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7日 星期六

《小狐狸》秘密

下午時島主在門外探頭探腦,發現小狐狸在家就走進來了。
「今天天氣真好。」小狐狸拉開簾讓陽光灑入,回頭望說:「你沒有出去走走?」
「沒啊,怎樣?」
「呵,你想好要投給誰了嗎?」
「妳要給誰?」島主反問,他一副很了解的神情說道:「馬先生?是不?」
「我還沒決定啊。」
「妳不是偏藍。」
小狐狸無言搔頭:「有嗎?何以見得。」
島主聳肩說:「瞎猜,看起來很藍。」

「哪裡啊!我支持藍唯一一點只有它親近中國。」
「這樣好嗎?妳的工作機會越來越少,妳的自由越來越少,會比較好嗎?」島主斜眼瞄她。
小狐狸沒聽清楚:「嗯?你說綠黨執政後嘛?還是?」
「我說親中國,會有很多問題。」
小狐狸說:「別敵對有隔閡就好了。」
「基本上這個喔,等妳在大點才會知道。現在談政治,妳還太小。」
「啊?」小狐狸嘟著嘴,又把她當小孩。外面突然有一群人吵吵鬧鬧地走過,她走到窗邊一看,驚呼:「天哪!現在外面正在同志大遊行。」
島主隨口回了一句:「那妳怎還在家。」
剛站起來的小狐狸又坐下。「忘記了,懶得出去了。」
「是喔,妳還真想去喔。哇勒,妳又不是蕾絲。」
小狐狸辯道:「我原本真的想去啊,不是同志也可以表達支持他們,就像主奴吧一樣是不被認同的族群。」
「喔喔,也未必啦。主奴關係基本上也不算不被認同,只不過沒法公開。」
「哦。你有沒有看過鵝毛筆?」小狐狸問。
「有阿,嘿嘿。」島主嘿嘿一笑。
小狐狸嘖嘖稱奇:「竟然有看過。」
「妳太小看我了,女主角胸部大。」他說:「不過,這是妳心中的痛。」
「什麼啊。」小狐狸捲袖掄拳就要打他。
島主問:「有變大嗎?」
小狐狸低著頭委屈地戳著食指說:「應該有,只是不是很集中。」
「有這麼不集中?」
「到底要怎麼集中?一直穿內衣嗎?」小狐狸懊惱地說,她又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
島主說:「要推啊。」
「我有推啊。」
「妳確定?那怎會這樣。」
小狐狸不確定地說:「婀。也許推不夠?還是不喜歡穿內衣。」
「妳出門會穿吧,妳去穿看看,應該穿錯了。」島主向她說明關於各家廠牌的特色,這方面的知識島主甚至比她還了解。「要看妳喜歡的,基本上好看的一定不好穿,所以,要有效果就不要找太花。」
「哦…真難取捨。」
「妳去穿來看看啦。」
的確難以用言語,讓有經驗的島主實際看過才能給更精確的建議,於是小狐狸進入室內,換上內衣走出時,島主吹口哨。「喔,深V。」他走近指著胸罩的旁邊說:「妳沒發現側包很少嗎?而且,要撥。」
聽完島主的話,小狐狸手伸入胸罩將乳房往內撥。「剛有撥啊。」
他看了點頭:「妳剛剛撥完有大一點,不過因為包覆不多,所以,集中效果還好。側面比較大片的包覆性比較好,也比較集中,所以,這件是要搭低領的衣服穿的。」
「哦哦。連內衣也要搭啊。」
「就看外衣怎樣穿,如果需要露肩的。妳要找3/4罩杯,寬側邊的。」
「3/4罩杯是布的比例嗎?」
「是胸前罩杯的大小,妳這叫1/2,3/4會再大一些。」
「好厲害。」小狐狸忍不住讚歎拍手鼓掌。「等,你看另一件。」小狐狸說,然後自己又跑去換上另外一件來給他看。
島主責道:「妳太差,不是我太厲害!都亂穿,難怪。」
小狐狸背對著他換上另一件內衣,展示給他看。
「這件更寬,這個就3/4,手舉起來。」他摸拂一下布料說:「這件太差。妳腋下都沒包到阿,差太多了。而且,妳胸圍買錯了吧,好像太大件,穿起來很怪。」島主目視就知道大小。
愈是聽島主評比,小狐狸愈覺得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錯。「好想帶你去買。」
島主問:「妳後來這件比較舊嗎?如果是的就是鬆掉了,穿的機會後來這件比較多。」
「嗯嗯,好像是。」她歪著頭疑惑地問:「鬆了就沒救了喔?」
島主沒好氣地說:「妳以為是鬆緊帶,還可以換喔。」
「我那裡還放很多件以前的呢。」小狐狸捧著凹陷的雙頰大喊,改不了的窮人性格。
「就丟了吧,大概也是鬆得差不多,內衣是消耗品,寧可多換也不要讓奶變形。」他提出他的專業意見。
「嗯,了解。」
「這點小錢省也沒意思,搞到後來還要去整形,隆假奶,更糟。」
聽得小狐狸都覺得可怕。「嗯,明年再來換好了。」
「妳還擴得挺開的,都朝外了,還要省這點喔。」
她嚷道:「沒錢嘛。」
島主說:「男友,叫他買,要爽還要出錢,太過份了。」
「啊。」小狐狸覺得很無言,淡然道:「以後吧,他現在又沒工作。」她披上外衣。
不只對女性的內在美了解,島主還知道各家百貨特價的時間,惹得小狐狸驚呼連連。
「這有啥好奇怪,資訊多,多了解。」島主突然問:「妳很久沒有剃毛了吧。」
「嗯。」小狐狸心情突然沉鬱下來。
「怎不剃。」
「剛剃的時候都會癢啊。」她用這個理由告訴自己也告訴他。
「也不錯,另一種感覺。妳現在沒有自我調教下?」
「只有在性幻想調教啦。」
「想什麼?」
「想主人。」
「這麼孤單喔?」
「比較有感覺啦,其實和以前想的都差不多。」
「來,說下想了哪些。」
「小時候我都想被打。」小狐狸歪著頭想說:「嗯…口交還蠻有感覺的,肛交也是。可是性幻想和真做又有差距啊,有些做起來太痛了。」
「還好,妳肛塞不是可以進去?口交還好啊。」
「就是沒辦法深喉。」
「妳有試過?」
她搖頭道:「沒辦法全部進去會嘔。」
他更進一步問:「最近試的?」
「嗯。」
島主又問:「男友?」
「嗯,還有誰?」
「我哪知阿,合理問下。」
她嗤哼一聲:「我又沒有你那麼多。」
「哇咧。」島主叫道。「怎,不然明天來,哈。」
「來什麼?」
「調教,綑綁跟鞭。」
小狐狸竟然在心中想像那樣的場景和畫面,但一想到可能發生的後果就退卻了。「蛤,一定會被發現的啦。」
「鞭?還好吧,那就不留痕的。」
「婀…」小狐狸垂眉道:「我藏不住心事。」
「喔,難得有機會。」島主笑嘻嘻說。
「是因為這樣你才故意不交女朋友的嘛,就可以和很多個。」小狐狸悶悶地問。
「也不是啦,就忙。妳現在肛塞弄的進去嘛?」
「要慢慢啊,可是肛塞還是太大了。」
「有很大?滑不進去嗎?試一下,我覺得還好。」
小狐狸打開收藏櫃,呈列出她所擁有的道具,搖手道:「不試啦,也許進的去,可是會覺得很撐,要慢慢適應。」
島主拿起最大的肛塞看:「有很撐?還好吧,弄點潤滑進去,實做一下才知道。妳之前有塞過?」
「嗯。」
「全進去?那現在就應該進的去,不會差太多,試試。」島主極力鼓吹她實做。
「就我的經驗是可以,不試啦。」小狐狸盡量想用說的就好,不想在他的面前或在他的一半的命令下做,不僅是因為有男朋友的關係,這種事應該是在主人的命令下做的。
「做看看,我覺得妳現在進不去了。」
「應該可以,之前我男友有肛交過。」
「那就做看看就知道啦,妳男友沒那麼大吧?」
「很大哦。」
「這個,誇飾法嗎?」島主一臉不信。
「真的啊。」小狐狸一向很誠實。
「妳塞的進去我就相信,他沒有全部進去,只有頭,跟那個進去差很多。」
「頭就很大了好不好。」
「還好吧,亞洲人,就那樣。」
「可是後來他有全部進去,很久才適應。」
「妳屁股擋住了,所以不可能全部,傻傻的妳,這個我經驗老道,清楚得很。有沒有我當然知道,不然叫妳塞幹嘛。」
小狐狸像唸經般複誦:「好有經驗好有經驗好有經驗。」
「真是機車。」島主啐道。「很諷刺喔,一整個很靠夭。」
「不會啊,技巧熟練。」事情要往好的一面看。
「屁,都給妳爽就好了,拿出來塞啦。」看小狐狸不住地搓手,他又建議道:「順便動一動,才不會冷,一舉多得,簡直是太美好了。」
對於他的理想小狐狸很無言,還是婉拒道:「那個很麻煩。」
「還好啦,不麻煩。妳剛開始就用肛塞?還是用手?」
「當然有手先。」
「嗯,我猜也是。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對不?做一下就分明。」
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讓他打消念頭,小狐狸默不作聲。
島主在她面前揮揮手道:「發啥呆喔,塞看看。」
她往旁一扭身。「不啦,怪怪的。」
「不會怪,哪邊會怪阿,很自然的。妳的就這一顆嗎?」
「肛塞只有這個,肛珠兩個一個會震動。」雖然不想做,小狐狸還是解說得很清楚。
「那妳塞肛珠好了,比較簡單,也不麻煩,我還想說妳沒有。」島主說得好像很輕鬆。
小狐狸推諉道:「用肛門的都很麻煩。」
「應該不會,多大?」
「比肛塞小。」
「那就這個,會震的,試下肛珠。」他拿了震動肛珠交到她手上。
小狐狸動也不動,低頭難過地搖頭:「很奇怪。」
「不會怪,很正常,試試吧,相信妳可以的。」島主給她鼓勵勇氣。
「很奇怪啦,為什麼要做。」
「因為我想跟妳交流下,嘿嘿。」
「你明明就經驗豐富。」
「沒有阿,就跟妳的經驗不夠豐富,所以才要好好交流。」
小狐狸還是搖頭,堅持道:「不行。」
「…又在想東想西啦。」島主看出她糾結的思緒。「唉,連交流下都不願意。」
「是交流哦?」她傾頭問道。
「不然呢,我有奴。」他強調道。「所以,純交流,但妳不是。」
「不是什麼?」
「不是我的奴。」
小狐狸苦思有沒有解決現狀膠著的辦法,對他確認道:「放進去你要看?」也許只要做就好,不讓他見看就不算犯規了,雖然她深深懷疑島主這樣就會滿足。
島主解釋道:「我想知道我的奴可不可以,因為她到兩指就,不行了。」
「哦,那還蠻有趣的。」小狐狸評論得很保守。
島主直接說:「很遜。」
身為同業,小狐狸願意當試驗品,她站起來道:「我試試。」拿著電動的肛塞就走到帷幕後,小狐狸心情複雜地為它抹著油,有多久沒有使用它了,為什麼現在要做呢。
島主在外張望問:「人勒,看不到耶。」
「你看啥呀?」
「看妳怎樣放進去。」
小狐狸沒回應,因為她正在辛苦地努力嘗試將半尺長的串珠從後庭放進自己的體內。
「妳放進去了嗎?」島主在簾外喊問。
「我在試。」一插入,就後悔了。小狐狸開始冒汗,咬牙喘氣。
「可以給我看看嗎?站著好進還是趴著好進?」
好不容易將肛珠一顆一顆置入,直至沒底,她微跛地走出。
島主疑惑的看著她衣裳蓋下的臀部。「有進去?」
「嗯。」小狐狸的話變得很簡短,變得很安靜。小狐狸的肛門很敏感,被調教時會特別馴服,現在的她必須堅強意志力。
「我看看。」
「怎看?」
「掀起來屁股對我,往前趴一點。」
猶豫了半晌,小狐狸屏氣,扶著牆照他所說的做。
他仔細地觀察道:「喔,全進?會撐?」
現在的小狐狸不敢大口喘息。「有點,感覺快掉出來。」
「妳有夾嗎?」
「沒耶。」肛門突然被異物撐大,小狐狸動都不敢,更沒想過要用力夾。
「喔喔,妳這樣蹲在椅上,會掉嗎?」
「應該會,如果沒夾。」
「那妳蹲上去看看。」
小狐狸插著肛塞,蹲到椅子上,一股奇異的感覺自下體蔓延至全身。
「會掉?」島主邊看邊問。
「最後一個會。」她皺著眉想將其再擠進去。
「喔,那還好。」
「我去拿出來。」達成任務後小狐狸就想走。
「等下。」島主拉住她。「妳有開震動?」
島主沒說小狐狸還差點忘了這個功能。「現在才開。」
「最強了?」
「嗯。」
「感覺?」
小狐狸必須一直扶著肛塞的外面防止它掉出。「又滑出來。」
島主好奇地問:「妳這樣假陽具放的進去嗎?兩穴同入,有辦法嗎?」
「試過可以,但有點卡卡。」
「很卡嗎?」
「嗯。」
「試試。」
咬著唇,小狐狸大方地張開雙腿露出私密處,肛門裡的肛珠持續震動,拿起假陽具往陰道裡塞,儘管過程有些困難,但還是放進去了。
「這樣有比較有感覺嗎?」島主關切地問。「點頭搖頭就好。」
小狐狸顫抖地說:「可能。」
「會到高潮嗎?」
「不知。」小狐狸回答得很簡短。
「試試看,看看可不可以,我也想叫我奴這樣做。」
小狐狸羞赧地合攏雙腿。「我只在床上過,沒有插到高潮過。」
「試試看,合起來會比較容易,還是張開比較容易?」
小狐狸沒說話,握著假陽具的手開始拿著它在狹小的花徑內抽動,速度愈來愈快,不斷撞擊自己最敏感的最深處,微啟的唇間洩溢舒服的輕吟,忍不住左手揉壓上方的花蕊,做了一會,覺得夠了,她才停下來。
「有比較有感覺?」島主問。
「嗯,當然啊。我去洗下。」小狐狸好想走。
「有到?」
「再一點應該就可以。」
「那就做到到阿,要到不到不是很不舒服?」
「這樣,插著就很舒服了。」
「有很濕?」
「還好。」
「還好是?哪樣程度?」
「沒有到濕透,插會乾掉。」
島主靠近看。「我觀察看看,穴口有水?」
小狐狸用手遮掩,不讓他看。「現在應該沒很多。」
「看一下。」
「我要去洗啦。」一直維持在這樣的姿勢與狀態,她的生理和心理都感覺很奇怪。
「都已經有做就讓我知道下囉,沒濕吧?妳那隻假陽具有進去?」
「一半吧。」
「可以全進嗎?」
「沒全部,進不太去了,我先去洗。」
「試下,挺好奇,應該是可以,妳要站起來,才比較有辦法。」
考慮半秒鐘,小狐狸皺眉站著將假陽具更往裡面推,幾乎全部吃進去。她坐下,假陽具前前後後地推進,抽拔,瘋狂地抽插,幹自己…
一直插,插最舒服的地方…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在他面前…這樣做…
主人呢……
最後,她合攏雙腿,抱著膝蓋,安靜地流淚。
這個時候,島主只要碰觸到,她就依靠下去了。她沒去注意島主正在做什麼,也無法知道他在做什麼。
島主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可以吧。」
她悄悄地抹去淚水,抬起頭斂容道:「不。」
「可以?阿?」
「洗。」留下一個字,小狐狸轉身就走。
走到後院汲取井水,她的頭靠在井邊閉著眼睛,低泣,好久好久,用冰涼的井水沖洗下體,並將用過的道具一個個仔細洗淨。
洗去身上的黏膩,小狐狸的精神清醒多了。
小狐狸靜靜地將用過的道具一一擦乾,用布包起收納到櫃子裡。
「婀,收得這麼仔細。」
「材質碰到一起會黏住。」
島主說:「妳穴口挺密的。」
「是嗎?」小狐狸冷冷淡淡地,但還沒從寡言的模式回復。「但都被大東西插不緊。」
「嗯,不過不到一線。」
「一線是啥?」
「就指大陰唇密起來,只有一條線,小陰唇眉外翻。」
「我的合不起來。」小狐狸很有自知之明,這點在她小時候就發現與其姊妹不同了,還以為是自己手淫太頻繁,刻意地節慾想將小陰唇往內塞,最終仍宣告失敗。
島主問:「乳頭有比較粉了嗎?」
「最近少擦,前陣子才有擦。」
「喔,成效好不好,應該有效果吧。」
「嗯,沒太明顯耶。」
「我看看,應該有差吧。」
小狐狸滑下披衣,露出胸乳。
島主看了一眼說:「淡化許多囉。有啦,淡很多了。」
她問:「那下面咧?」
「我剛沒仔細看耶,妳全都有擦?」
「嗯。」
「看看。」島主說。
小狐狸不語,轉身拉開衣裳低頭觀察。
「哇咧。」島主在一旁叫道:「是我看,不是妳看,最好妳看然後我說的出來。」
小狐狸轉過來向著他,面無表情地說:「長毛看不清楚。」
島主看了看點頭說:「有阿,白很多,要持續用,就會變粉紅。」
小狐狸也想達到那樣的效果,鼓舞自己道:「那要持續用。」
島主突然說:「妳大力搓奶子,捏奶頭會有感覺?」
「很冷耶,手都冰的。」
「喔,冰的才好阿,哈,冰敷。」
她張牙舞爪在他面前威嚇道:「冰你的啦。」
「我的,妳握不起來。虐乳,哈,也是個方式。」
小狐狸已經打定主意不聽他的話了,將衣襟合攏。
島主笑道:「都有看過,不用包這麼緊。」
小狐狸縮瑟著說:「我很冷啦,剛又沖冷水。」
「是喔,幹嘛不沖熱水,妳房間沒暖爐喔?」他東張西望地觀察。
「哪會有暖爐,想說快一點。」
「婀,也太…」
不知怎麼地後來他們聊到了時間與姿勢的問題。
「可是如果一直都是活塞運動也很無聊啊。」
島主說:「不同姿勢,哪會無聊。」
「可是一直出不來我就會覺得是我沒做好。之前做我幾乎沒怎麼動,現在才稍微會動。」
「妳不會搖?」
「現在才稍微會,可是很快就痠啦,搞不好是我的問題。」
「狗趴的會嗎?趴著的時候妳都怎樣動?」
「就是往後嘛,現在才會動。」
島主經驗豐富地說:「趴著的時候要前後動,會不會,前後上下,左右跟旋轉。」
「旋轉沒試過。你說的那樣啊,但不一定能動得他舒服。」
島主說:「妳趴著動看看,我教妳怎樣才會舒服。」
「蛤!」
「妳怎樣動,做一下,我才能建議阿。」
一想到要在島主面前做那樣的姿勢,小狐狸紅了臉啐道:「不做啦。」
島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這個又沒什麼,房中事,還好啦。」
「就往後靠啊。」小狐狸想用口語描述。
「不不不,」他搖搖手指。「要斜上斜下,往後斜上,往前斜下,這樣才有進出感。」
「哦。」小狐狸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個知識以前她倒是不知道。「可是沒法快。」
「還好吧。」
小狐狸說:「在上面最容易痠。」
「坐著還痠,那不然是要當死魚嗎?」
「可是坐下來就難動,看起來他沒舒服。」
「不會阿,滑動,前後滑。」
「做愛還要動,有時候我都懶得動了。」小狐狸懶惰的精神貫徹到床上。
「……」島主一整個很無言。「那妳做幹啥。」
「不能綁著吊著不要動。」她幻想著說。
「妳下次就叫妳男友綁妳阿。」
「哈,考慮。」
「…真害。」島主問:「明天哪面試?」
小狐狸說:「善島。」
「喔,很近。」
「離你很近啊?」
「可近有什麼用。」島主說。
雖然只是純聊天,但一直有個人在旁邊看著自己,還是挺耗精神的,過了一會她便告訴他要進去休息了。

晚上,小狐狸與男朋友聊到她要去買內衣的事,為了要完整表達她的意思,她說:「也是有人教我我才會買的。」
「誰教妳的?」男友問。
「婀…一個朋友。」
「他怎麼教妳的?」
「就…用說的。」
「他沒有看吧?」
「…沒有……」在那種情況下,她說不出事實。更不敢說,她做了更多難以啟齒的事。
男友縱使不放心,還是勉強露出微笑對她說:「嗯,我相信妳。妳的身體只有我可以看哦,對不對。」
「…嗯…」她心慌意亂支吾應對。
「對不起…我不該亂懷疑妳,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不…是我的錯……」
「不,不是妳的錯,是我……」男友說。
她很愧疚,令她慚愧的不是身體讓島主看見了,而是對男友說謊這件事。

後來再遇到島主,他打招呼說:「又在打混阿,面試的怎樣?」
「我——」一想到事實她又像洩氣的皮球說:「沒有表現得很好。」馬上小狐狸又重振氣勢鼓勵自己道:「可是還是要對自己有信心!」如果連自己都放棄希望那就真的是沒有希望了。
「喔。」
「我有去買內衣唷。」對於這點小狐狸還是很感激他。「照你說的,還不錯。」
島主問:「長怎樣?」
「嗯,有真水的。」
「喔喔,那應該不錯。」
「是呀,蠻好穿的。」
島主客氣地問:「嗯,穿給我看下嗎?」
「嗯…不行…昨天我說謊了…」小狐狸說出事實與心情,告訴他無法照作的原因。
「那有差嗎?妳就說沒看就好啦。」
「可是說謊了我很愧疚。」
「還好吧,這又沒什麼。」見小狐狸一副吃了苦瓜的臉,他勸道:「唉唷,不要想太多。」
「我盡量啦…所以我還是…不做會說謊的事了…」
「婀…」島主覺得很無言。「穿給我看看。」
小狐狸拼命搖頭:「不行啊。」
「妳不說就好。」
「我愧疚…」
「不會啦。」
「覺得他那麼全心全意地對待我…我不該這樣…」男友全心全意對待她,她是否也應該同理全心全意對待他。
「這個,還好吧。」島主完全無法理解她再堅持個什麼勁。
「不行…因為他說不能給其他人看啊…」她仍堅持。

每次見面島主都念念不忘要看她穿新買的內衣,總是大聲嚷嚷說:「我的真水咧。」
小狐狸每次都用各種理由推拖拒絕,她不想要再做這類令她良心不安的事了。
島主怒道:「我都教妳怎麼買了,妳還這樣!」
小狐狸的尾巴無力地垂下。「真的不行啊。」
「真害,以後不教妳了。」島主落下狠語。
「都是有代價的嗎?」她哀傷地說。
「是給建議。」島主說。
小狐狸說:「男朋友不會高興這樣的。」
「……」
最後一次是島主要出發到京城洽公,之後便音訊全無、毫無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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