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很安靜,大部分時間都不發一語。黑夜不在,就更沒有說話的必要了。
面對有人吵架,也只是離得遠遠的,淡漠地看著。有什麼好吵的呢,偶爾抬頭一下,很不關心,小狐狸最討厭大聲說話的吵架了。
獄主說:「說誰呢?」
女奴少邪鼻子朝天哼氣說:「別叫我,我和你不熟。」
「和誰啊?」
「說誰誰清楚,糾結我有意思?」
「妳在說我嗎?」
「整天和誰都擺主的架子,這裡的奴又不都是你家的,你憑什麼要我報到?真有意思。」少邪故意不正眼看他,冷哼笑說。
獄主瞇長了眼道:「指名說,誰?」
「想聽人報到,你可以去高壓,這裡是交流團體,是平等的,不用擺架子。」
女奴酥酥在旁忙給少邪搧風:「少邪別生氣。」
「再說了,奴把你當主,你是主,不把你當主,你什麼都不是。」少邪繼續說道。獄主搖頭嘆說:「有病,還病得不輕。」
酥酥努力居中協調:「少邪別生氣別生氣。」
魔姬玉奴撫額頭疼道:「大早晨的,能不吵架嗎?」她向一旁看著的黑心喚:「黑心。」
黑心原本雙臂交叉在胸前站在窗邊發呆,這才反應過來。「啊?」
玉奴無奈道:「給他倆一人一根皮帶,看誰服誰。」
獄主默默地站立著聽少邪滔唸完,說:「少邪羊癲瘋發做了,我弄的。」
少邪馬上啐口大罵:「閉嘴,我不想罵人,別惹我。」
玉奴皺眉:「得嘞,千萬別粗口,記住,可以理論,但不許罵人,粗口一律飛。」
黑心也道:「說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能這樣對別人。」
獄主笑著說風涼話:「少邪的主人昨天沒讓她爽,所以一大早的就發飆了。」
少邪大聲了起來:「我怎麼樣是我的事,和你有半毛錢關係麼?閒談莫論人非,一看就不是君子,一點兒主的素質都沒有。」
小咪拉拉獄主的衣袖說:「話說,獄主,你來高壓吧,這裡主奴是平等的。」
黑心吼道:「你們都不想過了。」
小咪抱頭蹲低道:「對不起,黑心棉我不敢了,這就是定位問題。」
玉奴攤手解說道:「知道吧,不是每個主和奴都可以配對的。」
黑心連點頭:「對對,小玉說得非常對。」他轉向獄主說:「獄主,今後別再跟少邪開玩笑,容易造成誤會,人家一小姑娘,才剛成年正是,需要愛護和保護的時候。」
獄主嗤笑:「不識逗,還不適應而已。」
「逗?」少邪音揚八度。「我和你很熟麼?昨天你就說我,是奴就要調,你以為你是誰?」
玉奴試著居中調和說:「少邪,是這樣的,咱們這裡是比較活躍的,有幾位爺比較愛開玩笑,別在意。」
少邪破口大罵:「我是奴,但不是你的,和你有半毛錢關係麼?你憑什麼調我?真有意思?這就是你的主的素質?玩笑可以開,但不是這樣開的。就像我習慣說到,昨天他們一直喊我,我也沒生氣啊,但是涉及原則問題,我不玩笑,也不會退讓。」
玉奴陪笑著說:「其實他們就是想看妳生氣的樣子,妳不幸中招了,妳剛來,對大家還不瞭解,慢慢就好了。」
男主飛翔也一直在旁邊看著,問說:「少邪,多大了?」
黑心得意說:「少邪可是一位小姑娘,聲音甜美,我剛驗證過。嘿嘿嘿,真讓我饞涎欲滴啊。」
「黑心有懵懂了,你在把人家小奴嚇著。」
玉奴向黑心眨眨眼說:「黑心,以後你驗女滴,我驗男滴。」
黑心拍掌定案。「好的小玉,就這麼定了。」
少邪完全停不下來:「昨天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已經兩次了,現在打住,不是我怕誰,而是我懶得和某些沒素質的人一般見識,我不希望我的退讓,成為某些人擺架子的資本,我讓了兩次,不會讓第三次,聖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我不是聖人。」
獄主回道:「妳有點沒邊了是不是。」
男主飛翔拉著獄主說:「獄主,算了,讓著小奴。」
獄主撇嘴道:「我半天都沒說話了,已經很忍讓她了,有點不知進退。」
黑心也被吵得有些不耐煩了。「行了,有本事見面罵,我就不信你倆罵的起來,小咪還罵過我,見面還不是給我道歉了。獄主,我相信你也罵不出來。」
小咪點頭微蹲道歉道:「黑心爺,咪咪知錯了,不敢了。」
「那可不見得。」獄主冷哼:「見面,你問問她敢嗎?」
少邪與獄主槓上,鼻子對鼻子地互嗆:「你知進退麼?你知進退就不會玩笑開過頭,而且還過頭不止一次,是奴就要調,你憑什麼?我是你家的?你以為你是誰?昨天就沒理你。」
獄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怎麼開過頭了,這事我還真不怕跟妳掰清,少邪,妳來說說。」
黑心感到很無力。「這一個人的名聲,可是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你們這樣讓我很惆悵啊。」
獄主笑:「哈哈哈!小姑娘太激動了。」
少邪挑眉。「你還來神兒了。」
「沒意思,你們吵吧。」飛翔聳肩,不想管了。
獄主說:「妳回憶就知道,我說的是對我的奴,沒針對妳,是妳自己沒搞明白,一大早的還以為妳昨晚沒滿足在這撒野呢。」
「少邪,」黑心喚道:「少邪,冷靜冷靜。」
小咪建議:「私下聊吧。」
黑心揉著糾結的眉心。「真他媽亂。」
少邪說:「你的奴,就別在和我說話的時候插一句進來,你回去和她說,我不想罵人,別惹我。」
「這可是妳的不對了,事沒弄明白還是不懂中文,要麼就是高度近視。」
獄主的話激起了少邪的熊熊怒火,她大聲了起來:「我什麼樣?和你有毛線關係?先管好自己吧。」
獄主聳肩:「妳的毛線織成什麼毛衣白送我也不穿,還拿自己當個二五燈似的。」
「毛線給我家旺財做衣服,也不會送給你啊,老孔雀。」
玉奴拉著眼看兩人一言不合,就快打起來,站到兩人之間勸道:「等一下,我能建議一下嗎,你們私下去吵好嗎,然後記得,把辯論結果報告一下,謝謝。」
少邪反瞪玉奴道:「事無不可對人言,為什麼私呢,沒那愛好。」
黑心侃道:「要是每天下午一點半的討論都能這麼火爆就太好了。」
「私事私聊,什麼為什麼。」
謎界魔姬小咪站得遠遠地說:「這要是在虐愛就好了,虐愛是和尚群。」
XX打趣道:「我去和尚群,我去裡面裝師太。」
少邪抱怨道:「管理霸道,管理牛氣,管理惹不起,咱閉群,免得被送飛機票啊。」
黑心深深地嘆了好大一口氣:「哎。」也是鬆了口氣說:「小規模的勝利,大規模失敗。」
少邪抬高下巴說:「管理解決不解決呢?」
小咪嘴角撇了撇,不太想理會。
少邪冷哼一聲。「管理霸道,管理牛氣,一直說我,看看你們大S的素質,真牛啊。」
小咪說:「問主管管理。」
猛獁只說了一個字:「飛。」
少邪馬上爆發:「這是粗口嗎,大家評說,要是粗口我就自己飛。」
小咪說:「話說……少邪,乖,咱倆一會交誼廳說。」
少邪不領情:「我不說,事情先給我解決好了。」
「消消氣吧都,大早上的,何必呢。」不少人紛紛摀耳走開去,耳不聞為靜。大伙來到這裡也只是圖個放鬆找樂子,沒想到還得被迫聽一場沒營養的爭吵,但仍有不少人是抱著看好戲心態。
少邪將鋒頭轉向:「管理都是這樣管事的,真行啊,一個比一個有素質啊,呵呵,還真不能指望管理做主啊。」
連旁人都看不下去站出來勸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弄得自己也怪生氣的,美女,算了。一點 小事,都冷一下就好了。」
「怎麼饒?讓人罵了裝孫子?管理都在,卻沒人說話。」
小咪站出來說:「在。」
獄主拍拍小咪的肩膀說:「小咪,省省心吧,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讓她發發心裡的火吧,可能是壓抑太久了。」
少邪一直重複撥放獄主剛剛的那段話說:「看看這素質的人,各位群主是怎麼評價的。」
「發火別燒著別人。」
少邪說:「不燒著別人啊。」
小咪辯道:「妳說誰沒說話?煩了我就…我跟玉奴、黑心費半天話也就算了,還挨著說,妳還想怎麼說啊。」
獄主站出來彎腰深深一鞠躬道歉:「給大家添麻煩了,我以後不招她了,招不起。」
少邪道:「說什麼,我都沒罵人,罵人的不管,倒是管我這不罵人的了,真牛。」
獄主也有些怒了:「少邪妳夠了沒有。」
「怎麼不罵了?私聊罵,公開不敢了,你說事情,我不會有意見,但是罵人就是你的解決方式?罵人能解決問題,能體現你大S的素質、身份。」
獄主說:「我挺安靜的。」
小綿羊女奴直接越過兩位發問:「管理,下午討論什麼話題啊。」
黑心說:「還沒想好,下午讓小玉主持吧。」
「討論怎麼讓他倆安靜會。」小咪說:「黑心,當年我罵你好像比這凶。」
黑心說:「妳罵我凶,那說明妳是女人。」
少邪還沒結束:「管理究竟敢不敢罵人?還是支持大家都私聊爆粗口?管不管?」
獄主道:「我怎麼罵妳了,只是給妳定了個位,不對嗎?妳給妳自己的定位是什麼。」
「請問,你憑什麼給我做定位?」
黑心揉著太陽穴說:「獄主…你有沒有什麼證據說明一下呢。」
「什麼證據,有問題我自己飛。」
「你倆…」
只見又有一位旁觀者受不了了,走人了。飛翔從外邊走進,訝道:「還沒吵完呢?,一個美好的上午,就在吵吵鬧鬧中度過了。」
虐夢魔姬玉奴笑盈盈地走進。「我吸毒回來了。」玉奴疑惑地看著大夥。「怎麼啦。」
小咪摀額。「暈死。」
「小咪在呀,下午有時間嗎。」
「有啊,怎麼了。」
玉奴說:「今天下午話題妳主持一把。」
黑心說:「小玉,妳別讓小咪幹了,她可能下了夜班都還沒睡覺,今後有機會再安排吧。」
小咪甜甜一笑說:「呵呵,我木事,謝謝黑心。」
玉奴摀嘴笑道:「你瞅人家小咪,這覺悟。」
黑心無語。「……」
小咪嘻嘻笑說:「睏了就讓黑心上。」
玉奴確認道:「小咪,可以嗎?」
「可以,我試試吧。」
「好的,那妳準備一個關於虐戀的話題。」
「我啊?要難的還是簡單的?」
「就是經常會遇到的。」
「話說我之前做主持人時那個資料還有呢。」
玉奴欣慰笑道:「太好了。」
小咪磨拳擦掌顯然躍躍欲試的樣子。「嘿嘿,話說能現在開始麼?」
「不是,未時兩刻準時開始。」
「懂。」
「除了週末,每天午後都會有。」黑心叮嚀:「小咪,別忘了準時啊。」
「額,儘量。」
中午時一隻貓走進問好:「大家好,新人。」
黑心頷首,指引她到資料填寫處:「你好,改名字。」
玉奴拍手:「歡迎新人。」
YE出來冒泡:「歡迎新人。」
「謝謝。」貓填好基本資料,原來她是個女m。
黑心轉頭問玉奴:「小玉,還用驗證嗎。」
玉奴往前一步。「我來吧。」
黑心揚眉:「憑什麼?女的我來。」
玉奴說:「貓是剛接觸SM不久。現在還沒主,正在學習階段。」
貓點點頭。「是的,謝謝關照。」
YE躍躍欲試。「那我來吧。」
貓歪著腦袋看他。「你要來什麼呀。」
玉奴擋在貓身前向大家說:「請各位大爺手下留情,交流是第一位,謝謝。」
YE搖頭嘖嘖道:「這管理,太貼心了,簡直就是貼心小棉襖啊。」
貓靦腆笑笑:「謝謝玉姐。」
玉奴微笑。「不客氣。這裡有許多資深主,又有許多資深醬油,希望妳在群裡學習到更多妳需要的知識。」
YE說:「喵喵 想瞭解啥可以小窗我哦。」
有人提醒:「話說,有叫喵喵的女m,那是貓。」
貓呵呵笑說:「我是貓。」
玉奴介紹:「貓,小咪是咱們的另一位女管理。」
小咪數著牆上的名牌。「暈死,有貓貓,喵喵,喵小咪,喵小嬈還有貓,都是m哦。」
獄主睜大眼。「這麼多貓,哪只乖呢。」
玉奴輕嘆:「獄主,我發現你和黑心很像。」
「什麼意思。妳懷疑我倆?」
「不是。」
「那是什麼。」
「我是說,一來個m你們就要下筷子。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菜。」
「沒有,我沒下手啊。只是在這說說。」獄主無辜地攤手,隨後又轉身看著名牌挑揀喃喃:「不知道哪只貓乖呢。」
玉奴叮嚀:「記住定位,定位很重要。」
YE說:「我們崇尚一主一奴。」
獄主瞇眼踱步。「哪只貓乖?自己站出來。我這有小皮球,乖貓出來。」
小咪指著自己。「我,嘻嘻。我要貓球。」
獄主揚眉。「妳?只給妳毛線球。」
貓說:「我乖。」
「給妳卷手紙。」獄主遞給她一個卷手紙,再吆呼:「還有個小皮球沒送出去。」
貓困惑地望著眼前的卷手紙。
獄主說:「卷手紙貓也玩得歡著呢,妳喜歡手紙卷還是小皮球。」
貓問:「哪個好玩呀?」
「都挺好玩的。」獄主朝小咪喊:「小咪,看毛線球滾遠了。」
小咪優雅地扭著屁股走過去。「我去叼走,喵。」
獄主讚道:「真乖。」
貓勾了勾卷手紙。「那都玩。」
獄主說:「只能玩一個。」
「好的。」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京主猛獁摳鼻。
獄主回望他。「大象又怎麼了,你怎麼天天都扣鼻子。」
猛獁淡淡地說:「表示下存在。」
貓問:「是不是給主拾回來呀。」
獄主搖頭嘆道:「唉,妳還是多向妳小咪姐學學吧。」
貓東張西望。「來個小咪姐呀。」
小咪回頭。「要我幹嘛。」
猛獁說:「小咪也不是個乖貓。」
獄主問:「小咪貓齡多久了。」
「3年。」小咪答道,轉頭又朝猛獁啐口。「螞蚱,你去死。」
黑心大笑。「哈哈哈哈。小咪,妳幹嘛老欺負猛獁。」
小咪嬌嚷:「我哪有。」
猛獁怒目圓睜。「妹的,看我脾氣好啊。」
小咪點頭。「嗯嗯額,聰明哦。」
獄主讚:「小咪肯定是只合格的小乖貓。」
小咪笑咪咪:「呵呵,謝謝啊。主人教的好。」
黑心大笑:「哈哈哈哈。猛獁,你看小咪怎麼不敢跟我炸刺。」
「黑心,你又得瑟了。」小咪瞇細了眼。「照炸不誤。」
「哈哈哈。」
獄主嘆道:「我要是有這樣一隻乖貓多好啊。我現在只有兩隻小狗狗。」
小咪妖嬈笑道:「呵呵,我的主人只收我一隻哦。」
猛獁眼神銳利地盯著小咪說:「妳會後悔的,小咪。」
小咪驕傲地抬高下巴。「不會。我說了,我是沒事找虐型的。」
貓提發問道:「都有什麼樣的奴呀。」
魔姬玉奴呼喊:「你們這些資深的S呢,給解答一下,快。」
黑心才回神:「什麼啊?」
貓點頭道:「是呀,好想知道呀,我要好好學習。」
黑心問:「什麼問題。我可不是資深的。」
貓再說一次:「都有什麼樣的奴呀。」
黑心說:「性奴,刑奴,狗奴,廁奴,夫妻奴,綠帽奴,還有所謂的貓奴和所謂的心奴,不在主流之列,夠詳細了吧。」
玉奴補充:「還有貓奴。」
獄主舉例:「小咪就是貓奴。」
貓好學地發問:「能說說分別都是什麼意思嗎?性奴是什麼意思。」
黑心攤手。「誰來給貓解釋下。」
YE解釋:「性奴就是帶性的奴唄。」
黑心卻馬上搖頭說:「不是。」
獄主說:「黑心,你列了那麼多不給人家詳解啊。」
黑心做球給他人。「獄主,你來解釋下。」
飛翔也來插花:「強制高潮,很多很多次的。」
貓再問:「心奴是什麼意思呀。」
飛翔解釋:「心理控制。」
小咪指著自己說:「我是妻奴。」
貓歪著頭疑惑道:「妻奴又是什麼意思呀?我暈了,一點也聽不懂,太想知道了。」
獄主避重就輕。「我資質尚淺,抱歉。」
「各位中午好呀,哈哈。」魔術師解釋:「妻奴就是找一S當LG。」
玉奴指揮:「一個一個來,幻幻。」
貓再問:「LG什麼意思。」
「老公。」玉奴解釋。
「哦。」貓點頭。「心奴呢。」
玉奴朝黑心喚道:「黑心。」
正抽著菸的黑心回頭:「啥事兒?」
「你先給貓講一下。」
黑心苦哈哈地說:「都一樣無了,就不能讓我消停會兒。都一上午了,我都有點心率焦脆了。」
小咪摀嘴笑說:「你脆了,可以吃額。」
貓彎腰行禮:「對不起,讓你們費心了。」
玉奴揮手:「沒事,他們精力充沛著呢。」
黑心撇嘴:「我一會兒得多吃點。」
玉奴誇道:「你看人家貓,多懂事,多有眼力見。」
貓也點頭。「呵呵,就是。」
黑心乾脆坐到貓面前的椅子。「貓,我問問妳。在妳的幻想裡結合所妳長大的經歷,妳認為自己是什麼奴?」
獄主轉向小咪問:「小咪,妳下午的討論是什麼題目定了嗎。」
小咪搖頭:「木有。」
「怎麼還沒定呢,上午都要下班了。看看妳的題目要是不吸引呢我下午就出去辦事去。」
玉奴拉住獄主的衣袖。「我在跟咪溝通,不許去,獄主,上午就你話多,下午想開溜。」
獄主道:「黑心還有幻幻不都在呢嗎。好像大象也在呢。」
黑心癱在椅子上。「我覺得我該裝死。」
猛獁冒出摳鼻。
獄主聳肩:「那就看看小咪下午想討論什麼吧。」
小咪急忙翻閱資料。「好的,等一會啊。」
玉奴說:「咪妳先把題目公佈一下。」
小咪低頭很忙碌的樣子。「我研究研究。」
「謝謝,大家很期待。」
北京男主飛翔提議:「SM 究竟需不需要性?題目。」
貓附議:「我也想知道這個。」
YE回答:「有需要的,有不需要的。」
玉奴馬上抓住機會:「飛翔,明天,你做這個題目,好不啦。」
「給自己下套,我。」飛翔顛了一下,但也大方地答應。「好的,玉奴,開口了,我怎麼得接下來。」
「嗯。」小咪整理好資料,公布題目:「主奴之間的感情高於一切感情,還是主奴的感情就是一種激情?先都琢磨著哦。」
卻無人回應。
「大家安靜了。」玉奴咳了一聲,朗聲道:「今天下午13.30虐夢SM話題交流主持人,小咪,來和大家交流,請大家準時參加,謝謝各位。」
小咪彎腰鞠躬:「呵呵,謝謝各位捧場。」接著又朝旁小聲對玉奴說:「玉奴,別誇了。」
玉奴宣布道:「題目是『主奴之間的感情高於一切感情,還是主奴的感情就是一種激情?』,各位請早,晚了沒位子啦。」
有人回道:「晚了就掛著看。」
玉奴朝人群堆裡喊:「獄主。」
小咪張望道:「獄主嚇跑了。」
玉奴冷笑:「他就是得瑟人,早晨跟人磨牙,一到正經事就沒人,別理他。」
「哈哈。」
「還有,幻幻、黑心、翔翔、狼人、貓,一大群人等著呢。」
「就是,黑心也跑了。」小咪在看還剩幾個人。「嗯嗯,還有YE。」
「好了,小咪,下午就辛苦妳了。」
北京男主欲望探頭出來冒泡。
「看看,這麼多人。」玉奴指著他們。「欲望,下午準時出席呀。」
「沒事,還有人給我捧場呢。」
謎界天魔狼人進門問:「今天什麼主題。」
「好的。」小咪清嗓在宣讀一次:「主奴之間的感情高於一切感情,還是主奴的感情就是一種激情?」
北京男主無爭滿頭問號。
「嗯嗯,簡單點,好討論。」
謎界天魔狼人說:「主奴之間的情感屬於什麼樣的感情。」
北京女奴清逸拍手稱道:「這主題好。」
小咪笑嘻嘻。「多謝捧場。」
玉奴叮嚀:「清逸,下午準時到呀。」
清逸也笑盈盈回道:「玉奴姐姐,我絕對準時到聽小咪滴主持…嘿嘿。」
小咪笑咪咪地說:「嘻嘻,乖哦,小咪可能貧了呢。」
清逸讚道:「就喜歡這樣有個性滴。」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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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你想要的s,這裡有你想要的m,這裡是謎世界的高壓群,從這裡出去的都是高手,能進入這裡的都是精英,這裡有皇宮所沒有的壓力與精彩,報名請加虐驗群,謎世界之謎心軍團。
繩子束人,鞭子傳情,狗鏈鎖心,塞子限制,夾子問候,神情引導,文字誘惑,語音訓斥,視頻監導!!!!這就是謎世界的高壓群,從這裡出去的都是高手,能進入這裡的都是精英,這裡有著與眾不同的高壓精彩,讓你感受非一般的SM情趣!!!報名請加虐驗群。謎世界之謎心軍團。
吉男主laolang推門進來看到這麼多人,好奇地問:「今天什麼日子啊?」
「…」虐夢魔王黑心淡淡地說:「一個普通的午後。」
虐夢魔姬玉奴開門進來喊:「我來了。」
黑心揚眉看她。「妳來打醬油?」
虐夢魔姬玉奴莞爾道:「是的,打黑心醬油。」
黑心瞇眼。「我可不是醬油。」
玉奴認真道:「嗯嗯,你是pc。」
「p妳c。」
「想得美。」
好學寶寶貓再問:「pc是什麼意思?」
魔術師回答:「騙床。」
貓滿頭問號。「什麼?」
「騙床啊。」
貓天真地睜大眼睛。「是什麼意思呀。」
魔術師有耐心地解說:「就是借SM之名勾搭你上床的意思…」
「哦。」
玉奴拍手吸引眾人注意。「好了,大家下午好。每天虐夢13.30分SM話題交流活動就要開始了。今天的話題主持人,小咪。」玉奴往後一站,朝裡邊喊。「好了,小咪,在嗎,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咪…」玉奴喊了好幾聲都無人回應。「看起來大家不夠熱烈,小咪不出來。」
一會,小咪突然從後台衝出。「我來了,各位。」
「好了,小咪,妳把今天的題目,跟大家分享一下。」
「歡迎大家參加今天的討論。」小咪清脆朗聲道:「我是今天的主持喵小咪,今天的論題是主奴之間的感情高於一切感情,還是主奴的感情就是一種激情?」
玉奴首先拍手叫好。
新手小奴貓說:「主奴的感情,我想就是一種激情,任何東西都比不了的激情。」
「呵呵,激情……一個不錯的創新。那麼論點呢?貓貓的理論我很期待哦。」
貓回答:「論點是主與奴之間的感情。」
玉奴也點頭說:「我認為激情是必須的。」
「哦?舉例說說看。」
小奴貓說:「沒有激情了,也就沒有主和奴了。」
黑心悄悄走近,站在一旁看說:「我學習。」
小咪說:「我覺得是高於一切的感情。」
「小咪,妳這麼說很普通。」黑心問:「感情如何體現?」
小咪說:「我在乎我的主人,爺在我心裡就是最重的人,那麼這段感情就是最高的感情。」
玉奴說:「我也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是另一境界的感情。」
小咪問:「哪種境界?」
「和通常情感不同的境界,心靈最深處。」
「最深處的不是最高的感情麼?」
「不是。」
魔術師說:「有特殊的相互理解在裡面。」
小咪陶醉道:「似最濃烈的紅酒,散發出迷人的芬芳,酒不醉人,人自醉。」
玉奴點頭說:「但是又不喝紅酒的人就不知道他的芬芳。」
「說的不錯,小咪,對對,比如我從不喝酒的。」黑心表示贊同道:「世間一切都在變,世間沒有什麼是永恆的,世間的感情也是在變的。」
小咪吃吃笑說:「黑心你醉了。」
玉奴心嚮說:「我覺得主,是心靈歸屬者。」
小咪接道:「哪怕這樣變換的感情,也是曾經歲月裡最美的浪花。」
謎界魔王魔鬼笑說:「知道它是浪花就行了,浪花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的事物,不要苛求永恆。」
「那麼只是單純的崇拜和敬畏後,激情退去……誰還會玩。」
北京男主天語說:「我認為主與奴之間有著控和被控的精神關係,以有適度的肉體的自我的獨特愛及性的方式,但這不是一種純粹的粗暴和霸道,而是以雙方的自願為前提的共羸的情感的遊戲方式,所以一處好的S在一定的程度上其實是在迎合自已的m的意願,所以我認為嚴格的來說在一定的程度上一個好S也有了一定的m的情感,再有就是S在人格上的對m的影響,也就是精神的依賴和控,在肉體上的刺激倒還是其次。」
在旁默默傾聽的清逸同意道:「天語這個說法不錯!」
小咪讚道:「天語厲害哦,就像誰家的寵物像誰的一樣。」
玉奴說:「激情是可以保持的。語語,很棒。」
魔術師反倒持不同觀點:「激情是不可以長期保持的,就跟高潮一樣。關鍵是激情之間還剩點什麼。如果什麼都沒有了,那就完蛋了。」
清逸露出沉醉的笑容。「魔幻的話每次都是那麼經典。」
魔術師揮手。「我老了,習慣直接看事物的本質了…」
YE跟在後頭拍馬屁。「清逸的每一句話 都那麼貼心。」
魔術師哈哈笑道。「清逸是個可愛mm,哈哈。」
清逸可愛地笑著。「嘻嘻……」
小咪問:「激情褪去後,還有什麼。」
北京女奴晴天說:「我的經驗是。親情。」
魔鬼說:「激情褪去後,還有一些痕跡。心能察覺到的和心不能察覺到的。」
小咪點頭。「人都是一樣,只有痛了才知道怕了,無論S還是m。」
「說得都好經典哦。」YE一副受教的樣子。
小咪說:「我說的是我師父告訴我的,他說完這話,我不再糾結以前的種種,隨緣吧。」
玉奴說:「但是一定是先有激情的,對吧。」
魔術師同意。「激情必須有。」
清逸理所當然地說:「這點是必須的啊。」
小咪附議:「激情是SM必備的條件。」
YE也道:「小咪說的對,激情是SM必備的條件。」
天語說:「其實我一直覺得 SM和普通的人沒有絕然的區別,主要的區別只在於它們的動作的程度上面罷了。當你喜歡吃蛋糕的時候,每次吃它你就會刺激和興奮,就是這個道理。」
黑心聽了一陣搖頭說:「看來沒有一個太資深的。」
「黑心,你什麼意思呀。」玉奴不是滋味。「你資深,你說。」
清逸搖頭嘆:「黑心牌醬油,反正他不是資深的…」
魔鬼說:「資深與否都可以聊。」
小咪報告:「黑心不是資深的,審核完畢,繼續。」
玉奴琢磨著說:「我覺得,是這樣的,既然必須有激情,那何必要想激情逝去呢。」
小咪說:「可是激情的同時,有誰知道它已經帶你進入一個無法退出的境界,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真正的心到了,哪怕你是S也會乖乖等m。那麼有幾個S會這樣等?你等的是什麼?」
「大概沒有幾個S會等。」清逸一隻手撐著下巴。「我想激情總會有那麼一天會逝去啊,那麼逝去之後呢?」
魔術師也提出他的想法:「SM其實是一種內心的欲望,滿足的是精神需求。各種手段方式,都是為了滿足這個精神層面的欲望的。因此如果是長期在一起的,S和m之間會有很強的精神聯繫,類似晴天說的親情的感覺,相互非常信任珍惜。當然了,喜歡隨時換人找刺激或者人多好玩的不在其內。」
天語繼續說:「人在精神層面本就不應該太過於壓抑自我,就是一種靈魂的放縱吧,在不傷到他人的情況下一切都是合理的正常的。」
小咪問:「m們是否有想過,你等到最後的結果,是否還會繼續等待。」
玉奴說:「我覺得m們應該更多的想一想,自己的價值所在。」
獄主加入對話:「我感覺SM其實就是m的心靈歸宿和S的激情渲泄,兩者完美結合雙方才會有快感,關係才會持久和牢固,是區別于一般意義上的感情和激情。」
天語笑道:「哈哈,其實也一樣,S 也要爭取有更多的能讓m欣賞的地方。」
小咪問:「那S裡有沒有等過m的。」
玉奴笑咪咪地說:「我的主人就會等我。」
獄主問:「有沒有贊同我的觀點的。」
天語舉手:「我認同玉的。」
「謝謝。」玉奴微笑稱謝。
小咪問:「如何區別?那麼SM的感情劃分在哪?」
天語說:「就是控和被控。精神的。」
YE喃喃道:「有些東西,沒必要非得說出個所以然來…」
玉奴說:「身體的,都有,因人而異。」
獄主答道:「在於更深層的心底深處和精神。」
清逸回答:「我覺得二者缺一不可吧。」
獄主贊同:「清逸說的對。」
「……」黑心持續沉默。
天語說:「所以我一直覺得,人們特地分出了SM這種人格就是一種極端的不合適的方法。」
小咪再問:「SM中,S和m相處的短暫性,是SM的必然規律嗎?」
天語搖頭:「我覺得應該不會。一個m如找到了自己的S,她/他應該會是非常的忠心。」
黑心搖頭。「不是。」
玉奴也說:「不是吧,也有長期的呀。」
獄主搖頭。「不是。」
小咪說:「短期的居多。」
YE說:「好多長期的哦。」
獄主說:「只有心的依賴才會長久,我和我的m就是已經很久了,但是兩個都不在身邊,難受死了。」
玉奴眨眼說:「獄主,『只有心的依賴才會長久』,這句話我愛聽。」
清逸問:「長期有多長,短期悠悠多短呢?總會有分開的那麼一天。」
獄主說:「清逸的話怎麼感覺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啊。」
清逸說:「本來就是如此。」
小咪說:「所以這就是我的問題,SM中,S和m相處的短暫性,是SM的必然規律嗎?」
玉奴搖頭。「不是。」
黑心也搖頭。「不是!」
天語說:「除非m要尋找的只是一種感官的刺激而不是精神層面的,也就是一類不是m的找新奇的人。」
玉奴說:「是因為前期大家太草率了,就容易分開。」
黑心搖頭。「小玉的觀點,我不苟同。」
狼人說:「沒有永遠,在一起就一定要珍惜。」
玉奴說:「不要說主奴,就是夫妻,也一樣。不要想永遠,只想真心對待,就好。」
天語讚嘆:「是的啊。」
小咪問:「怎麼才能走過SM過程中的瓶頸期,使得S和m能相處的更長久?這個我比較好奇,當主奴太熟的時候,一切的激情都退卻了。」
魔術師說:「在乎欲望之外的東西的時候,你們就長久了。」
玉奴說:「所以就不要太熟呀。」
「不要想永遠+1。」魔鬼舉手。「人是會變的,對我來說,當下活的不後悔,就可以了。」
「我還餓著呢,別饞我。」小咪瞅了玉奴一眼。
天語說:「其實我一直覺得好多的夫妻也是一種SM的關係,這種SM的關係並不一定就非要只在情人中間存在。」
小咪說:「夫妻的除去。我在圈子裡6個月了,沒找到夫主,有木有長期的,告訴我一聲,如何度過瓶頸期。」
玉奴說:「要找個夫大概要2年,要找個主大概要2年。要找個夫主,妳自己算算吧。」
「夫不難,主難。」小咪嘆說。
魔鬼說:「夫妻那是有法律約束的契約關係,有的還有孩子,瓶頸期不難過,情人關係的瓶頸期就難了。夫比主更難找。社會要求夫是一輩的事,門檻更高。情人主,不行就換門檻低的多。」
「這事我自己琢磨去。」小咪輕輕地嘆了口氣。「一切隨緣,不討論夫主的問題。」
玉奴說:「我想問大家個問題。作為奴,你能夠為你的主人做出多大犧牲。所以,我覺得不要要求你的主人如何如何。這樣我覺主奴的關係很好很多。」
「玉奴這個問題好,各位,有木有啥看法。」小咪看著大家。
謎界天魔狼性突然搶過麥克風廣告:「高跟刺心,T褲傳情,皮衣誘惑,這裡就是謎世界女王天下,是所有男m嚮往的殿堂,從這裡出去的都是高手,能進入這裡的都是精英,這裡有著與眾不同的高壓精彩,讓你感受非一般的SM情趣!!!報名請加虐驗群,謎世界之謎心軍團。」
小咪跺腳瞪著他:「狼性,我恨你。過來,你也說個說法。」
北京男主孤獨說:「我覺得可以用玉兒的做個話題哦,夫妻。」
小咪說:「夫妻本就難的很。」
魔鬼弱弱地問:「你們聊得有主題沒。」
清逸眼花撩亂。「我也覺得有些亂了,思想有些跟不上了…」
小咪笑:「木有主題啊,哈哈,隨性而走。」
玉奴維持秩序。「等等,有點亂。」
黑心見怪不怪。「一直是這樣的,不奇怪。經常跑題。」
小咪抓住黑心。「黑心,你還沒說呢。剛剛說的什麼話題來,玉奴妳說的那個。」
黑心大喇喇地承認走神。「沒注意啊,誰有不明白的問我。我解決不了,群裡面的人很多,還可以群策是吧。」
「我來起頭吧。」小咪統整說:「在SM裡經常會問m你的底線是什麼?那麼作為一個m真的要有底線麼,作為一個S怎麼能在遊戲中需找到m的弱點擊破。」
黑心說:「對一般人有底線,對熟悉的人底線可以擦邊甚至翻越。」
XX說:「總結,循序漸進,逐個攻破。」
「踏線調教,別總結。」小咪說: 「在sm裡經常會問m你的底線是什麼?那麼作為一個m真的要有底線麼。作為一個S怎麼能在遊戲中需找到m的弱點擊破,踏線調教。」
魔術師回答:「當然要。安全就是底線。」
「這是S的底線,那麼m呢?」小咪問。
孤獨說:「個人理解:底線是她的心,而不是形式。如果她的心和靈魂屬於你,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個,問題,黑心,解答。」玉奴馬上使喚人。「作為一個s怎麼能在遊戲中需找到m的弱點擊破,踏線調教。」
「啊?這個問題我昨天就說過」黑心回神過來。「首先是基礎,要讓m的潛意識沒有拒絕的思維順序。這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教,底線只是形式。第二就是搞氣氛,最好讓m達到一個很感性的狀態,這樣就容易多了,這是我的個人意見。」
「我來先說我的底線,以主人的要求為底線,其實我討厭聖水,但是如果主人喜歡,且會踏線,我就可以逐漸接受。」小咪轉向黑心。「黑心,對於你來說,一個剛認識的圈裡人,多久可以讓她沒有抵抗意識。」
「那要看慧根了。」
北京男主猛獁說:「心裡是底線,打入她的心你就能無限的打破她的底限。」
「行了吧,我就知道你要說這句。心,m的弱點如何快速擊破。」
獄主說:「小咪是不是動春了,黑心竟然沒看出來,想被人擊破妳的心。」
小咪紅著臉。「我去,別鬧。」
黑心睜大眼。「啊????說什麼呢。」
小咪認真發問:「黑心,對於你來說,一個剛認識的圈裡人,多久可以讓她沒有抵抗意識。」
「如何快速擊破我回答不了,有個七八次就差不多了。」
天語讚道:「小咪妳還有點意思。」
小咪臉紅微笑:「額,謝謝啊!問題都是我以前的主人給我留下的,他幫了我很多。」
獄主繼續亂:「黑心,快把你的小咪收了吧。」
「咋了,獄主,別鬧了,討論SM觀點呢。」
獄主說:「我找黑心出來把妳收回去,我知道,黑心沒看出妳的心思來。」
「邊去,我是醬油,繼續討論,踏線調教。」
「……」黑心無言。
天語說:「魅力加上冷漠和開始對你要找的m的一種適度的霸道及你的細心。」
小咪一臉茫然。「天語的話我不是太懂,可以解釋一下麼。」
天語說:「我說的是一個S 的要做的,因為m就是受。在一定的程度上所有的m都有著一定的不同人的經歷。」
「那麼如何踏線,踐踏m的底線,讓她沒有抵觸的心裡。只願服從你,做你的狗狗。」
「相處,觀察。」猛獁說:「妳說的妳的主讓妳玩聖水妳也會慢慢接受,這個主已經在妳的心裡紮根了。」
「好吧,不許討論我,姐正拿刀往下剜他呢,最近小窗我的各位非管理的S忒多了。」
天語說:「當在找到她的內心的一種受的渴望的時候,S要果然的做出一定的強行的行為。而不是慢慢地引導。」
「不引導?說說看。」
「比如說妳。當然只是假想啊。」
「我?我適合暴力?」
「假想的啊,我說了啊,我剛來不知道妳啊。如妳平時表現的比較溫順,內斂,咬嘴,文秀,這樣的女人很多的在一定程度上面就有一種m的潛質,而且妳又膽小心軟,就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侵犯妳的人身。」
「膽小……好吧,我的特質之一。」小咪說:「看來,天語適合去開發新m哦。」
天語苦笑:「我想開發的可開發不了啊。」
「反正都是討論,我很想知道。虐戀是先有虐還是先有戀,還是先戀後虐?虐戀虐戀、一虐一戀一戀一虐,是由虐到戀還是由戀到虐那?到最後到底是誰在虐誰在戀?」
天語回答:「當然是先虐。」
「哦?如何理解。」
「這時可能你會感到受的一種開心和愉悅,也有一種的一點點的恨,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XX說:「就跟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所以結果也不同,總結完畢。」
小咪瞪眼。「二插,你可以下潛了。」
「哈哈。」
小咪說:「被打的時候,有恐懼有期待有愛戀,那麼恨指的是什麼。」
「不是的。一開始對女人的侵犯最好的是對她的女人的本質,說不好聽的一句話就是要做到從強姦到順奸,慢慢地開始對她的人身進行控制。」
「強迫式進入SM狀態。」小咪沉思。「唔……貌似我進入SM就是強迫式的。不怕她跑掉麼,有人的抵觸心理很強。」
「當然這有一定的風險,要掌握好,不怕的,有抵觸也是好事,這樣的人一旦上手了就會很忠的。」天語問:「妳有主了嗎。」
「呵呵,別跑題。對SM的癮究竟是什麼?感情,身體?還是刺激?最後佔據主導地位的呢?」
「你覺得我呢,應該都有吧。不然你的m就不可能完全的忠於你。當然是S 精神的控和對m的身體的限。」
「SM的世界裡是否有忠和專的一說呢。」
「有的,絕對的,說這話只能說妳不是一個真正的m。」
小咪說:「我是雙向,謝謝。」
XX不負責旁白:「雙向就是滾床,一會在上,一會在下。」
天語說:「肉的控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身體的打啊,綁啊的等。而是到了妳的行為的上面。」
「不懂,滾床?行為?額,指的那些呢?」
「比如一天吃多少,喝多少,讓尿幾次,坐和跪的時間等。那是你的m就是你的一個忠心的小母狗,這才是m。」
猛瑪說:「你說的算是奴吧。」
「m難道不是奴嗎。」
魔術師道:「m和奴不完全一樣…」
猛瑪說:「m的面很大,奴就很小。」
小咪皺眉。「不是吧?絕對的控制。天語,你入圈幾年了?」
「你說呢。」
「不像新人,最少6年起。」
「妳覺得我能做妳的S嗎,小咪,哈哈。」
「別鬧了,我醬油。」小咪隨後又搖頭。「天語,我好奇你哦。不是,估計錯誤,減少兩年。」
魔鬼出聲說:「中國現代中青年人絕大多數還在拼溫飽,忠和專沒有足夠的物質基礎就很難。」
魔術師認同:「魔鬼說的對,所以要努力工作!!!」
小咪說:「話說天語,揭曉答案吧。」
天語說:「你們說的那種m不是真正的嚴格的意義上的m,只是一些不懂的又好奇的人。」
魔鬼說:「虐戀理論是從西方來的,咱們的國情如此,咱能玩的還只是中國特色的醬油SM。」
「哈哈,不是的。理論是從西方來的,但存在的是早就有的,只是別人提出了這個分別人格的方式罷了。」
「中國早有的,也是在中國的封建貴族那流傳。」
「話說,你入圈多久。」小咪緊追著那個問題不放。
「天機。」天語神秘兮兮的樣子。「我說的沒有用的,關鍵是妳認為我有多長時間就行了啊。」
「儘量追求心中那所謂的光明即可。」黑心說:「小咪,高人很多吧。」
魔鬼說:「我有個網友,他有個朋友是個地方豪族的入門女婿,那個豪族收女婿,也給自家女兒配了個丫鬟,那哥們等於娶了倆個女人。中國國情如此,這種待遇只能是少數人的待遇。」
小咪嘆道:「多,太多了,我服了,有厲害的我就拉走了,嘻嘻,例如你。」
魔鬼做鬼臉。
「哈哈,我就知道,沒有我小咪嚇不倒的S。」
猛獁問:「天語呢?」
天語應聲:「村夫在此。」
「你理解的m是什麼樣的,『你們說的那種m不是真正的嚴格的意義上的m』,針對你說的這句話,我很好奇的說。」
「因為那不是m,只是刺激,好奇的人。」
「所以問問你所說的m什麼樣啊。」
魔鬼說:「m是指受虐為樂的人。」
天語回答:「絕對的控和受,那就是你的度的把握啊。」
「絕對的控和受,這個=奴,奴也有喊停的權利。」
「有的,絕對的。我也好學學各位前輩啊。」
玉奴說:「天語。沒有什麼前後輩之分。」
謎界天魔狼人說:「探討S在m的心裡需要達到什麼樣情感高度m才會真正的臣服。」
「我想問大家個問題。SM調教有季節性嗎?我怎麼到這季節就不行動了。」玉奴懶洋洋地說。
魔術師說:「妳實際是對妳S已經沒興趣了。」
「不是呀,我們約好11.11見面。」
「那不等於妳就惦記著。」
「但是我還是懶得動。」
清逸算算:「快到日子了。」
魔術師說:「就是因為沒多大興趣。」
玉奴叫道:「不是吧。」
「很是。」
「真不是。我也不想吃飯,也不想逛街。」
獄主笑說:「玉奴是不是對妳的S沒興趣了。」
玉奴忙澄清:「不是,我沒有。」
「要是有興趣怎麼會沒動力呢,看來是對妳的主厭倦了。」
魔術師翻白眼。「那妳想幹嗎?有想做的事情麼?」
玉奴趴在桌子上。「我就是冬天到了,不想動而已。」
魔術師問:「什麼都不想做?就想呆著?」
「什麼都不想,真的。」
黑心說:「我不相信季節性,小玉。我認為和諧就是喜歡在一起,在一起有感覺,跟節氣無關。」
魔術師了然道:「嗯。知道了…妳是減肥鬧得餓傻了。」
「今天同事約吃飯。我也往後退了,我覺得,有季節性,真的。」
獄主邀約:「玉奴,那我約妳吃飯去不。」
「我在減肥,不吃。」
「減肥鬧得餓傻了。」魔術師:「也沒體力,也沒欲望。妳趕緊多吃點吧,幾天就正常了。還有就可能家裡那本難念的經還是得念呀,哈哈。」
玉奴誓言:「幻幻,我要減到100斤以下,就去吃三文魚去……」
那時是謎世界最興盛的時期,每天都在吵吵鬧鬧中度過。
2012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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