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仔,快保護你的乾女兒!」
剛開始訓練神醉夢迷時,少艾總會在戰鬥中這般尖叫。
樂雲雖是瞇眼皺眉,但仍會挺身挨下本該落在神醉夢迷身上的攻擊。
「欸。」樂雲說:
「身為她的乾爹,我該有權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誰吧!」
「咯咯。」少艾在旁笑得開心,不答。
「心,說!是不是你?」樂雲開始逼問起奮戰中的心已死。
心已死擋住劈下來的大刀,回反一擊後,回盼苦笑:「我也希望我是啊。」並瞥了一眼在旁悠閒只是防禦的少艾。
「艾,說!親生父親到底是誰?」樂雲換邊逼問。
「噫,頭仔!快保護小慕。」
於是,樂雲又開始忙碌。
結論是,
沒有結論。
夜深,乖小孩樂雲早已先睡下。
兩個夜貓子在外遊蕩至深夜,直到睡眼惺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至房門前。
「來,小慕,說晚安。」
少艾抓著神醉夢迷的前腳,做似撲搖。
「爸爸晚安。」
心已死笑道:
「小慕晚安…」
話未說完,少艾又把神醉夢迷拉至面前,繼續說道:
「小慕,妳要改改這見人就喊爸爸的習慣。」
「噗…」心已死差點撲倒。
少艾再將神醉夢迷面對心已死:
「爸爸晚安。」
對著神醉夢迷毛絨可愛的面顏,心已死溫柔應聲:
「小慕晚安。」
「呵。」
少艾嘻嘻一笑,滿足著就要抱著神醉夢迷回去。
「艾,」
「嗯?」少艾回眸。
「晚安。」
「晚安。」
夜雲飄移,月晦。
「艾,」
「嗯。」
時空凝滯在這黑暗中。
「我最喜歡少艾了。」
月兒隱住,看不見彼此的身影。
「噫—」
待少艾醒悟過來,想再追問,月光下已不見心已死蹤影。
那晚,少艾,
徹夜難眠。
無法給你承諾,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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