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狗不能,
結婚的主人也不能,
她需要一個人,
保護她,將她帶走。
沒有人可以。
想到這裡,躺在床上的小狐狸,眼角淌下一滴淚。
久久才回歸城鎮的小狐狸,第一件事就是梳洗。甫出浴,就聽見門口「叩叩」敲得很急。她露出半顆頭,看見是島主咿了一聲,說:「我毛還沒吹乾啦。」
「有差嗎?」島主雙手交叉於胸前站在門外。
後來她還是幫他開了門,全身光溜溜的只披一件薄毯,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彷彿島主不在旁邊的自在,她早已習慣島主總是在一旁看她的日常。
「你還在島上嗎?」小狐狸問,之前曾聽說島主要反攻大陸…
島主說抿了一口茶說:「六月上京。」
她有意無意地撥弄略濕的毛髮說:「怎麼大家都跑到大陸去了咧。」
島主提到前些日子曾路過狐族故鄉,小狐狸道:「好近哦。」之前就常聽他偶爾會出沒在狐族附近。
島主撇嘴,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近也沒屁用,妳又不出來。」島主看小狐狸漫不在乎的,走光了也毫不在意,他笑道:「感覺妳今天發春了。哈,妳果然春天到了,缺乏滋潤?最近沒調教喔,看妳這樣子。」
小狐狸皺眉,不知為何,聽他這般說詞,有些生氣。
「妳不沒穿的嗎?現在怎會穿著,衣服穿妳身上真不合。脫掉啦,跟囚衣一樣,妳被關喔,還出不來,可憐。」他搖頭嘆息。
小狐狸失笑,看著華房,還帶著鐵窗,的確,就像個牢房。
「妳還不錯,五星級待遇,關這麼高級的,起立站好晚點名,還坐著小心等下典獄長來,快起立。報數!」島主很入戲。
小狐狸不知道遇到這種情況該說什麼。
見一動不動,島主拍桌大聲說:「呆掉了妳,立正站好,答數!」
忽然,一陣風吹入,蠟燭被吹熄。
小狐狸走過去重新點燃燭火,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中。「都換新房子了,還一直熄滅。」
「那是妳太遜了,這個問我就對了,俺靠這吃飯的,窗戶換著方向就好。」島主搖身一變又成風水大師。
小狐狸確認地問:「是風向的問題?」
「對阿,但不一定,有可能不是,要看看才知道。」島主很認真的跟她說:「跟妳講要妹多一點,沒看過光世代,有五十個『妹』。」他自己說,自己笑了起來。
小狐狸露出茫茫然的眼神。
「妳阿呆喔,妳是不是活在島上阿。」島主差點沒跌倒。「幹!連這都不知道,妳是白癡不看電視喔。」
小狐狸說:「自從有電腦就不看電視。」
「是喔,難怪這麼喜憨,妳副業賣餅乾喔,還是是本業。」說完島主自己笑了起來。
小狐狸還是聽不懂,看來她跟社會脫節很久了。
「幹!連五十個妹都不曉得,妳在島上也算奇葩了,真害,大概只剩妳不知道了,就跟妳說衣服穿多了會呆。」島主譏笑小狐狸笑得很高興。
話未說完,蠟燭又被吹熄,室內一片黑暗。
這次換島主走過去點火,他忍不住一邊抱怨:「很爛耶妳,常常被吹熄,而且現在燈光很差。」再一邊數落她的穿著。「那件不好,換一件,快一點啦。」
小狐狸不想在他的命令下換裝,辯說:「這件穿起來很舒服。」
「這件很糟,黑的那件還可以。坦白說,女人穿點東西,比較好看,都不穿,不見得好,那妳還不快換。」
小狐狸曲著腳,頭靠在膝上,對他微微笑。
「…快啦,裝死,快去!快去換啦,有夠慢的妳。」
小狐狸只知道不能聽島主的話。
「…不要發呆喔,快點換,這麼久才見。」
小狐狸看著島主,心中千言萬語。
島主開始感到有些不耐煩:「妳在發啥呆阿,還沒動作!」
小狐狸打了哈欠。
「快換阿,真是太糟了!」他嘆氣。「真的都不動,妳太不聽話,真害……快點,生氣囉。」
小狐狸委屈地癟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快點,動作!」島主沒被她騙,很兇地說:「哭啥!愛裝。眼淚都沒有。」他掄起拳頭假裝要打她。「還楞著幹啥,快行動!」
小狐狸又打了個大哈欠,說:「想睡覺。」
「嗯,還早,睡啥,快脫!」
小狐狸用他的話堵回去:「你不是說有穿比較好,脫啥哩。」
「不一樣!妳又不換,太不安分!」島主很火大,快被她氣炸了,耗了老半天,連手上的手套都還沒脫掉:「快!把那件,弄掉!很慢喔!」
小狐狸歪著小腦袋瓜天真地問:「換了要做什麼呀?」她在評估,若只是換換衣服倒是還好,就怕他無法滿足。
「換了再說阿,當囚犯的話挺多,有命令照做就是了,還那麼囉嗦喔。」
小狐狸悠悠哉哉,尾巴左右晃來晃去。「不聽話啊。」事實上她不能聽島主的話,因為她有主人了。
「拿皮鞭抽妳喔,小心等等拿警棍捅妳。」島主威嚇道。
小狐狸笑盈盈地應道:「嗯,好啊。」
「我就知道妳故意的,太久沒被捅了,濕掉了吧,講幾句而已就不行啦,真是太淫蕩了,還是很騷阿。」島主故意用言辭羞辱她。
小狐狸認真感受著。「應該沒有吧。」
「喔,沒有?不要說謊喔,要濕掉了等下我就處罰妳,快去拿來換!」
小狐狸還是遲遲不肯動作,她不會聽島主的命令行事的。
「幹!同一句話要講幾次,機車勒,馬的,聽不懂是不,現在是怎樣,擺老了喔。」
小狐狸用迷人的眼眸對島主眨了眨眼!一個字一個字說:「幫,我,脫,啊。」
島主忍不住再破口大罵:「幹!妳幾梯的啦,還要我動手,還要我動手,馬的,不會自己動手喔。還坐在那,起立站好。」
小狐狸睜著大大的雙眼,無辜地看著他。
「現在是怎樣,太久沒拉正了,耍屌是不,操!」
小狐狸弱弱地問:「拉正是什麼。」更何況她也沒屌可以耍。
「操!是什麼都不知道!遜!連這基本的都不知道!交互蹲跳預備,五十下,動作!騷貨!」
小狐狸搖搖頭,她不可能真做的,只是覺得島主生氣的樣子很有趣。
「快!搖啥頭,幹!妳是聽不懂喔,快點,動作!五十下後再來問拉正是什麼。」島主是真把她當軍犬在訓。
島主叫她往東,她就偏要往西。突然,小狐狸想就沒關係了吧,是她自己想換。於是她自顧自地褪去衣裳,就在他面前再換上半透明的黑色蕾絲睡衣。
「快跳!跳完再換,雙手放頭上,跳起過半高。先跳!誰叫妳先換。操!現在怎樣?馬的,快跳。」島主的雙眼閃爍著奇異的目光。「騷母狗,興奮啦,哈!」
小狐狸撥了一下頭髮,再坐回板凳上。
「還坐下,叫妳跳還不跳,快動作!操他媽的逼,快點動作!!!」島主的肺活量十足,吼了老半天都不累的。
小狐狸覺得耳朵都要長繭了。
「還裝死…現在是怎樣?是很大了喔。看啥!不要給我裝白目喔,快跳!跳完再繼續。」
「不要。」
「還敢給我不要!哼!快!動作!看啥!有夠大聲的,不安份!母狗。」島主啐罵道。
小狐狸眼神堅決地與他對望說:「不是。」
「不是啥?」
「我不是。」
「不是啥??哪不是?不是哪?聽不懂,齁就跟妳講不要去賣餅乾,妳看,賣到智商下降,改行賣麵包會好一點。」
小狐狸呆愣地看著他,不知道現在是在演哪一齣。
「呆啥。哇勒,講老半天馬的妳都不動作。我那天看了麻繩還不錯,那個綁妳差不多。」
小狐狸興致勃勃地問:「哪裏看到?還有專門賣繩的?」
「賣繩子的阿,只不過是綁女奴的。還教怎樣綁,特別突出奶子跟陰唇的,還可以吊起來,還教天花板要釘多粗的才不會掉下來」
「呵呵。」小狐狸臉紅紅想像,一般的性愛都快要沒感覺了。
「再塞口塞,我看那女奴口水滴的,媽的,上下兩張口都在流,流超多,地板都濕,都水水的,還用低溫蠟,幹!還有熔錫,玩超大,我看那女奴屁股都一點點紅。」
「熔錫,是什麼?」
「人家烙鐵用的那個,滴下來,會紅腫,滴屁股,幹!超燙的。」
小狐狸皺眉,光是想像就覺得痛。
「那奴超興奮的,一直嗚嗚叫,整個屁股都是淫水,還用皮鞭猛抽奶子,都紅了。」
小狐狸聽得也很興奮,輕歎:「有時候就是要那樣才能發洩。」
「幹!超欠操的,沒多久又爬起來,有夠猛,妳就玩不起來,真害,太不耐操了,綑綁就不行了,想幹點什麼都不成,太糟。」
小狐狸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
「什麼臉,是不是很悶,太久沒被調了。看妳一臉欲求不滿,沒被調教很久了齁,悶的勒,是不是?誠實講。」
小狐狸側臉思索:「多久呢?」距離上次被黑夜調教,是什麼時候呢?想不起來了。
「妳啊,我哪知道多久。」
「好久沒回來城裡,好久好久。」也好久好久,沒見到黑夜了。
「…幹!我問妳多久沒被調,妳跟我講回城。」
「還有誰會呢。」
「會什麼?」
「城鎮就是連結啊。」大家都住在這裡,想要見他,就得回城。
島主終於聽懂。「阿,喔,早說咩,所以悶,我就知道,淫賤不能移阿。」
小狐狸悶悶地說:「不是悶吧,不知道。需要的也不只是那個啊。」
「哪個?沒發洩啦。用台語講就是沒『套』。」
聽島主講母語,小狐狸吃吃地笑了起來。
「爽啥?簡單來說就這樣,是吧,母狗。」
小狐狸也怒了:「我不是!」
「不是啥?說!」
小狐狸把頭埋在膝蓋裡。
「不是啥阿,說,裝啥可憐。」
她搖頭:「不是。」
「不是什麼?用嘴巴說!啞了喔,快講!沒嘴是不是?快說!操,不要什麼。還不是什麼?快講!不講以後就叫妳母狗。」
小狐狸緊抱著雙臂,只露出鼻子和眼睛瞅著他。
「快!不要給我裝無辜阿,操!講話!」
看島主氣騰騰的樣子,小狐狸笑了。
「笑啥?不要啥?要啥?幹!妳是不會是不是?快說!起來,站著!不講,罰妳不能坐,快,動作!」
「不要。」
「什麼不要!命令就是命令,動作!站好,幹!快點,騷母狗,動作。」
小狐狸依舊不為所動。
「馬的勒,裝什麼,動作!太不乖喔,罰妳不能坐,還給我坐著,起立站好!操!動作!!!」嘴巴說不動,島主氣得就要揍她。「抽妳喔,還不動作,找抽是吧,麻利點,快些,裝什麼純情,騷貨。快!起來站好!」
小狐狸搖搖頭。
「動作!不要給我裝喔。」島主抽出繫在腰上的大刀,架在她脖子上,惡狠狠道:「搖啥,快點!起立!拿肛塞,處罰妳這太不聽話。快!起來用肛塞塞好,站著回話!馬的,我都說老半天,一點動作都沒有。」
「你會不會太晚睡?」小狐狸問了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已經過了子時,印象中平日島主是要工作的。
「快點,動作!小騷逼,動作喇,什麼臉,快點!動作動作!」
小狐狸悠然地甩髮。
「用說的,母狗,搖啥,妳只能搖屁股,頭不用搖,我最恨看到搖頭,動作!妳是要等什麼?等我拿鞭子抽妳是不?快點。」
小狐狸傾頭玩弄自己的白髮和耳朵。
「妳原來是貓,幹!妳是不會早點講喔,裝啥母狗,騷母貓。」
「這是狐狸耳朵。」小狐狸指正他,她都是狐狸了,還母貓呢。
「喔,有點,肛塞,拿出來,哪個狐狸還穿衣的阿。」島主忽然換了語氣說:「狐狸還不快點。小狐狸,快成精阿。」
「做什麼呢?」小狐狸一對會說話的眼睛閃閃動人,身一側露出兩條光滑潔白的大腿,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就擋在若隱若現私處上。
島主點頭讚許眼前的淫靡畫面:「不錯,衣服礙事了些。」
小狐狸用島主的話說:「要有衣服啊,不然光光不好看。」
「快點,那衣服不穿了。」
「為什麼?」
「要不這母狐狸就不像了,地上爬兩圈俺看看。快點!動作!嘿嘿,爽喔,妳陰道濕了,母狐狸要發情了,快些,衣服扒了,去床上搖搖妳尾巴給俺看看。」
小狐狸笑著搖搖尾巴。
「快點囉,還等啥?衣服衣服扒囉,哪母狐狸穿衣了,扒了到床上,擺出狐狸最騷的樣子,俺看看,看妳這狐狸騷不。」
「不好看。」
「不會,俺說好看就好看。」
「你說不好看。」
「我說是全光。」
「不好看啊。」
「還敢跟我辯!馬的!」
「脫掉就沒了。」
「快點扒囉,上衣不要囉,騷喔,俺要看母狐狸發情。」
不知為何,小狐狸爬到床上,但就只是在床上打滾、磨蹭,舒服得就要在棉花的被窩裡睡著。
「那上衣俺不是叫妳扒囉,快扒囉,在床上擺出騷狐狸的樣,還不快點,怎樣叫騷呢?擺出來,搖搖妳的狐狸尾巴,最淫蕩的樣子。」
她爬坐起來,怎麼有個人一直在講話呢。
「快點!妳這騷狐狸,現在只是狐狸,還沒成精,要騷點,快點囉。」島主非常認真地教她:「來,搖搖妳尾巴,說妳好想要,尾巴轉過來,搖搖頭。用妳最騷的樣子,引誘俺阿,這不是狐狸精嗎?怎這點都不會,來,裝無辜。會不,無辜,聽不懂?被人欺負了,要訴苦呢。」
小狐狸歪著腦袋搖搖尾巴。
「怎樣無辜,表情要到位阿,來,再無辜點,狐狸出去給人欺負了,那跟主人訴苦呢,怎樣訴苦阿,怎樣叫主人疼疼妳,會不,狐狸。」
「嗯。」小狐狸呆愣地點頭。
「嗯啥,來近點,這都不會。」
小狐狸爬到他旁邊。
島主坐在床緣告訴她:「狐狸妳還未成精,太糟糕,來主人教妳,那肛塞在哪?」
小狐狸翻出藏在床底的箱子。
「拿起來,懂不?用妳爪子,把那肛塞給夾起來囉。夾住沒?嗯,拿來。」
小狐狸將箱子裡的道具一個一個拿出來。
「來,乖狐狸聽話阿,把腳給張開了,張開了好幹啥知道不?」
小狐狸怯怯地張開腿,又想縮回。
「唉,對了。」島主手用力不讓她的腳合起,將她的尾巴往後擺。撥開她的小丁字褲,手指壓著花芯拈出水來。「來,狐狸講講,給俺說下,濕點了好幹啥?」
瞬間,風又吹熄了蠟燭,小狐狸看不見島主的臉。「嗚。」
島主拍拍她的背,過去點燃了蠟火。「別急,俺在呢,不丟下妳,別急,阿。」
小狐狸偎到島主身旁,靠得很緊。
「濕透沒?說的,俺聽著呢,就聽狐狸說話,知道不?說,濕了不?」
小狐狸指著腿間。「濕濕。」
「濕了,很好,再讓她滑點,先把妳狐狸穴給弄順了。」島主取過肛塞沾點淫水潤滑,一點點地進入,抽出一點再插入,又拔出一點再插入。
小狐狸發出舒服的呻吟聲,腳張得大大的,伸出舌頭「哈哈」地喘氣。
「還沒滴水,要滴水了才得,那才夠濕透。濕了幹啥?阿?狐狸知道不?來,給說說。」
小狐狸雙腿摩擦,她還想要更多。
「說說,那狐狸想幹啥?」島主將肛塞抽出,牽著一絲絲淫水拿到她面前。「來,跟俺說說那東西叫啥?用說的。」
「肛…塞……」
「什麼叫肛?什麼叫塞?就是要塞進肛裡,對不對?是不是就要塞肛裡。那狐狸,俺問問妳囉,想塞不?想不想。」
小狐狸只覺下體空虛,燥熱難耐,特別想要什麼東西填滿它。「嗚……」
「狐狸怎沒用講的,狐狸要會叫阿,想不想?想不?狐狸不想阿,阿?是不?不想是嗎?」
「想……」
「想要怎樣?要求俺知道不?知道什麼叫求嗎?知道不?知道了那就要做。」
「啊……」
「求呢,求主人把肛塞塞進去,會不?喔,原來狐狸不想,是不?」島主作勢就要走。
小狐狸抓住他的衣袖,喘氣:「想…嗚……」
「那狐狸是想把肛塞塞進狐狸的小屁屁呢,還是不想把它塞進去呢?」
「想……」
「喔,俺不知道呢,想要怎樣,要怎樣呢?阿?」
小狐狸嚥了嚥口水,飢渴地看著他手中的棒子。「想要…插進來……」
「聽不清楚,想塞什麼進去?想塞什麼屁股?說清楚點,進去誰屁股?沒聽清呢。誰的?」
小狐狸哀求地說:「塞進小狐狸屁股……」
「來,完整說下,不怕羞的,俺在這呢,來,說呢。」
小狐狸逕拉著島主握著肛塞的那隻手要放到自己身下。
「喔,原來想喔,很想嗎?嗯??」島主摸向她濕潤的淫穴,手指熟練地挑弄她的小豆豆。
小狐狸既想要又受不了地夾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動。
「想不想阿?很想嗎?那腿,腿怎閉上了,打開打開,」
小狐狸主動迎合,腰自己動了起來。
「非常想嗎?那轉過去,主人要檢查檢查,來,轉過去,屁股翹高。」島主拍拍小狐狸翹高的俏臀,用前面的淫水沾濕,轉圈地緩緩往裡塞。
「嗚……」小狐狸咬牙,汗珠沿著額髮流下,對於平常沒訓練肛門的她仍顯得吃力。
島主終於將大肛塞完全插入。
「啊……」小狐狸虛脫無力地靠在島主身上。
「狐狸,都擺進去了,爽不爽?」
「嗯。」她臉紅地躲在島主懷裡。
「小狐狸,」島主摸摸她的頭:「小穴有沒有空空的,空嗎?很空嗎?想放東西嗎??想?不想?」
「想……」
「沒聽到呢,想怎樣?放什麼?沒聽到呢,狐狸要放什麼。」
小狐狸拿另一隻假陽具,放到島主手上。「這個放到裡面。」
「嗯,來,說清楚了,說,想放什麼?」
小狐狸又輕聲說了一次,那聲音細如蚊蚋。
島主故意問:「說清楚囉,狐狸沒說呢,來,要說清楚囉。想放什麼?」
「嗚……」
「什麼?說清楚了。」
「你。」
「我?俺什麼?說仔細囉,肛塞不已經擱到狐狸屁眼了,還要什麼?」
小狐狸手指著島主:「你。」
「我?我麼?要我什麼?說清楚囉,俺要教好妳,要講清楚,說著呢。來,講,要什麼,要俺什麼。」
「都要……」小狐狸紅著臉看著他的下身。
「手嗎?都要?不行,只可以一樣,來,要什麼呢?」
火一滅,屋裡又黑了,島主無奈上前去將門窗都關了,再細細地點燃蠟燭。
「主…主……」小狐狸沒抓到島主,哭著。
「什麼,喔?誰阿?狐狸叫誰?俺沒聽到呢?」
小狐狸呆呆地看著他,臉上還掛著兩行淚。
島主走過去,拍拍她的頭。「來,知道不,要說清楚點,來,說。」
「…主…」
「嗯,怎?狐狸怎麼,這叫誰呢,我沒聽見。」
小狐狸撲到他懷裡。
島主也抱住她:「叫誰呢?叫俺?妳叫俺什麼?阿?來,要說清楚,叫俺啥呢?沒聽著呢,那就不是叫俺了。」
小狐狸輕聲喊喚:「…主…人……」
「喔,再一次。」
「…主人……」
「原來是喔,叫俺幹嘛?要幹嘛阿?騷狐狸想幹嘛?」
「要抱抱。」小狐狸將頭埋在島主的胸懷裡磨蹭。
「喔,要俺抱抱喔。」島主輕拍她的背。「抱抱阿,就抱抱了是吧,這簡單呢,不空虛了。」
「嗯。」
「喔,不流淫水了?」
小狐狸臉上泛出紅撲撲的顏色。
「幹啥呢?給俺說說了,要幹啥呢?」
小狐狸手裡拿著兩隻按摩棒,不知道要選哪隻好。
「有兩根,然後呢?就兩根了是吧,行,那就兩根,得了。」
小狐狸拼命搖頭。
「不然呢?」
小狐狸揀了一隻,把另外一隻用被子蓋住藏著。
「原來是這樣阿,一個什麼?算完了不是。還想幹啥?教俺算數?俺對的,這一就一個。嗯?還想怎?說阿。」
小狐狸手指著他說:「你。」
島主一掌握住她顯小的柔荑。「妳這爪子老指東指西的,俺不清楚。」
小狐狸吃吃傻笑。
島主故意問:「想怎地?」
小狐狸嬌聲道:「放進來。」
「不清楚,聽不清呢。行,可以,就擺盒子裡頭得了。」島主假裝就要將放進盒子裡。
小狐狸原想伸手將之奪下,後來轉念一想又換了方向朝島主張開手臂。
「抱吧。」島主張開雙臂,將地上的小狐狸抱起來,柔聲說:「來,俺抱喔。」小狐狸露出放心的笑容,臉靠在他硬的胸膛。
島主故意作弄她。「放進來?應該是放進去吧,怎會放進來,放進去盒子。放進去盒子,才能收好不是?」
燈芯燃盡又滅了燭火,但這一次,小狐狸在島主的懷裡,所以她一點也不害怕。
「怎啦,說阿,俺哪清楚,狐狸不說,這不又熄滅了。」
「主人。」在漆黑中,小狐狸的手摸到島主,就緊緊地抓著。小狐狸纏在他身上,讓他抱著過去,換一根新的蠟燭,待他重新將燭火點燃,還一室光明。
「嗯,怎?想怎樣?」
島主手拿著假陽具。「說清楚,放進盒子是不?」
小狐狸搖頭。
「不然呢?放床上?放哪?這狐狸沒說。」
小狐狸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面說:「這裡。」
「那?哪裏?那是哪裏?阿?」
「濕濕……」
「是哪裏?聽不清呢,沒瞧見呢,那太小,放不進去的,擺不進去。太勉強不是,不成不成。阿?聽不懂,喔,那擺後面,不是已經擺了。」
小狐狸急著跳著,要阻擋住他的手勢,放進自己濕漉漉的洞口。
「怎麼?說呢,想怎麼著?放進來?哪?」
愈是躊躇,小狐狸愈是感到下身的濕潤。「插進來…」
「我知道要插進來,插進來哪裏?」
「穴……」
「喔,小穴喔,很想嗎?有很想嗎?看狐狸沒很想阿,有想嗎?想嗎?很想?好,那不等等嗎?那好吧。」
巨大的按摩棒咕溜地滑入,島主用力地插甚至有些不憐惜地,每一次都直捅花心,每一下都好深好深,插得她「嗷嗷」叫。島主滿意地看著她兩穴同時被插淫蕩的表情。「狐狸很淫蕩,兩個洞洞都要塞才爽,水都流下來了。」
「啊啊……」抽插中的淫穴還噴濺出水。
「淫蕩狐狸。」島主這麼說,卻在她劇烈起伏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小狐狸抽搐幾下,全身抖動,才平伏喘氣。
「狐狸高潮了。」島主摸摸她柔順的毛髮。「嗯,這樣才有乖乖的喔,高潮沒。」
小狐狸想了一下,紅著臉點點頭。
島主問:「那要說什麼?嗯?」
小狐狸移動位置,皺眉拿出兩腿間的假陽具。
「不是喔,還沒說妳可以拿出來,擺著擺著,再一次,高潮要講什麼。」
「到了。」
「誰?誰到高潮了?妳是誰?妳是什麼?」
在島主的引導下,小狐狸鼓動耳朵說:「狐狸。」
「喔,滿足嗎?滿足了嗎?很滿足嗎?」
小狐狸說:「狐狸滿足了。」已足夠疲憊的身體,一定能很好睡。
「那玩具,擺著嗎?」
小狐狸不自在地移動,指著肛塞說:「還有…」
島主拍拍大腿,讓小狐狸趴在他的膝上,由他為她服務。大肛塞陷得很深,頗難拔出,島主拉住肛塞的另一端「啵」地用力。
小狐狸身子一軟,嚶嚀一聲,軟綿綿地靠在島主身上。
島主手裡拿著剛拔出的大肛塞,故意在她眼前說:「要不狐狸插著睡,也可以。」小狐狸急忙搖頭。
島主將她抱起,讓她坐立在他的大腿上。「來,主人瞧瞧,穴濕不濕。」
小狐狸將腿張開,讓他看兩隻巨物插入的過的痕跡。因重複抽插,反倒有些乾了。
島主看了看後說:「喔,可以了。」
小狐狸合攏雙腿,蹲坐在床上。
「好,所以往後要叫俺啥?會叫嗎?」
島主這麼問,小狐狸卻啞在喉嚨,那個剛剛說過無數次的稱謂,卻在此刻說不出口。
「喔,原來我教到啞狐狸。」
小狐狸動嘴,發不出聲。
島主側耳微傾。「什麼?沒聽清了。」
「主…」小狐狸語音微弱。
「往後俺說啥,可以說不嗎?」
他們的關係,變成了那樣嗎?
島主目光一冷。「喔,可以是吧。那叫俺幹啥,狐狸妳愛幹啥幹啥去,是不?」
小狐狸嗚咽一聲,朝他張開雙臂,這次島主沒回應她,問她:「那往後聽話嗎?乖嗎?」
小狐狸茫然地抬頭看他,更將身體抱得更緊。心中隱約有一抹漆黑的身影闖入。
以後?以後她該如何面對他、他…
這些人的關係,又該如何?
「都不?都不就別叫俺了。俺要乖的,要聽話的,這樣才疼。」
小狐狸陷入恍惚,她也想要那樣的疼愛,但記憶中那懷念的燦爛的笑容,抗拒著她答應。
「知道不?」等了許久,小狐狸一點動靜也沒有,只是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往角落裡躲。「不知道阿?不知道俺要走了。」說罷島主轉身作勢要走。小狐狸慌張地拉住他的衣角,緊張地點點頭。
島主抬高下巴。「喔,知道就好。」他回到她身邊,囑咐她:「記清了,只有俺可以,別人再也不行。」
小狐狸驀然大驚,睜大著雙眼看著他,她想起她有主人——黑夜。
島主露出了然的神情,略顯失望。「喔,不清楚喔。好吧,那得了。」
小狐狸已經靜下。她輕輕地喊:「主人。」
「誰阿?」
小狐狸說:「喜歡。」
「喜歡啥。」
「我不知道。」
「喔,狐狸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
「不會亂跑到哪裏。」
「喔,狐狸想跑那?」
「只有在附近徘徊。」
「喔,那去啊。」島主彷彿毫不在乎地說。「狐狸想怎就怎阿,該幹嘛幹嘛去。」
小狐狸在想該怎告訴他,想了很久才說:「不會跑很遠。」
「……聽清楚,我沒興趣。」島主站起大聲地回她說,出去時他還順便幫她帶上門,留小狐狸兀自待在空蕩的華房。
小狐狸凝視著他剛在坐著的位置,沉思良久。
對黑夜,她內心無愧,小狐狸從不屬於任何人,有如做一場奢華艷麗的綺夢。
當小狐狸褪去身上的薄毯,聽令站起。這麼做本身並不會有罪惡感,她是自然而然地憑著本能做出反應。
當面對大狗狗時,才會無臉以對。
2012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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