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8日 星期五

《小狐狸》夏飄雪


白天時小狐狸總是格外沒勁,再加上悶熱的氣候,一身皮毛都濕黏黏的。
真想,泡在冷水裡。
她到處晃悠,想看看不一樣的風景,轉換心情,刺激心緒。
突發奇想,想看犀利人妻,之前好友阿百說她與劇中裡的小三都是公主頭,同樣身為狐狸精,小狐狸感覺特別有親切感。
不想要讓別人影響自己,所以她自己一個人去看,看完之後有很多種複雜的想法,人生精縮在一小部戲劇裡面,雖然為了戲劇效果有些刻意,但角色的編排設定和反應卻是很自然,很生活化。
每一個人都不是刻意要犯錯,有些事是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關係一直在變化,沒有所謂的永遠。
小狐狸很受不了在台下叫囂的一些觀眾,批評那麼容易,他們又怎能了解每一個人的想法與苦衷…
她走出劇場想透透氣,低著頭延著小路漫步。
忽有一人拍拍她的肩頭。
小狐狸睜大眼睛,回頭,只見島主對她嘻嘻一笑。
「你有看過犀利人妻嗎?」小狐狸問他。
「有阿,妳沒看過?」
小狐狸眼睛亮晶晶,天真地望著島主:「原來你也會看偶像劇。」
島主摳鼻斜眼瞧她。
「我才開始看。」兩人並肩走了一段路,她突然問:「你有過小三嗎?」
「婀,妳怎麼這樣問?」島主沒給予正面回應。
小狐狸拉著他的手搖,嗲聲說:「想知道嘛。」
「嘿嘿。」島主竊笑幾聲沒回話。
小狐狸瞪著他說:「一定有。」
島主仍是一臉壞笑:「嘿嘿。」
「對了。」
「安怎?」
雖然是她先發話,但她卻想了很久才說出口:「你結婚以後還是會有主奴關係嗎?」
所以島主也很久以後才回答?「怎會想這樣問?」
總不能說,是因為黑夜曾說他的主奴情節,至死方休,故看了劇場後更催化她想與黑夜之間長久的關係,在黑夜描繪的未來的藍圖中,她還能堅持住自己嗎?她在想她與黑夜的未來。
但島主不會喜歡這個答案的。
她沒理會他的丟回的問題,再問:「主奴關係對你來說的重要性?」
「嗯嗯,基本上應該會吧。」
她又確認一次:「會有主奴關係?」
島主回答:「嗯。」
「與老婆嗎?還是另外找奴?」
「不一定,要看當時的狀況。」
「嗯。」小狐狸點點頭。
兩人又沉默下來。
她問:「會不會覺得對老婆不好意思?」
「也不會,應該是不一樣的狀況。」
「不一樣的狀況?」
「嗯嗯。」島主沒再作進一步的解釋。
她再問:「像隋棠那樣的老婆好嗎?」
「怎樣說呢,不一定。」
其實問島主的這些問題,都是她想問自己的問題,都是她心中的疑惑。
有這麼棒的老婆,有這樣漂亮的老婆仍會有外遇,在家作家庭主婦,很難顧及妝容與打扮,而且辛勞往往會讓人忽視,比不上職場上光鮮亮麗的女人,有錢就有能力穿好吃好,當然這也必須付出相對應的心力與勞力。
更何況是姿色比不上其的小狐狸,當年華老去,歲月痕跡烙印在面孔與身體上了,還有誰會要她?
她一直專注在自己的思緒中,當她發現的時候,島主已然悄聲離去,唯她獨行於冰天雪地。
卻在這裡遇到了意外的人,雲軒主人。
「現在如何了啊,小丫頭。」
「嗯,跟著主人。」小狐狸聲音如蚊蚋般微小地回答。
「感覺好嗎?」他問。
小狐狸呆呆地愣著,想著該怎麼回答。
「覺得開心幸福嗎?」他再問了一次。
小狐狸卻突然眼眶紅紅,是阿,她應該覺得幸福,她跟著她最喜歡的黑夜主人了,可是她卻說不出這個回答。
她笑笑,看著他。
雲軒突然問:「方便嗎?想見下妳。」
小狐狸猶豫了,現在在這個地方變身,一定會光溜溜的身體,她目光看到不遠處的樹林。
「嗯,稍等。」說完,她竄了進去,出來時,已經是一個穿著深藍色裙裝的少女。
「看妳的樣子挺好的。」他走近她說:「果然我到離你們島上近的地方,視野清晰多了,我這陣子要去島上一趟。」
小狐狸抬頭,嬌聲問:「工作啊?」
「過去考察市場。」他粗糙的手掌撫上她柔嫩的臉頰,細細摩擦:「現在看得很清楚,以前玩的時候基本看不到,要是現在能玩多好啊,玩得多舒服,最近好嗎?」
小狐狸氣息一滯息,身體有些僵硬。「嗯,好。」
「看妳的樣子也挺開心的。對了,妳現在的主人是哪的,經常聯繫嗎?」
「京城,每個禮拜都可以聊到。」她發現自己剛剛匆匆換上衣服,衣帶沒拉好,歪著,但現在好像不太方便解開重綁。
他注意到她的目光,說:「在我面前還怕走光啊,那麼謹慎?妳全身我都看過了,妳還怕。」
小狐狸說:「不是怕走光,好像歪歪的。」
「那就脫了吧,順便讓我看下妳,挺想妳的。」
小狐狸稍微拉攏一下衣服說:「這樣就好。」
「脫了嘛,可以嗎?我想看妳,我希望妳還能再做一次我的人。」雲軒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哪怕只有這最後一次,我也希望能再看到,好不好。」
小狐狸困難地說道:「奴不可以這樣啊。」
「妳當初不也是有主人然後跟了我嗎?跟了我之後又跑回去嗎?」
被說到痛處,小狐狸慚愧地低下頭。
他再殷切地說服:「我只是想妳滿足一次我小小的要求,真的不會很難,不要求妳做別的,就想看著妳在我面前脫衣服陪我說話,就這麼簡單。」
她還是堅持道:「只是奴不該被看身體。」
「這次過後,我們的關係是朋友,如果考察成功,我以後就會經常與島上來往,我們也會經常有連繫。妳別忘了,我是最懂妳心裡想什麼,要什麼的一個主人,妳忘了妳跟我的時候,跟我說了很多妳心裡的想法嗎?」
好長一段時間,小狐狸都不說話,她苦澀地笑說:「我心裡想要的是什麼樣的主人呢?」連她自己都不是很確定了。
「不是想要什麼樣的主人,而是妳的想法,記得妳給我讀過妳的心緒嗎?」
「嗯。」她神色淡默地點點頭,但內心卻隨著他的話愈來愈激動。
雲軒放心地繼續說:「那就是最能直接表達妳內心想法的意思。妳要求不高,只是想有個人疼愛妳,妳要的不多,只是想在他身邊停留,對嗎?我應該是最能讀懂妳內心意思的人。」
小狐狸閉上眼仰天,深吸了一口氣說:「嗯,我找到了他,所以不會再離開他,不會再做錯事了。」
「這次也不能答應我嗎?只是一個小要求。」
「那樣就對不起他了。」
「不會的,妳沒有被調教,好嗎?我不要求妳做任何事,只是簡單的一個小要求,在我面前脫衣服。」
對他來說很簡單,對她來說卻好難。
「身體屬於主人阿。」她深信這一點,即使是被看那也是屬於主人的權利。
「……我只是想看這個過程,懷念原先的我們,妳好好地想下回答我,我真的很希望妳能答應我這次小小的要求,妳想想和我一起的時候開心嗎?好嗎?」
小狐狸想到了以前,跟著雲軒主人的那一段,是有肉體上的激情,她想說有時候開心,但她的心裡,一直,想著…
她搖搖頭,拒絕:「對不起,不行。」
「就陪我說話,不做別的,真的。」
「脫衣服不行。」說話就說話,為什麼一定要脫衣服呢。
「哪怕只是解開衣帶,可以吧,解開衣帶。」
「那就掉下來啦。」
「至少妳還穿著啊,沒有脫啊,對不對,真的就這一次,請妳相信我,難道我就這麼不讓妳信任嗎?當初妳跟我一起的時候我也沒騙過妳吧。」每次都說一次就好,每次都說這是最後一次,到底會有幾個一次。
「不是不信任…」
「有沒有騙過妳?」
不是騙不騙的問題。「是不敢再做錯事…」
他逼近她:「我當初疼妳嗎?我當初有沒有很呵護妳,我當初有沒有給妳溫暖。」
小狐狸一步步後退,顫抖地說:「有…」
他繼續說:「讓妳躺我身邊睡,讓妳摟著我的手腕睡,我現在只是有這麼一個小要求,我真的很喜歡妳知道嗎?」他伸出手,憐愛地拂弄她的髮際。「因為妳很乖,所以,我才會讓妳在我的身邊,挽著我手睡。」
因為她很乖。小狐狸順著他的話道:「所以…我現在不想再做錯事,我怕失去他。」
「不會的,我不會告訴他,他也不會知道,我沒有調教妳,只是想再看一次,就這麼簡單,只要妳不說,他不會知道的,知道嗎?」
小狐狸叫道:「但我會告訴他。」
她不想與黑夜間有任何芥蒂、隱瞞。
他一步步誘導她:「不,妳不會,因為這不是調教,知道嗎?這不是調教。」
「身體也是啊…」小狐狸說,踩進一個雪坑,身體踉蹌差點倒下。
雲軒扶住她,手就順著她光滑的臂膀摸去,摸到她的腰間。「我沒有碰啊,我只是看,知道嗎?小傻瓜。」他放柔了語氣:「來,把衣帶解開。」
小狐狸緊緊抓住衣帶,制止住他:「不行。」
「我只想再看一次,就一次,親愛的,我的小乖乖,就這最後一次,讓我好好的疼愛妳,讓我在最後愛妳一次,給妳最滿的呵護和疼愛。」
小狐狸最受不了這樣的溫情蜜語,因為那就是她最想要的,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每一次都要很用力地擰醒自己,她害怕地後退。
「乖,靠過來,坐到我腿上,別離我那麼遠,坐過來好嗎?讓我感覺妳離我近點,坐前面一點,乖,來,把衣帶解開,慢慢的。」
小狐狸躲到一株枯木後,堅持喊道:「不脫衣服。」
「嗯,我不騙妳的,來把衣帶解開。」雲軒的眼神撅獲住她,似催眠般恂恂善誘。「乖,別說話,專心地看著我說,來把衣帶解開,不脫,只是讓它鬆開。」
小狐狸不能動了,不能說話,只能張大眼睛,張開嘴巴喘息。
「妳心跳加快了嗎?是不是?是不是呼吸急促了?」
她想要用力地搖搖頭,可是心跳快到像是全身都在震動,喘息聲大到連五公尺外的他都能聽到。
雲軒看著她的瞳孔,走向她。「別騙我,騙不了我的,傻瓜,把妳的衣帶解開,慢慢地解開。」
他一步步緩緩地走進,小狐狸咿哎掙扎,辛苦地想要解開這道禁錮。
「來,小乖乖來,解開吧,解開吧,乖,聽話,讓我好好的愛護妳,就解開,不脫。」
與黑夜所作的的契約連結印記若隱若現浮出,想到黑夜,給了她一點力量,她努力說出:「我想要乖乖的。」
「不是說好了不脫衣服嗎?最後次都不願意給我嗎?我不調教妳,只是想看,就是想看這麼簡單,真的不調教妳,不調教妳,只是說話,相信我可以嗎?難道妳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的問題。」
對他來說這只是最後一次,然後呢?
對她來說,她好不容易才又回到黑夜身邊。
「把衣帶解開好嗎?妳手輕輕一拉就好了。」走到距離小狐狸身邊一步的距離,他就不能再接近了,她的身上有金黃色的光圈保護,他動之以情:「解開吧,記得妳趴在我身邊挽著我手臂睡覺的感覺嗎?記得嗎?」
「嗯,但是我喜歡他。」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妳答應我這個小要求而已,不會破壞你們的。」
「所以身體什麼都是他的。」
喜歡,所以想全部屬於他。
「我只是看,不碰,知道嗎?」因為他也碰不到。「調教才會碰到身體,我只是看,還沒理解嗎?我不會害妳的,知道不?我是疼妳的,我是愛妳的,我會保護妳,不會傷害妳,就這一次,短暫的一次,短暫的一會,一小會就好了。」
「我不行啊…對不起…」小狐狸不知道該怎麼講才能不會傷害他。
「考慮下,只需要短暫的一會,真的,我不騙妳,我不希望妳這樣,當作妳回報我的好嗎?我當初那麼疼妳,妳回報下我好嗎?我不調教妳,只是看。」
若只是為了回報,她考慮了一下。
但當初的疼愛就是為了現在的回報嗎?
小狐狸搖頭,愈退愈遠。
「不肯回報是嗎?妳要這樣的話,可以。」他斂容,神色變得銳利:「妳會後悔的,真的,保證!真的不願意?妳不要我這個朋友?」
「朋友必須要這樣嗎?」
「我只是很想念妳,知道嗎?很懷念當初,我只要妳幫我回憶下當初就可以了,我沒有別的要求,我真的只是想懷念下,讓我好好地回憶下當初的感覺,就這麼簡單,知道嗎?就一炷香的時間,好嗎?很快的,妳想下告訴我,就一炷香的時間,如果願意妳就直接解開衣帶,不願意妳說話告訴我,我只是想要這個簡單的最後…當作是我的回憶。」
都已經變成人樣給他看了,還要脫衣服才能回憶。
小狐狸堅決拒絕:「我不行。」
雲軒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冷絕:「那好,妳逼我的,我只好找妳現在的主人,我會用盡一切辦法找到他。」
「什麼?」小狐狸失聲問道。
「找到妳現在的主人告訴他一些事情而已,就這麼簡單,最後的回憶都不給我,妳逼我的。」
「嗯。」小狐狸平靜地點點頭。
她還真希望他能告訴黑夜,告訴黑夜她有多麼的愛他。
雲軒不屑地看著她說:「嗯,妳的那些事,有過幾個主人,我都知道,我這都有詳細的資料,到時候全都給妳主人看,包括妳原先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紀錄,還有妳跟以前主人的記憶,我這全都有,妳自己想想,妳現在主人看到會是怎樣,完全是對她的一種羞辱,妳會失去他,我保證。」
當誘之以利、喻之以理、動之以情都用過以後,現在他開始威之以勢了,他以為他在燭之武退秦師啊。
「有過的主人他都知道。」小狐狸很冷靜地說,她對黑夜沒有什麼隱瞞,他什麼時候想看她那些回憶記錄都可以。
方法用罄的雲軒惱羞成怒,現在就如惡魔般張牙舞爪:「他當然知道,但是他看不到,但是他看到了妳覺得他會做什麼反應,妳應該懂的,是妳逼我,不是我沒給妳機會,我只想要一炷香的時間罷了,妳都不給我,我也沒辦法。」
她輕笑出聲:「如果你會留下那些紀錄,我要怎麼相信你呢?」
也因為如此,讓她更看清他不適合當一個主人。
雲軒色厲道:「我發誓保證,我只要這麼簡單的一次回憶,我就會把我從其他地方收集到的東西全刪了,信不信由你,妳不想失去他的話妳考慮下。」
雖然小狐狸很想問他是從哪裡收集來的資料,她還是忍住了,說不定根本沒有。
雲軒故作輕描淡寫:「妳可以考慮下,妳可以不信我,這是妳的自由,但是之後妳的主人看到會是怎樣的一個反應,我就不懂了,戌時我就要登船去島上了,妳自己考慮吧。」
一個已經失去信用的人,很難再重新建立起信任,她已經不想再和他說話了,小狐狸冷淡地回答:「不會。」
感覺到連眼角眉毛都在抽動,最終他憤憤地啐了一口氣。
「懂了,就剛才妳回答我的那些話,就已經足以給妳主人羞辱的了,走著瞧吧。」
「……」
「我不信妳的主人能忍受的了這些,一炷香時間換來的後悔,妳會記得很深切的。」
的確記得很深切,以後不要亂認主人,哦,不會有以後了。
「主人很明理的。」她相信黑夜,倒還真好奇他若真找上黑夜,黑夜會怎麼回應。
「是嗎?等著瞧就是了,到時候妳別哭,主是不會受到羞辱的,妳別忘了,特別是自己的狗帶給他的羞辱,妳要他還有什麼面子當主。」
小狐狸沒再說話,轉頭就走,疾步獨行於小徑,環抱著自己的雙臂。
其實她很害怕,走回去的路上,看見島主,就像遇到熟識的人,她立刻衝上去大聲問:「你怎麼不見了呢!」害她剛才被人欺負……
但當突然發現黑夜的身影,她轉身就跑向黑夜,沒再理會島主。
是不是太絕情?她在利用島主的陪伴?
「主人。」她撲到黑夜懷裡,緊緊地抱著。
「嗯。」
在黑夜的懷中,她漸漸穩定下情緒,她笑著喊:「主人耶。」
這個時間很少能看見黑夜。
「今天沒出去?」
「今天沒出去。」小狐狸回答。
「什麼原因?」
「今天沒工作,不是每天有。」然後她說:「剛才遇到前主人。」
先報告總比事後才讓黑夜知道好。
「說什麼?」
小狐狸簡單敘述事情的經過。
「然後他就怒了?」
「後來…我在整理心緒的時候常會覺得,有些主人,為什麼當初我會認他咧…」
「…人品相當差。」
「他威脅我會找上你,要把什麼記錄都給你看。」
黑夜說:「他要真這樣,我就罵他。」
明明年紀只比黑夜小一點,怎麼就差這麼多,雖然這與年齡無關。
「這樣的人要人怎麼相信。」她歎道。
「沒法相信。」
小狐狸摩摩黑夜的脖子,抱緊緊的。「在主人這裡好。」
「有些問題可能妳想不明白,我在這裡也不方便給妳解釋。」黑夜看起來正要出門。
「好。」小狐狸想不明白的事可多了。
「人大多數情況下是好的,在一些特定的時候會不好,不好的時候可能惱羞成怒才會那樣。」
「原來是這樣!真難判斷。」小狐狸就是缺乏那樣的判斷能力,所以換過一個一個主人,不知道什麼才是適合自己。
「有時候妳要清楚的是不要矛盾激化。」黑夜曾告訴她不要把事情做絕。
「矛盾激化?不要激對方嗎?」
「對。」
小狐狸說:「那每個都是和善的狼啦。」
咩~
「比如,妳跟他說妳有主人了。」
「嗯,有說呀。」
黑夜教她說:「妳跟他說妳有主人了,妳只屬於主人,妳自己不能這樣做。」
「嗯,這會矛盾激化嗎?」小狐狸很懷疑,依照她的經驗,這會讓對方更不爽,因為提到了其他的男人。也只有像鱷魚先生那樣的主人有禮有原則。
「這不會,這叫有理有據。但不一定,看對方是什麼人,如果對方太差,也不會有作用。」
「我是這樣說哪。他就說我只要解開衣帶,讓衣服掉下來,不是脫。他只是要留下最後的回憶…」
黑夜罵道:「扯蛋。」

2011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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