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7日 星期四

《小狐狸》再見恍若隔世



悲曲,曲悲,墨華沉;
天問,問天,紅塵殤。

她一路奔跑到岸口,漆黑平靜的河水,卻沒找到鱷魚先生。
「妞。」身後輕輕的呼喚聲,是很久違的聲音。
小狐狸回盼,看見鱷魚先生的身影,如夢似幻,內心百感交集。
「主。」她搖搖晃晃地挪移到他身邊。「主人……」
鱷魚先生敞開雙臂作勢要擁抱她的樣子,笑吟吟地說:「抱一個。」
「啊啊啊……」
小狐狸高興地跳進鱷魚先生的懷裡,用力地緊緊回抱著他,直到這時才真正有了他在身邊的感覺。
「乖。」鱷魚先生溫柔撫摸她的髮絲。
這時鱷魚先生朝其他自水裡冒上來的人影揮手淡淡地微笑說:「加班的樂趣,隨性……」
她拾起他肩頭上的一根海草,傾著頭問道:「主人一直加班呀。」
「也不是,就是有感覺說了一句。」
「呵。」她輕笑,又將頭埋在他頸窩廝磨。「主人……」
「傻樣。」鱷魚先生揉揉小狐狸的毛髮,瞇眼道:「我眼睛壞了,近視了。」
她驚異地抬起頭問:「啊啊!?原本沒近視嗎?」
「嗯。」
「咿…用眼過度了…」她憐惜地望入他的眼。
「不知道。」
「主人的眼睛…摸摸…」小狐狸墊高腳,伸手想要觸摸他的眼,心中默念「摸摸,變好」這個咒語。
「不讓摸,抱抱。」鱷魚先生握住她的手心,一起將之擁在懷裡。
小狐狸很柔順地靠在鱷魚先生的胸膛上,閉上眼,低語呢喃:「主人……」
「乖了。」
「嗯……」一會兒後她問:「主人在上班?」
「嗯。」
「主人好忙。」她瞅著他關心道,忙到一週不見了。
「還可以吧,我一會回家睡覺了。」他輕拍她的頭囑咐:「妳別熬夜了,好嗎。」
「嗯嗯。」小狐狸看著鱷魚先生,晃著尾巴,點頭應道:「好。」
「聽話。」他說。
「主人…」她還沒向他說這幾日幹下的壞事,不過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抱抱吧。」鱷魚先生輕輕地親了小狐狸一下,抱緊緊的…
小狐狸用臉頰在他胸口磨擦吸嗅。「嗯…記住主人的味道…」
鱷魚先生輕輕撫摸小狐狸的粉頰。「嗯,委屈妳了。」
「很想你。」她語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
「嗯……」
他知道就好……
「我走了,妳乖乖的子時四刻之前睡。」
「好的。」
鱷魚先生又抱了她很多次。
「主人掰掰。」小狐狸看著鱷魚先生,看著鱷魚先生再沉入水面下。

布蘭卡先生到小狐狸的住所沒發現她,便搖鈴找到河邊。
「怎麼了,妳跑來這了?」
「剛才…主人來。」她傻傻地盯著暗色的深河,剛才鱷魚先生沉下的地方還冒著氣泡。
「怎麼?」他不解河裡有什麼讓小狐狸一直看著。
小狐狸轉移目光,道:「沒有,聊一會兒。」
「聊完了嗎,主人空了。」
「…嗯…他說要乖乖的…」小狐狸的腦海裡縈繞著鱷魚先生的叮囑。
「嗯,狗狗,他走了嗎?」
「嗯……」
小狐狸盤坐下來。
布蘭卡問:「現在要幹什麼狗狗。」
「整理心緒。」她要將與鱷魚先生的記憶記下。
「不整理了吧,狗狗。」
她抬頭看著他很是困惑:「我又疑惑了…要乖乖的啊,對他乖乖的。」
「疑惑什麼,不要想那麼多,複雜了。」他拉起小狐狸的身子。「我也說過妳要乖乖的,乖乖地過好自己快樂的生活。」
「我今天不手淫可以的,昨天那麼多次。」她告訴他,希望打消他的念頭。
「不想玩自慰了是嗎,可以啊。」
「嗯…」
「狗狗,妳受的了辱罵嗎?」
「嗯……」她在沉吟該怎麼說。「但是…」
「喜歡主人罵妳不,是罵還是羞辱。」
「我怕那像是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價值一直降低。」
布蘭卡糾正她的信念:「妳要分開主人罵妳的時候是調教,不是妳在主人心裡位置低了,主人罵妳是在調教妳。」
「嗯。」小狐狸大大的眼睛,天真地望著布蘭卡。
「罵的妳厲害是主人對妳更多的用心。」
「是…」
「罵妳的時候心裡舒服嗎?」
「不一定。」她說。
「羞辱可以,不要罵家裡人十八。」
「嗯。」
他揪起小狐狸的後頸說:「變成人樣。」
「我睏了…」小狐狸垂下尾,別開眼光。
「不是說好的嗎?」布蘭卡很不解的神情。
她仍在叨念:「嗯…子時……」
「嗯,陪妳一會,滾出來。」他搖搖小狐狸這副皮囊,要將裡頭的女子搖晃出來。
小狐狸滾到地上,變成了少女模樣,穿著粉色的和服,半伏在地,上半身用手撐著。
「狗狗像個花姑娘。」又羞辱:「賤狗,賤貨。」
小狐狸低頭默默不語。
見小狐狸沒回應,他又喚道:「狗狗。」
「在。」
「跪下。」
小狐狸緩了一會,還是跪下了。
「跪好。」布蘭卡繞著她走了一圈,道:「拔掉狗皮,妳不是穿了內衣等候主人嗎?賤貨妳是主人的開心果。」
「主人…」她反覆喃喃吶吶這兩個字眼。
「嗯,主人在。」
她聽令脫掉身上的外衣,剩下兩件貼身衣服。
布蘭卡的眼神閃爍性慾的光芒,道:「內褲有點透明,還是性感,賤貨。」
她抬頭向他微笑,因為他的讚賞。
「把乳罩脫掉,賤貨。」他說。
小狐狸解開內衣的後扣,兩顆巧俏的乳房彈出。
他伸手把弄她胸前的柔軟,滿意道:「婊子,奶子挺拔,是主人的玩物。」
「主人…」
「嗯,母狗,騷母狗。」他用力地狠狠捏了幾下她的奶子,命令道:「把內褲捏成條夾在騷穴縫隙裡。」
「咦。」她驚異地望著他。
「懂嗎?」
小狐狸不是很了解該怎麼做,問道:「塞進去嗎?還是大腿夾。」
布蘭卡仔細解釋教她:「不脫就可以夾緊,把內褲弄低點,下方弄成條夾在陰唇之間,屁股後也成條夾在屁股縫隙裡面。」
小狐狸依他的指示,束緊底布使成條狀,像丁字褲一般,一手在前,一手在後拉著。做完後她回覆:「主人好了。」
「有感覺嗎,賤狗。」他鄙夷地看著她。
「嗯…一點……」
「夾緊手把內褲往上提。」
「是。」
「拉動。」
「啊…」如繩條般的內褲陷入肉縫中,緊緊摩擦壓在陰蒂上,突然的緊縛刺激令她忍不住叫出聲,情慾催動。
「狗逼就是給主人玩的。」
她騷熱難耐,臉紅喘息:「主…請玩弄狗狗……」
「懂事了,賤貨。」他拍拍她的臉,厲道:「前後拉動,玩妳騷逼,婊子。」
小狐狸前後扯動底褲布條,一次又一次磨擦她最敏感之處。
「啊啊……」
「狗逼就是主人賤踏玩弄的,癢不?」
她咬著牙,說:「主人…好癢…」
「就是要妳癢,賤貨。」他變換策術。「不要動,只往上拉緊。」
「唔…嗚……」繩條更緊緊壓迫她的陰蒂了,她痛苦地忍耐著。
「逼扳開點,拉進去點。」
「啊啊……」聽令而行的結果使她幾乎要癱軟下去。
「舒服嗎,賤貨。」
她扭動柳姿,強烈的空虛想要。「舒服…主人…」
「誰讓妳來回拉動,賤貨。」他罵道。「拍打陰蒂,一手拉緊,一手打。」
小狐狸一手在後拉緊底布,一手隔著薄布拍打自己的陰部。
「轉過來,屁股,打屁股。」
拍打聲在夜裡清脆響亮,「啪啪」作響。
「刺激嗎,婊子。妳流水沒有,發騷了嗎?」
「應該是。」她說。在那樣的情況下很難不濕,她能感覺到陰穴裡一定濕濘不堪。
「手指摸下就知道啊,賤貨。」
她用手指試探,說:「內褲一點點濕。」
「繼續那樣,拉緊夾緊。」
小狐狸更慾火難平了。
「癢不,想要不,賤貨。」布蘭卡撫著她的臉說。
在得不到的情況下,只能一次又一次用布條摩擦陰唇的細縫。
「嗯…要…」
「要什麼,婊子。」他蹲下來,笑看她。
「啊…主人…」
「發騷哦啊,賤貨。」布蘭卡手扯她陰蒂。
「啊……」小狐狸不自主地身往後弓,下腹向前趨。
布蘭卡拉掉她的內褲,分開大腿,手扯她陰蒂,拉長。
「嗚……」像是在地獄般的折磨,小狐狸腿一軟向後坐倒。
「舒服嗎,賤貨。」他一邊拉扯著她的陰蒂,一邊問。
「啊……」
「爽不,婊子。」
小狐狸苦苦哀求:「主啊……」
布蘭卡擰揉幾下。
「嗚嗯……」她連大腿都在顫抖。
他笑笑,放開手站起,她頓時如釋重負癱下。
他又下令道:「好了,把內褲叼在嘴巴上,嘴巴要含著妳剛才勒比比的地方。」
小狐狸拿起剛才被丟在草叢上的內褲叼在嘴裡。
「坐下,主人看著妳叼,狗嘴巴就是叼東西的。」
「主…」
「有味道嗎?」
「嗯。」小狐狸點頭。
「什麼味,賤貨。」
「淫水的味道…」
「騷味吧。」
「…嗯…」小狐狸感到羞恥,想往旁邊退。
「興奮嗎?」他拎著她小狐狸白長的耳朵,高高在上的樣子。「賤貨,羞辱死妳,母狗,喜歡羞辱不,賤貨,說。」
小狐狸一直擔心注意著時光荏苒,生怕違背了鱷魚先生的囑咐,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她卻是在做這樣的事情。
「主…還好。」她咬著內褲說。
「狗是不知道羞辱的,賤貨。」
「是…」小狐狸低下了頭。
「把內褲疊成小塊,裹成圓筒,塞到嘴巴。」
小狐狸細心地將內褲折了又折,變成一個小圓筒,放進嘴巴裡。
現在只能發出「嗚嗚」模糊不清的聲音。「主…」
「說。」
「要…」她趴伏在地上,咬著自己的內褲,一副母狗模樣。
「要什麼?」他故意問。
「主人…騷逼要…」她渾身散發熱氣與騷味,焦急地搖搖屁股。
「要幹什麼,說清楚,妳個賤貨。」
「求主人幹狗狗…」她嗚嗚說出。
「說的不清楚,求主人用什麼做什麼,說具體點。」
小狐狸努力想表達,但嘴裡塞著東西,令她差點嘔出。「求主人用肉棒幹狗狗的騷逼…」
見她發騷難耐的賤樣,布蘭卡才滿意道:「好了,把內褲套在脖子上。」
「怎麼套…」
小狐狸不明白是成條狀綁著,還是頭穿過孔洞。問:「從頭頂套嗎?」
「狗項圈一樣,從大腿位置可以進去啊。妳頭從內褲那個洞進去,狗圍脖,賤貨還想得很嗎?」
「嗯…」
依照布蘭卡的指示,小狐狸在脖子上套著沾著她自己口水的內褲,更羞赧了。
布蘭卡站立在她面前,道:「取出雞巴來練習。」
她為他解開褲帶,現露他炙熱的慾望,小狐狸仰望他問道:「是,怎麼練習,主人。」
「口交啊,深喉啊,要下賤要淫蕩。」他令令道:「手把狗舌頭拉長,吐出來,拉到最長,狗就喜歡吐舌頭。」
小狐狸用手盡量拉長舌頭,像隻狗狗一樣。
「不能再長了。」口水就快要滴下,她想縮回去舔。
他喝道:「不要動,讓妳口水都流出來,賤貨。」
就在小狐狸緩緩靠近他,嘴唇快要碰觸到他裸露的陰莖時……
一道白光自碼頭亮起,緊接著是自水裡冒出的腳步聲。
小狐狸嚇得跳開樹叢,變成原形。
「知道幾點了嗎?」是鱷魚先生提著燈,面色沉鬱對她問。
「主。」
「怎麼?」
她張嘴愈說些什麼,卻最終又啞口無言:「就來睡…」
「現在是子時四刻之前嗎?」他大聲又問一次。
她低下頭、搖搖頭說:「不是。」
「是不是不聽話了。」
小狐狸「撲通」跪在地上,喊道:「主人。」
鱷魚先生看了她一會嘆氣,擺手道:「睡覺去吧,我也睡。」
「好。」她盼若秋水,凝神答道。
鱷魚先生溫柔地將她從地上抱起。
小狐狸張開手臂抱著他,爬起來,帶有鼻音在他耳鬢邊:「主人,夢裡我再告訴你。」
「好。」他應諾。
小狐狸如沐春風地笑了。
「我洗澡睡覺。」
小狐狸嬝娜道了萬福。
「好夢。」

待與鱷魚先生說完,她才轉身面向布蘭卡。
小狐狸突然不見了,他生氣地到處找她。
「怎麼了?」
「主人來了。」她說。
「他來了嗎?」
「嗯,他要我睡覺。」
「妳不要主人陪妳練嗎?」
「聽話睡覺。」她很冷靜地重複道。
「為什麼他不調妳陪妳呢?妳覺得對嗎?」
小狐狸也想了一下,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他讓我很安心…」
「他不調妳了?」
「嗯,他沒那想法。」
「是因為他在我之前。」
「我…先睡了…」
他往前跨一步。「妳不要了,自己去解決了。」
「也許就不做了,直接睡,晚安。」她怕自己又無法斷然拒絕,說完轉身就走。
布蘭卡的表情看起來很失望。「好吧,狗狗妳讓我鬱悶。」
一聲一聲。
「狗狗。」
如泣如訴。
「狗狗。」

夢裡,千言萬語訴不出,只剩下三個字:
「對不起……」

2011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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