似無的搔弄。
小狐狸感覺到下體濕潤。
上官把她的手反綁，向上拉起。小狐狸的肩膀漸漸吃力，到最後不得不臉貼的床板，有如等待被人插入的母狗一般，翹著屁股，發著抖。
上官在她背後，看著她的姿勢，嘲笑著，輕輕對著她的下體吹氣。
小狐狸全身都在抖動。
上官舔弄她的大腿背部，慢慢往上，舔到屁股。
小狐狸輕吟出聲。
他的手指偷偷摸到她的陰部，分開她的陰唇，摸到她的小豆豆，本來輕撫，但卻突然用力，捏了下去。
小狐狸叫了一聲。
上官夾著她的小豆豆，蹂躪著它，一手抓捏著，另一手卻在後庭按壓著，慢慢地不顧她身體的反對，他把大拇指按壓進去。
「啊……」小狐狸大聲尖叫，不住地掙扎想逃。
但上官不予理會，依舊進行著手邊的作業，彷彿要在裡面找到什麼似的。
突然間小狐狸失了禁。
上官皺了皺眉頭，站起，解下褲子，對著後庭就開始用力，有點難以進入，他手往前摸，摸到她的嘴，摸了點口水，抹在他的龜頭上，他挺著，繼續用力，感覺著她的菊花的緊張與抵抗。
上官覺得有點不耐煩，就一手抓著她的肚子頂了進去，無視她的抵抗，他直接開始用力，開始加速，漸漸地，她的聲音，從叫聲到哭聲，到後面變成淫聲浪語，小狐狸也開始慢慢有了快感。
小狐狸有些焦急，想到，又到不了，實在是不行了，小狐狸望著他說：「怎麼辦。好難到。」
上官放開手，抽出轉身就要走說：「我功力退步了…我要去流浪…再見…不要來找我…我是孤獨一匹狼…」
小狐狸抓住他的手說：「不要亂跑，你要負責啦。」哪有把人撩起火來又放著不管。
上官說：「我今天動作比較慢就是了，刻意地放慢步調。」
小狐狸恍然：「原來是這樣啊。」
「這樣才有玩弄的價值啊。」
「唔。」
上官說：「誰叫妳當初一下就跑掉。」
小狐狸叫道：「我哪有，是你跑得不見蹤影。」
上官呵呵笑：「那段時間我在忙，然後妳就說『我要獨立堅強』。」他作落魄樣：「我就被開除了…」
原來那一次的分手，都在彼此的心中打了一個結。
小狐狸說：「所以沒讓你玩弄到啊。」
「哈，現在這個回馬槍不錯啊，感覺整個都上來了。」
小狐狸結巴說：「你…你一直在誘惑我。」
上官說：「但卻到不了對吧，會不會是一段時間了，妳到不了了？」
「我不知道哇。但我沒試過在其他人面前到。」
「沒在其他人面前到過？」
「沒啊。」
「那以前是騙我瞜。嗳…」上官深深地嘆了口氣。
小狐狸叫道：「你啦。」
「這樣啊。」
「就只有你啦。」
上官不理她，轉頭就要走：「我還是去流浪好了。」
小狐狸跺腳嬌嚷：「把人家弄了又丟下。」
上官壞笑：「報仇啊。」
小狐狸小嘴一扁，一屁股坐在地上，咧著大嘴放聲大哭。
話不多說，上官抓著她的腿，強硬地直接進入。他扭曲她的腳，強硬地壓在她身上，頂到底，磨蹭她的花心。
「啊——」小狐狸仰頭大叫，卻在每個猛烈撞擊的瞬間得到快感。
上官的手指向下捏到她的陰核，捏著它，扭著它，彷彿要把它拔出體外一般。
小狐狸疼得要流出淚，上官在她身上施暴，但她卻能得到快感，她竟然如此淫蕩。
上官繼續用力，每一下都拔出來，頂到底，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彷彿要把她插穿一般，小狐狸享受地緊擁著他。
上官抓起她的腰，把她直立起來，一邊抽插著她，一邊走道窗邊，把她的上身，貼到窗戶上，上官手指插入她的嘴，只說了一個字：「吸。」
小狐狸很配合地吸著他的手指，下體淫水潺潺流出。
上官皺眉：「我不在的時候，妳竟變得如此淫蕩。」他用手指挖出的口水，插入她的後庭。上官老二插著她的小穴，手指挖著她的菊花。
小狐狸掙扎，但不敢大叫。
上官繼續挖著，突然老二拔出，拉起她的身體，掰開她的屁股，顧不得她的感受，自顧自地插入。
「啊……」彷彿一瞬間力量被抽離，小狐狸軟癱趴在地上，一抽一抽地顫抖抽搐。
上官蹲下，撥開她濕潤的鬢髮。「到了？」
「嗯。」小狐狸點點頭，全身香汗淋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上官伸手說：「恭喜，一共兩千五。」
小狐狸推了推他說：「好貴喔。」她由衷感謝說：「辛苦您了。」
「比以往都刺激度吧。」上官說：「前面故意不讓妳到，再堆疊。」
小狐狸皺眉。「竟然是故意。」
「但是快感倍增不是嗎？」
小狐狸嘟嘴，頗不服氣的樣子。
「妳這樣的造型好可愛。」上官手撫上她發熱發紅的臉頰。「現在說可能有點早，我過一段時間要出海了。所以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碰不到瞜。」
小狐狸眨眨眼睛：「嗯，什麼時候哇。」
「不要哭，我還沒死。」上官無奈嘆說：「哭了…」
「我沒有哭啦。」小狐狸抹抹眼睛，明明就乾乾的。「要回來就好，不要擅自去流浪。」
上官指說：「眼睛泛紅了…眼睛濕濕的，有點重，就掉下來了…」
「我不容易哭啊。」
上官笑：「一年，我大概跑一年。錢賺飽，看情形。」
一年，對她來說是很抽象的數字，她無法估算。「什麼時候啊。」
「因為被妳傷害了所以我要去流浪一年…不要來找我…」上官很愛演。「妳沒有錯…是我不對。」
「牽拖。」小狐狸說。「還好我會游泳。」
「妳有種游過太平洋。哈哈哈哈，我看妳多會游。」上官大笑。
小狐狸不服氣道：「我會蛙式換仰式仰式換蛙式。」
上官說：「沒有人對，也沒有錯。就只是我被妳的故事吸引了，佇足了，相遇了。」
「啊。」小狐狸傻愣住。
「不要哭！！！」
小狐狸覺得很奇怪，辯道：「我沒有哭啦。」
「女孩子哭的前兆照我最熟了。」上官很無奈地說。
「我倒是很想真哭，但哭不出來。」
上官點頭：「我懂，有機會。」
像是為了這一刻，終於得到救贖。小狐狸鄭重地彎腰鞠躬道：「有機會再麻煩你把我弄哭囉。」
「好啊，怎麼弄？皮鞭蠟燭。」
還問她！？「我以為這是你的專長耶。」
上官苦笑：「好可悲的專長。」
「是喔，好吧，那下次換點把女孩子弄笑這個技能。」
上官瞇眼道：「這也是我的專長。」
「喔，原來點很多了，兩個都點。」
「就跟妳說我點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就升學的沒點到。」
小狐狸聳肩：「還好啦，那不是很重要。」
上官一臉懷疑：「是嗎？」
「嗯。」小狐狸笑咪咪。
「希望妳現在的笑容都是發自真心。」上官感嘆道。「多愛自己一點。」
「愛很多啦。」小狐狸說。就是愛太多，才會這麼自私。
「多愛自己的身體一點它不會不重要，有肉體才能與愛的人相遇。」
小狐狸認真地思索他說的話。
上官說：「乖。」
小狐狸抬頭，有些迷惑。
上官說：「哭了哭了哭了哭了。」
小狐狸說：「我才不會哭。」
「怯，差一點點。」
小狐狸得意地笑笑。
上官忍不住摸她的頭。
小狐狸脖子一縮。
「妳又溼了。」上官說。
小狐狸抱頭叫道：「沒有啦，摸頭怎會濕。」
上官大笑：「我好喜歡逗妳喔。」
「又不是摸你的頭。」
「我對妳而言是個甚麼樣的存在呢。」
小狐狸傾頭認真地想，因為感覺太複雜，無法一言道盡。
上官道：「想這麼久，算了還是別問了。」
小狐狸說：「我不敢放太多期望的，重要存在。」
「原來如此。」上官手放在她頭上。「乖。」
小狐狸說：「很乖啦。」
「想睡了？」上官觀察入微。「看妳眼睛瞇呀瞇的。」
小狐狸揉著眼睛說：「嗯，要乖乖睡覺了。」
睡前上官在她耳邊輕聲耳語。
小狐狸感動地看著他，笑咪咪說：「知道了。」然後她抱著被子乖乖上床。儘管身體筋疲力盡，內心卻無比滿足，像是找回失去的快樂，差點一語成讖興奮得睡不著。
不一定要依靠，因為她已經學會堅強。
只要知道，有個地方可以依靠。



201212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