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晴天大聲喊:「飛翔。」
飛翔回頭:「嘛?」
晴天聳肩:「沒事,隨便叫你一聲。」
飛翔默默地轉身說:「調戲…」
「……」晴天無語了一陣。「偶也是有主人的人啦。」晴天嘻嘻笑說。「才不調戲你。」
晴天靠著桌緣說:「是啊,我在末日的前一天不是說,要在小時內找個嘛,就找了個啊。」
小狐狸很驚訝:「喔喔喔,真的找到了!」
晴天朝她眨眨眼:「不找到就失信於大家咯……」
小狐狸很好奇:「呵呵,是怎麼樣的主人呢…」
晴天說:「小狐狸妳見過他的。」
「啊啊啊。」小狐狸的心中浮現一個人的樣貌。「是……」
飛翔搖頭嘆:「晴天被末日嚇得開始跳火坑了。」
晴天說:「是啊……我尋思著…別末日前還沒找著,就直接抓包了。」
「喔喔。」小狐狸目瞪口呆。「好用嗎。」
「還不錯。」晴天朝她嘻嘻一笑。「所以飛翔,你要加油咯。」
飛翔聳肩:「我就這樣了,累了休息休息,就像妳說的不能湊乎是吧。」
晴天叫道:「哎呀,湊合湊合得了啊……說不定就有了啊。」
「沒興趣。」
「你看我這不是湊合湊合就湊合出一個……」晴天拍拍胸脯以自身做例子。「不過你還可以,再等等咯。」
飛翔大笑:「哈哈,妳主人不在這裡吧。」
「不在啊……」
「要不我把妳這句話告訴他,讓他驚喜一下。」
晴天哀號叫道,與飛翔哥們地勾肩搭背。「不要啊……飛翔,回頭咱倆好好喝一杯。」
「好的,妳喝多了我可不負責。」上次他們都有悲慘的經歷。
「那難道我要睡在大街上麼……我喝多了會躺在大街上不走。」
「那那那,我可要…」飛翔開始胡思亂想。
「記得把我拖走…別擋路……」
飛翔嘿嘿壞笑:「給妳抱走,到時讓妳主人找不到妳乾著急。」
「他不會找我的……」晴天黯然失神了一下。「對了,你定時間吧,飛翔。」
飛翔心都要飛起來了。「這話說的,真曖昧,一下子就安撫了我受傷的心。正好我過生日,又老了一歲。」
晴天安慰他道:「沒事沒事……男人四十一枝花。」
飛翔苦笑自嘲:「嗯,我還花骨朵呢,也不知道還能招幾年的蝴蝶。」
「這麼快,你倆好上了?」蘭姬使者貝貝也走過來說:「恭祝你倆白頭偕老,牙沒了也能繼續SM。」
月棠湊過來。「誰和誰好上了,貝貝。」
貝貝指著晴天說:「問晴天。」
晴天說:「我和我主人啊……」
月棠訝道:「晴天有主人了?男主女主呀。什麼時候的事情呀。」
聞見八卦風聲,大家都很好奇,紛紛聚攏,女奴火山問:「曖昧誰?哪裡的啊。」
「晴天有了?恭喜阿。」男主摩詰賀喜道。
晴天只好再說一次:「我說了啊……我20號就說了…我末日前找一個的啊。」
月棠輕笑:「末日之主。」
「對……」
「請就妳結束自己的單身m生活發表一下自己的感受唄。」
晴天沉默半晌道:「……挺好的。」
月棠問:「對未來有啥展望呢。」
「沒啥展望……好好玩。」晴天聳肩,她指著四合院的前庭。「他就在院子……」
月棠往外看。「是看著星空的那個麼,還挺理想主義的。」月棠笑道:「那妳要不要去標記一下自己的領地,不然被別的姐妹們錯殺。」
貝貝好奇地問:「晴天,啥時候的事呀。」
晴天喊:「我說好多遍了啊……20號啊。末日之前要找到的嘛……」
貝貝重來一次打躬抱拳慶賀:「恭喜妳,終於有主了,晴天。」
月棠問:「晴天什麼時候去見他呢。」
晴天說:「1月底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八卦了起來。火山問:「哪裡的。」
貝貝再問:「他去看妳還是妳去看他呢。」
晴天說:「我月底去京城啊。」
月棠轉頭對火山說:「是京城的。」
火山愣愣地點頭。「哦。」
貝貝說:「晴天也是喜歡老男人的。」
晴天點頭說:「嗯,我覺得我也是。」
「哈哈,不錯我喜歡。」飛翔撫鬚說:「現在小女孩好多都喜歡大叔,叫什麼大叔控。」
小狐狸說:「男生都有蘿莉控了。」
貝貝巧笑說:「我不喜歡太大的,財神的年齡剛剛好。」
飛翔說:「男人是這樣的,10幾歲喜歡20的姐姐,20歲喜歡20的MM,30歲喜歡的20姑娘,40歲喜歡20的女孩,50歲喜歡20的少女,這個習慣一直到82歲…還是喜歡28歲的。」
摩詰聽了哈哈大笑。「我覺得20-40都不錯。」
晴天無奈地說:「所以人都說男人專一麼……多大都喜歡20歲的……」
星空走進來四處張望問:「晴天呢?」
晴天走到門邊接待。「嗯?主人你幹嘛。」
「看妳在不。」
酥酥說:「恭喜你們倆祝福你們倆。」
晴天摟著小狐狸的脖子說:「主人,小狐狸可是我倆勾搭成奸的見證人……」
小狐狸恭賀新喜:「恭喜恭喜。」
星空也翩翩走來:「是,她是紅娘。」
酥酥下結語:「王子和公主從此過上了沒羞沒臊的日子。」
晴天摀嘴笑說:「是啊,沒羞沒臊的,是美女與恐龍。」
酥酥羨慕著說:「他肯定很帥。」
晴天馬上吐槽:「大叔……又老又醜。」
竹君使者飛翔說:「我要再找老婆一定找個好看的符合我審美的,脾氣好的聽話的。」
苗苗傾頭問:「你老婆是不是就是這樣。」
「不是她是我高中同學,我倆是日久生情。」回憶起過往,飛翔微笑著說:「然後她對我是真好不會有人會比她對我更好了。」
苗苗說:「也不見得,幸福就在拐彎處。」
「不會了。」飛翔搖頭。
晴天起鬨道:「飛翔高中就在一起……早戀哦。」
飛翔說:「我高中的女友不是她,是另外一個同學。」
苗苗說:「屬於哥們然後發展成戀人,在你失戀的時候安慰你,然後好上啦。」
月棠交叉手指前傾問:「具體說說,飛翔。你的女人多賢慧了?」
「說什麼?」
月棠問:「你的女人做過最感動的事情是什麼。」
飛翔搖頭:「不是,生活裡點滴的事情,沒見得有多偉大。但是我感覺得到,為了我她基本可以做任何的事。」
苗苗在旁補充說:「生活就是點點滴滴組成的。」
月棠微笑靜靜地聽他敘述。「嗯,你們結婚了麼。」
苗苗說:「人家都說是老婆啦,呵呵。」
「結了,我前妻頭幾年去世了,她愛我更多些吧。」飛翔有些落寞地說,更顯得他白髮上的滄桑。
「其實有可以愛的人和被人愛都是很幸福的事情。」
「嗯。」飛翔靜靜地點頭。
苗苗說:「沒准活的時候你沒有珍惜,等不在了,才想起她對你的好,人就是這樣,沒有珍惜眼前的人,失去了才知道她的可貴。」
飛翔說:「嗯,都是這樣失去了才會覺的好,但是我們還可以吧。」
「既然已經不在啦,也沒有必要讓自己難受,好好把孩子帶大,就是對她最好的回報。」
「好多了。」
月棠說:「飛翔挺幸福的。」
飛翔露出欣慰的笑容。「嗯,讓孩子快樂地成長,這就是我的願望,還好了我家孩子還是比較懂事的。」
苗苗點頭:「嗯,最苦的是孩子。其實她在的時候男人並不是那麼珍惜,好多都是這樣。」
月棠微笑:「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留下的永遠是最美的記憶。平淡是福。」
苗苗嘟嘴說:「翻片,不說這個,說開心的。」苗苗對飛翔笑咪咪地說:「所以說我們要活好每一個今天,理解你,飛翔。」
飛翔拍手招生。「說說今晚雙飛的是吧,有報名的不?現在還有兩個位置。」
苗苗舉手:「成,雙飛,有,可不是,我一缺二。」
晴天說:「你只送鵪鶉蛋,沒人報名的。」
「機會不多,就個位置了,那送雞蛋呢。」
「雞蛋也不行,要雞蛋那麼大個的南非真鑽。」
飛翔說:「XX才送到鵪鶉蛋大的,我要是送雞蛋大的就改被T了。」
苗苗問:「飛翔你是不是總是陰著臉呀。」
飛翔否認:「不是我現實裡跟人談話的時候總是很溫和。」
「飛翔你沒上那個相親的。」
飛翔一愣,不解。「什麼相親的?」
苗苗指著外邊的看板。「有個徵婚的。」
飛翔搖頭。「沒上。」
「噢,那算啦。」
「我現在沒找老婆的打算。」飛翔握拳充滿幹勁的樣子。「這幾年好好掙錢天天向上。」
苗苗點頭。「嗯,真乖。」
「到時我肯定找個會過日子的會照顧家的,最好是全職在家的,不會過日子只會玩的不適合結婚,當然人也得和我的眼。」飛翔最後補充道。
「嗯,這靠譜。」
「一切隨緣好一些。」月棠溫和微笑說,她更進一步具體問:「瘦的還是胖點的。」
苗苗說:「賢慧漂亮。」
晴天也說:「要不就的長得特可愛。」
月棠理性地分析:「同時具備挺難找。」
飛翔說:「我理想的女孩173要麼就是的瘦高,人要有氣質,要長髮。」
月棠問:「你多高。」
晴天喃喃道:「理想173……好精確。」
飛翔說:「嗯,穿上高跟,跟我差不多高。」
苗苗也站起來比比看說。「嗯,是的,我一米六五,跟一米八的站一塊不短。」
月棠眼尖看出。「妞,妳在毛遂自薦麼?哈哈。」
苗苗忙擺手笑說:「哈,沒。」
飛翔說:「我喜歡有氣質的女性。」
苗苗拍手叫道:「他這麼說,我知道找什麼樣的啦。」
月棠將飛翔理想的女性具體化:「比王菲有氣質,比魯迅文筆好,比蔡依林漂亮。」
飛翔苦笑:「呵呵,損我是吧。」
「不敢。」苗苗說:「要求不高,好找。」
月棠說:「沒有,是按照你的要求選出一個具體點的。」
飛翔很誠實地說:「每個人心理面都有夢。我知道夢和現實是有差距的,我想要的就是盡可能的縮小這個差距。」
苗苗拍拍他的肩說:「你的這些要求好找,不難找。」
晴天也安慰道:「大家都是單身呢,不急,總會碰到合適的。」
飛翔說:「嗯,就是個頭高些瘦些體形好些有愛心長髮,人長得我看著順眼。別看我歲數不小了也是外貌協會的一員。」
月棠說:「女人的外表很容易改變的。」
小狐狸也問:「女生老了怎麼辦。」
苗苗說:「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飛翔說:「鍛煉啊。」
月棠微微傾頭看他。「是麼。」
晴天喊:「感覺咯,感覺對了,應該就好了。」
飛翔說:「運動鍛煉身體,然後定期的去美容院做美容。」
苗苗說:「游泳,對滴,我從二十多就開始做保養。」
飛翔點頭。「嗯,游泳對女人的胸特別的好,女人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懂得怎麼美。」
苗苗說:「女人還得注重保養。」
月棠轉頭對坐在角落不出聲的酥酥說。「酥心糖,今天沒人陪妳背單詞。」月棠拍拍她的頭。「妳辛苦了,酥心糖,允許妳今晚那個之後再睡了。」
酥酥抬頭。「謝謝月可是我自了縱欲不好吧。」
月棠說:「酥心糖,別低估了妳自己了。」
酥酥嘆說:「今天有點寂寞。」
月棠摸摸她的頭說:「背單詞的衍生品,印象中妳只有戀愛的時候不寂寞,之前和之後都寂寞。現在處在那個階段呢?」
酥酥嘿嘿一笑。「妳不是說寂寞就是沒戀嗎?」
月棠微笑,纖纖素手一揮毫馬上寫,一邊唸道:
「年華如土
年華如土,時間是場災難。
我是夜的子,也如這秋夜一般悲涼。
來吧,我為你畫眉,送你這一程,此後天涯毗鄰,不寄相思。」
月棠說:「剛剛看到的,送給妳,酥心糖。」
酥酥皺起一張小臉。「太悲了。」
「還好吧。」
酥酥問:「年華為啥會如土吖。」
竹君摩詰解釋:「人死了以後會變成土唄。」
酥酥捧著紙笑說:「哈月真好。」
月棠叮嚀:「酥心糖早點睡。」
「好。」酥酥點點頭說。
貝貝突然有感而發:「哈哈,我剛才看另外一個團體,以前一對主奴好了,都偷偷摸摸的,現在大家好像都公開呢。」
苗苗問:「公開了,萬一散了咋辦。」
就很像班對,交往中不閃瞎大家的眼不償命,但分手後卻還要尷尬到畢業。
酥酥也問:「以前是多少年前?」
飛翔回答說:「雙雙退團。」
「見光死啊?」
貝貝問:「飛翔認識的主奴關係最久的是多久?」
飛翔說:「這個因人而異吧,我在別的團體聊的,他們說是有五年了。」
貝貝點頭說:「不錯呀,我聽的是六年。」
苗苗探過頭來問:「那說你,最長的幾年。」
飛翔摸摸鬍鬚道:「理論上我覺得,要是能過一年那就很穩定了,但是大部分都不會超過一年。」
苗苗很驚訝:「這麼不穩定。」
「對。」
貝貝關心地問,這是與她現在切身相關的議題:「那男女朋友分手和夫妻離婚的怎麼理解?不穩定因素都有哪些呀?」
資深男主飛翔分析道:「這個是這樣,首先現在玩SM一多半都是有家庭的,這個就對兩個人在一塊有很大的影響。其次,雙方基本25-45這個年齡,雙方的性格磨合會很困難,雙方的交流也不會跟真的男女朋友那樣便捷和順暢。」
酥酥搖頭嘆道:「還真是困難重重啊。」
苗苗問:「可不是也有好多沒結婚的嗎。」
酥酥說:「你說的這些可以套用到結了婚的情人身上去,不一定是SM。」
摩詰說:「我很期望兩位數的。」
苗苗說:「我希望找一個能到老,呵呵。」
摩詰豎起中指和食指。「我想找兩個,呵呵。」
月棠莞爾笑說:「摩詰喜歡夫妻奴。」
摩詰愕然:「…也行…不過只占一個名額。」
飛翔說:「就說這兩天吧,我另外一個團體的很多奴都在罵主,為什麼呢?」
苗苗也問:「為什麼罵?」
飛翔回答:「耶誕節了。」
貝貝大笑:「哈哈。」
飛翔說:「主在家陪老婆跟老婆過節,奴就覺得不受重視,氣得淒慘。」
苗苗聳肩:「這很正常呀,為這沒必要呀,反正我覺得可以理解。」
貝貝也落寞道:「是呀,耶誕節財神也不陪我,妥協了。」
飛翔說:「一次兩次忍了,你想想情人節也不能陪,還有七夕。」
苗苗說:「既然知道對方的情況,就得這樣。」
飛翔搖頭:「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理智的。」
貝貝想像那樣的狀況,咬牙說:「這個估計得一忍到底了,其他時間彌補吧。」
苗苗同意道:「是的,我覺得也是這樣。既然選擇對方,就得學會面對。」
在旁聽了很久的摩詰插話道:「奴應該學會等待吧,不是情人關係。」
苗苗回說:「主也應該學會等待。」
摩詰呵呵笑:「我也覺得主尤其要會。」
月棠輕嘆:「奴應該接受這樣的事實,不要給主的生活帶來任何的困擾吧。」
苗苗接道:「主也應該學會等待吧不要給奴帶來任何困擾吧。」
飛翔說:「還有的就是通過幾次交往發現現實的跟自己想的不一樣然後就選擇了分手,很多人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吵架,然後分手的。」
苗苗說:「我不會,我一定會特別好好的交流會才會認可。」
貝貝蹙眉:「我就一直沒明白,有那麼親密的身體接觸,又有感情為基礎,怎麼就不是情人關係呢。」
摩詰搖頭:「我覺得不是,但不我知道怎麼說。」
苗苗說:「就像貝貝那樣找個主和情人的綜合體。」
摩詰說:「不是,這麼親密的關係,必然會有困擾。」
飛翔說:「你要知道即使情人關係也不是很穩定的,主奴的關係比情人更加的不穩定。」
貝貝問:「你還沒剖析出不穩定的根源呢。」
「基礎不牢、見面時間短、交流少、缺乏溝通。」飛翔解答。
貝貝急切地問:「怎麼不牢呢,除非有一方或二方,就沒想長期。」
「很多主奴的關係都是建立在肉欲上,一旦身體的吸引下降了那就是分手的開始。」
摩詰說:「努力做到少困擾。心在一起,無所謂具體哪天了。」
月棠輕輕吐息:「我親力親為的只能做到這些了。」
苗苗手指頭捲著髮尾笑說:「我這人喜歡柏拉圖的情感交流。嘿嘿,所以得先有情感上的才會有別的。」
月棠嘆道:「如果只為泄欲那麼關係就更加異變。」
飛翔說:「雖然有很多m相信有感情了才會去調與被調。但實際的是很多S只是為了調才去調的,很多S都是這樣的。他其實不在意的被調者是誰,在意的是調教的過程。」
貝貝問:「應該不是泄欲那麼簡單的吧。」
月棠說:「飛翔說的也是有的。我相信完全沒有情感的調教也是存在的。」
摩詰說:「我也相信。」
貝貝也點頭:「信。」
苗苗說:「所以說S是沒有感情的。」
貝貝頗不認同。「這種肯定開始就沒想長久。」
飛翔說:「這個現象尤其在新S的時候普遍。還有就是一部分老S,他們沒有感情的。只是玩弄女人玩m。」
苗苗接道:「就是為了玩而玩。」
月棠點頭說:「有些人享受的是征服的感覺。」
摩詰搖頭晃腦地說:「我期望的就是,沒有感情只有信任。」
貝貝自我安慰道:「我相信財神不是那樣的,呵呵。」
飛翔繼續說:「上手後會給m洗腦,交換m群調m。」
苗苗下巴掉下。「這樣也做的出來。」
月棠啐道:「禽獸。」
摩詰搖搖羽扇。「呵呵。」
酥酥縮了縮肩膀。「飛翔越說我越冒冷汗,我碰見過。」
月棠看著酥酥說:「碰見過還這麼驚恐。」
飛翔警告:「記住了一個S只要跟你說群調還有交換,那他肯定是為了玩玩這樣做的目地是為了玩更多的m。有的S對m只調一次,一次後就不聯繫了。」
酥酥笑說:「哈哈我知道這樣的,怕m纏著不安全。」
苗苗摀耳搖頭。「太可怕啦。」
摩詰皺眉聳肩:「對交換和群調沒興趣,一對多可以。」
「所以這一次會玩得比較慘和激烈,我不是在說說。」飛翔的表情很認真。「他只會在意自己的感受,哈哈。」
貝貝嘆道:「哎,這個圈子很危險。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S和m都很不容易,珍惜吧。」
月棠深深地搖頭嘆氣。「這樣的S希望不要遇見。」
苗苗攤手。「反正我是打醬油滴,不怕。」
貝貝震驚得唇色發白。「厄…太可怕了…所以我覺得有財神就挺幸福了。」
飛翔說:「貝貝知道,上個月有個西安的m,見S,調完了S對m說要帶著她去見朋友,嚇得m給我發問怎麼辦。」
苗苗打趣道:「不會是找你的吧,哈哈。」
飛翔說:「我說是一定不能去。」
月棠微笑問道:「呵,能見面為什麼不能自己想辦法拒絕。」
飛翔說:「去了就是公調沒跑。」
貝貝打呵欠揮手說:「我睡覺了,飛翔繼續警醒這些善良的孩子們吧,晚安。」
飛翔無奈說:「別警示了,再警示S該拿刀砍我了。」
晴天很好奇地問:「那那個m怎麼成功跑掉的。」
「我冒充她家裡人給她打電話,說家裡有急事必須回家。」飛翔說。
苗苗搖頭。「看來誰的話也不能信。」
月棠理性分析說:「我覺得見S的朋友也不一定都要公調吧。」
晴天說:「可以一起見大家都認識的朋友。或者圈子裡聊天的。」
飛翔點頭:「是不一定。但是後來她S跟那個朋友打電話來的,她聽出來了,就是帶著她一塊去玩。」
晴天悲憫之心油然而生。「好可憐…」
飛翔再說:「因為說他朋友家有調教室。你想想,一個女m在調教室被綁起來,屋裡有幾個S那就會上幾個,沒跑的。」
苗苗憤罵道:「變態。」
摩詰說:「我覺得有些女m很希望被群調。就像女的很多都幻想被強姦一樣。」
月棠閉上眼睛說:「如果m不是被動接受就好。雙方都喜歡,願意滿足對方這也沒什麼。如果S沒有告知實情,那就不誠實。」
摩詰說:「嗯,是。」
飛翔也點頭:「嗯,女的喜歡的話就沒問題。」
「不誠實的主奴關係就是需要馬上終結的,沒什麼好說的。」月棠很乾脆地說。
飛翔搖頭道:「問題是那個奴只喜歡SP,不想跟主發生性關係。」
月棠點頭:「嗯,無性調教。」
苗苗好奇地問:「那做了嗎?」
飛翔說:「那個主不幹結果她妥協了,在第一次調教的時候被開菊花了。她為什麼會相信我說的。因為她跟這個主交往的一開始我就做了很多的預測。結果大部分的預測都實現了。」
晴天說:「只sp。那其實挺難找的。」
「我就做過。」飛翔說:「有的奴真的喜歡被強姦,但有的是真的無法接受。」
竹君摩詰說:「奴信任主,很期待失控的感覺呢。」
晴天雙手捧著臉頰:「我就不期待失控。」
月棠也說:「有時候什麼發展到什麼尺度真的很難控制吧。」
摩詰說:「主控制唄,難也得控制。」
月棠說:「如果主控制的好呢,他可能降低奴的底線。無性的也可能成為有性的。」
「嗯。」摩詰同意地點點頭。
苗苗問:「是不是主都這樣。」
飛翔壞笑說:「主都是壞人,好主是大壞蛋。」
苗苗嘻嘻笑說:「魔術師也這樣說過,嘿嘿。」
飛翔說:「m心裡知道這個。」
月棠說:「那m也是壞女人麼。」
飛翔搖頭勸告:「不要期待你的主是好人,因為他要真的是好人的話就是騙床的。」
聽著月棠深深地嘆了口氣:「唉,真沮喪。我認為主奴關係中主擁有制高點權力和智慧。」
「有什麼沮喪的。」摩詰說:「我插進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奴為我生孩子。」
「摩詰要找妻奴。」
「…我結婚了。」摩詰說。
「摩詰喜歡無性調教。」
「有性無性無所謂。」摩詰突然頗有感觸地說:「以前一念之差,曾經錯過一個。不知道是走運還是該後悔。」
晴天喊:「我下次遇到危險也找飛翔。」
飛翔說:「老話怎麼說來的,出了什麼掉入什麼裡。」
晴天說:「出了龍潭。又進虎穴。」
飛翔猛點頭。「對對。」
苗苗問:「飛翔,你SM多少年啦。」
飛翔搖頭。「不長年。」
「還不長,經歷多少m。」
「慚愧。沒到幾個呢。多嘛?要沒這些經歷我也說不出這些話來。」
「還少嗎。」
這時竹君使者魔術師走進來說:「大家晚上好呀。」
晴天第一個說:「魔術師好。」
「好啊。」摩詰也問好。
飛翔指著魔術師。「一看魔術師的性取向太正常了。」
魔術師還在摸清楚大家聚在一塊發生什麼事,漫不經心地點頭應道:「嗯嗯,必須的。」
「還成。」
魔術師低頭看酥酥喊:「點心。」
酥酥糾正:「對不起是酥酥。」
「酥酥OK…」魔術師更正道。「我又睡著了,剛洗乾淨了上來。都審飛翔呢?哈哈。」
苗苗笑說:「是呀,在這裡我真沒少學東西。」
飛翔說:「經歷的多了知道的懂得才會多。」
魔術師問:「說啥了啊,沒聽見。」
苗苗說:「所以我永遠都是打醬油滴。」
「我只聽到摩詰說有性無性無所謂。」魔術師道:「我不成,很有所謂的…」
摩詰訝道:「為啥?你要求有性?」
魔術師搖頭說:「不是要求,是愛好不同。我只玩有性的。」
飛翔說:「我也只玩有性的。」
摩詰若有所思地說:「想跟我結婚的那個奴是處女。」
魔術師問:「那你跟她結婚麼?」
飛翔問:「然後呢?」
摩詰搖頭嘆氣:「一念之差啊。」
魔術師問:「以前有過S麼?什麼一念之差呀…沒明白。」
摩詰搖頭。「沒有過。」
「哦…那就是純粹都是你第1個。」
「嗯。」
魔術師在吞雲吐菸中:「你不想娶她結果分手了,然後現在後悔了?」
「跟我斷SM關係的時候也是處女。偶爾一瞬間後悔。呵呵。」
「那這個跟SM無關。」
晴天說:「可能還是感覺不對,所以沒在一起。緣分沒到???」
酥酥說:「女的想。」
「不是。那時候面臨選擇她和現在老婆的問題。」摩詰突然臉紅地搔頭說:「咱們說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蘭姬大禍害進來就見一群人大半夜裡圍著一張桌子聊。她問:「今晚主題是懷舊麼。」
飛翔問:「磨嘰現在有老婆了?」
摩詰點頭說:「有。」
酥酥道:「摩詰跟老婆肯定感情很多年了,所以放棄了女m。」
摩詰輕笑:「呵呵,當時就知道娶m比娶我老婆生活的好多的。」
魔術師說:「她是你的狗狗,你現在的老婆當時是你女朋友,你當然不會為了狗而不要女朋友了。我想大概這個角度考慮的吧。然後結婚後發現跟這老婆其實也不見得就好,也許還不如當時娶了那個女孩子。」
晴天喊道:「魔術師啊。你要不要這樣一針見血啊。」
魔術師繼續揭露血淋淋現實的一面。「好像很多S不肯找個m結婚都是這樣的理由,就是我為什麼要娶我的狗呢?」
酥酥哀傷道:「魔術師這樣說讓m傷感的。」
魔術師說:「不是的,我只是這樣介紹下很多人的想法而已。」
苗苗說:「魔術師總是在總結。」
魔術師說:「很都人不光在那種時候把m當狗一樣,平時也不把她當成一個人來看,所以很自然會有那些想法。無論她多出色優秀,只因為她是個m,那就不值得自己娶,只適合自己玩。」
摩詰說:「我是傻子,有時候會選擇一些對自己不是最好的選項。」
魔術師說:「不是傻子不傻子,可能是感覺心理上會有障礙。所以結婚太早了不好,最好年紀大點再結婚,也許容易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大禍害臨走前說:「S在玩m的時候,何嘗不是m在玩S啊。只是互取所需而已。親們聖誕快樂,晚安。」
摩詰笑說:「哈哈,總結的好。」
飛翔也點頭。「對都是相互的。」
摩詰搖頭:「我很不喜歡m玩S的情況。」
晴天問:「摩詰,m怎麼玩S。」
飛翔說:「其實有種理論是,S是讓m舒服的,S費勁心思體力機能為的就是把m弄高潮了,還持續不斷地高潮。」
摩詰也笑了。「哈哈。」
晴天說:「大家彼此彼此嘛…」
飛翔說:「嗯就看你從什麼視角看問題了。」
摩詰問:「需要考慮誰給誰的多些嗎?」
晴天說:「飛翔幾年不到十個挺多的啦。你問問摩詰多少個,挺多啦。我前主人做了十年S。」
「……」摩詰躺著也中槍。
飛翔說:「沒到10個呢。」
晴天說:「就三個呢花心飛翔。」
飛翔紅著臉說:「這個這個,我說我是吹牛好不。」
魔術師認真地說:「好的。」
晴天也回道:「好。」
摩詰說:「我的m問我會說。別人問我不說,嘿嘿。」
飛翔說:「我其實還是個雛呢。」
苗苗叫道:「天呢,真不有要臉。」
魔術師也加入新手團說:「我才剛上路呢,哈哈…」
飛翔抱頭。「完了在群裡臭了。」
「都快十個啦,還是處呀,是不是今天是處男喲。」苗苗笑著問:「飛翔今天是處男不。」
魔術師輕敲苗苗的頭。「雛,不是處。苗苗又故意混淆概念。」
晴天說:「你該說:人家還是個孩子呢…」
飛翔嘆:「找不到m了。」
魔術師說:「所以不能說了,誰再問,就是:打死你我也不說!」
飛翔說:「嗯,魔術師都是過10個人了。」
晴天很驚訝。「真的。」
飛翔說:「打死他他也不會承認的。」
晴天說:「有可能哦…你看魔術師大叔從來不說,保持神秘…」
「妳說多少就是多少,反正不是我自己說的,哈哈。萬事皆有可能。」
苗苗讚道:「哈哈,飛翔暢亮,有啥說啥,北京爺們兒。」
魔術師回道:「人家敞亮了,妳就擠兌人家,嘿嘿…」
苗苗嚷道:「我那有呀,總是安慰他。」
「妳說得這麼誠懇,那就讓飛翔收了妳吧。」魔術師當起了紅娘。
苗苗哼哼唧唧。「他看不上我,人家條件高。」
魔術師問:「妳問過了麼?求過了麼?」
苗苗撇頭。「不問,不求。」
魔術師繼續牽線:「人家可說過,喜歡沒經驗的。」
苗苗揚首。「從不小床,不知道。」
魔術師苦笑:「所以妳都是自己說自己的…光說不練。」
苗苗說:「我只找專一的。聽他這麼一說,沒有專一的,還找個屁呀。不,我要找就會陪這個人到老的那種。」
飛翔解釋:「我只是把真相跟妳普及一下。」
魔術師說:「那妳只能把妳LG發展成S了。」
苗苗大笑說:「有這打算,哈哈。」
摩詰說:「我覺得專一是,對你的時候是真心實意對你好。不在於幾個。」
飛翔接道:「只在乎曾經擁有。」
魔術師說:「這個大概分人。我能力有限,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只喜歡她一個,無法同時跟幾個人交往,然後在一起的時候都特真誠地只對她一個好。」
苗苗很堅持:「不,相伴到老,老到S不能動。」
魔術師拍拍她的頭。「苗苗,緣分盡了的時候,不如相忘於江湖。」
摩詰笑說:「相望吧。呵呵。」
「我這人沒准愛上一個人,真的放不下。」苗苗自嘲:「笨吧。」
魔術師說:「不是笨,是對感情的看法和期望不同而已。不過如果按妳的這個方式,妳碰到一個愛的男人,無論是否跟SM有關係,妳一定會想把老公拋棄了跟他的。不然妳壓根沒可能陪他到老。」
苗苗輕笑:「呵呵。」
飛翔突然發語:「哎呦逗死我了,我把一個小MM給嚇跑了。」
「飛翔你把誰嚇跑了啊。」
飛翔說:「嗯,我之前現實認識的一個小MM就吃過幾次飯,覺得她不太合適後來就沒來往,但是她每隔幾天就會找我聊天,剛才又找我,問我幹嘛我就說聊天呢,把這個團體說了一下。」
苗苗左右張望。「不會進來了吧。」
「沒。」飛翔學那女人說話的方式:「她說:『你玩吧,不打擾你了,免得被你傳染壞了,哼哼,真看錯你了。』」他笑道:「哈哈,嚇跑了。」
苗苗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呀。」
「她不是哪種玩的女孩,單純的很。」
「就給嚇跑啦,那不是你喜歡的那種嗎。」
「不成,要是上了就黏上了。」
「WHY,呵呵,也有你怕的。」
「嗯,我怕她認真,到時非我不嫁那就完了。」
苗苗睜大眼說:「非你不嫁還不好。」
「趁什麼都沒有呢趕緊分手。」
「呵呵,男人怕粘人的女人。」
「有次她喝酒了我吻了她不知道她還記得不!這下她可能對我不存什麼幻想了。」飛翔自嘲笑說。
「這樣不是挺好,專一,你還強求什麼呀。」
「不合適,不是我結婚的對象,她肯定是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
「人不和你眼緣嗎。」
飛翔無奈地說:「我不能耽誤人家對吧。」
「如果合眼緣也無所謂呀,你這也不算呀。」
飛翔搖頭說:「交往可以,結婚不可以。」
「反正你早晚要結的。」
「說實話,前一陣真有個女孩不錯,各方面我覺得都挺好的,就是家境不是很好,我都無所謂了。」
苗苗摀額:「暈,你還挑這個呀,怕負擔太重吧。」
「我追了幾個月,真的是追。就是家境不是很好,我都無所謂了。」
「人家嫁你,家境有關係嗎…」
看完了人生劇場,小狐狸若有所思迤迤地走回家。
發現島主已經在門外站了一會。
小狐狸開門,島主也跟進。
「唷,又在混了。」島主每次見面都是這句,沒別的新詞了,聽了真讓人不爽。
小狐狸正認真地與毛線長期奮戰,不搭理他。
島主坐到她前方的位置說:「打混摸魚。」
小狐狸哇哇大叫:「要重織了啦。」
島主無謂地聳肩。「不錯阿,可以把時間填滿。」
小狐狸低頭一臉難過的樣子。
「做啥?不是要重織?」
小狐狸摸著毛線說:「如果,」
「如果怎樣?」
「這個人很好,好到可以共度一輩子。但你卻好像不是那麼愛她,她會一直支持你照顧你,讓你很舒適,對你全心全意。」
「然後?」
小狐狸抬頭問:「你會繼續和她在一起嗎。」
島主說:「不一定喔,各種狀況不一樣,很難說的準。」
「這樣好難參考。」她也知道這個問題沒有標準答案,她卻還是想問。
「會嗎,妳想問什麼。」
小狐狸耳朵垂下。「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和男友繼續在一起。」
島主挑眉:「喔,因為誰。」
「也沒特別因為誰。因為,我會一直傷害他。」
「唉,那就別在一起啦,妳又不愛。」
小狐狸眉頭都皺在一起了。「不是很搞清楚自己。」
「不愛就不愛,那有很搞不清楚。」
「你,交往過幾次啊?」小狐狸問。
「很多次阿,只要不是想說要兩邊討好,基本上沒有這麼多問題。」
「兩邊討好?」小狐狸大大的眼睛,天真地望著島主。
「就是對自己跟對他。愛就愛,不愛就不愛,不愛還要硬要撐著。」
小狐狸點頭。「嗯,好吧,再和他談談。」
「嗯,應該是要好好講。」島主說。「講清楚就好了,不清不楚的最麻煩,找個時間好好跟他講講吧。」
小狐狸又在毛線堆裡打滾,一段時間。她忽然困擾地說:「我被毛線纏住了。」
島主看了她一眼恥笑說:「這樣還挺蠢的。」
小狐狸鼻子朝天哼氣一聲,想盡辦法將結解開。
島主來到她旁邊蹲著笑她:「被毛線纏住,妳是貓喔,這麼這麼低能。」
「哼。」小狐狸背對著他。
「……換方式弄?會比較好?真的是想太多。」
小狐狸悶悶地說:「看做什麼樣子。」
「妳是要做什麼?」島主看她一天到晚都混在毛線堆中。
「都是圍巾。」
島主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東西,嘖嘖搖頭道:「……妳都快織成抹布了,跟圍巾差的有點遠。」
小狐狸真想拿東西打他,嗔怒道:「抹布不給你啦。」
「我又沒有要,妳也想太多了點,抹布去買應該比較會吸水。」
小狐狸扭開。「哼哼,不理你。」
「給誰的?」
「台灣主。」
「……」島主瞬間無言。「妳不是說沒有?」
「雖然不是那個關係…但偶爾還是會關心調教。」
「所以是什麼狀況?」
「沒什麼,我很信任他就是。」
「是這樣嗎?喔,好吧,也許是,那這樣見過面?」
「沒,雖然我想。」
「…那為什麼沒有。」
「時機未到吧。」
「哈,是沒有心吧。」
「他顧慮我男友。」
「這也是個問題,不過是可解決,只是,要看妳的立場。」
「解決?」
「是阿,問題總有解決的方式,只是看用怎樣的方式解決它。」
小狐狸悶悶地說:「我今天有跟男友講。」
「講什麼?」
「就是我的不確定心情。」
「那他怎樣說呢?」
「他說,還是先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會發現他的好,然後,讓我和這些紅粉知己見面,就知道現實不一定如我想得好。」
島主問:「如果妳被玩弄或調教呢?還是有性交或是其他各式各樣的方式呢?」
「他是沒深入談到這個,但我想他心裡還是很不願意吧。」
「所以我說這個差很多阿,雖然我也是有遇過,不過能夠在主奴關係跟男友之間當中都處的還可以的太少見了。」
「是齁。」小狐狸閉眼沉思。
「基本上很難分的清楚,尤其一遇到有性調教的狀況,更難。」
「嗯嗯,情感會重疊。」
「所以困難度更高,要能夠分清楚的太不簡單。」
小狐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哎。」
島主很無言:「…是感嘆的時候嗎?」
「就是這樣。但,主奴關係,又是那麼的,不穩定。」
「不穩定要看是那種的關系,當然,一定沒有正常關係穩定,畢竟它只是遊戲,不是正常生活的一部份。」
小狐狸問:「那你對於結婚後仍發展主奴關係有什麼觀點。」
「其實還是有阿,當老公不能夠滿足的時候,還是會往外找。」
「很多啊。」
「是不少阿,就看自己分不分的清而已。」
「嗯。」
「再來就是安全性,跟會不會打擾到正常生活,這幾點都OK也還好。但是我覺得要找到這樣的伴也是不簡單。」
「喔,怎樣的伴?可接受另一半SM,還是同時有兩身分?」
「我說SM的伴。」
「喔,結婚後?」
「Ya,that's right。」
小狐狸手上都是毛,揉眼睛就揉進去了,
島主看她愈揉眼睛愈紅,建議道:「……去洗洗。」
但小狐狸也沒動作,繼續織。
「妳這老半天就弄這一小塊?」
「嘻嘻,我用很久了。」小狐狸將部分的圍巾舉在面前正反面看,看不出來有變長嗎?她都要哭哭了。「棒針好慢。」
島主不以為然地搖頭說:「所以說妳搞很久,沒啥進展,跟沒弄差不多,技術有待加強。」
「剛剛織錯,整個重弄。」
島主嗤笑:「真的是還蠻蠢的,妳都幹這種事。」
「哼哼。」小狐狸嘴巴嘟得翹高。
「…哼啥阿,沒新鮮詞了。」
「每次都波人冷水。」
島主說得:「要教育,才能夠成長。」
小狐狸說:「你都沒鼓勵,那樣會揠苗助長。」
「……」島主無言。「嚴格的教育,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小狐狸說:「要恩威並施吧。」
「那也要表現好,才有恩,表現不佳還恩個屁。」
「哼哼。」小狐狸決定不理他了。
「換個詞,老調牙了。」島主繼續觀察她。「妙了,妳現在是光的?」
小狐狸頭都沒抬。「廢話當然。」
島主大怒:「大膽,居然說我廢話,妳欠打!」
小狐狸呵呵笑。
島主作勢揚手要打她。「呵啥,越來越大膽了妳。」
小狐狸靈敏地躲開,站得遠遠地吐舌說:「對你都沒大沒小。」她懺悔,說話是不該這麼無禮。
「所以說妳欠打。」
「若,」小狐狸問:「我是你的奴,然後我和其他人這樣變身說話不可的齁。」
「嗯,我其實說真的,妳做了沒說,我也不知道,就看妳自己心證。」
「喔,有些主無法接受自己的奴在和其他人有一點曖昧關係。」她想起了魔鬼與小咪的故事。
「很多但不全部,只是這種事暗著來,也不知道,所以我說自由心證是重點。」
小狐狸說:「除非奴自己死心塌地。」
「所以我說這個才是重點,不然一切都是空談,講了跟沒講一樣。」
「嗯。」
「SO?」
「沒,有感而發。」
「有什麼感。」
「之前當我有主人時,還是會和某些人聊天,包括你。」
島主起耐性聽她說:「嗯,然後呢?」
小狐狸問:「這樣是不是不可以的呢?」
島主早已見怪不怪。「妳不是老是這樣嗎?」
小狐狸告訴自己:「所以,要改掉這個習慣。」
「是這樣嗎?」島主嘆:「…真害。」每當他覺得很糟糕到心情不好時,就會這麼說。
搖著頭,島主自己走了。
20121225,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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