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帶客人,一對情侶,買起來大概會有12萬左右吧,男的要跟我殺價,我說最後我再全部一起幫他算優惠,但他一定要我現在給他床墊的價格,我說你不能一樣一樣殺價之後,全部又再殺一次。
每次帶客人,我想快點結束這個過程對話,客人要底價,我總是很笨地給他很低的價格,但最後他又再殺一次,讓我沒空間可退可給。我怨的是我自己…
我在算價格時,突然同事用很奇怪的眼神告訴我有人要找我,我去一看是舊識(蔡明倫…),他們(陳為廷)正在附近招人要去示威抗議,我說抱歉我正在帶客人(但其實這都只是藉口)
好久之後我才又回去找客人,說抱歉讓他久等了…
我在體育館來回跑,因為它分成四棟,每次的出入口都不太一樣,每棟體育館的運動項目也不一樣,我在體育館找什麼,似乎是育綺姐在比賽游泳吧,我在體育館穿梭,甚至穿越講台…
我終於跟老闆講了,似乎是他發覺得,他跟我分析假如離開之後,我要做什麼又與現在有何不同…就像朋友般…
我說雖然美工…但我能做的不多,女工這個詞雖然很吸引我。我想找作業員那樣的工作,可能是比較精密的操作,至少比較不容易被取代。
我會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那一瞬間我感覺很放鬆…
像漫畫角色般空洞的眼神,但因為嬰孩童言童語說:金子(人名),我這才驚訝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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