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上官摸著下巴看她。「妳穿著衣服看起來比較有感覺。」
「啊。」
「比脫光了好一些，哈哈哈哈哈。」說完上官哈哈大笑。
小狐狸嘆氣：「這是悲哀嗎？」
「妳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對於裸女是沒有感覺的，但即使是七十歲老太太裙子飛起來，男人也會回頭看一下。」上官總是知道好多。
「喔喔喔，好吧。」小狐狸下定決心。「以後不脫了。」
「呵呵呵，建議而已，就像我之前說的，妳並不知道妳的優勢在那邊，哈。」
享受一個人的優游自在、享受一個人的孤獨，在旅行中想念一個人。
一回來便開心地與上官分享。
上官也很捧場地豎起大拇指。
晚上，歡談間上官不小心就刷了那麼大一堆原料出來，再讓下游工廠小狐狸上肉上皮，他們共同創作，常常逗得小狐狸捧腹大笑。
因為視角錯誤，讓小狐狸多了一條陰莖出來。
「哎喲，我一直笑出來啦。」
「哈，開心點好。」
小狐狸擔心地問：「真的有多一條陰莖嗎？」
「妳的啊。」
小狐狸瞇眼尖叫：「我不要陰莖。」
「妳平常都藏那裡啊。」上官在她身邊翻找。
小狐狸皺眉，隨後嘿嘿壞笑：「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換我…」
上官輕鬆說：「試試看啊，綁著放置三天。」
「啊啊。」小狐狸叫道，尾巴無力垂下。「我不要。被放置好孤單。」
「哈。我會定期幫妳換玩具。」
小狐狸想想好像不錯，但她受不了寂寞。「不要讓我一個人啦。」
上官說：「哈，把妳兩個妹妹也綁在旁邊。」
「不要不要不要啦。」小狐狸的反應很大。
「哈。」
「嗚。」
上官再說：「三個人眼睛都蒙起來只能聽到聲音。」
「嗚嗚。」
「哈。」
小狐狸伸手討抱。
上官點點頭。「嗯嗯。」
小狐狸低頭不語。
上官問：「妳該不會在想像妳們三姐妹被綁成粽子的畫面吧…」
小狐狸嘟嘴。「才沒有，不想。」
「哈。」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小狐狸只好說：「我準備來睡啦。」
「晚安，不要興奮得睡不著啊。」上官往她後頸一拎。「對了。」
小狐狸回眸。「嗯？」
「妳今天沒交稿費，明天補交。」
小狐狸失聲叫道：「啊啊啊。」
上官笑得很開心。「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都快不知道怎麼拍了。」
「我剛目露精光了嗎？」
「嘻嘻。」
上官揮手。「算啦算啦，細節以後再教妳。」
小狐狸笑著說：「好。」
「快睡吧，晚安。」
小狐狸喚：「熊。」
這次換上官回頭。
小狐狸抬頭張開手。「抱…」
但他沒伸手。
小狐狸想對他是否太勉強了。
他想抱的不是她，
但她還是想對他微笑。
這天小狐狸沒像前幾天那麼積極主動找上官攀談、什麼事都說。
下班後，她靜靜地整理心緒，還和妹妹大聲聊了一會。當同伴都不在時，小狐狸拿起絲襪穿上，對著鏡頭擺出笑容，她在想他說的她的優勢。
這也是他們還有的少數連結。
上官走過來說：「看妳們三姐妹聊天好好玩啊。」
「啊啊，哈哈。」小狐狸在上風處說話，她知道他看的見。「以前我們曾同時喜歡一個男生。」
「真的假的。」上官瞇眼。「妳確定她們沒有跟妳同樣的興趣嗎？」
「他們都是正常發展。」
「呵呵。」上官問：「妳會保護妳妹妹嗎？」
「應該會吧…？我沒想過這個問題耶。」小狐狸歪著頭想了想。「但現在，好像是她們思想比較成熟我比較幼稚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哈，可以理解。」
怎麼好像他也同意的意思。
上官突然問：「比如說，有人傷害妳妹妹們，妳會挺身而出嗎？」
「怎麼不會呢。」小狐狸黯然神傷。「但啊，就像之前我是主管。我常常不能據理力爭，說出心裡想的話，我不能保護自己的下屬。」
「嗯。」
「我連跟老闆要說我不做了，都說不出來。」
「嗯嗯，所以？」
「沒有…我只是怕又遇到這樣的狀況，說不出心裡想的話。」小狐狸掀開蓋在腿上的毯子，現出絲襪穿到一半的大腿，卻只拉到大腿上緣，兩腿之間的陰影隱約可見，讓人想入非非。
「說不出心裡想說的話。」上官的思緒被打斷。「然後露大腿的意思是？」
小狐狸聳肩。「只是剛好在這個時刻。」
「妳…沒穿內褲。」上官目露精光。
小狐狸將上衣拉好。「咦，說好不露的。」
上官沒聽懂。「啥？」
「沒沒，你不是說要穿衣服比較好嗎。」
「痾…妳會錯意了。要不要把原句翻出來看看。」
「呵呵。」但小狐狸理解的意思就是這樣。
上官說明：「裸體，感覺比較低，不是沒感覺。」
「是喔…但還是穿衣服比較好嘛。」要就要最好的。
「比較有拆禮物的感覺，哈。」
「呵。」
「呵，對於禮物最強烈的絕不是看到禮物的那一瞬間，而是拆開的過程。」
「呵呵。」
「就像，妳是含到肉棒比較急，還是幫男人脫褲子時比較急？」
上官傳神的解說讓小狐狸醍醐灌頂。「好像是耶，有道理。」
「嗯，因為人是在追求時才感覺活著，貪念是無窮的。」
小狐狸搖頭晃腦說：「嗯嗯，吃下肚子的瞬間，也不錯啊。」
「吃什麼？」
「肚子餓的時候，吃下想吃的。」
「嗯嗯，沒錯，妳都不好奇，我怎麼知道妳沒穿。」
「不是我露出來嘛。」小狐狸又低頭仔細檢查有沒有走光。
「不錯啊，有感覺。今晚同伴又不在？」
小狐狸歡呼：「今晚是我的天下啦。」
「妳的同伴是怎麼回事啊。」上官開玩笑：「其實妳被討厭了吧，呵呵。」
小狐狸不在意。「嘻嘻，被討厭也沒關係啊，這樣我就可以一個人了。」
一個人最好，一個人就可以和他說話了。
「為了一個人，所以寧願被討厭，這樣不對吧。」
「呵，他們應該只是回家啦。」
小狐狸拉下毯子，展現出領口拉鍊直開到下的黑色連帽洋裝，沒穿內褲直接穿上黑色的斜紋絲襪。
上官吹口哨。「盛裝打辦喔。」
「要穿衣服啊。」小狐狸記取教訓了。「唔，你上次說，要教我怎麼拍照。」
「是喔。」
「嗯。」
「妳天罪那時候的不錯啊。」
「鎖骨嘛，還是有白毛的。」想起他們的回憶，還是可以甜甜地笑。
「哈哈哈哈哈。」上官哈哈大笑。「妳一晚上就玩這個？呵呵，玩這個不錯啊。」
「哪有，做很多事啊。」小狐狸一口氣把剛才做的所有事全數說了出來。
上官點頭。「挺健康的。」
上官用黑布條將她的眼睛蒙住，整個畫面突然變得鹹濕。「這樣感覺是不是不一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小狐狸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妳穿這個腿開開是什麼樣？」
小狐狸或蹲或坐，小小的空間成為她的伸展台，今晚只有一個觀眾。
小狐狸總覺得不夠好，一直很不滿意自己的表現。她還在學習怎麼笑，怎麼顯示自己的優點。
「妳還是做自己吧，拍自己想拍的。」上官一旁看著，一邊給她建議。「不一定要笑啦，我是喜歡看妳笑，但妳硬笑好可怕。」
「嘻，好。」小狐狸四腳著地，向野獸一樣向他爬過去，那是盯著獵物的眼神。
「不錯，領口開一點更好。」上官讚許。「把嘴巴遮住發現眼睛沒在笑，哈哈哈哈哈。」
「喔喔。」
「妳喜歡這種酷酷的表情啊。」
「就像你說的，別硬笑啊。」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所以不能造假。
「哈，也是。」上官問：「明天不上班？」
「要。好吧，來睡覺。」難得只有自己一個人，小狐狸本來打算好好利用這段時間，但上官提起了，小狐狸便會乖乖的。
「那別玩了，快睡吧，最後來個裸下半身開腿剝穴揉陰核。」
「哈哈。」
「哈哈。」
小狐狸妖媚地笑著看他，腿緩緩打開，但小熊熊卻擋住了重要部位。
「……」上官無言，倒抽一口氣。「好樣的，哈。」
小狐狸將絲襪脫下，撥開陰唇。
「嗯，跟我的指令有出入，哈。」
「是喔。」
「嗯。」
小狐狸微微笑。
上官也微笑。
小狐狸說：「下次。」
上官說：「好。」
小狐狸抱著小熊熊自己躺到被窩裡。「晚安。」
「晚安。」
小狐狸沒像以前那樣，一下班到就開心地向他報備。
「吃飽就好想睡…」
「呵呵呵，過得不錯喔。」
「一年四季都需要冬眠…」小狐狸怎麼覺得她比較像熊需要冬眠，不…她已經是豬了。
「那叫長眠了吧。」上官無言地說。
「呵呵，不錯啊。」想起來就覺得很舒服。
「不錯妳個大頭鬼。」上官往他頭上一敲。
「哈哈。」小狐狸抱著頭笑得很開心。
「哈。」
「睡覺好舒服啊，你怎麼能睡那麼少。」說完小狐狸又擔心是不是觸入地雷。
上官說：「因為對於每一個人而言，睡覺不一定是舒服的啊。」
「是喔，你會做惡夢？」小狐狸只能往這方面聯想。
「不會啊。」
「那你睡覺不會舒服嗎？」
「還好。」
小狐狸沒再問，上官也沒再說。
感覺沒做什麼事，也無心再做什麼事。
小狐狸早早就說：「熊熊晚安。」
「這麼早就睡啦，也好，晚安喔。」
小狐狸抱小熊熊睡了。
上官說：「晚安。」
一整天都在恍惚，她需要好好地重新整理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
她哽咽地問china：「你會保護我嘛…」
小狐狸一直在想。
自己對上官，是否就如番犬對自己，
她試著找出不一樣的地方。
她太在意他了，她的心情隨著他起起伏伏。
一直想著該和他說什麼、可以說什麼、又推測他會有的反應…
快要笑不出來了，再這樣下去她會討厭自己。
馬克說：「人生最糟的，不是失去愛的人，而是因為，太愛一個人，而失去了自己。」
小狐狸想要去旅行了，把自己找回來。
去看的最遠的地方。
她要發掘自己的優點，
她要愛自己，
為了重新展露笑顏。
但當聽到敲門聲她還是期待。
她在心中祈禱，
求求你，是你吧。
20141228,29,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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