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年都躺在床上,牛在靠近床尾處玩。
年應該在睡覺吧,我也昏昏愈睡。
然後牛就往後摔下床大哭。
我倆同時彈起身去看牛的狀況,年先抱起地上的牛安撫。
年碎念著:「我就說地墊要鋪著,妳就要收起來⋯」
我心裡想當你對我的作法沒提出異議,就表示你也同意了。
年以他一慣與阿牛同樣音量的聲音在安撫。
我想他在哄,此時的我不想站在他旁邊一起安撫,就搬移床想撿我一直惦記著剛才掉到床縫邊的固齒器。
看著忙碌的我,年說:「每次你都這樣,吵架時就一直做家事,好像什麼事都沒一樣。」
蛤!?
我知道因為阿牛掉下床這件事使我們心裡都很有罪惡感,想找到責怪的對象。
這時候說這種話有比較好嗎!?
做家事是能夠讓我心情平緩的方式。也是我整理自己,疏理想法的方式。
難道直接面對口不擇言的他會比較好嗎!
幹!
去你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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