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第一任男友交往前還有一段關係。雖交往期間我們都彼此認定為男女朋友。但因為最後整件事變得很奇怪詭異,而實際上我對他也沒有什麼感情(即使我們已經互稱老公老婆,我甚至也對他說過「我愛你」),所以我並沒有將對方歸類在歷任交往伴侶的名單中。
在我重考大學那一年,我們在網路聊天室認識。後來都以我從家裡室內電話打他手機為主,那陣子家裡電話費曾經高達2000多。
由於那時我幾乎每天都要到補習班,某次他希望我去找他,並說會幫我打電話到補習班請假。
第一次見面我搭客運去台北找他。
因為沒手機,我還在車上向人借手機與他聯絡。
那天下雨,他騎機車來載我,到他住處時我們的褲子都濕了,所以到他房間我們很快地就都脫掉褲子。
他的住處⋯嗯⋯其實算是無電梯公寓一樓的一個夾層,甚至無法直立站起,還得從一樓店面爬一個無扶手鐵梯上去,一樓的地方像車庫和工廠,有許多油污,他說那是他的親戚工作的地方。
本來是打算當天來回,到的時候他說服我留下來過夜再多待一天,他說會打電話告訴我爸。當時的我相信了,雖好奇我爸媽的反應,但我也沒多問。
他向我展示他的打鼓棒和他手寫的歌詞,他曾說五月天的溫柔是他作詞,雖心理抱有疑惑,但還是姑且相信。
很快地他便開始撫摸我的身體和性器官,關掉燈躺在一起。我也好奇地感受由自己以外的人觸摸的快感。
在去之前我就有心理準備可能會做,我想說就做做看吧!這是我的第一次,並沒有預想中痛,我們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好在兩天後我的月經就來了。
做完還得光著屁股爬下鐵梯到一樓在陰暗的廁所用冷水沖洗屁股,所以有時就任由精液流出,在大腿間乾掉,直接睡覺。
他帶我去他最常待的小宮廟,帶頭的是個大哥大姐,在那裡他有家和歸屬的感覺,他也會跳陣頭。
認識之初他告訴我他的父母已身亡,只有一個姊姊。他的名字叫梨恩,便是抱有感念恩惠的意思
他說他曾就讀台科大,他們都說他是他們那一群人之中的高材生。他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我靦腆地聽他們講滷蛋和香腸的黃色笑話。
那天晚上我們和他的大哥大姐到一間傳統式的KTV,有幾個老女人坐檯,他們喝酒還叫了一些下酒菜,他想讓我吃我唯一勉強可以吃的一道湯,還幫我挑掉湯面上的蔥花。
結束後大姐載著酒醉後瘋言瘋語的大哥,喝過酒的他也載著我慢慢地騎在大姐機車後,小心避開警察,在確認他們的安全後,我們才回去。
我那兩天幾乎沒吃什麼,隔天早上他好像有去買了個素包或饅頭吧,下午在宮廟附近還買了炸物,而我只能吃和肉一起炸的四季豆。
回家後,父母對於我翹課又一天沒回家非常著急,但當時的我根本不想和他們講話,我認為他不是和他們講過也打電話請假了嗎。而母親則是不斷地追問我做了嗎做了嗎,嫌麻煩的我只是簡短不耐煩地說沒有,她說如果有做她要帶我去洗掉什麼的。
那時我與家人的關係非常不好,我們也幾乎不會聊天,我更不可能向他們袒露心事。
那晚我約了閨蜜在家裡附近的公園,向她坦承這兩天的經歷,她說我沒回家那天晚上我爸媽還打電話到她家問我可能的去處。
我心中只是疑惑不是已經報備過了嗎,但也沒再向我爸媽多問多說什麼,當時的我只想與他們愈少互動愈好。
後來我又去見了他兩次,就沒有過夜了,他也因此有點不高興,但仍每次都有做。有次我去找他,我們甚至哪都沒去,就只是關著燈躺在床上做愛睡覺。某次他問我要不要吃他的,我遲疑地在被窩裡,緩緩地往他身下移動舔了幾下,那也是我第一次吃男人有些味道的陰莖。
之後的一年我的分泌物都很多,綠綠又臭臭的,但我只是在內褲上墊厚厚的衛生紙。直到一年以後,因有了喜歡的人,想到可能有機會與他見面,我這才鼓起勇氣,找當時喜歡我的另外一名可憐男同學陪我去婦產科治好黴菌感染。
第三次見面後,某次爸爸向我問起他的事,我說到他不是有打電話向補習班請假和打電話給我爸爸報備,而爸爸說他從沒接過他打的電話。
我才向他詢問這件事,他惱羞成怒地說既然我不相信他那就分手吧。
之後他沒有再聯絡我,我也沒有連絡他。
分手的當下我沒有一絲悲傷,只是滿腹疑惑,我也搞不清楚他說過的話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很久以後,某次我心血來潮上yahoo即時通,發現他在線上,他的狀態顯示他加入了彌勒家園,常會一起做菜,他的大頭照就是他們做的菜。
我主動敲他問過去的事,他說當時因為很愛我、怕我離開才撒了那樣的謊。並表示現在還是很愛我,想再和我接觸復合。
我當然拒絕了他,而且當時我正與大狗狗交往吧!後來我便刪除封鎖他了吧。
當一個人說過一個謊,其他的話也無法讓人相信。
從認識到分手大約三個月的時間,這段關係建立在我與家人的不和睦下才能持續了這麼久。
最初只是在網路上聊得親密,他告白然後便交往起來,我沈浸在有了男朋友的情境中,傻傻、恍惚地聽他說話,即使許多謊言現在看起來破綻百出,但當時習慣聽話的我不擅拒絕,且沒有思辨與判斷的能力,好在除了黴菌感染並沒鬧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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