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5日 星期四
《小狐狸》被否定
其實不用說也可以傳達訊息,
心意和心願是不同的。
島主住在附近,有事沒事就會來敲敲門。「在喔?」
「嗯。」小狐狸開門讓他進來後又開始做自己的事。
他來小狐狸的住處就像走自家廚房一樣,自己給自己倒茶說:「忙啥?」
小狐狸坐好好地說:「準備來整理心緒。」
他用很受不了地表情說:「還有可以整理的?」
「之前的還沒整理完啊?和你的相處也是回憶。」她朝他嘻嘻一笑說。
島主你上鏡頭囉。
他評論道:「感覺你很愛奧戲拖棚。」
小狐狸承認道:「也許是。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啊。」
「好吧,看來也就這樣。」 小狐狸對島主愉快地笑了笑:「等這個月整理完,下個月要拚去大陸的機會。」
島主問:「你要去大陸做什麼?」
「剛好有個團,有補助一點錢。」也只有藉助大勢力她才能夠去。
「所以妳到大陸是為了?」
「我…不知道,就是想去。」小狐狸閃爍其詞。「不去一次的話,我會一直記在心上。」
「為尋主而去。」
「也不一定能見面,行程都是固定安排好的。而且…還要甄選,不一定會選上。」她盡量說服自己平心靜氣,還沒知道結果以前別期望太大,但一定要盡最大的能力爭取。
「我想也是阿,那去的意義實在不太大。」
「但現在我只有這個機會能去,想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那意念卻很強大。
「喔,也好啦。」島主表現得不是很在乎。「昨天在教擴肛。」
「教你的奴嗎?」
「對。」
這麼好,還有人教。「我都自己學。」
島主問:「嗯,妳現在幾公分?」
「噗,還有算公分的哦?我只知道大肛塞可以放進去。」
「所以妳直接就放進去?」
「沒有啦,一開始都要先手指一隻一隻增加啊,直接進去受不了。」
「嗯,也對,不過我昨天是教到兩指。」島主附註:「剛開始的新手。」
「呵,兩指還好。我之前會自己灌腸。」什麼事都要自己來。
「甘油?」
「一般自來水,可是不多。」
「嗯,不專業吧。」
她打哈哈附和道:「是啊,不像你專業的…」
島主說:「其實我都覺得擴之前最好能夠先浣腸,比較不髒。」
「對啊,很難清乾淨。」小狐狸也這麼覺得,髒髒的對主人太不禮貌了。
「所以基本上都要先弄乾淨再說。」
小狐狸問:「你有現場做過?」
「有,怎樣?」
「嗯。」她只是點頭。
「一般來說當天如果是要進行這樣的項目,就會先把奴脫光後綑綁,然後進行浣腸。」
小狐狸拍拍手、猛搖尾巴,眼睛都亮亮的。「好棒。」
島主繼續說:「等待過程中可以施以滴蠟與鞭打,等到排得差不多乾淨就可以進行擴肛。」
她想像著問:「都要在廁所吧,肛門不是很容易會受傷嗎?」
「如果在旅店就還好,要先潤滑再慢慢進行,大概要好幾周才會達到大肛塞的直徑。」
「嗯,那你會進去?」
「不會。」
「哦。」
「妳指進去是指性交?」
「肛交啊。」
「喔,初期都不會。」
「還有分啊?」
「到特定程度。」
「什麼程度才可以?」比較熟了以後才能插嗎?
「大概可以固定四公分左右。」
「原來是這個意思。」
島主解釋:「也比較不會受傷,一般男性直徑大概五公分,以下。所以到四公分比較不容易裂肛。」
「哦哦。」小狐狸恍然大悟:「我那個肛塞幾乎和陰莖一樣大了。只是短些,一半。」
「那個?」
「你沒看過的,黑色。剛拿到還以為買錯。」
「為什麼?給我看看。」
「因為好大啊。」
「有嗎。」
小狐狸搔搔頭說:「嗯,我覺得啦,以前我以為肛塞沒那麼大的,還是一般都那樣。」
「喔,見的太少。」
「嗯。」 島主指著閉鎖的小房間說:「進去?」
小狐狸微笑說:「現在變得真客氣。」
「問問。」
「看肛塞,別看我就可以。裡面有點窄,就一下下吧。」小狐狸猶豫了一下說,就準備要施法解開門上的禁咒。
「別看妳?為什麼?」
「你不是要看肛塞嗎?」
「喔,我說進去聊。」
「那樣麻煩啦,我的房間現在有點窄,小船放在裡面維修,設備沒那麼好硬是改裝新的馬達。」
島主譏笑道:「有毛病。」
「你說船還我呀?」
感覺說她的機率比較大。
「船。」他說:「不好還要裝,這樣很鳥。」
「至少要給它用個三年。」
「新的?」
「去年前主人運來的,因為我舊的壞了。」
「原來是這樣阿,我還想說怎會用這個。」
「整理心緒啊,沒這艘船活不下去。」小狐狸只有在這個虛擬的城鎮裡才有辦法整理心緒,即使來了不見黑夜他們。
「有這麼嚴重。真誇張。」
小狐狸好奇地繞了島主一圈。「你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島主無動於衷:「什麼不一樣?」
今天是吃錯藥了怎麼?小狐狸還在他的身上吸聞、嗅嗅說:「沒以前那麼衝了。」
「衝,還好。怎樣叫衝,怎樣叫不衝?」
「今天說話的語氣啊。」
他無謂地聳肩:「還好吧,基本上不都這樣。」
「以前你都鏗鏗鏘鏘,就直接要求變身,今天還會問。以前我說整理心緒還是待在這裡,你都會譏我打混摸魚。」
「喔,也許吧。所以?」
「下次吧。」小狐狸又拒絕了他一次。
「隨便。」島主不再理他。
晚上時,島主又出現了。
「在阿。」
「嗯啊,整理心緒。」
「又是這個,真害。」
「嗯,不然還有哪個。」
「沒什麼。」
「誇張。」小狐狸看著門外嘖嘖問道:「我和你有很常聯繫嗎?」
島主頭也沒抬反問:「怎樣?」
小狐狸指著門外島主走來的路,原本一片雜草叢生,現在從島主別苑到她家門口中間儼然生出一條天然的羊腸小徑。
「那應該挺常。」
「哈。」
島主輕輕一嘆:「唉。」
小狐狸來到他的面前仔細觀察,奇怪地問:「嗯?怎麼了?吐大氣。」
「沒有。妳現在肛塞可以直接進去不。」
「我很久沒用了,應該沒那麼容易。」
「試試。看可以不?」
「不好啦,突然就要塞。」小狐狸想打混過去。「你的奴塞進不去嗎?」
「跟妳塞又扯不上,我想看妳塞的怎樣。」
「我很久沒塞了。」
「多久?」
「好久好久,又沒感覺。」
「要怎感覺?」
「痾…很想要的時候吧。」哪有人說插就插。
「想要什麼?」
「情慾上升時啊。」
島主彷彿問著什麼理所當然的事:「為什麼平時不訓練。」
「為什麼要訓練!又沒有主人了。」她有些生氣。
「奴性天性,那有分什麼時間。」
「如果是奴性就會自動訓練的意思嗎?」
「是。」島主很認真地回答她的問題,那是一個主對奴所具備教導的目光。「不論何時都要有這樣的體會。」
「是哦…」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可是,每次情慾上升就會忍不住想要高潮,高潮就想睡覺,想睡覺什麼事都不能做了。」
「妳現在用手指試,幾隻可以進口。」
「手指喔?」
「是。」
「那要潤滑啊。」小狐狸找很多藉口,她就是不能聽島主的話。
「那就潤滑。」
「潤滑應該兩隻可以。」
「只有兩指。」
「三隻就吃力些。」
「做。看到底幾指。」
她低頭地玩弄自己的手指,覺得很掙扎。
島主突然下了指令:「用點潤滑一指一指做,在我面前表現妳最低賤的那面,卸下所有不必要的偽裝。」島主突然聲威大震,渾身周圍散發強烈的氣勢欺壓到她面前,一字一句都鏗鏘有力吼道:「拋棄尊嚴,捨棄人性,讓我看妳身為奴的欲望,身為奴的本能,就為取悅他人而存在。」
小狐狸被壓在底下撲簌發抖,若不是風鈴的鳴響使她暫時閃神,還真會聽令。小狐狸從他腋下的空洞逃出,竄得遠遠的。「不、不、不行。」
島主罵道:「假奴!虛偽的掩飾!隱瞞與欺騙!」
小狐狸失聲道:「什麼?」
「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奴,沒有奴性!」
「我本來就過於理性。」
「沒有當一個奴的資格!」島主說得咬牙切齒。
「這…只有我的主人才可以評斷。」
他怒道:「無聊的偽裝,不屑與妳多言。」
小狐狸淡道:「那就這樣吧…」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島主不再說話,拂袖而去,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了。
是晚,黑夜半倚在自剛才就未闔上的門,問:「幹嘛呢?」
小狐狸蹦蹦跳跳過去:「整理心緒呀。」
不知為何,當他出現時,她的雙膝仍感到屈軟,必須抑制想跪下的衝動。
小狐狸大口大口地喘氣,抬頭說:「有人說我不是奴呢。」
「妳現在不是了。」黑夜說。
「嗯,有主人的時候才是嗎?」
「對。」
小狐狸笑咪咪。看吧,主人說的才對。
「有沒有和妳男友玩兒。」
「他捨不得動手的,他希望我們是平等的。」
「哈哈哈。」黑夜大笑。「男女平等麼?」
「嗯,關係位置吧。」看著她好久不見的笑容,小狐狸痴了、傻了。「如果我去京城有可能見面嗎?」
說完她撫著亂跳的心臟。
「有,這要是見不著,那就太可惜的。」
小狐狸點頭道:「嗯,我會盡量爭取那個機會的。」
「來比賽阿?」
「不是比賽,就是一個團。有補助一些錢,還要甄選。」
「哦,是這樣啊。都來大陸哪兒?」
小狐狸大略說了幾個地點:「……還有…看熊貓!」
「哈哈哈。」
「若去的成那時一定很冷。」她縮著脖子說。
「島上沒有冬天,妳來的很合適。」
「是呀,最好下雪。」
「來多少人?」
「第一階段選五十個,再面試選出三十個。」
「那妳應該問題不大。」
承蒙黑夜這麼相信她。「一定要!很想很想去。」想去到全身都皮皮剉了。
「妳能私自離團麼?」
「我不知道耶,行程都是固定的啊,不知道有多少自由時間。」
黑夜問:「妳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狐狸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呀,天真地望著黑夜。
「看情況吧。」他說。
「嗯。」
「再怎麼說,見個面的時間總有。」
「得先甄選上。」她穩住呼吸,怕自己期望太大。
「哦,整個行程多久?」
「十一天。」小狐狸從抽屜裡拿出宣傳單給黑夜看。
「哦,去不了幾個城市。」黑夜指給她看:「老舍茶館,故宮,長程在京城,其中故宮和老舍茶館很近。京城三天,有時間。妳看,晚上都沒有安排的。」
「呵。」
「這上面說的孔廟,可能不是我理解的孔廟。」
「咦?不一樣嗎?」小狐狸很驚訝,兩邊的孔廟還會不同。
「真正的孔廟在山東曲阜,孔子的老家。妳說的這個可能是古代皇帝祭祀的那個地方,是這樣麼?」
「嗯嗯,應該是。」
黑夜仔細地詳閱行程內容:「…第二天的行程有些問題。」
小狐狸也墊腳尖挨在他身旁看,笑說:「國民黨嗎?呵呵。」
「不是,是中午宴請完畢之後,要去長城麼?」
「哦哦,為什麼?長城需要一天?」
「妳爬了一下午的山,然後再去老舍茶館,然後還要夜遊…」
「累癱了。」
「對。那個什麼,住宿的時候,是每個人一間房麼。」
小狐狸推測:「按常理應該不會。」
「沒事兒。」
「我都不敢想太多,很怕會落空,但一定會盡力爭取,打死我都要去。」
「需要考試麼?」
「第一階段準備資料,第二階段面試。」
「哦,加油吧。」
「好!」感覺又多了不少力量。
「來京城,見幾個?」
「見…我我沒安排耶。」小狐狸突然結結巴巴,不會連以前的也算進去吧。「也許等確定了才說。男友知道我報名這個心情也是很複雜,但還是支持我。」
他總是,支持著她。
「哈哈哈,至於的麼?」
「嗯,也許牽牽手就吃醋了。」
這不是很平常的同理心嗎,如果他與其他女孩牽手她也會吃味。
黑夜遲疑道:「那…那你豈不是要對不起他了?」
已經到了對不起的程度?
「可是…想見你。」她說。
小狐狸心裡也很複雜,告誡自己不能做壞事,但是到底什麼樣程度才算是壞事。到底是要遵從自己的心,還是謹守本分。
「還有呢?」
「哎唷。」小狐狸看著黑夜臉「唰」的一下紅的像蘋果,心想她想做的事可多的呢,連耳朵都紅了。「再想下去…我就回不了國了。」
「哈哈哈。」
小狐狸也笑,手撫在胸口。
這個撲通撲通的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隔天小狐狸才發現島主的湖岸別苑拆得一乾二淨,從那之後,小狐狸就再也沒見過島主了,就是以後,再也沒有人會沒事來敲敲門了。
201111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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