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29日 星期五

Dream 20150528小憩:夢

雖然人已經跑光了,只剩下一兩個,其中一個是妹妹張楞著嘴聽我說。
「我今天要跟大家分享的是我剛剛做的夢。
從很久以前我就很喜歡作夢。
有些人知道,我有在記錄夢的習慣,
甚至會把夢境改寫成故事…」
不知為何,我有些哽咽,但還是繼續說:
「…但其實真正懂的,從夢的內容就可以看出。
我剛剛做的夢,也是像這樣,
窗外是一片大海……」
說到這裡,夢裡的我已經淚流不止,說不出話來…
然後,我醒了。
但真實的我並沒有流淚,只是感到悲愴…

這是個契機,我爬起來就來寫了。

我來把夢裡我要說的話繼續說完:
「…那一片大海,靠近岸邊的地方有個像澎湖的雙心,我說我想去看,
我看那裏也有一些人在玩水,不過今天的海岸線好高,
就在這時浪拍打進站在窗內的我,我急忙閃開但還是被濺濕了,
這時佛堂正在開班吧,我問爸爸是否要取消,因為就在岸邊,雖然是在建築物裡,但有人可能會出來走動甚至想玩水,這樣太危險了,甚至可能被捲走…
就在這時浪又打進前方一個向外凸出的角落。
突然海急速退潮,原本岸上的人慌張跑走,
我一邊走一邊告訴爸爸我們也要快逃,因為那表示有更大的浪要打上來,
我們走到外面,看到海的那一方不遠處有類似低海嘯或比較高的浪,
我說趕快往高處爬啊,
但也快來不及了,我們趕快爬到堤防上面,
我緊抓著欄杆,背對著海,就在等待被海衝襲的那刻…
但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感覺沒有很大…」
在這之前我在我的小筆記本裡面記了很多點子,我想要把它寫成文章。
我還把身上搓下來的垢搓成一小粒和橡皮擦屑揉成一團,兩粒放在一起要給誰看跟誰說。
還有個胡鬧的小朋友跑進我的房間,我怕他會弄亂我什麼東西,想要阻止他,
我可是寫了很多色色的東西…
我走出像是學校辦公室,跟著誰走還是自己走,路上經過很多穿著像公司制服的女生,忽然發現很多人下半身穿著深藍色裙子,可能有人沒有所以穿著學生時的百褶裙吧,看起來就很像學生,而我下半身還穿著卡其色的長褲,是有要辦什麼活動嗎,沒有人跟我說啊,那人拍拍我肩膀說沒關係,但只有我穿這樣感覺很奇怪啊…
嗯…後來,就是在海邊的那個建築物裡,有個小水漥,我、爸爸、健城(最近怎常夢到他)、子豪?…在那裏玩水,還有點色色的!?有人還玩到把爸爸頭壓到水裡坐到爸爸頭上…
嗯…我在尚品…我爬到一個高高的檯子上黏招牌的標籤,還有看到大哥和他女兒走過來…
也就是在這之後我召集了這些人,想要大家分享自己的心得想法(主題不明?),反正在一間小教室裡我催促大家往前坐,這樣才比較聽的見,本來想說話的那個人站到台上講,後來好像都各自在位置上站起來講,也OK,有人好像說了欣儀的抱怨文,我還看到欣儀的媽媽(常常在佛堂幫忙),這樣會造成她之後不來嗎?
大部分的人都講完了,輪到我,也就是這篇最初的演講…

大約是在國三或高一,我就對夢很有興趣,很喜歡作夢。
那時候每天晚上睡前,我必須用力想像自己是在一個很安心舒服的情境下睡著。
那天晚上我想像我要進入夢裡,然後有個人來接我:這就是《我的夢天使》的起源…
高一時我去圖書館找了和夢有關的書來看,那時候看了《做夢改變人生》對夢有了最初步的了解,也試圖看了佛洛伊德的《夢》和解夢的書,但佛洛伊德的解夢好無聊,全部都跟性有關,解夢書的那些概念也不太符合我,所以後來就不再看這類的書,也是大約從那時我打算大學修習心理學。
但我還是很喜歡作夢,開始有紀錄夢境的習慣,也開始想把一些夢改寫城故事,早期我的故事幾乎都是夢的延伸創作,故我一系列故事背景是建構在夢世界,而我就是夢世界的神。像《夢世界》、《校長》、《魚人》、《地獄魔王》、《夜之國》、《清國傳》、《和老公一起浪跡天涯》、《寂寞的預言》、《小巫女》、《悽悽&公》、《山頂的婚配》…幾乎都是,好多都斷頭XD…
久而久之,很多次我都在夢裡就已經決定要把這個夢寫成故事,拼命記下,雖然醒來還是會遺失很多記憶,但只要醒來還記得夢的內容我幾乎都會盡量記下。
我不寫日記,但我寫夢的日記。就像《小狐狸》最初那樣的隱晦,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不說出真心話,看的懂的人就看的懂,我想如果把那些夢境和寫實文的時間對照一定會找出很多相關。
我在夢裡有很多技能,只要做這些動作,我大概就知道我在作夢,因為也只有在夢裡能做這些動作。例如幾乎貼著地面快速奔跑(這樣可以減少阻力)、下樓梯快速的方法從上一根扶手直接盪到下一根扶手,這些幾乎都是在被追時,還有看著天空就會飛起來,和自由飛翔到很多地方(但那種感覺有時有點不安),還有常常尿急在夢裡想上廁所,結果就變尿床,後來有幾次我還會在夢裡反覆確認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印象很深刻的是重考那段時間在補習班趴著午休,我常常夢到咬牙切齒,好怕要把自己的牙齒咬斷,大學時也曾有幾次,但都是在不是正常躺著睡時才會發生。
國小五、六年級那時候,我有次在半夜醒來,不安得想哭,睡不著。我夢到就像站在山坡下,知道山上有顆大石頭會滾下來,而我像是根牙籤,知道阻擋不了卻無能為力改變,只能等死的絕望感。一直到現在我偶爾還是會夢到像這樣的不安感。
是國三嗎,還是更之前,我的意識已經醒了,身體卻動彈不得也不能說話,我努力想出聲告訴睡在旁邊的妹妹,卻只能發出噓噓的氣聲,後來好像身體浮起來不斷地轉圈,我很怕,也怕張開眼睛會看到什麼。那時候我以為這就是鬼壓床。之後也發生過好幾次…
好像也是在那段時間,有次我發現我跟姑媽借的書內頁被撕破兩頁,那時候我還追問妹妹、媽媽是不是她們做的,卻突然想起好像是我在前一晚作夢時把它撕破的,這也算是一件奇事。
在夢裡我應該沒死過,雖然常常是很緊急的狀況,但現在的我都很有自信能夠逃過、躲過。有時即使隱約知道自己在作夢,但我很少會變成主導去夢境,因為我也很喜歡放任夢自由發展的結果。只有偶爾幾次,例如我想找個人接吻看看那種感覺,在夢裡隨便找個路人男生拉過來親…
因為我相信,
在夢裡,我就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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