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了,倦了。
放下,該放下?
她拖著,膝上受傷的右腳,一跛一跛地推門,進入醫務室。
黃昏的景色映入玻璃窗,整個空間是晚霞的一片橘色,這裡從沒其他的景色。
我受傷了,她說。
坐在醫生牽引下的一張椅子,她艱辛地曲起右腳,抬起放在墊高椅上。
醫生拖來一個放置醫療用品的籃車,拿了一罐雙氧水與隻長棉花棒,
縱使他很輕微、很小力,還是很痛。
椎心刺骨的痛,她忍住,不示弱。
換上優碘,醫生一點一滴為她上藥,很小心不再弄疼她。
垂落的髮絲間,她注意了醫生的臉。
太美了,甚至看不清他的面貌,難以形容,任何一句漂亮的形容詞都可能糟蹋他天生的美。
他細心點藥的樣子散發出一股光輝。
上完藥,他抱她坐上右邊的單人床,弄亂了純白的床單。
他小心地避開她膝上的傷,撥開她的雙腿,裙底春光毫無遮掩地呈現在醫生眼前。
不知何時他已順勢褪去她的底褲,
俯身,溫熱的舌尖探觸上她的那一點。
全身的顫慄令她不自主地全身弓了起來。「啊——」
她…顫抖地想推開他…
「醫生…不……」
他再舔。
受不住的快感一陣陣襲來,崩潰她的世界。
她推卻他的撫慰,心中的狀態不容許她如此。
「不要——」
她合攏雙腿,掙扎想逃開。
「接受我。」
醫生也脫下衣袍下的純白長褲,舉起灼熱的堅硬。
輕輕的,他靠近她的身子,俯下停在她面前,溫柔的命令句。
「接受我,我會給他所給你的一切。」
這一句話像開瓶器,他挺身進入了她。
她的回憶像關不住的畫面,一面面綻放。
曾經有的…
美好
「啊…」
她呻吟著,又像在哀嚎。
「他給妳的,我會給妳更多。」
還有人可以擁抱嗎?
他抱緊她的雙臂,一波波地衝刺。
還有人可以一起吃飯、睡覺、走路嗎…
「我陪妳一起…」
那曾在一起的地方、記憶、東西又該怎麼承受、度過?
「如果妳允許的話,我可以與妳走一遭。」
他一面撞擊著她的肉體,一面呼喊她內心的話。
為什麼明明是幸福快樂的回憶,卻讓她一直流淚?
她想…忘卻一切…
就在此時,醫生一聲低吼…
極烈的至高快感空白了她的腦袋。
他在她體內擴張、噴射,留下體液。
她緩緩軟弱下來,流下的,是淚。
「我不要心理醫生,」她倔強道,又補充:
「只要生理的醫生。」在他懷裡。
他抱緊她,了然溫柔地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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