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起頭。
因為我忘記最初我是在幹嘛,當我開始有印象的部份是我看見有些人走到一個電梯,往下兩三層去,但當他們進了電梯到下面之後就走路搖搖晃晃,像是沒有意識。因為電梯和周圍的牆壁是透明的,我站在電梯入口另一側看到那些人,從一開始不自覺無法控制地自己走進被吸引過去,以及他們進了電梯後的神態和到下面後的樣子,一群「人」(或者稱「靈」,這時候已經不能稱「人」了吧)
其中一個⋯呃⋯看起來像是阿嬤或是像房東那樣的老先生進了電梯,還是我認識的人,我看見他進了電梯,我叫住了他,一開始他還在電梯裡(因為是透明的)朝我手貼在電梯裡側牆上驚恐的表情,後來就漸漸沒了意識,像是那些「靈」。
而當我意識到這件事情,「祂」?是要跟我說:因為我救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本來會造成一起事故,所以為了補足這個缺口,所以祂們從其他地方抓了這些人。
祂是要跟我說:
有生有死,生生不息。
就像塔羅的代價一樣。
回到事發當天,本來我和阿年在黑夜裡走路(像散步那樣)。看到有個微胖的老先生低著頭像是在找什麼,我們問他在找什麼,他說他的眼鏡好像掉在路上,所以他現在回到之前走過的路再找一次。
當時天色很暗,實在不容易找東西,於是我們也低頭幫他一起找。
阿伯是騎機車來的,他把機車立中柱立在一旁(機車沒熄火),一路走過去檢查路邊。
這時那輛機車突然暴衝,很像網路有些影片,機車在無人駕駛的狀況下自己往前行駛。阿年為了使機車停下,跨坐在機車上(本來阿伯騎來的是一般的機車,這時阿年騎上的是輛重機),機車繼續駛進前方只有機車能夠通過的隧道,我和阿伯也想追上,但機車的速度很快,很快地我就看不見阿年的身影。
我趕緊走進隧道追上,沿途我還不忘看看地上有沒有眼睛之類的東西。隧道內的路其實蠻迂迴曲折,後來我發現一個大片的那種眼睛,我撿起來交給阿伯,但阿伯拿到的表情有點困惑,像是那不是他的東西。我不管是不是反正塞給他後繼續往前進,我還是一邊找,好像後來阿年在隧道出去後有撞到什麼還是受到什麼阻擋總之停下來了。阿伯還謝謝我幫他找到拆卸式的環保筷組盒。
祂指的就是這件事吧,因為我們救了那個人,或者說控制了那台暴衝的機車,本來是會釀成一場大事故(還是在隧道裡),為了補足祂才抓了其他人代替。
祂,是下面的人。是個⋯像陰森版神力的女人,祂們是一群,而那個長髮陰森的女人是他們的頭頭。她還威脅我說星期六我就不要救阿年。(夢中大約是星期三吧,所以星期六是不久的將來)好像是說救了阿年將來會出事,我若救了他會要更多人去補足。
可是這攸關到阿年的生命啊,在接下來的幾天我很擔心,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一開始我還得假裝不知道這件事、假裝看不見祂們。因為其他人都在拜拜,為了假裝我和其他人一樣,我還假裝也一樣拜拜,明明祂們就站在我前面,我彎腰時還會穿過她的身體。
等到拜拜的那群人走了,祂們也不在了,我在那裡喝喝喝地打起空手道想壯膽。
後來我在一個樓梯旁練空手道的直拳,但不知為何我打出去的拳總是很無力。樓梯旁有個男生在看我打說我的手肘出拳的時候都會往外(胳膊朝外彎的概念),所以沒辦法以最近距離出拳,力量分散了。
在等待那天的到來時還有個我的「蒼蠅」,他養了三隻黃金獵犬,都是髖關節有問題的,其中一隻還和我在一起,當有人來時那隻黃金還前腳立在窗檯上聞那個人。那隻黃金緩和了點我焦慮的心情。
後來⋯的事就和前面那段不太有關係了吧。
我在外面走,經過一個像在施工,但其實是在體驗「蓋房子」?類似那種體驗農夫的工人版本吧,有些女生跪在地上漆水泥、蓋磚頭、貼磚塊什麼的。
在那附近我看到了吉心,原來他的主人正在遛牠,不過牠的主人也不認識我,當他看向我時我才發現我是裸體走在大馬路上,我有點羞赧地遮掩自己上面兩點走開。
後來我走到一個像二樓堆放一堆磚塊和磁磚的地方(很像房東現在打掉牆的內部),都一疊一疊地立著,大概有固定的數量一疊吧,不過現在好像要把三樓的東西也搬下來或者有更多磚頭、磁磚要放到二樓,所以有些人正在想挪移這些疊起來的磁磚、磚頭,使它擺得更緊密,而我正在幫他們挪移(從最裡面開始)。
這件事很像忘了是現實還是夢裡,我曾開玩笑說了什麼和「下面」有關的事吧,阿年還唸我說不要亂講話。
這是我第一次?對「下面」或者「地獄」有恐懼,一直以來我的都像是把地獄當成玩樂場所遊玩的態度。
很少夢我會給標題,但這個夢想告訴我的就是這件事。
醒來時一開始我還沒意識到,但後來想起夢裡的那個感覺還心驚膽跳。還好阿年就在我的身邊,我搖搖他他沒反應,所以我爬起來想寫下,這時他才醒來,讓我說給他聽。
可能學塔羅的關係,有些部份我總會去聯想。
好像也在跟我說我當時找屁屁這件事。「救」和「找」。
大約星期三、星期六這件事讓我聯想到我們現在快30幾歲,所以是指會發生在60幾歲⋯?
但我⋯怎麼能不救阿年呢⋯⋯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