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台灣黑熊

人世間稱之為緣份的絲線，接連不停的纏繞，宛如脆弱的彼岸花。
憤怒、感傷，終日以淚洗面，在午夜零時的夜幕下，為你洗刷不能昭雪的怨恨。

大狗狗被動物園園長馬主席徵召，小狐狸因此過了幾天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但偶爾還是會停下回頭想想，似乎少了什麼，小狐狸問小山豬，直到今日才開始有那麼一點愧疚感。記憶裡大狗狗的微笑，那麼單純，她還要傷害他幾次？但她卻無法停止追求內心深處的渴望與需要。
每日結束工作後，小狐狸習慣刻意先繞到隔座山頭的部落，看看上官在不在，愈來愈在意，他的存在。上官的心思很細膩，總是那麼了解她的樣子，因為他們是很相似的人，小狐狸覺得好像在利用他的天賦、他的溫柔，不由自主地向他依靠，就像花需要陽光。
這天小狐狸來到燈火通明的部落裡，身手敏捷地爬上樹屋，只見上官一個人正落寞地吃粥，一邊咳一邊說昨晚還燒到不成人形。
小狐狸大驚，忙叮囑他好好休息，心想難怪昨晚他的話不多，原來是身體不舒服。
上官提醒她最近風起了，轉涼了，記得多穿衣服。
小狐狸縮瑟地發抖說：「冬天的感覺，真令人害怕。」小狐狸不喜歡冬天的感覺，她害怕那種冰冷蕭瑟的感覺。她只喜歡冬天裡的熱水，那就像是被主人擁抱。
「擁抱他，妳就會發現其實他很美麗。」上官說。
「我比較想擁抱有主人的冬天。」小狐狸環抱著自己說。
上官點頭，很肯定地說：「會的，妳期待的東西會出現的。」儘管身體虛弱，上官還是是能給予她滿滿的正向能量，並讚美她站在高崗上臨風的風采。
小狐狸羞赧地謙說：「光線好，還是要梳妝打扮啊。」
「妳有妝扮？看不太出來欸。人的資質才是重點啊。」上官豎起大拇指。「妳的資質，讚！」
「一點啦，感覺變化太多，就不是真的自己了。」小狐狸摀著雙頰。
「我覺得妳是個落落大方的人，叫妳掩飾，叫妳隱藏，叫妳做另一個自己，反而覺得不自然吧。」
「因為那如果讓對方看到完全沒有修飾的自己，也許就不喜歡了。」那不禁讓人擔憂對方愛的是效果下的幻影，還是真實的自己，若對方看見毫無修飾的自己，還會愛她嗎？
「那不喜歡妳不隱藏自己的男人，還有愛他的必要嗎？」上官說：「真正愛妳的人…不管妳怎麼樣，他就是愛妳。」他走向窗邊，遙望遠方。「而且能愛多久，才是重點，相信妳也體會過，愛是有時間性的，愛是會過期的，所以會分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愛了…」說完上官也沉默良久。
小狐狸從後方看著他的背影，上官一定也是親身體會過，才說的出這一番話。
上官回頭笑拱手說：「我以前風流在外，可是化名躲躲藏藏啊。對於您的灑脫，在下甘拜下風，好生羨慕。」
小狐狸哈哈大笑，將肩上的髮絲撥拂至身後：「因為，除非把我的頭切下來，不然那些東西確實存在我的腦袋裡啊。」
上官真誠認真地說：「但妳有沒有想過，有些人事物，是大環境難以接受的？我先說，我現在不是批判，我只是想了妳的想法。不要今天聊完，就再也不見妳了。」
「我知道。」小狐狸明白，上官是真心在擔憂，不像某些人。「不會啊，如果我不見，我應該所有的人都不見。」
上官很吃驚：「逆麟的人這麼多嗎？」
「逆麟？」小狐狸傾著頭。
上官解釋：「我存疑妳的作法，怕妳再也不見我，結果妳說妳所有人都不見，所以我說有這麼多人啊。」上官感到汗顏。
「呵呵。」小狐狸笑笑。「沒啦，我只是有時候會想要躲起來，不見任何人，那樣就一個人了。」只有人，會傷害人。
「我會陪妳，有這個榮幸的話。」上官朝她伸手，彎身像個紳士。「妳孤獨時，我在。妳想要享受孤獨時，妳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小狐狸看見他身後的黑羽，閃閃發光，就像個天使。她擤擤鼻子，輕輕倚靠在他的肩頭。「嗯…你不方便的時候也要跟我說。」她很怕自己，造成他人的困擾。小狐狸閉上眼睛說：「有些人不接受也就算了，我在意的人接受就夠了，因為即使他們知不知道我還是一樣地生活著，我只是沒有隱瞞而已。我並沒有強迫他們接受，但他們卻會想要強迫別人變成他們想要的樣子。」因為不接受她的人，她就不接受他。
上官點頭：「嗯嗯，我大概懂妳意思了。」
她仰頭輕嘆：「我這一生似乎都在期望別人的理解，用激烈的方式。」從小到大，一直都是。
上官莞爾一笑說：「所以妳在這裡是在劇烈地呼喊自己的存在？。」
「痾…不完全是，這裡只是個借助，最後當然要轟轟烈烈地出道啊。」小狐狸搔頭：「我覺得對我的粉絲很抱歉，還沒有整理的很好看讓他們看。」

「妳多心了，妳的回憶，多的是最要的東西，也就是感動。」

「你真好。」小狐狸笑咪咪的。

「我誠實。」

「頒給你好好先生獎牌。」

上官露出苦笑。「我已經太多了，厭倦當好人了，呵呵。」

「想當壞人了嗎。」

上官點頭：「想，也嘗試著，才發現有些飯天生吃不起的。」

「嗯，你骨子裡就是會對人好。」

「說不定這是我製造出的假像，為了騙你們這些真正善良的人。」

小狐狸摀嘴輕笑：「呵呵，可是不到最後誰被誰騙都很難說啊。」

「是說我們要盡力啃咬對方，吞食對方的一切？再看看最後俯視另一者的是誰？」

小狐狸說：「太違背天性喔。」

「天性？」

「做自己就好啦。」

「人的天性，就是啃食同類。」上官喃喃道：「一起墮落，也挺好的…人時常有這種想法。」

「是喔。」

「對啊，因為只想在一起，所以如果沒辦法一起上進。那就一起墮落。因為兩人眼中有對方，世界在下一秒毀滅也無所謂。」

「嗯。」小狐狸微微一笑。

這句話提醒了小狐狸她自己的夢想，所以她與上官道別。
小狐狸在樹林裡恣意揮毫、揮灑青春生命，她織出一大片的網，就看網住誰的心。
她只是，想要人的理解。
上官曾來探望，見小狐狸正跳上跳下，忙碌的很，上官說他先去河邊清洗，約定了晚上變成人在床上等他，小狐狸瞧瞧天色已不早了，但她還是聽話了，織夢花了比預定還久的時間才完成，小狐狸匆匆收拾來到空無一人的樹屋時，上官還沒回來，看來她是早到了，但屁股還沒坐熱，就看見上官走進，看見她問安。
小狐狸鬆了口氣，說：「出現了。」
「是的，我出現了。」
「…嗯…」小狐狸不安地挪動座位。
上官疑問：「嗯？」
「沒有…」
「嗯。」
她還是問：「為什麼要我變成人呢？」她微笑地問。
上官呵呵笑說：「因為我想看看妳啊，還是妳不願意給我看呢？」
「看看啊…」
「嗯。」
小狐狸確認：「只是看看？」
「看看再說摟。」
於是小狐狸轉，緩緩變成嬌滴滴的少女。
上官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變身。「妳的表情好哀怨啊。」
「有嘛。」小狐狸雙手摸摸臉頰，她自己都沒發現。
「是啊，戒慎恐懼、步步驚心。」
小狐狸勉強一笑：「嗯啊，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那妳害怕的是甚麼呢？」上官輕語溫柔地說：「說出來沒有關係。我好調整妳我的相處模式，一味的強求只會招致毀滅。」
小狐狸說：「明天早上爬不起來，還有…還是會擔心這樣做好不好。」
「對於誰呢？」
「大狗狗和…黑夜。」說到最後時，小狐狸還猶豫了。
「嗯嗯嗯，良心不安啊…」上官沉吟。
小狐狸反問他：「若你…有女朋友的時候不會這樣嗎。」她皺眉：「是我想太多了…」
「還好我也會變身，不然我一定被他追殺。」
「呵呵，他上次說來這看我要鼓起勇氣。」
「真的啊…我超佩服他的。別想太多，妳說了，那個是妳，這個也是妳不是嗎？兩個加起來才是全部的妳啊，他有權力只愛妳一半嗎？沒有人可以，對吧？」
小狐狸眉心深鎖：「有時候真搞不懂，到底該順著感覺，還是要始終如一。」
「所以我提過，完全坦白不是真愛，因為只有保有心裡一小塊的自己，才能保有自己，而如果別人愛的不是自己，那又談什麼相愛呢？」
「我那樣對他完全坦白不好嗎？」小狐狸以為謊言最終只會招致毀滅。
上官也很坦白：「還蠻折磨人的。」
「哎。」她嘆氣。
「但是，但是、但是，人生最基巴的就是這個但是，」他目光和煦地說：「能夠與這麼坦白的人，是福氣，因為她絕不會騙你，對吧，妳還有甚麼不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在這裡了，自己來看。」上官說得很無奈。「我喜歡看妳的真實樣貌，倒不是因為我好色，是因為我喜歡觀察…人的情緒。妳真的很善良，所以我才會陷入這份困境。」上官忽然又改口：「不是，所以『妳』才會陷入這份困境。」
小狐狸睜大眼：「這個也會說錯。」
「差點說溜嘴。」上官擦擦額頭。
小狐狸的嗓音如銀鈴般清脆說：「你現在也陷入困境啦。」
「算…是吧。」上官猶豫了一會說。
「因為你也很善良。」
上官說：「其實這個困境有一段時間了。」
「是喔。」
「從什麼時候？」
「大概半年前吧。」
「嗯？」那不是好久之前，那時他們還沒說過這麼多話。「什麼樣的困境？」
「其實我曾為妳占卜掛出一首籤詩，那時我已經看出了妳跟黑夜的結局。」
小狐狸驚訝得下巴掉下。
上官指出：「妳眼眶泛淚了！。」
「還沒啦。」
「快了，我已經看出了妳眼眶的結局。」他的目光銳利。「呵…所以我可以猜到妳的心情狀況，甚麼時候該推妳一把，甚麼時候該給妳一槍。」
「不過卜卦的結果呢？」
「呵，我找找。」上官無言開始翻箱倒櫃地尋找，見小狐狸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回頭問：「很期待嗎？」
「嗯。」
終於找到，上官從層層斗櫃中抽出一張紙條遞給她。「 這是妳的。」
紙上只有兩行字，非常簡潔，是一首花語——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上官表現的方式就和他的人一樣，溫柔，片紙隻字卻勝過千言萬語，小狐狸心懷感激地放在心懷裡。
上官看出：「妳的笑容好僵喔。」
「好漂亮。」她微笑著說。
「什麼？」
「花語。」
「喔喔，其實我是抄來的。」
「花語嗎？」小狐狸很驚訝。
「開玩笑的。」上官又補充，無言道：「可是妳沒有笑。」
上官不說笑話卻還是逗她笑得花枝亂顫，上官突然湊到她面前做鬼臉。
「好大。」小狐狸笑著向後躲。
「『好大』謝謝。」上官驕傲地笑。「這是對男人最好的稱讚了。」
小狐狸噗哧一笑，訥訥地說：「是說你的表情…」
「妳笑起來好可愛，妳還是比較適合笑。當初要求跟妳講話，妳還猶豫半天，還跟我說妳覺得化身比較安全。」
「對啊。」
「害我覺得我好髒，嗚…」上官別過身，雙肩不住地抖動。
「不是這個意思啊，沒啦，我只是害怕太真實跟人接觸。」小狐狸擔心地走過去，覺得好抱歉。
「這是玩笑話。」上官撫額懊惱的樣子。「看妳沒笑我就知道…痾……這個笑話不好笑。氣氛又搞砸了。」
小狐狸手足無措：「我搞不清楚哪些是玩笑。」
「我會努力的。」上官曲膝跪地，忽而嘿嘿壞笑說：「這個姿勢很像妳上次的姿勢，只是妳是趴在牆上。」
「噫！」小狐狸倒退半步。
「妳戒心很重喔。」
「還好啦，對你很信任，要不然一般我不做出反應的。」在一般人面前她是不會將情緒表現出來的。
「我剛踩到線…就被咦了。現在又給我套上很信任這個手銬，啊——」上官抱頭大叫。「太殘酷啦，我要當壞人啊——」
小狐狸很認真地說：「本來就是啊，我很少露出真面目，我很信任你。」
「那妳跟臉譜是？」
「他喔？」小狐狸皺眉。
「妳一提到他妳臉就黑了，這是禁句是吧。」
「他會要求很多東西，我很難拒絕。」
「好，我知道了。那我之前那幾次也是很難拒絕嗎？說實話。」上官一臉嚴肅。
小狐狸搖頭：「不會啊，因為很信任你，愧疚感到今天才出現。」
「不要愧疚。」
「第一天愧疚是對黑夜，第三天是對大狗狗。」
「第二天呢？」
「第二天沒愧疚耶。」
上官苦笑：「所以我一直在試妳的點，覺得不太對的…就帶過。」
小狐狸都沒發現。「是喔，第一天我有拒絕你。」。
「我知道啊，不過，那一天，我是因為工作了一天，很累，才會說要講話。」
小狐狸恍然大悟：「喔，那天不是講交流嗎。」
「妳以為……啊。」上官哼哼：「聊到就一定做？」
小狐狸很困惑說：「我不知道耶，因為我不太會拒絕。」
「不知道，我教妳，要學著拒絕啊。」
「嗯，我現在比較會了。有啦，我那天不是拒絕你了。」小狐狸得意地說。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上官連連作揖。
坐太久了，小狐狸張臂伸伸懶腰，和服衣襟大開，幾乎打開了一半。
上官深吸口氣：「妳的胸口在誘惑我，這件衣服會自己越跑越開？」
小狐狸眨眨眼：「嗯，你猜對了。」
「要站起來動一動嗎？」上官一臉淫笑。「這件是綁帶？」
「嗯。」小狐狸將腰帶解開拉下來給他看。
「妳已經在解啦，不要急啊！不要嚇我。」
「沒有啦。」小狐狸紅著臉要再將腰帶重新綁上。
「解了就解了。」明明天氣已經轉涼了，上官一直抹額頭的汗。「我覺得很有機會會被妳逆推。」
小狐狸嘻嘻一笑，調皮地朝他吐吐舌。
「妳哪裡會最有感覺呢？」
「肛肛…」要說出那兩個字，小狐狸還是很不好意思。
「妳有肛過嗎？」
小狐狸回想，有點痛苦皺眉點頭：「嗯。」
「男友？」
小狐狸把玩著手上的腰帶，將它掛在自己的脖頸上，很熟悉的感覺。「嗯，還是會有點吃力，而且也不太喜歡讓他們進入那裏。」
上官覺得她話裡有矛盾：「妳很愛又不太喜歡？」
「因為，進入那個地方會感覺好像被征服，感覺很奇怪，不喜歡讓他們進入。」
「是的，可是妳很愛。」
「嗯。」腰帶一直掉下，小狐狸乾脆將腰帶在脖子上打一個結，會有想要將兩端拉緊的衝動。
「妳已經在綁了啊。」上官無言地看著她的舉動，再問：「那用舔的呢？」
「舔的啊…應該…」
「比如說，妳趴著、屈膝，我一邊舔，手一邊摸這樣。」
她想像著：「嗯，很好啊。」
「喜歡這樣？」
「嗯，會很舒服啊。」小狐狸不毫避諱。
「說出來。」上官目光精湛。
「 說什麼？」小狐狸裝傻。
「說『我喜歡被人一邊舔缸門，又邊用手摸我陰唇』。」
小狐狸咬著下唇，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加油，我期待著。」
吸氣、吐氣、又吸氣、又吐氣，小狐狸說服自己這沒什麼，還是躊躇了好久，才輕聲說出：「我喜歡被人一邊舔缸門，又邊用手摸我陰唇。」
上官咧嘴笑開：「恭喜，濕了。」
小狐狸很疑惑問：「你嗎？」
「你。」
她嬌嚷：「你又知道了。」
「打開。」
「開哪？」小狐狸用手摀住眼睛。
「來打賭我猜的對不對。」說完上官難過地咳了兩聲。
「不多啦。」小狐狸敏銳地抬頭看他，抱歉地說：「你生病中，我還讓你這麼晚睡。」
上官聳肩攤手。「沒差，我也愛玩。」
「哎唷。」其實她自己也是愛玩。
「喜歡怎模捏乳頭呢？」
「沒有很喜歡捏乳頭耶，感覺很奇怪，如果大範圍地揉還好。」
「了解，習歡集中攻擊下面啊，所以沒想過夾子夾乳頭這回事？」
「被夾過啊…有點痛…」她遠目地說，現在想起還是很痛。
「被誰啊？」
「黑夜…」
「了解。妳今天有…」上官欲言又止。
「什麼呢？」小狐狸將臉湊近問。
「沒，我知道了，把胸部露出來吧。」
小狐狸抓著衣襟，其實早已鬆脫，半開不開的。
「其實妳的胸很漂亮。」
「可是我都沒穿內衣。」
「可是弧度很美，尤其是側面搖晃時。」
小狐狸緊張地拉著和服的兩側，緩緩向兩旁拉，露出身體。
「露出來，慢慢的。」上官在一旁輕聲引導。
和服滑過肩頭，然後掉到地上。
上官再命令：「腳張開。」
小狐狸乖乖地將雙腿打開。
「有感覺了？沒感覺就不繼續了，有點晚。」上官也在注意時辰。「怕妳沒精神，說實話就好。」
小狐狸傾著頭想，說：「一點。」
「妳都怎麼自慰呢？胸部要打開啊，不要擋。」
不自覺地小狐狸就會想用手臂遮住胸口。「我很少坐著，從小都趴著，是這三年內，才會坐著。」努力學習那是為了表現給主人看。
「嗯嗯嗯，有用工具嗎？」
小狐狸很坦然地說：「很少用工具，因為我大部分都是刺激陰蒂高潮。」
「妳有？工具嗎。」
「嗯。」然後她轉身，取出秘密的箱子，打開展示給他看。
上官嘆為觀止：「這麼多啊。」
這些都是跟隨著一個個的主人，一個個累積買下來的，有些買下後卻沒有機會讓原來的主人使用過，就換下個主人了，但是，也沒有多少主人使用過。
「最小的是？」
很久沒有拿出來了，小狐狸整理箱子，取出一個最小的大肛塞。
「有油嗎？不然妳肛鍊怎麼進去？」
「有時候藉由陰道的水。」小狐狸搞不清楚哪個是肛鍊。
上官好心指正：「妳右手的是肛塞，左手的是肛鍊。還真的甚麼都有。」他問：「要開始了嗎？妳要玩哪一個？」
小狐狸將全部的工具一一排列出來讓他挑選。
上官揀起第二支的肛塞拉珠放到小狐狸的手上。
「很久沒用它了。」
「嗯，先把手指舔濕吧，要當作是主人的那一隻喔，讓口水盡量留在手指上。」
又是這令人臉紅的舉止，小狐狸閉上眼睛，抬頭，含入他的全部，吸吮得嘖嘖有聲。
「睪丸也要啊。」上官在她頭上說。
小狐狸壓低身子，再張嘴含住，靈巧地運用舌尖刺激他敏感的部位，直到她覺得舔夠了，才停下來看他。
「腳打開，露出妳沒毛的小穴，把口水擦上。」
小狐狸摸摸裡面說：「很濕了。」
「把水，抹在肛珠，濕到可以放進去了跟我說。」
小狐狸將肛珠的末端一點一點放入陰道內，忙碌了一會，她取出。
「夠了？」
「沒有很多水水。」小狐狸說。
「沒感覺？說實話，可能是累。」
「有可能是還沒有很多。」
「想繼續？順從自己，不要想太多。」
小狐狸看看天色，看看時辰，已經將近寅時，猶豫了一下，她抬頭看著上官說：「我想你…抱著睡。」
上官坐到她身旁：「嗯嗯，我抱著妳睡，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嗯。」她點頭。
上官微笑看她，忽然喚：「芳，妳要知道一件事情。」
「嗯。」突然被名字，小狐狸全身警戒。
「妳知道我跟妳提過的切換嗎？」
小狐狸木然地點頭：「嗯。」
上官說：「妳也要懂得這一點。」
「嗯。」小狐狸好怕…
「在現實，妳是個好女友，是個好員工，是個好女兒，是個好姐姐。」
她好怕…現在她所做的是錯的。
「但是不管你再怎麼切換，記住，順從自己，沒有人可以逼妳，記住，沒有人可以強迫妳，要懂得拒絕。因為，我很珍惜妳。」上官橫抱起小狐狸。
小狐狸縮在他的懷裡，不斷地用臉頰摩擦他的胸口。
他嘆氣：「不要哭。」
小狐狸笑笑展現自己眼眶沒有淚水。
「騙人。」
小狐狸搖頭。「我不容易哭。」
「乖。切過去妳是正常人，換過來妳是虐戀者，兩者可以並存。」
小狐狸很怕，她並不知道怎麼切換，都是她啊，要怎麼分成兩種人。
上官說：「但，沒有人可以逼妳，在我面前，妳也不一定要八面玲瓏。妳可以盡量對我發牢騷，對我說妳的所有不愉快，幫妳分擔。」
小狐狸感動得快要哭出…
「當然…我也會這麼做。」說完上官自己哈哈笑。
「嗯。」小狐狸愉快地點頭。本來就是這樣，應該要互相。
「保持心情愉快，不要想太多，順著感覺走…乖，」上官將她放置到床上，摸摸小狐狸的頭。「芳最乖了，妳已經做得很好了…」
小狐狸張臂：「抱抱睡。」
「嗯嗯，抱抱睡。」上官坐在床頭伸出一隻手讓她抱著，幫她蓋好被子。「記住，面對我不要隱藏情緒。因為在我面前，妳藏不住，只會讓我更難過…妳的笑容太專業了。」
「在你面前我已經盡量不藏了，有時候是反射。」她無奈笑說。
「我懂。」上官俯身抱抱小狐狸。「好了，放鬆快睡。黎明快到了，快休息吧，乖，我每天都在這，隨時歡迎您的光臨。」
小狐狸終於閉上雙眼，滿足地。
雖然沒有做，但心理的插入，比生理的插入，更舒服。
小狐狸舒服地挪動在他胸口的位置，會這麼舒服，一定是因為他是台灣黑熊吧。



20120916,1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