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8日 星期五

《小狐狸》花中謎


如何停止?
怎能停止?
早已如火燎原,教我如何收拾。

小狐狸站到屋頂上唱歌,就連黑夜出現沒聽到。
黑夜在她的頭上輕輕敲打,問:「妳幹嘛呢?」
「剛剛在唱歌。」小狐狸回身抱住他。
黑夜和她一起站在陽台旁邊:「哦,還在練習阿。」
「還在練習啊,因為這次唱不一樣的歌。」小狐狸振奮地說:「據說來參賽的大陸人很厲害。」
「正常,不能過去丟人啊。」
「還攜家帶眷帶老師的。」
黑夜早已見怪不怪:「大陸擅長搞這個。」
小狐狸掛上太陽眼睛,酷酷地宣布:「我報名比賽隔天帶大陸人遊天龍國的鄉民了,就當作是帶主人遊島前的預習。」
「就是玩兒,娛樂,妳也不要太認真。」
「嗯嗯。」
「什麼時候比賽?」
「下禮拜六日。」小狐狸還說明了兩天的行程。
「…妳以前接觸過大陸人?他們都是學生?沒準音樂學院的。」
「以前沒與大陸人深交過。比賽的都是學生,但他們會帶著老師。」
黑夜說:「妳會發現一些問題。」
「什麼問題呢?」小狐狸抓了抓頭皮,露出迷惑的神情。
「妳自己體會吧。」
「嗯嗯,多多接觸。」這也是小狐狸此行的目的。小狐狸大聲叫:「主人。」
「什麼?」
「本來決定下禮拜比賽以前每天都喝尿、睡地板…可是今天月事來…可以緩一天開始嗎?」為了補齊之前的缺失,小狐狸這樣規定自己。
小狐狸也不想每次和黑夜說話都只是回報任務,但是又想不出有什麼重要的事項到值得占用主人的時間和與主人相處的時間說。
黑夜允許道:「可以。」
小狐狸的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謝謝主人。」
「妳男友一夜和妳做了幾次?」黑夜似乎特別關心男朋友的話題。
「嗯…那次兩天加起來有五到六次吧」小狐狸羞赧地敘述著房中事。「他有點難射出來…尤其戴著套子。」
「妳給他舔出來。」
小狐狸想了想說:「有幾次。」
「吃了麼?」
小狐狸搖頭說:「沒有吃。」
「為什麼?」
「有種味道。」小狐狸嘟著嘴玩弄手指說。
「妳不是沒吃過把?」
「前男友有吃過。雖然現在的男友味道比較沒那麼重,但…能不吃我就沒吃了…」
「哈哈哈。」黑夜帶著讚許的眼光,輕輕地拍拍小狐狸的頭。「嗯,裝得不錯。」
像是發現什麼驚奇事物,小狐狸雙手握拳舉在胸前道:「太刺激反而射不出來耶。」
「妳還做什麼了?有時候做完之後給他舔乾淨?」
「沒有。」
「這麼說做得很一般了?」對黑夜來說這些都是小case。
與主人以外的男人做愛小狐狸的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主動還是無動於衷,是該使出渾身解數還是當一朵閉月羞花。
一開始她把這些當作是與主人現實前的練習,練習口交的技巧、練習怎麼讓男人舒服、怎麼使自己更有魅力,成為性感的女人…但……
小狐狸說:「他也有射在我身上,但最後他會拿紙擦掉。上次他的手指有深入肛門…但兩隻我就痛離開了。」
「妳沒帶工具?」
「沒有。不過他對制服特殊服裝比較有感覺。」
「妳有當著他的面手淫?」
「沒…只是有把他的手指帶到陰蒂那,有時候忍不住自己也會摸。」
「妳現在和三個人做過愛了吧?」
「嗯。」
「有什麼不同?」
「嗯,第一個就不用說了不喜歡。現在的他…」
「最喜歡哪個?」
小狐狸傾頭問:「…哪一種喜歡呢?」
黑夜只說:「最喜歡。」
「現在這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只是我還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妳想他麼?」
「是心裡想還是身體想呢?」
「都算。」
「平常還好…有時候不知道要想主人還是想他。」小狐狸說。
她壓抑著自己不要愛上男朋友,因為怕愛上了,主人在她的心目中就無地可處;也壓抑著自己不要總是想起主人,因為對男朋友太不公平,但愈是要自己不想,愈是容易想起。
「別想太多,跟他也是順其自然。」黑夜說:「不要對我太依賴。」
小狐狸開口想說什麼,卻啞在嘴裡,眼眉垂下。「主人…」
不能對主人依賴!…
為什麼聽他那樣講,心會酸酸的。
「為妳好。」黑夜再說。
「主人…」小狐狸弱弱地喊。
黑夜低沉的嗓音如風拂過她的耳畔:「記住妳的情節,記住妳對我的情誼就行。」
小狐狸呆呆地看著黑夜,雙眼含滿淚水。
想了又想,釋懷一點,俯首依順地聽令喊道:「是。」
記住,她要用她的方式記住他,讓這段感情化作永遠不朽的故事流傳。
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
黑夜換了話題:「今天聽說一貫道是民國的時候有的。」
「是呀。」關於這個小狐狸瞭若指掌。
「據說當年參與了政治,所以被大陸迫害。」
「咦?沒聽說有參與政治,只是那時候在大陸發展很難。」
「這個不奇怪。」黑夜說:「據說少林寺還幫過李世民,據說道士幫過朱元璋,這也算宗教參與政治。」
「呵,不過參與政治是幫誰啊。」小狐狸好奇地問。
「歷史上不奇怪,意思就是說一貫道傾向於蔣介石。」
「我還以為一貫道在大陸默默無名。」
「今天聽評書裡面有一段,說參與了政治。」
小狐狸驚奇又興奮地說:「哇,評書,好久沒聽了。」
黑夜遞給她一本評書單:「豐澤圓,北京一個飯館的事兒。最後幾集說到一貫道,評書裡面也未必就是真的,這個宗教的事兒,說不清楚。不僅在中國,西亞、歐洲都有宗教遭到迫害的歷史,哪個真哪個假,妳就不要去想了,什麼都是正常的。」黑夜教導她說。
她來來回回翻了好久才找到,仰頭向黑夜確認:「主人是這個嗎?」小狐狸指著「欒蒲包和豐澤園(200回) 單田芳」說。
「對。」
自從認識黑夜後她沾染上了京城人的習氣,中國的古老文化。
她從說書人的聲音中感受大陸人的蕩氣迴腸,了解他所在的氛圍。

201109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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