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但是它對我很重要，我想要把它寫出來。
我會更努力，把它寫得更好看。
那天晚上小狐狸收到島主託人送來要在她的領地上蓋房子的同意書。
看見他的請求，小狐狸心情複雜地簽下同意書。分離的這幾天，她也沒找過他，她以為他們就會這樣永遠不再見面。
隔天看見島主率領大批工人前來大興土木時，小狐狸忍不住罵出口，出拳揍他。「你真是$^TSRT#$@%@…」
「怎麼。」
「沒事，感嘛拆了又蓋。」小狐狸的聲音到現在還有些顫抖，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笑。
「呵，猜猜。」
「還笑。」
黃島主笑得很欠揍說：「不然，要哭哦。」
她故意惡狠狠地說：「我猜啊…你被放殺，情傷。」
「沒有喔，純粹無聊。」
小狐狸覺得很無言，嘴巴嘟得老高瞪他。
「怎樣？」
「沒事啊，還以為妳和哪個奴密集調教特訓去了。」
島主交待了大致的事項，就和小狐狸來到她的住處。「哦，前陣子。」
小狐狸很震驚：「還真的哦？」
「不過最近她結婚，比較閒。」
「額，她結婚你比較閒？」她再確認不是她比較閒。
「不然呢，大概一週沒啥事。」
「哦，那之後又會變忙哦？」她再皺眉：「真是奇怪。」
「嗯，怎？」
「變人妻了。」
「還好，沒啥差，老樣子。」
「嗯，為什麼結婚了還會有主奴關係啊？」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還要結婚？
「很好啊，老公不一定是主。」島主說得理所當然，一點也沒有玩弄人家人妻的愧疚感。
「島上的嗎？」
「都有。」
「都有…好多哦。」他到底幾個奴…
「有嗎？還好，又不是每天。」
「嗯…這樣顧的到嗎？」
「可以啊，怎會顧不到，時間分配好就可以。」島主游刃有餘的樣子。
「嗯，每次調教都要很久吧？剛接觸的時候我覺得調教好花時間。」現在卻覺得與主人在一起的時間怎麼樣也不夠。
「妳不是沒現實過？」
「嗯，怎？你不是要去大陸？」
「來來去去，不一定在那。怎樣？」
「我明年可能會去一趟。」
「喔，爭取到了。」
「這禮拜要去面試。」
「希望妳有機會囉。有要去尋主？」
「希望有機會。」
「很困難吧，他在哪？」
「京城。」
「生活過得怎樣？」
「應該還可以。」
「哦，做什麼的？」
「不知道耶。」說起來小狐狸對黑夜也有很多不知道的部分，是她沒有問。
「那有去就自己小心。」
小狐狸乖巧地點頭：「嗯。」
難得島主這麼溫柔提醒：「玩歸玩，安全更重要。」
「嗯嗯，什麼安全？也許不會做什麼。」
「哦，大陸不是妳想的那樣。」
「嗯。」是有多可怕，小狐狸想得皺眉。
「去過就知道。」去過的島主說。
她也點頭說：「嗯，去了才知道。」
「呵，該吃飯。」
「嗯。你先吃我晚點。」
「哈哈。」不知道想到哪裡的島主大笑。「妳現在不是都閒閒的。」
「還好耶，就趁修練成果以前這段時間多整理一點心緒，以後就必須找工作沒那麼多時間了。最近還在考慮到底要做什麼。」
「還好吧，事實上工作沒這麼忙，只要不是高階主管都不忙。」
「喔…」
「所以不用想太多。」
「嗯！」經島主那麼一講，小狐狸稍微放寬心一點了。
「沒有像妳想得那樣。」
「我把它想得太恐怖了。」她縮著脖子說。
「不然怎這麼多窮忙族。」
「呵。」聽起來很像是小狐狸會做的事，小狐狸說：「適應的好不好。」都是適應好壞的問題。
「誰？」
「我說工作。」
「我嗎？」
「我相信你很好。」瞧他優遊自得，還能忙裡偷閒的樣子。
「不就這樣，還可以啦。」島主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現在男友在做啥的？」
小狐狸回答：「研究生。」
島主了然似悟地說：「喔，煙酒生。」
「哈。」小狐狸笑，她怎會選擇還沒有謀生能力的他，也許她相信，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
「啦。所以妳脫離這世界了。」
「啊？」
「主奴關係。」
「什麼意思啊？」她思索著他的問題，甜滋滋地說：「因為我在做夢啊。」
換島主滿頭問號。「啊？我說妳不玩了嗎？」
到最後又回到這個問題。
小狐狸沒有回答他：「我也在想該怎麼辦…藉由整理心緒去釐清自己要的是什麼吧。」
「哦，這麼就還搞不清楚。」
小狐狸眉頭深鎖。「嗯，對我來說創作就是一個治療的過程吧。」
「妳是重傷過喔。」
「沒有啦，我會去想為什麼會渴望那種感覺。」為什麼對黑夜會有這麼深的依戀，那已超出主奴關係的範疇。「都是本能的反應。」她說，一切都是本能地想要尋求庇護。
「因為妳奴性重。」
她白了他一眼說：「不知道上次誰才說我沒奴性。」到底是誰反反覆覆。
「我怎知妳這麼掙扎。」
「壓抑的結果只是讓能量更強大。」
島主聳肩說：「現實過就知道囉。」他總是以現實為結論，好像現實就能解決一切疑惑。
她問：「你沒有去想為什麼嗎？為什麼會想征服奴？」
島主握拳攤開粗大的手掌，自手心隱隱約約地散發出一種力量的光芒。「因為那是一種滿足，看著奴成長，成熟。」
她悲傷地說：「長成大樹後呢？要怎麼樣才能與主人永遠在一起？」即使只是讓他乘涼，她也想和那個照顧她的人永遠在一起。「這也是我的執著，所以我會去想為什麼。」她很清楚她有這麼多我執。
「呵呵，想太多。」
小狐狸格格笑。
「想太多就沒辦法囉。」
「沒辦法什麼？」
「繼續，是不？」島主說。
小狐狸突然感到退怯，這樣就無法和主人永遠在一起？她無語沉默著：「……」
島主輕笑：「呵。」
「意思要依照本能做事？那就很沒節操了。」
每個人的，都交錯盤雜在一起，但這就是人生，也因為這樣，人生才顯得有趣。
這就是她想修練成人的原因？
「也不是，但是這本來就要考量現實問題。」
「嗯，又要動腦。」這和她原本在做的事情有什麼不一樣？
「還好吧。」
一會小狐狸便外出覓食了。
下午時島主來敲敲門問：「還在整理？」
「杜拉拉。」小狐狸說，她正在看杜拉拉。
島主在她頭敲上一記。
小狐狸笑得很開心。
「不思進取。」島主罵道。
「……」小狐狸無言以對。但是因為這樣就不能看電影嗎？電影很好看，她會更努力的。
「真害。」
小狐狸東張西望，在他身上四處嗅嗅。「嗯…真想看看你寫的說，是不是和現在講話一樣機機歪歪。」要不是因為他是黃島主，小狐狸可能會懷疑他是廖大。
「沒耶。」
「嘻嘻，會變溫柔嗎？」
島主微笑說：「一直很溫柔阿。」
小狐狸說：「你很兇！」
「有嗎？還好。」
「都說我不務正業。」雖然他說的是事實。
「基本上是阿，那是為妳好，妳不曉得現實的殘酷。變身。」
小狐狸很天真地問：「幹嗎要變成人啊？」
「很久沒看到妳啦。」
沒猶豫太久，小狐狸轉圈圈，慢慢地變身成一位窈窕淑女。
「妳那也冷了喔？」
小狐狸披著毯子，光著腳丫到處亂跑。「腳冷冷。」
「喔，身體虛，穿襪子就好。」
「不喜歡穿下半身啊。」
「這該怎麼說喔，那妳就放給他冷好了。」
「所以我蓋毯子啊。」
「為什麼不穿？」
「就是不喜歡穿衣服，束縛。」
「那妳上面還是有穿，這不一樣意思？」
小狐狸說：「下面比上面更不喜歡穿。」
「所以只是比較值的問題，也是一樣不愛穿就是了。」
「所以我都穿連身的。」
「那要調教的時間就都是脫光光，是這樣喔？應該也是這樣。」島主自問自答。
「哎…想想上次調教是什麼時候了…」為什麼算起來會覺得感傷呢…
「妳從沒現實過，基本上也算不上什麼調教，我是這樣覺得！」
「是啊…不現實很多都做不到。」
「這個是沒辦法的事，要現實的就一定要找當地的，加上又熟識的。」
「看起來你好像是最佳人選齁。」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這樣跟妳講，就現實面來說是這樣。找誰都一樣，適合然後方便。」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當主。」對小狐狸來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依靠。
「我說的當然是主。只要夠近，又熟，哪個主都差不多。」
「每個都可以依靠一輩子？」
島主責備道：「別想依靠那麼久，能夠活多久都不曉得了，更何況這個問題…」
小狐狸哭著說：「那我不要…」如果不能永遠依靠，那她寧可不要，永遠自己一個人。
島主搖頭說：「那這樣我看無解，妳訓練妳男友變主好了。」
「……」
「這樣應該會快一些，也簡單點，還可以依靠一輩子。」
「也許是。」
「跟健達出奇蛋一樣，三種願望一次滿足，所以妳這樣努力好了，看來應該會快一些，一次滿足。」島主說得很輕鬆，笑得很開心。
小狐狸瞪著他說：「那你就祝福我成功哦。」
「我只能說，困難度很高，也許有機會，但是不太有可能。」
「還一次滿足咧。」
「我是這樣建議，但不代表妳就一定辦的到。」
「不用我訓練，就順其自然，男友就做他自己就好了。」
「喔，那妳還要找主？」
小狐狸說：「我不想要其他主了。」
「所以？大陸那個？」
「嗯，最後一個。」
島主沒聽出來，問：「喔喔，最後一個？哪一個？」
「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他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喔，妳爽就好。」
到這裡，小狐狸默默地化為原形。
島主嘻嘻一笑。
小狐狸跑到角落默默地哭泣，擦掉眼淚後回頭告訴他：「我會再努力。」
「沒差啦。」
20111214,15
但是它對我很重要，我想要把它寫出來。
我會更努力，把它寫得更好看。
那天晚上小狐狸收到島主託人送來要在她的領地上蓋房子的同意書。
看見他的請求，小狐狸心情複雜地簽下同意書。分離的這幾天，她也沒找過他，她以為他們就會這樣永遠不再見面。
隔天看見島主率領大批工人前來大興土木時，小狐狸忍不住罵出口，出拳揍他。「你真是$^TSRT#$@%@…」
「怎麼。」
「沒事，感嘛拆了又蓋。」小狐狸的聲音到現在還有些顫抖，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笑。
「呵，猜猜。」
「還笑。」
黃島主笑得很欠揍說：「不然，要哭哦。」
她故意惡狠狠地說：「我猜啊…你被放殺，情傷。」
「沒有喔，純粹無聊。」
小狐狸覺得很無言，嘴巴嘟得老高瞪他。
「怎樣？」
「沒事啊，還以為妳和哪個奴密集調教特訓去了。」
島主交待了大致的事項，就和小狐狸來到她的住處。「哦，前陣子。」
小狐狸很震驚：「還真的哦？」
「不過最近她結婚，比較閒。」
「額，她結婚你比較閒？」她再確認不是她比較閒。
「不然呢，大概一週沒啥事。」
「哦，那之後又會變忙哦？」她再皺眉：「真是奇怪。」
「嗯，怎？」
「變人妻了。」
「還好，沒啥差，老樣子。」
「嗯，為什麼結婚了還會有主奴關係啊？」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還要結婚？
「很好啊，老公不一定是主。」島主說得理所當然，一點也沒有玩弄人家人妻的愧疚感。
「島上的嗎？」
「都有。」
「都有…好多哦。」他到底幾個奴…
「有嗎？還好，又不是每天。」
「嗯…這樣顧的到嗎？」
「可以啊，怎會顧不到，時間分配好就可以。」島主游刃有餘的樣子。
「嗯，每次調教都要很久吧？剛接觸的時候我覺得調教好花時間。」現在卻覺得與主人在一起的時間怎麼樣也不夠。
「妳不是沒現實過？」
「嗯，怎？你不是要去大陸？」
「來來去去，不一定在那。怎樣？」
「我明年可能會去一趟。」
「喔，爭取到了。」
「這禮拜要去面試。」
「希望妳有機會囉。有要去尋主？」
「希望有機會。」
「很困難吧，他在哪？」
「京城。」
「生活過得怎樣？」
「應該還可以。」
「哦，做什麼的？」
「不知道耶。」說起來小狐狸對黑夜也有很多不知道的部分，是她沒有問。
「那有去就自己小心。」
小狐狸乖巧地點頭：「嗯。」
難得島主這麼溫柔提醒：「玩歸玩，安全更重要。」
「嗯嗯，什麼安全？也許不會做什麼。」
「哦，大陸不是妳想的那樣。」
「嗯。」是有多可怕，小狐狸想得皺眉。
「去過就知道。」去過的島主說。
她也點頭說：「嗯，去了才知道。」
「呵，該吃飯。」
「嗯。你先吃我晚點。」
「哈哈。」不知道想到哪裡的島主大笑。「妳現在不是都閒閒的。」
「還好耶，就趁修練成果以前這段時間多整理一點心緒，以後就必須找工作沒那麼多時間了。最近還在考慮到底要做什麼。」
「還好吧，事實上工作沒這麼忙，只要不是高階主管都不忙。」
「喔…」
「所以不用想太多。」
「嗯！」經島主那麼一講，小狐狸稍微放寬心一點了。
「沒有像妳想得那樣。」
「我把它想得太恐怖了。」她縮著脖子說。
「不然怎這麼多窮忙族。」
「呵。」聽起來很像是小狐狸會做的事，小狐狸說：「適應的好不好。」都是適應好壞的問題。
「誰？」
「我說工作。」
「我嗎？」
「我相信你很好。」瞧他優遊自得，還能忙裡偷閒的樣子。
「不就這樣，還可以啦。」島主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現在男友在做啥的？」
小狐狸回答：「研究生。」
島主了然似悟地說：「喔，煙酒生。」
「哈。」小狐狸笑，她怎會選擇還沒有謀生能力的他，也許她相信，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
「啦。所以妳脫離這世界了。」
「啊？」
「主奴關係。」
「什麼意思啊？」她思索著他的問題，甜滋滋地說：「因為我在做夢啊。」
換島主滿頭問號。「啊？我說妳不玩了嗎？」
到最後又回到這個問題。
小狐狸沒有回答他：「我也在想該怎麼辦…藉由整理心緒去釐清自己要的是什麼吧。」
「哦，這麼就還搞不清楚。」
小狐狸眉頭深鎖。「嗯，對我來說創作就是一個治療的過程吧。」
「妳是重傷過喔。」
「沒有啦，我會去想為什麼會渴望那種感覺。」為什麼對黑夜會有這麼深的依戀，那已超出主奴關係的範疇。「都是本能的反應。」她說，一切都是本能地想要尋求庇護。
「因為妳奴性重。」
她白了他一眼說：「不知道上次誰才說我沒奴性。」到底是誰反反覆覆。
「我怎知妳這麼掙扎。」
「壓抑的結果只是讓能量更強大。」
島主聳肩說：「現實過就知道囉。」他總是以現實為結論，好像現實就能解決一切疑惑。
她問：「你沒有去想為什麼嗎？為什麼會想征服奴？」
島主握拳攤開粗大的手掌，自手心隱隱約約地散發出一種力量的光芒。「因為那是一種滿足，看著奴成長，成熟。」
她悲傷地說：「長成大樹後呢？要怎麼樣才能與主人永遠在一起？」即使只是讓他乘涼，她也想和那個照顧她的人永遠在一起。「這也是我的執著，所以我會去想為什麼。」她很清楚她有這麼多我執。
「呵呵，想太多。」
小狐狸格格笑。
「想太多就沒辦法囉。」
「沒辦法什麼？」
「繼續，是不？」島主說。
小狐狸突然感到退怯，這樣就無法和主人永遠在一起？她無語沉默著：「……」
島主輕笑：「呵。」
「意思要依照本能做事？那就很沒節操了。」
每個人的，都交錯盤雜在一起，但這就是人生，也因為這樣，人生才顯得有趣。
這就是她想修練成人的原因？
「也不是，但是這本來就要考量現實問題。」
「嗯，又要動腦。」這和她原本在做的事情有什麼不一樣？
「還好吧。」
一會小狐狸便外出覓食了。
下午時島主來敲敲門問：「還在整理？」
「杜拉拉。」小狐狸說，她正在看杜拉拉。
島主在她頭敲上一記。
小狐狸笑得很開心。
「不思進取。」島主罵道。
「……」小狐狸無言以對。但是因為這樣就不能看電影嗎？電影很好看，她會更努力的。
「真害。」
小狐狸東張西望，在他身上四處嗅嗅。「嗯…真想看看你寫的說，是不是和現在講話一樣機機歪歪。」要不是因為他是黃島主，小狐狸可能會懷疑他是廖大。
「沒耶。」
「嘻嘻，會變溫柔嗎？」
島主微笑說：「一直很溫柔阿。」
小狐狸說：「你很兇！」
「有嗎？還好。」
「都說我不務正業。」雖然他說的是事實。
「基本上是阿，那是為妳好，妳不曉得現實的殘酷。變身。」
小狐狸很天真地問：「幹嗎要變成人啊？」
「很久沒看到妳啦。」
沒猶豫太久，小狐狸轉圈圈，慢慢地變身成一位窈窕淑女。
「妳那也冷了喔？」
小狐狸披著毯子，光著腳丫到處亂跑。「腳冷冷。」
「喔，身體虛，穿襪子就好。」
「不喜歡穿下半身啊。」
「這該怎麼說喔，那妳就放給他冷好了。」
「所以我蓋毯子啊。」
「為什麼不穿？」
「就是不喜歡穿衣服，束縛。」
「那妳上面還是有穿，這不一樣意思？」
小狐狸說：「下面比上面更不喜歡穿。」
「所以只是比較值的問題，也是一樣不愛穿就是了。」
「所以我都穿連身的。」
「那要調教的時間就都是脫光光，是這樣喔？應該也是這樣。」島主自問自答。
「哎…想想上次調教是什麼時候了…」為什麼算起來會覺得感傷呢…
「妳從沒現實過，基本上也算不上什麼調教，我是這樣覺得！」
「是啊…不現實很多都做不到。」
「這個是沒辦法的事，要現實的就一定要找當地的，加上又熟識的。」
「看起來你好像是最佳人選齁。」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這樣跟妳講，就現實面來說是這樣。找誰都一樣，適合然後方便。」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當主。」對小狐狸來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依靠。
「我說的當然是主。只要夠近，又熟，哪個主都差不多。」
「每個都可以依靠一輩子？」
島主責備道：「別想依靠那麼久，能夠活多久都不曉得了，更何況這個問題…」
小狐狸哭著說：「那我不要…」如果不能永遠依靠，那她寧可不要，永遠自己一個人。
島主搖頭說：「那這樣我看無解，妳訓練妳男友變主好了。」
「……」
「這樣應該會快一些，也簡單點，還可以依靠一輩子。」
「也許是。」
「跟健達出奇蛋一樣，三種願望一次滿足，所以妳這樣努力好了，看來應該會快一些，一次滿足。」島主說得很輕鬆，笑得很開心。
小狐狸瞪著他說：「那你就祝福我成功哦。」
「我只能說，困難度很高，也許有機會，但是不太有可能。」
「還一次滿足咧。」
「我是這樣建議，但不代表妳就一定辦的到。」
「不用我訓練，就順其自然，男友就做他自己就好了。」
「喔，那妳還要找主？」
小狐狸說：「我不想要其他主了。」
「所以？大陸那個？」
「嗯，最後一個。」
島主沒聽出來，問：「喔喔，最後一個？哪一個？」
「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他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喔，妳爽就好。」
到這裡，小狐狸默默地化為原形。
島主嘻嘻一笑。
小狐狸跑到角落默默地哭泣，擦掉眼淚後回頭告訴他：「我會再努力。」
「沒差啦。」
20111214,15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