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與你有關的,我都想了解。
「……」黑夜瞇長了眼,狐疑地盯著她手上的書看,不發一語。
小狐狸再繼續朗讀:「上海人,永遠的時尚永遠的「軟」;
江浙人,因為有水永遠與靈性在一起;
湖北人,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
湖南人,靈氣匪氣霸氣;
安徽人,斜陽殘照徽州夢;
廣東人,只有一個標準;
西藏人,神秘的高原神秘的文化神秘的臉;
臺灣人,龍的傳人在海中;
港澳人,世界上最偉大的推銷員;
四川人,嘴上有一種火鍋的味道;
北京人,北京人幹什麽都要大;
東北人,打架膽大,經商膽小;
山東人,文的好,武的也好;
山西人,在醋罈子中泡大;
蒙古人,在草原上奔跑的漢子;
新疆人,沐浴在情歌中;
河北人,長城隔不開遊牧文明與農耕文明;
陝西人,黃土的氣息;
河南人,中國人的娘。」
小狐狸現在只要看到與對岸相關的事物,就會積極地參與,想要了解主人生長環境的背景,兩岸的差異。
小狐狸現在只要看到與對岸相關的事物,就會積極地參與,想要了解主人生長環境的背景,兩岸的差異。
不同地區的人有不一樣的性格,小狐狸覺得好奇特,想多了解。
黑夜看了書皮前後一會,放下道:「差不多,但很片面。」
小狐狸抱著他說:「是呀,有時間來看看。」
「還是別看了。」黑夜說:「沒用。」
小狐狸高舉的手低下,失望地說:「這樣啊…」
黑夜靠在陽台,從煙盒拿出一支煙點火說:「那麼句話,哪裡都有好人,哪裡都有壞人。」
小狐狸說:「想要多一點了解中國呢,所以想找和中國相關的書看看。」小狐狸列了一張清單,打算把那些書都借來看看,不敢說鑽研精深,但是至少並非一無所知,感覺他們的距離好像近了點。
「至於態度和性格,各地也確實有差異,就南北方比較確實是那樣,只是比例大些,不是絕對。」黑夜在煙霧中說,小狐狸迷惑地看著他。
「嗯,我知道那不是絕對的。」
「自古就有句話:南方出謀事,北方出將才。」
「兩岸對彼此還是不太了解。那主人說該怎麼認識中國呢?」小狐狸顰眉憂傷貌。她以為多多閱讀對岸的作品,多多看,就能多知道與他相關的事。如果她的方法無效,那還有什麼方法,能夠了解他,可以靠近他。
黑夜的手放在她的頭上道:「距離不是很遠,都是中華民族,用著同樣的語言和文化。」
「嗯。」小狐狸點頭。
一支菸的時間,黑夜再度無聲無息地悄悄離去。
晚上小狐狸一個人呆呆坐在好大一間客棧。
這個黎家大院來的男人上前來問好打招呼:「妳好,是野奴?」
小狐狸搖頭否認:「不是,有主人。」
「哪怎麼常在這裡能看到妳?」男人提了瓶酒,坐到她的對面。
小狐狸說:「主人有時候會來這呀,我也常看到你,主人不反對與人交流。」
「妳主人來這裡?」男人問。
「有時候。」
「妳不和妳主人真實見面?」
小狐狸解釋:「因為我住在島上。」
「哦,妳主人妳多久能真實見一次?」
「還沒見面過。」
男人嗤笑出聲:「暈,沒見過能叫主人?搞笑,我下月初到天龍國,妳還是做我的奴吧。」
小狐狸皺眉道:「…不行啊。」
「為什麼?」
「我喜歡他。」她很不能認同地問:「沒見面就不是主人!?」為什麼大家都用這樣的態度恥笑她的理解與認真。
「面都沒見過,談什麼喜歡?」
「總有一天會見面的。」她說。
「妳接受過真實調教嗎?」
「還沒。」
他再次譏道:「天真。」
「…是天真。」小狐狸低頭自己承認。
「都沒有接受過真實的調教,妳能算什麼奴?」他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妳的主人是不是很窮,沒錢到島上調教妳!」
「不是啊。」
「那他怎麼不去。」
「大陸到島上還很不容易吧。」
「很容易啊。」
「我想去找他,但現在還無法。」
「為什麼無法?」
「時間與金錢。」怎能讓主人花那麼多錢呢,她的錢就是主人的錢,該由她來侍奉。但即使黑夜主人現在有辦法來到島上,小狐狸恐怕也沒有能力好好招待他。
「妳沒有時間和金錢還是他沒有?」他說:「現在大陸去島上很容易,今年大陸很多城市就要開發自由行了。」
「真的容易?」小狐狸睜大眼睛。
「當然容易,辦個旅遊團,十天就成。也就幾千人民幣的事情。」男人說得很輕鬆,彷彿信手拈來。
「有機會他會來島上的。」黑夜說過。
「機會?哈哈,他如果在乎妳,什麼時候都是機會。」
小狐狸默默無語,一個奴能奢求主人的在乎嗎。
男人又問了一些小狐狸的身家背景,男人搖頭頗為不屑的樣子。「妳沒有接受過現實的調教,怎麼能說自己是奴呢。」
「他帶我進來的。我也想現實,但是不是他不行。」
「什麼不是他不行?什麼意思?」
「只想讓他現實調教。」
「他在幻境調教過妳?」
「是。」
他問:「妳現在有男朋友嗎?」
「現在沒有。」
男人突然偏了話題:「告訴我妳到目前為止妳和幾個男人有過性交?」
小狐狸回答他了。
「妳喜歡男人怎麼幹妳?」
「……」他的問題令小狐狸沉默了一會,但仍如實相告。
「妳最喜歡什麼姿勢?」
「就是從後面那個姿勢,但那是在認識主奴關係之前。」她想在這前後兩者之間會有所不同。
「妳現在最喜歡什麼姿勢?」
具體小狐狸也說不清楚,應該說那不能用「姿勢」稱之,她想說:「讓主人玩弄的都喜歡。」
男人牽起她的手,想要進入小房間。但小狐狸輕輕拂開他的手道:「先在這聊吧…」
「這裡有很多話說不出。」
她猶豫了一會,不知道該怎麼說比較好。
男人態度高傲了起來:「妳這個賤貨讓我房間調教妳吧。」
她輕輕搖頭:「不會的。」她不會再接受黑夜以外的人的調教。
「有什麼不會的,都是虛擬也不是現實。」他拉住小狐狸的手腕道:「告訴我妳的連絡方式。」
「虛擬仍和現實一樣認真。」
「告訴我妳的連絡方式,我們交流吧。」
「只交流可,但我不會聽你話。」
「為什麼不聽,妳這個小賤貨。」
小狐狸正皺眉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發現天井下的臉譜朝她揮揮手。
「說啊,怎麼?不聊了?」
她撥開他的手,跑到樓下,藉機脫身。
當氣喘吁吁匆匆地來到臉譜面前,小狐狸卻又突然不知道該些說什麼,上次大家鬧得不歡而散。臉譜恍若什麼事也沒發生,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小狐狸?」
小狐狸縮著頭小小聲地說:「還以為要罵我了。」
「罵妳幹什麼?上次我喝多了。」
她怯怯地抬頭問:「嗯,今天沒喝?」
「沒有,最近太忙了,妳又有新主人了吧?」
她覺得莫名其妙:「沒有新的啊。」
臉譜坐到一張板凳將她拉近身。「讓我看看小狐狸。」
小狐狸轉了一圈變身,變成人樣的小狐狸穿著一件淡粉紅色的低胸洋裝。
臉譜呵呵笑說:「今天好清純哦,穿的什麼呢?」
小狐狸兩手張平展示:「讓你看看衣服。」
臉譜挽起她的手輕輕地在手背上溫柔一吻:「嗯,不錯,很好看。我喜歡。」
小狐狸笑出個小酒窩。
這時外邊鬧哄哄地來了一群人。「呵呵,妳回去等我一會,我在這裡約了人。」臉譜站起來將小狐狸檔在身後道:「我先過去了,不能讓他們看到小狐狸。」
小狐狸說好,然後便自個兒先回到小屋了。
半個時辰後臉譜才來到小狐狸的住處,一面走一面觀賞她空間的布置,他的腳步停在那個為了黑夜而設置的小房間前,向小狐狸討要問說:「這房間的鑰匙呢?」
小狐狸搖頭說:「不能給。」
臉譜滿腹疑惑:「為什麼呢?有我不能看的嗎?裡面有什麼呢?」
「是沒有什麼不能看的,只是一開始是為了主人才設置的。」
她的說辭讓臉譜更想進去了。「估計很嫵媚吧,讓我欣賞一下吧小狐狸。我的心在癢癢,就讓我看看吧。呵呵,鑰匙呢?」
小狐狸與他打個商量:「我給你看其它的好不?這裡面有些不宜。」她就是不想違背門上的禁咒讓臉譜進入。
臉譜堅持道:「我就想看小狐狸。」
「不行啦。」小狐狸很困擾,門上都已經寫著只有主人才能進去。
「妳的全部我都看過了,我就想看到妳另一面。妳就是那麼殘忍不讓我看到啊。」臉譜痛心疾首。他倆望來望去,互不退讓。他換了要求說:「讓我看看看妳。」
小狐狸從小狐狸變成少女的模樣。
「呵呵,好清純的小狐狸。」臉譜愛憐地撫摸她的臉,他放軟語氣,柔聲道:「我想看妳的房間,答應我吧,呵呵。」
小狐狸嘟嘴說:「你都看見我了還要看。」
「我估計那是妳的另一面,我想看到妳的全部,給我鑰匙嘛,小狐狸。」
「同一面。」沒什麼不同面,小狐狸就是想要他打消主意。
臉譜繼續鼓勵誘惑她說:「小狐狸可好了,乖啊,快點,一會給妳買糖吃。」
小狐狸搖搖頭:「不吃糖。」
「買棒棒糖吃,還有棉花糖。」
「喔。」小狐狸眼睛發亮了。
「那給我鑰匙吧,呵呵。」臉譜將小狐狸摟到懷裡,又親又抱的,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說:「乖哦。」
小狐狸困惑地說:「你有時候好兇有時候又好溫柔。」
「呵呵,嚇到小狐狸了嗎。」臉譜更緊緊地抱住小狐狸。「乖,抱抱。不怕。」
在他懷裡,小狐狸打了哈欠,舒服地伸伸懶腰。
臉譜賞味地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好性感的動作,寶貝。呵呵。」
小狐狸縮回來坐好。「這有性感啊?」
臉譜從她的手背一點一點的往上親,不放過一寸肌膚。「嗯,小肚子很性感,突起光滑,我都能想到衣服下面的皮膚有多光滑了,要是能親吻那多好呢。」
小狐狸自他的臂圈裡滑出,站直身體與他對望說:「為什麼喜歡我?我覺得我並不是那麼好。」臉譜對她的痴迷令她很意外。
臉譜深深地凝視她說:「喜歡妳給我的感覺,一點一點憂傷,令人愛憐,想抱著妳愛撫妳的衝動。」
「也許你喜歡的是心緒裡的小狐狸,不是我。」
「心緒裡的小狐狸就是妳的內心,妳的思想,那就是現實的妳,妳就是我心裡的小狐狸。」
「也許認識了真正的我就不是那麼美好。」
臉譜搖頭,細細地撫摸她的小手。「不會的,妳沒有在我面前裝什麼,妳很真誠。」
她哀傷低語:「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麼?妳有主人嗎?」臉譜是最了解她的人,因為他願意用心了解,故此他也是最了解她心裡念念不忘的人。
小狐狸一口氣說出:「明明知道我喜歡黑夜,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帶給我的感覺更甚於你。」
「是的,我知道。」臉譜淡定地點頭,反問她:「我知道這些就不能喜歡妳嗎?」
小狐狸悲傷地說:「這樣子還和你在一起,會好像利用了你,也怕傷害你。」
臉譜否認道:「不會的,我知道我在幹什麼,我相信妳,妳不會,能給妳喜歡的感覺我很高興。」
「你的酒後真心話。」
「什麼酒後真心話?那天我說了什麼了?」臉譜臉紅尷尬地問。
「好像很悲傷憤怒。」
「是啊,妳忘記我,還認識了新主人。」
提到那一段小狐狸也尷尬,愧疚地說:「是…朋友有一點一點慢慢連繫上了。」
臉譜將她拉過來,緊緊地抱著。小狐狸在他的懷裡,靜靜地趴著。臉譜一邊順撫她的毛髮一邊問:「嗯,給我說說妳最近這段時間都幹什麼了。」
「沒有啊,大部分都忙著修練和工作,回到家就整理心緒聊天做美工。」小狐狸擺動白尾說。
「妳找到黑夜了嗎?」
「嗯。」
「他收妳了嗎?」
「算是,雖然他沒明確說,但他的行為是。」
「又在一間黑屋裡調教妳了。」
「嗯。」
「怎麼讓妳做的?」臉譜問得很清楚。
小狐狸懊惱道:「我仍然沒辦法順利手淫到高潮,沒表現好。」
臉譜很了解道:「妳就是不躺著做不到高潮嗎?」
「但調教時我總不能趴在床上吧。」
臉譜想像說:「我估計妳高潮時候的表情一定很迷人。」
小狐狸紅著臉嗔道:「別亂想啊。」
「我己經……」臉譜紅了眼喘著氣盯著小狐狸,在他眼中已浮現小狐狸瞇著雙眼,輕輕張開嘴唇,揚起下巴呻吟的模樣,臉譜的下身漸漸挺立。「想幹妳小狐狸,讓妳高潮,看到妳舒服的樣子。」
「停!」小狐狸大喊,使勁地要自他懷裡掙脫,拿了桌上的水瓶擺到他面前:「喝點維他命水,降火。」
臉譜看也不看就將她手上水瓶推到地上,不顧水流滿地,把她壓在她身下命令道:「感覺我小狐狸。」臉譜將頭埋在她頸間,吸聞她身上的香味,舌頭在她脖頸滑動,親吻她的鎖骨,輕輕地咬她。
「不要啦。」小狐狸全身發熱,輕推開他道:「乖。」
臉譜定定地看著她說:「我想跟妳做,行嗎?」他抱住她,隔著衣裳含著她的乳頭,用舌頭撥弄她。
「不行啊。」小狐狸使勁地掙扎,推不動他。
「妳有感覺的,對嗎?告訴我。流水了嗎?」他的手摸到下面想撩起她的裙褥。
「我不知道啊。」她制止拉住他的手,懇求道:「別再下去了…」
「我想,可以嗎?」臉譜與她的臉貼的好近,鼻子對著鼻子呼氣。「我想看到妳害羞還有感覺的樣子。」
小狐狸搖搖頭喘氣說:「我抵抗力不好,我不希望自己這樣。」
臉譜充滿憐惜地撫摸她的臉說:「好可愛的感覺,讓我好好愛愛妳、要妳,妳害羞是嗎?」
「害羞……」小狐狸誠實說。「更多的是覺得不能再下去了。」
「沒有明白妳說的意思。」
小狐狸自他的身下脫離。「我希望我是一個忠貞的…我喜歡他不願失去他。」
「我想真真切切地跟妳愛愛,可是那不現實,我只能去幻想。我不喜歡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想著別人。」
「但我要的是一個長久的安全感。」
臉譜質疑道:「長久?黑夜能給妳嗎?我不信他能!」
「虛幻吧。」
「既然是虛幻,為什麼那麼認真。」
「希望他成真。」
「不會的,我感覺他就是在拿妳當個玩具。」
整理好衣服,小狐狸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藥罐子,曲起一隻腳抹藥。
臉譜看著她不解問道:「什麼東西?」
「我的腳趾上禮拜受傷,擦藥。」
臉譜坐到她旁邊。「怎麼受傷了?我看看怎麼了。」
小狐狸的下巴靠在膝蓋上說:「我也不是說很清楚。」
「怎麼講呢?」
「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如果和你在一起可能是一般的愛情,我對愛情太不信任了。」
「那是妳想的,我們會是很好的搭檔。」
聽到臉譜的用詞,小狐狸笑出:「搭檔,呵呵。」
臉譜很認真地說:「我會慢慢了解妳喜歡的方式,天天調教小狐狸,讓小狐狸在我這裡找到歸屬,不再飄泊。」
小狐狸說:「當愛一個人是捨不得對她下手的。」
「不,妳喜歡抽打嗎?」
「自己打和主打是不同感覺的吧。」
「是的,妳知道怎麼打才不受傷,還能有快感嗎?」
小狐狸歪著頭說:「老實說我不知道耶,如果不是太嚴重的抽打基本上紅腫一陣子就會好。」
臉譜說:「我前一段認識一個女奴,喜歡抽打、針刺。」
「嗯,你會那麼對她?」
「我會,我是聽到打她時發出的呻吟,感覺好刺激。」
「我覺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歡這個?」小狐狸印象中好像聽臉譜提過。
「我以前是不喜歡,沒有接觸過,接觸了才感覺很刺激。」
她好奇地問:「怎麼刺能說說嗎?」
「刺就是用針穿刺乳頭。」
「真的刺了?」她下巴掉下。
臉譜興奮地解說:「是的。慢慢地刺,她有快感,呻吟。我能感覺出來她是真的有快感的呻吟。」
「對這個我一直又感興趣又害怕。」小狐狸顫抖地說:「…我好怕痛。」
「妳自己有嘗試過什麼呢?妳打過自己的乳房嗎?」
「光是用皮帶抽陰蒂那就痛了。」
他搖頭道:「妳不會打,不能用蠻力。在打的時候妳有快感嗎?不然就會是真的痛,不會有快感,要打的力度是表面,不是用蠻力。」
「你打過?那怎麼打。」
臉譜手腳並用地解說:「妳用手拍打妳的乳房,要力度適中,不是蠻力,效果是要外表疼,不是裡面疼。」
小狐狸點頭說:「大概知道了。但那麼做不確實吧,不是所謂的『用力』打。」在執行主人的命令時不得有一絲虛掩。
「一樣的,用力也一樣,就是只讓表皮紅,不能讓裡面腫。」
「哪有那麼厲害。」
「要快就能感覺出來。脫了衣服,妳打打妳乳房。」臉譜很有實踐的精神。
小狐狸苦著臉說:「可以不要打嗎?」
「不要用猛勁,要快打快收就可以,做給我看,看妳理解了嗎。」
小狐狸很用力地點頭說:「我理解!我今天子時前睡好了,明天得早起。」
「我想看妳打乳房。」
「不行不行,我不打乳房。現在知道要快打快收。」
「那打比比,輕輕的。」
「我等等若練習不到再打,我練習去了。」小狐狸站起來,臉譜的話提醒了她今天的任務還沒做。
「我看妳怎麼練習,不對我給妳改正。」
「…哪有這樣的……」
「妳坐那裡,分開腿,我教妳怎麼做。」
小狐狸很苦惱,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不行不行,不行啦,我知道你好心要教我可是我要去睡了呀。」
「就一會,小狐狸睏了啊?」
「所以才說要睡了嘛。」
「妳沒有穿內衣。」
「沒穿,在家大部分不穿。」
「我好像看到妳的乳頭突起了。」
她摀住胸口說:「錯覺!」
「下面穿了嗎?把腿抬起來,分開。」
「不行,我要自己練習,不敢別人看。」
「翹起腿,翹起來。」
「時間已經到了,不聽話不聽話。」
「就一會。」
「重點不是那個。」
「重點的是什麼?其實我好想看到妳的小蠻腰,和翹翹的屁股。」他走過來。「妳脖子的帶子解開衣服會掉下來嗎?」
「要試看嗎?」小狐狸嫵媚一笑,自己伸到頸後將繩帶解開。「不會掉,好了我真要去睡了。」
「是鬆緊口的還是乳房掛著衣服呢?」
「鬆緊口。」
不知道該怎麼再說,小狐狸乾脆將臉譜拒於門外,把門關起來,斷絕一切聲響。
不管臉譜怎麼敲門,小狐狸就是不應聲。
背靠著門,小狐狸滑下坐在地上,好想…
一天,
一天,
又一天……
好想主人。
201106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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