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和媽媽電話幾乎都是不歡而散,不是她掛我電話,就是我無話可說。
我很少主動打電話給他們,除非我有明確的事情要問。就連和爸爸也是這樣,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不想說些言不由衷的表面話。
不止是電話,line的對話也是。
從小我就覺得報平安這是件很彆扭的事。
我早就退出家裡的群組了,自從某次媽媽轉傳反同志的訊息我就一直在醞釀離開的時機,每天只會傳些沒經過證實的危言聳聽的謠言訊息,妹妹也會跟著傳些貼圖應和。
我有什麼決定或發生什麼事,他們通常也是過一段時間在FB看到我發表的狀態才知道。
因為已經可以預期他們會說什麼了,那些是我不想聽的言語,所以乾脆不說。
國中時就是這樣。
每當我身體不舒服,或當我告訴他們什麼事(其實不該說他們,嚴格說起來是她)。得到的通常是責怪我又沒喝水啊、窗戶不打開什麼的。
所以後來我抑制自己不要和他們說,即使不舒服也忍著,或自己去看醫生。肚子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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