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呼地喘氣，驚魂未定。
雖然長相沒有太多的變化，你的頭髮留長、還燙捲了，臉甚至有點圓潤，但不變的是你的笑容。
到底⋯幾年⋯沒見到你了。
我豎起手指頭，一年年地算。
從高中算起，到現在⋯十二年了啊⋯⋯
怎麼你會出現呢！應該說我沒料到你會出席今天的婚禮，的確今天結婚的新娘是我們的共同好友。
但⋯這些年，聽說你都一直待在國外、聽說你有女朋友、聽說你在國外發展得不錯⋯⋯
都是聽說⋯這些資訊間接地從朋友輾轉得知或從你的FB觀察到。
我們，從那時開始⋯就沒有聯絡過。
我偷偷小心地朝場內探頭查看你的所在，像是察覺到什麼，你轉過頭來，迎接我的目光，然後你向我走來。
我傻笑著，垂下的手緊捏著我旗袍的下擺。這時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的心怦怦地跳，明明這麼多年了，我還是這麼緊張。
你走到我面前，笑著說：「好久不見。」
你問我坐哪裡，我愣愣地回答說還沒找到。
「那和我一起坐吧。」然後你引領著我，走到我剛才看到你站著與人說話的位置。
你幫我拉開一張椅子，我笑著對你說謝謝，坐了下來。
你也在我旁邊的位置拉開椅子坐下，但你整個身體面對著我，側坐在椅子上。
因為這桌比較靠近角落，所以這時還沒有坐其他人。
你和我聊了起來，我們互相詢問最近的工作事業，就像一般的談話。
但過了一會，就沒話聊了。
我拿起倒滿半杯的果汁，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飲著。
然後你突然放了一個白色包裝精緻的紙盒在我手邊的桌上。
「過幾天是妳的生日吧，生日快樂！」你露出燦爛的笑容說。
「噫！」我睜大眼睛看著你。「你怎麼⋯知道⋯」
你笑而不語。
再過兩天就是我的生日沒錯，我已經很久沒有收過生日禮物了，但重點是你怎麼會準備好禮物！是碰巧嗎⋯⋯還是你本來就知道我會來而準備著。
「謝謝⋯」我低著頭道謝，收下禮物。
由於後來有其他人陸續入座，我也不好再多問什麼。
這些年也不是沒遇過男生示好，但都是差不多的感覺。
我看了看你送我的禮物，外包裝貼著我沒看過的英文字Logo，我正猜想裡面會是什麼，這時男友傳訊息來，我感覺到你的探詢的目光，所以我略微遮掩地回了幾句話然後就將手機收起來。
如同往常的婚禮，總是會比預定的時間還晚開始，我早就已經餓得肚子咕嚕咕嚕叫，今天本來就打算要來大吃特吃的。
特別的是由於今天宴客的餐廳算是比較高級的，桌上竟然有我最愛的香檳。
香檳欸！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其他人在，我可以整瓶嗑掉。
總之我吃得很開心，也就比較沒太在意你。同桌上還有同校的同學，雖然不熟，但勉強還能聊一下。其他人也蠻好奇你在國外的經歷和你交談。
吃到大概八分飽時，新郎新娘來敬酒，大家都舉起酒杯賀喜敬酒，但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隻手穿過我的旗袍，摸向我的大腿。
我直覺立刻瞪向你，而你竟然若無其事，言笑晏晏地和新人敬酒。
你的手還不停地朝我的兩腿間摸去。
我喘氣，將你的手拍落，怒視著你。
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我都已經有男朋友了！不管你有沒有女朋友，我們都已經不是過去的關係。而且！旁邊還有那麼多人在！
好險好像沒有人注意到。
但我很生氣，在那之後我一直防備著你，好在你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結束後，你問我之後怎麼回去。
我說搭乘大眾運輸，你問我要不要順道載我，你開車來。
我馬上委婉地拒絕，剛才都已經發生那樣的事，怎麼可能再和你獨處。
我們一起走向出口的方向，但你一直往我這一邊擠，突然你抓著我的手，將我拉進旁邊布幕後。
在布幕的遮覆下，周遭的聲音變小，我聽見靠得很近的我們的喘息聲和我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
你將我擁入懷中，我的眼眶紅了。
怎麼⋯過了這麼久，我還是無法抗拒你。
你一直抱著我，我彷彿回到了過去，我們常常在儲藏室裡，也是這麼貼著身體⋯⋯
你抱了我很久，我的身體漸漸放鬆。但當你將臉埋在我的頸窩舔舐著我的脖子說好香時，我的背脊僵直。
你的一隻大腿擠入我的兩腿間，你略抬高腿，西裝褲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我沒穿內褲的私處。
我發出一聲嚶嚀，伸手要把你推開。
「別動，會被發現。」你在我耳邊道。
我停下動作，開始喘氣。
你的腿卻沒有停下，廝磨著我的下體。
我吟哀緊抓著你，再也忍不住，靠在你身上。
我的慾望被你喚醒，發情了。
我像是你掌心的玩物。
我沒有辦法抗拒，當你問我要不要去車上時，我癱軟在你身上點點頭。
你牽著我的手，若無其事地走出布幕，帶著我往餐廳的出口去。
我恍惚地被你拉著走，新郎新娘早已不在，工作人員正忙碌地收拾狼藉一片的宴場。
我們搭乘電梯到地下室你停車的地方，你走到你的車子旁，按下遙控器的開關後，你打開駕駛座旁的乘客座的車門，扶著我上車後，幫我關上門，然後你才朝著駕駛座的位置上車。
這時我比較清醒了，我⋯應該要在這時停住停下吧？可是都已經上了賊船？賊車？
你上車後，先發動車，車內開始吹出冷氣，然後你看著我。
我不自在地避開你的目光，看到你大腿的西裝褲上濕了一片，想到剛才我們的舉動，我更羞赧了。
你的上半身朝我靠過來，我以為你要做什麼，本能地往後退了退，但也無處可退。
而你只是將我的座椅後背放倒。
「妳沒穿內褲？」你問。
我困窘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常常沒穿內褲，反正穿著裙子也不會有人發現，今天是第一次被⋯男朋友⋯以外的人知道。
你攤手無奈的樣子。「我的褲子都被妳弄濕了。」
「是你⋯」我想辯駁，卻有氣無力。
你的上半身停在我面前，你的臉靠得很近很近，然後我們的唇碰在一起，就像黏住了，再也分不開地糾纏在一起。
「啊⋯⋯」
一把火，將我燒得火熱。
「啊⋯⋯」我發出呻吟。
你的手塞入我不斷摩擦的大腿間。「好濕，妳這母狗，還是一樣發情地在等主人幹嗎？」
我的兩腿使勁地夾著他的手，哀嚎呻吟著。
你用力扯開我的旗袍扣子，兩手揉捏著我不大的胸乳。
玩弄了一會，你放開我。
「看看妳自己的樣子。騷貨！」
突然沒了刺激，我怔然地不知所措。
「想要嗎？」
我連點著頭。
「那該怎麼辦？」你往後一靠。
我看著你完好的衣裳，才恍然大悟地開始解你襯衫的鈕扣，好幾次還因為太急解不開。
解完襯衫的我開始解你的褲襠，隔著布料我已經能感覺到你蓄勢待發的隆起。
在你的幫忙之下，我才順利地將你的褲子拉下。
我爬到駕駛座上，跨坐在你身上。
你輕笑。「瞧妳猴急的。」
我將筆直堅硬的肉棒對準我濕得要滴下水的小穴，小心地坐下。
即使已經夠濕潤了，但還是有巨物撐開身體的感覺，大概才沒入一半時我感覺已經碰到底了。
你的手扶著我的腰將我用力往下壓。
我驚叫。「啊——」
同時你發出舒適的呻吟聲。「啊⋯⋯」
我緊抓住你的手臂，壓住你不讓你再繼續動。「等一⋯下啊⋯⋯」
你的腰往上一頂，又更深入了。
「啊⋯⋯」我的頭靠在你的肩上，兩腿撐住自己身體的重量，努力適應你。
我試著前後扭腰，感受你在我體內的存在。
到後來分不清楚誰動得較多，我本能地搖擺著我的腰想汲取更多。
我啃咬著你臂膀的肌肉，你像馬達一樣有力地不斷往上頂，還壓著我的身體更深入。
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我吃下你的全部，你發洩在我身上。
我趴扶在你身上喘氣。
然後呢？
我靠在你的胸膛，閉上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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