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24日 星期日

Dream 20190223

夢到,回到現在的pack,我還在餵肉。
他們好像在做什麼改建,夢到一半,我知道我在做夢,可是我不想醒來。
雖然自己在做這些事,可是夢中的視角都沒看到狗狗。
然後有人就說誰死了誰死了,是藏獒的照片⋯

2019年2月21日 星期四

《玩壞上神》地獄遊記4


冥河上,船夫偷懶中。他抱著正熟睡的道姑躺在船上發呆。
這裡是冥河的某個靠岸處,沒人會來這邊,只有船能過來。
發現懷中的動靜,船夫低頭問:「道姑小姐睡醒了?」

2019年2月20日 星期三

Dream 20190219

和你媽的衝突越來越大,我有個帳篷,是買來給我的大狗狗用的。然後在一個空間,我兩個妹妹還有堂姊什麼的也在,好像我的閨密們也在。你媽和妳妹也在。

2019年2月18日 星期一

Dream 20190217

我做了好幾個夢,每個夢都和不一樣的男人談戀愛、曖昧,甚至(在與年糕是正宮的狀態下)出軌,還決定和對方在一起!
算起來每個夢加起來的男人應該有將近10個吧。

Dream 20190217赤夢

森林深處,有一隻我的形象的烏鴉。
它看了我一眼,然後身邊跑過一個女孩,蹦蹦跳跳的。
小女孩長頭髮、紅色連身裙。看到我之後停住凝視著,還歪了一下頭。
烏鴉噴了一口鼻息,頂了一下小女孩背後。
小女孩回頭看了烏鴉,笑著跟我揮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然後烏鴉也跟著,走之前又看了我一眼,噴了一口氣。
然後我就醒來了,發現自己滿眼都是淚痕跟眼屎。(哭過之後睡著眼睛周邊眼屎會很多)

2019年2月13日 星期三

《玩壞上神》地獄遊記2-4

「是這個不檢點的東西嗎?妳就這麼想讓我吃醋味的肉?」阿加雷斯手上的匕首插入道姑大腿內側。
「啊啊啊⋯⋯」道姑抽氣喘息,痛苦地扭動身軀。
「別動太激烈,我沒把它拔出來。不然馬上大失血就不用玩了。」阿加雷斯好心地提醒她說,再拿出另一把匕首。「上帝有說,左臉被打右臉也要讓他打。現在妳左腿被插,右腿呢?」
道姑大驚,猛地搖頭。「嗚嗚⋯」
「回答。」阿加雷斯目光凌厲地盯視著她。「不能回答嗎?那舌頭沒用了喔?」
道姑的舌頭被阿加雷斯拉出,他把刀子架在她的舌頭上。
道姑嚇得要哭出來,什麼矜持都管不著了。「請你,插入,我的陰道吧,求求你,求求你。」她自己把腳打開,像個騷婦般。
「⋯⋯」阿加雷斯默默地拿出西洋劍,在她面前晃了晃。
不由分說地將另一隻匕首插入道姑右大腿內側。
「啊⋯⋯」道姑哀嚎。
「妳要什麼東西,就要什麼代價呢。來,舌頭伸出來。」阿加雷斯說。
道姑深深地看著他,伸長了舌頭。
阿加雷斯把劍鋒靠近她的舌頭,說:「上面不要有血跡,舔乾淨。」
道姑努力一點一點、小心地舔。由於臉部一半以上的肉都沒了,任何動作都會牽動到傷口,口水也隨著她伸出的舌頭不斷溢流下。
阿加雷斯另一手拔出道姑左大腿匕首,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
「啊啊⋯⋯」道姑邊舔邊哭。
「哎呀又噴上去了。」阿加雷斯露出邪惡的笑容。「舔乾淨啊,小道姑。」
道姑盡可能只動舌頭,伸長舌頭地舔。即使再小心翼翼,還是割傷了舌頭。
「舔完了嗎?」阿加雷斯問。
道姑姑點點頭,因為失血過多,她已經開始暈眩。
「舔完啦,那舌頭不需要了。」阿加雷斯輕鬆地說,順手就割掉她的舌頭。
「啊⋯啊⋯⋯」道姑痛得要昏過去,她滿口滿臉都是血。
阿加雷斯讚道:「很乖,給妳妳要的吧。」
道姑睜眼,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阿加雷斯對準陰道由下往上刺入。
道姑的大腿僵直,全身不斷地抽動抖動。瞬間到達高潮。
阿加雷斯譏道:「我才剛刺入就高潮?也沒問過我能不能。」才說完他就用匕首割掉她勃起的陰蒂。
「嗚嗚嗚⋯」道姑的腿在發抖。
阿加雷斯繼續緩慢地將劍刺入。
道姑尿失禁了,尿液流滿劍身。
阿加雷斯甩手。「妳這小母狗,我的衣服都是尿了喔。」
他拿起針刺入道姑的尿道。
「啊嗚⋯⋯」道姑發出慘叫,全身痙攣抽搐,又高潮了一次。
阿加雷斯將劍更推入,憑著手感猜測。「應該刺到子宮口了,嗯⋯⋯」他胡亂地戳兩下。
道姑垂頭喪氣,半瞇著眼。
阿加雷斯手上的劍刺進她的子宮,他再猛然用力刺穿,刀鋒沒入陰道。
「啊⋯啊⋯啊⋯⋯」道姑連叫的力氣都快沒了。
「劍尖好像刺到胸腔裡呢,不過好像扭曲了,大概刺到骨頭了。不然應該會刺出來。」似乎不滿意,阿加雷斯拔出劍,再刺入一次。
「嗚⋯⋯」因為高潮太多次,道姑已逐漸失去意識。
阿加雷斯微笑。「好啦,收尾了。小道姑,妳休息一下吧。」他收拾兵器,拉椅子坐在十字架上的道姑旁邊。
道姑在恍惚中,慢慢復原身體。
「嗯⋯⋯」阿加雷斯似在思考什麼,忽然他左手舉起,手指合成穿刺貌,刺入道姑的胸口。
才剛復原的道姑再受重創,吐出一口鮮血。
「很有力嘛。」道姑活生生血淋淋的心臟就在他的手上跳動,阿加雷思愛憐地撫摸著,他手指勾弄著她的大動脈。「要是割斷了⋯⋯⋯應該會很有趣喔?」
道姑的心在顫動,她楚楚可憐地看他。
阿加雷斯拔出他的手。「等我下次心情好再割。」
道姑大口地吸氣,胸口的傷口也慢慢恢復。
「並不是我現在心情不好⋯不,的確心情不好,因為跟妳玩了半天,我工作都還沒做完。」
「欸!那那⋯我不打擾你了。」道姑勉力站起,就要往門口方向移動。
阿加雷斯一把掐住她的喉頭。「這地方妳說來就來都說走就走?」
道姑感到呼吸困難,漸漸地臉部開始漲紅。到後來她閉上雙眼,享受死前的一刻。
阿加雷斯鬆手。「妳不會死,所以祈求我給妳痛苦吧。」他轉身坐上辦公椅。
「呼⋯」道姑撫摸著脖子上的勒痕,她開心地笑著說:「很少人,能夠做到這樣。謝謝你。」
阿加雷斯自信道:「不是很少人,是只有我。下次說話小心點,小道姑。」
道姑露出羞赧的笑容。「那我先走啦。」
阿加雷斯轉頭瞇眼。「魔女的衣服,下次再給妳一套。」
道姑低頭看那已破爛得無法蔽體的衣物。「對吼,壞掉了。」
「老闆那邊我再去就好。」阿加雷斯遞給她剛才所用的匕首。「對了,這給妳。」
「嗯?怎麼呢?」不明白他用意的道姑不敢接。
「有空餵他血。」
「唔唔⋯我⋯」她小聲地說:「⋯自己通常都下不了手⋯」
阿加雷斯揚眉。「幹嘛?他已經吸妳的血了,沒用了。妳不拿走我就要丟了他嘍。」
「咦!」道姑這才雙手收下。
「我沒要妳下手啊,下次找我時帶著他,我會用來刺入妳心臟。」
「好⋯⋯」道姑的臉紅噗噗的。
「走吧,小道姑。」阿加雷斯坐到椅子上,繼續辦公。
「謝謝你,阿加雷斯。」道姑再向他道了萬福,才轉身離去。
在她走後一段時間。
「道謝?有用嗎?下次妳有更好的道謝方式就做吧,溝通不止言語。」阿加雷斯低咕碎念著。

道姑蹦蹦跳跳地離開地獄,路上她就在心中呼喚著船夫。
剛才為了恢復身體和高潮數次已消耗了許多能量,她一直撐著,直到當看見船夫,她朝著他奔跑過去,在要觸碰到他之前,她的身軀往他的方向倒下。
她閉上眼睛,睡著了。

2019年2月12日 星期二

《玩壞上神》地獄遊記2-3

只見房間內有個十字架刑台。
阿加雷斯指著刑台說:「來,站好。」
道姑聽話地走到十字架前站好,看著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的目光鎖定在她身上,說:「妳的靈魂,歸我了。」
道姑咬著下唇。「現在是,屬於你。」
阿加雷斯大笑:「哈哈哈哈,妳以後都是,妳只要一天想被虐待,就一天屬於我。」
道姑羞紅著臉,忸怩不安。
阿加雷斯開始動手將她綁上刑台。
道姑極為享受地看著他,只是被綁著,就很舒服了。
「這在這邊好像沒有類似的刑罰,在你們那邊才是處刑。」阿加雷斯拿起西洋劍,問:「這女巫裝誰給的?」
道姑疑惑著他拿西洋劍要怎麼用,說:「牛頭人。」
「刑具紀念館老闆?看來衣服不會好了。」說完阿加雷斯劍鋒劃過道姑的胸口,馬上劃出一道血痕。
「嗯⋯啊⋯」道姑發出舒適的呻吟聲。
「凌遲?是叫這個嗎?東方聽說有處刑人,割了三天三夜,最後受刑人肉都沒了,還看到心臟還在跳,真想學那個技術呢。」阿加雷斯割下道姑胸口的皮。
「嗚⋯」道姑閉眼忍耐。「我要⋯阿加⋯」
阿加雷斯安撫她說:「慢慢來,這個不能太快啊,小道姑。」
「好⋯⋯」道姑喘著氣說。
阿加雷斯舉起劍,再割下道姑的左乳頭。
「啊⋯⋯」道姑抽氣抖動。
阿加雷斯用劍尖戳弄她的傷口。
「啊啊啊⋯」道姑痛得死去活來。
「這要懂生物構造才能玩呢!」阿加雷斯愉快地說。然後他再割下她的右乳頭。
道姑慘叫,痛得流淚,下體的淫水卻是不斷地流出。
阿加雷斯竊笑,故意說道:「哀嚎這麼大聲,好可憐喔⋯⋯」
道姑張嘴喘氣,一臉渴求地看著他。
阿加雷斯毫不憐惜地割掉她嘴邊肉。「這樣可以叫更大聲吧?」
道姑的半張臉鮮血淋漓,甚是恐怖。
「舌頭就留給妳叫嘍!」阿加雷斯再割下她臉頰至下巴的肉。
「啊⋯⋯」道姑再也無法控制下顎的閉合,只能嘴巴張得大大地看他。
阿加雷斯撫摸道姑下巴骨頭,彈指敲了一下。
道姑不敢動,一點挪動都讓她痛得發抖。
「好美的顏色呢!潔白又艷紅,現在的妳就跟彼岸花一樣呢!」阿加雷斯把道姑下顎的牙齦肉一刀一刀劃掉。
「啊啊⋯⋯」道姑哀叫,整張臉都在滴血。
按理說道姑的身體在受創後會自動癒合,但她卻故意延長痛苦,使其不復合。
「哎,換把刀子。太長了。」阿加雷斯拿出匕首。「還要?」
道姑流著淚點點頭。
「我在問屁話,妳說不要也沒用了。」阿加雷斯用手上的匕首插入道姑左胸,割下她隆起的乳房。
道姑痛楚地彎下腰,發出如野獸般的叫聲。「啊嗚⋯嗚⋯」
「雖說隨便割也可以,但想盡量少流點血呢,比較復古嘛。」阿加雷斯一點一點地磨,換割她柔軟白皙的右乳房。
道姑低著頭,已逐漸失去意識。
阿加雷斯將肉塊丟在地上踩踏。「小道姑,還喜歡嗎?」他親近她問。
道姑滴著血,迷茫地看著他。
阿加雷斯開心地解釋:「正常是要從四肢開始的樣子。妳太令我愉悅,所以隨心隨意割了。」
「嗚呃⋯⋯」道姑抖著殘缺不堪的身軀。
他柔聲諄諄善誘:「來,左手掌張開喔!要到這地上都是妳的殘肢才會結束喔。」然後他用西洋劍割下道姑的小指頭。
「啊啊⋯⋯」道姑全身冒汗、又是血、又是淚。
「這是小指頭哦,下一隻要哪一隻?」阿加雷斯拿起剛才割下的小指頭,放到嘴裡咬碎。
道姑瞪大眼睛看著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骨肉被人吃入腹中。
阿加雷斯再問:「嗯?要給我哪一隻吃?小指脆脆的呢,呵呵。」
道姑猛搖頭。
阿加雷斯再劃下道姑的左手食指,咬碎。
「啊⋯⋯」
阿加雷斯舔舔唇上的血跡。「美味,嘖嘖。我飽了,就這樣吧。」他坐椅子上觀看道姑的殘樣,一臉壞笑。
道姑別開眼,明明是這般殘破醜陋的模樣,但她卻不怕在阿加雷斯面前展現。
阿加雷斯問:「小道姑,痛嗎?」
「嗯⋯但也很舒服,下面⋯」雖然道姑現在說的話漏風零落,但她知道阿加雷斯能夠聽懂。
「放置妳等我宵夜再吃好了?嗯嗯?」阿加雷斯笑著問。
道姑卻哭了。「不要,一個人。」
「什麼?我不懂。」
「寧可你把我弄碎弄壞,不要讓我一個人。」
「什麼叫寧可?弄壞不是妳喜歡的嗎?」
「請你,把我弄壞。」道姑懇求道,她不斷地扭動,摩擦大腿。
「好啊。」阿加雷斯站起身,看了一眼她泥濘不堪的大腿說:「下體濕成這樣,妳有自慰吧?」
「嗯⋯⋯」道姑低頭點頭。
「都用哪隻手的手指呢?食指?還是中指?」
「都有⋯」道姑老實說。
阿加雷斯割掉道姑的右手中指。
「啊⋯⋯」
他拿著她的殘肢舔了舔。「嗯⋯有點酸味呢?」他把那隻中指塞入道姑嘴裡。「自己吃看看?」
道姑扭頭極力地抗拒著。「嗚⋯」
阿加雷斯強硬地將中指塞入道姑口中。「讓妳舔就舔,小道姑。受刑就是處刑人的時間了。」
道姑含著自己的指頭,噁心得快要嘔出。
這次阿加雷斯換割下道姑左手小臂的肉。「骨頭很纖細呢?」
「嗚呼⋯⋯」
阿加雷斯憐愛地撫摸她幾近見骨的手臂,猛然張開大嘴,咬斷她的左手肘吞下,吃得嘎茲嘎茲作響。
道姑嚇傻地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
「怎麼?驚嚇大於疼痛了?」阿加雷斯津津有味地嚼著她的手骨。
「嗚⋯⋯」
「妳以為我說會吃掉是假的?妳不就是來當我食物的嗎?」阿加雷斯舔舌。
道姑虛弱地問:「這是代價嗎⋯⋯」
「不,這只是甜點。代價是妳絕對忘不了我。」阿加雷斯伸手撫摸她的下體。
彷彿如開關般,開啟了水龍頭。
道姑兩腿間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2019年2月11日 星期一

《玩壞上神》地獄遊記2-2

「你⋯」當看見阿加雷斯時,道姑心裡有種想衝過去撲抱的衝動,但怕被電,就只是站在原地,拍拍大腿。「嗨,你在忙啊。」
阿加雷斯走回辦公桌處。「忙也還好,就這樣而已。」

《玩壞上神》地獄遊記2-1

與船夫分開後,道姑站在地獄大門底下。
想到剛才忘記問船夫阿加雷斯在哪裡了,這下她該從何找起呢。
這次她抬著頭走進地獄,想看是否有傳說中的狗狗和守門人。上次太緊張了,根本不記得怎麼進去的。
道姑在地獄之門下走來走去。
一隻三頭犬從上低頭聞了聞她味道。
「狗狗!小柏!」道姑指著三頭犬叫道。
「東方仙人,最近常來這邊逛呢。」突然周遭傳來一個聲音。
道姑四處張望,不知道聲音從哪來發出來的。
那個聲音再次出聲:「我就是門。」
道姑看著門牆說:「欸,守門人,你好。」
「東方沒有同類嗎?你們不是也有門神之類的?」
「喔喔,好像有,從沒注意過。」道姑想了想,南天門好像也有天兵天將駐守。
守門人問:「如何,地獄好玩嗎?」
道姑拍拍手笑著說:「好玩,我喜歡。」
守門人大笑。「應該沒有想像的痛苦吧?」
「沒有啊⋯⋯我都想移民了。」
「痛苦的事情也是有,這邊也是有事情要做嘍。」
「痛苦的事,是什麼?」
守門人說:「擦屁股。」
感覺就很麻煩。道姑問:「喔⋯⋯這裡沒有像作業員那樣的工作?」
「有啊,我不就是?」大門上的眼珠子咕嚕咕嚕轉。
道姑愣愣地看著,異想天開:「你會有無法判別的嗎?會有硬闖讓你壞掉的嗎?會不會長針眼⋯」
守門人大笑。「妳以為狗養來賣萌的啊?」
三頭犬在一旁歪著頭。
「好可愛!」道姑眼冒愛心地尖叫。
守門人清嗓道:「好啦好啦,這次來幹嘛的?」
道姑正色道:「請問阿加雷斯在哪裡呢?我來找他。」
「又是找阿加啊?魔將軍艷福不淺呢。」
道姑疑問:「嗯?還能找誰嗎?」
「妳上次不也來找他。」
「因為地獄我認識的人不多啦,上次也是第一次見面。」
「誰知道呢?總之阿加雷斯已經幫妳通報了。進去吧,後面要塞車了。」守門人說完門就打開。
「喔喔。」道姑新奇地看著這個全自動門,再問:「他在哪裡呢?」
「應該在準備下一批移民的事項,大概在辦公室吧。找魔殿,就知道了。」
「好的,謝謝你。」
道姑甫走進,門立刻關闔上。
移民⋯魔殿⋯
道姑只記得這兩個關鍵字。她東張西望地找,雖然守門人告訴她在魔殿的辦公室,可是她連魔殿在哪裡都不知道。
不知不覺走到第一次看見阿加雷斯舞劍的廣場。
柱子邊一個牛頭人望著她。
道姑也回望著他。
牛頭人先發話:「欸?妳不是?又來玩啊?」
道姑這才想起他是那天的刑具管理人。她靦腆地笑笑:「是啊。」
牛頭人左右張望看了一下問:「怎麼沒見到將軍呢?」
道姑好奇地盯著他的牛角看。「你知道他在哪嗎?這裡好像迷宮。」
「他在魔殿啊 。」
「魔殿在哪呢?」
「哎唷,妳真的太顯眼了,妳不知道妳這個身體現在值多少錢嗎?」
「欸?」
「魔將軍也真是,妳上次來玩之後,馬上就被通緝啦。」
「通緝!」道姑大驚。「通緝我要幹嘛?」
「將軍身邊一堆女魔在獵妳的人頭咧。」
道姑嗤笑。「欸。原來是女的,女的就不用管啦。」還以為是男的,害她期待一下。
「妳太顯眼了,幹嘛不換個衣服再走。妳不怕喔?等等被啃掉。」
「換什麼衣服?」道姑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穿的衣服,會很顯眼嗎?
「換什麼衣服咧,說得好像我們都沒文化。」說完牛頭人翻找他身後的箱子。
「怕什麼呢?被誰啃掉啊?」道姑好奇地問。
「阿就那堆女人啊,妳不知道嫉妒起來的女人有多恐怖,將軍平時對她們不屑一顧,妳出現多少人嫉妒啊。」
「喔⋯⋯你找什麼?換了就不顯眼嗎。」道姑湊近看他那滿堆衣服和雜物的箱子。
「對啊,最少沒那麼容易被找到。」牛頭人繼續翻找。
道姑問:「嗯⋯⋯換什麼衣服好呢?」
「等等啦,老闆我再找。」
道姑歪頭望著牛頭人,心想他是賣衣服的嗎?該不會又要代價。自從和阿加雷斯交涉過後都會比較小心。
牛頭人似乎正在思考要拿哪一件衣服好。最後決定:「魔女的衣服好啦!」
道姑見他手上舉著一件像是晚禮服的黑色長裙。「喔喔,這個不錯,換上就不顯眼了吧!」
「比較好一點。」
「喔喔,好。」道姑拿著衣服正準備換上。
牛頭人喊道:「等等!」
「欸?」道姑回頭。
「這兩根給妳。」牛頭人手上拿著牛角頭飾遞給她。
「好可愛!」道姑開心地叫道。馬上把頭飾戴在頭上並換上衣服。
道姑看起來都不像道姑了。
牛頭人貼心地指引:「妳等等這路口右轉出去直直走,有個高塔的,尖塔的那個,就是魔殿了。去嚇將軍好咧。」
道姑微笑地福了福。「好的,謝謝你。」
「阿對,記得幫老闆我跟將軍說好話咧。」牛頭人朝她眨眨眼。
道姑笑著點點頭:「我記得牛角人。」
揮揮手道別後,她朝著牛頭人剛才指點的方向雀躍地跑去。
當道姑走到尖塔下,門口的守衛阻擋她再繼續前進。「找誰?這地方不是小魔能進去的。」
「我找阿加雷斯。」道姑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可能對方會誤會,於是再補充道:「我是⋯仙姑。」
「什麼仙姑。」守衛瞪著她。
「嗯嗯,只是換了衣服。」
守衛說:「將軍大人在忙。」
「是喔。」道姑正想該怎麼辦時。
裡面傳來阿加雷斯的聲音:「讓她進來。」
於是守衛不再攔阻,道姑便走進去了。
裡頭的燈光有些昏暗,還沒看清楚有什麼東西。
地下再傳來阿加雷斯的聲音。「進來,到地下室。下樓梯。」
道姑這才在左手邊發現一個向下的樓梯。
當她抵達樓梯的最底層,阿加雷斯的聲音又出現。「左轉的房間就是了。」
道姑到處張望,依言走進那個唯一有燈光的房間。
進入後卻只見一張大桌子上一堆資料凌亂著,椅子上空無一人。
突然身後的門關起,道姑嚇了一跳。
回頭見阿加雷斯正站在門後。「嗨,小道姑。」

Dream 20190210

一個,怪夢。
一開始會發現是因為,我有記夢習慣嘛。然後當我在夢裡要寫夢境時發現,這個夢,我寫過。而且是個我不願意再回憶的夢。我幾乎要忘了。

2019年2月7日 星期四

《玩壞上神》地獄遊記3

送走了道姑,船夫回到彼岸河濱,繼續今日的工作。
他知道自己心頭緊緊的,但他不想影響自己工作的專心度,所以沒去觸碰那塊。
只是無可避免的還是回想起了某些東西。

《玩壞上神》地獄遊記1

道姑最近愛上了到地獄玩這件事。
要進入地獄,得先讓船夫載她。
船夫問:「道姑小姐,今天又來幹嘛呢?」

2019年2月5日 星期二

《玩壞上神》皮卡鮮菇派4

「母豬還能說話?」阿加雷斯拉扯開她胸前衣襟,直接就將鐵烙烙在她的胸脯上。
道姑面容扭曲,那呻吟卻是一聲比一聲柔媚。「啊⋯⋯好痛⋯⋯」

《玩壞上神》皮卡鮮菇派3

「逛地獄!逛地獄!」道姑跺腳。「別再轟我啦!」
阿加雷斯這才收手。「地獄基本上不是關罪人的,這跟東方不太一樣。」

2019年2月4日 星期一

《玩壞上神》入凡;前事

冥河岸邊。
與該地氣氛不符的一個男人站在岸邊,靜靜地看著河水。
他帶著牛角樣曲張的面具,著深黑色的披肩,右手拄著一隻手杖,手杖上的墨綠色寶石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玩壞上神》皮卡鮮菇派2

「不過妳是他的情劫,妳要是愛上我,不就會很慘?」阿加雷斯挑眉。
「蛤,」道姑下巴掉下。「誰要愛上你。」這人也太自戀。

《玩壞上神》皮卡鮮菇派1

一個身著中國傳統服裝的道姑站在地獄的入口。
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城鎮,一時之間有些茫然。
好不容易她才以「要找人」這個理由說服了船夫載她過來。但當她踏上這片土地後卻又不知道從何找起。

2019年2月3日 星期日

《玩壞上神》鮮肉香菇派3

聽說船夫的分靈要下凡修行,阿加雷斯興致勃勃地來湊熱鬧。「我也要加入!」
「不行!」船夫怒目圓睜,表情都寫在臉上。

《玩壞上神》鮮肉香菇派2

幾天後少婦再次出現。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會找上他。
只知道她來自東方,難怪衣著氣質大不相同。

《玩壞上神》鮮肉香菇派1

在一片靜謐的氤氳之中。
「我可以搭你的船嗎?」一少婦姿態婀娜地走到岸邊問一船上肌肉橫生的壯漢。

2019年2月2日 星期六

玩具

我把床鋪好,鑽進軟厚的被窩裡,就像被擁抱著。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剛充飽電,還熱乎著的新玩具。
這是我特地托閨蜜從國外買回,一隻可要價不斐。
果然一分錢一分貨,不管是觸感、造型與功能都是上等。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