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告白

當你說要擁有我時，我感到無比幸福，

但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在看不見你的日子，

我身上的重量，愈來愈輕，

隨時都要隨風飄零。

一下山的小狐狸就往直奔謎界，在好幾里外就能聽到黑夜的聲音，她飛也似地奔跑，一進門就大喊：「主人。」
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她，有幾個男的湊上來圍到她身邊。站在門邊的虐愛主說：「小狐狸好，妳主人估計睡覺去了。」
小狐狸左顧右盼四處尋找黑夜的蹤影，疑惑地歪著頭問：「不在了？」
「睡覺去了吧。」虐愛主回說。
「嗯嗯。」小狐狸失落地歎息，差那幾步，就能遇上了。
「小狐狸有主麼？小狐狸的主人是？」諾日主擠開旁邊的人到她身旁問。
小狐狸露出幸福的笑容說：「黑夜。」
這時一雙溫暖的手掌撫上她的耳朵，黑夜說：「嗯，乖。」
小狐狸轉身撲到他懷裡，興奮地猛搖尾巴。「主人。」
「黑夜，這麼晚還在。」虐愛主聳肩攤手道：「還想調戲一下，你就出來了。」
「她才下班。看看，台灣人多努力。」黑夜拍拍小狐狸的頭讚賞地說。
小狐狸抬頭說：「存錢給主人啊。」
黑夜摸摸她的頭說：「乖。」
一見小狐狸有主，幾個男的摸摸鼻子識趣地離開了。
「黑夜的啊。」諾日主汗顏，他看著小狐狸回憶似地說：「記得原來有個叫香香的也不錯。也住在島中央的，很適合公調，可惜她不在這裡了。」
小狐狸還很興奮，問大家大陸中秋的過法。
魔鬼無聲無息悄悄現身，回答她的問題說：「家裡團聚吃月餅。」
諾日主也回答道：「吃月餅，調女奴。」
小狐狸笑說：「呵呵，島上吃月餅吃柚子看月亮烤肉。」
魔鬼點頭說：「台灣小吃不錯。」
黑夜問：「佛堂活動？」黑夜與小狐狸認識時，小狐狸總是活躍於佛堂的活動中。
小狐狸說：「在公司裡烤。」
黑夜忽然轉頭對魔鬼說：「魔鬼，小狐狸跟我玩的。」
諾日主打趣地笑說：「放心，魔鬼不收。還急了，呵呵。」
黑夜笑出聲：「不是不是，明天清人，讓魔鬼兄，留人。」說完他又哈哈大笑。
這時魔姬小咪身穿晚禮服，翩翩出場。「我來了。」
一個貌似喝醉酒的京主大海搖搖晃晃走進，操著濃濃的口音：「ㄚ的，海外的，應該去我那，我說咋一個沒有，原來你在半路截了。」
魔鬼打趣說：「你的目標是香港奴，台灣離你太遠。」
小咪疑問：「你不是廣東的麼？」
「貌似，是的。」大海摳鼻，他口中噴火激動地說：「偶為福建淫民，謀福利不行啊。」
黑夜沉默。「……」
小狐狸笑，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很有趣。
小咪啐道：「是為了你吧。」
黑夜看向窗外，回頭對她說：「小狐狸，我走了。」
「主人晚安。」小狐狸微微一福，忍不住不捨地再往前抱住了他。
黑夜緊緊地摟著小狐狸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小狐狸笑得好幸福的樣子。
兩人完全不當旁人是人地頻頻放閃光，當眾摟摟抱抱又親親，有些人都拿出墨鏡戴了，有些人恍若無聞繼續做自己的事。
小狐狸笑著目送黑夜，大海與小咪在她身後竊竊私語。
大海嘿嘿壞笑：「走了，偶就把狐狸抱走。」
「是綁走。」小咪說。
「文明點，表嚇到，台胞。」大海的口音還是很重。
小咪輕嘆：「那就拽走，還是拖走吧。」
「要科學，拿網兜走。」
小咪擔心地說：「她咬怎麼辦？」
大海洋洋得意說：「偶那是，金絲網。」
而小狐狸只是站在門口看著黑夜離去的背影，久久。
為什麼，明明是很幸福，卻覺得心裡空空的。

晚上小狐狸安靜地整理心緒，看見上官回來也沒搭理他。
上官自個兒轉悠到她這邊來，在她旁邊發出奇怪的笑聲。
「嗯嗯？」小狐狸這才轉頭看他。
「沒事嚇嚇妳而已。」
小狐狸抬下巴：「嚇不了我的。」
上官饒富興味：「是這樣嗎？現身吧。我欽佩妳的勇氣，妳是個可敬的對手。」
「啊啊。」小狐狸馬上很沒種地抱頭舉白旗投降。「我錯了，你嚇到我了。我只會欺負弱小動物啊。」她裝可憐，期望他打退堂鼓。
但上官似乎沒打算打消主意：「來不及了。」
小狐狸傾頭想了一下，還是旋身變成少女，穿著粉紅色的小背心和黑色的短棉褲。
「按照慣例起立轉一圈唄。」
「跟昨天一樣啊。」小狐狸站起來轉上一圈展示。
「這件小短褲真可愛。」
小狐狸巧笑倩兮。
「那就再按照慣例…」
小狐狸嬌嚷：「有這麼多慣例啊。」
「回想一下，接下來的動作是？」
「想不起來啦。」
上官敏銳地察覺道：「妳的表情不像不知道喔。」
小狐狸深吸一口氣，不確定地說：「可是…每次都不太一樣啊。」
「又是鼓起勇氣的表情。」上官玩味地觀察她表情的變化。「那就猜猜看吧。」
「每次都不太一樣呢…」小狐狸的腦袋有許多模糊片段的畫面，不知道哪個才是正確答案。
「這樣啊，那就猜吧，妳覺得是哪一個？」
「總是怕說出錯的答案。」明明不是什麼考試，她卻深怕說出了什麼錯誤的答案。
「沒關係啊，錯了就錯了，頂多重做就是了。」
「那……」那不就全部都要做了。
上官說：「不要問…直接做。」
小狐狸眼睛睜大看著他。
他溫柔地說：「乖。」
小狐狸脫掉戴在手上的白手套。
上官佯裝做害怕的樣子說：「脫手套，要放大絕了。」但眼神中卻毫無懼意。
小狐狸笑：「你完蛋了，我要出手了。」
「嗯？」上官揚眉，站了起來，手臂交叉橫立在胸前說：「來啊，放馬過來。」
面對眼前身形高大的熊，小狐狸馬上又成縮頭烏龜。「我只是做做樣子。」
上官說：「我也只是做做樣子。」
小狐狸咕噥：「做什麼好…」
「做甚麼都好。」
她摀嘴打了好大的呵欠。
「想睡啦，想出來了嗎？」
「想…什麼呢？」小狐狸假裝不知道。
「下一個慣例。」
小狐狸訥訥地說：「我只想到…脫衣服…OOXX…」
「那就做啊…」
小狐狸辯說：「可是衣服扒光了又不一定好看…」
「不用脫，拉起來就好。」
小狐狸媚笑將背心往上拉到一半，露出纖細的腰身。
「好，再來呢？」
小狐狸瞇著眼，揉起胸前的兩團。
上官微笑讚賞：「很乖，該不會就這樣濕了吧…」他指著她的下半身說：「褲子。」
小狐狸聽話地脫下短棉褲，讓它掉落地面，此時下半身只著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褲。
「把衣服拉成小可愛，夾住吧。」上官指揮著她的動作說：「再高一些…拉高一點…再來。」
小狐狸將衣服往上捲，直到到胸乳下緣，淡淡的乳暈若隱若現。
「很好。腳打開。」
小狐狸手在前，緩緩地將雙腳打開。
「手不要擋，讓我看看好久不見的小穴吧。」
小狐狸再將內褲也脫掉。
上官瞇長了眼歎道：「妳的水流出來了，這麼濕啊。」
「沒有啦。」小狐狸叫道。「哪有，我都沒看到。」上官的眼睛總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
「我都看到了，腳打開啊。」
「沒有啊。」小狐狸不服氣地將腿打開，以玆證明。
上官身子前傾探問：「下體打開給人看的感覺是？」
「一點擔憂很害羞可是，」小狐狸咬著下唇，說：「你可以。」
「那就打開，然後用手把她分開吧，讓我看看妳的小穴的深處。」
小狐狸別開臉咬著下唇用手撥開陰唇，露出裡頭粉紅的蕊芯。
「分開啊。」
小狐狸只好再將陰唇分得更開。
「告訴我，陰核在哪？」
小狐狸分出一指頭，指在紅大的陰蒂。
上官說：「摳弄她，直到我看到妳的水流出來…」
收到命令，小狐狸開始撫摸，繞圈。
「妳正把小穴剝開給我看呢。」上官笑謔著說。「再拉開些，要能讓我看到裡面。」
小狐狸雙腿張得大大的，一隻手揉著陰蒂，另一隻手盡可能掰開兩邊陰唇。
「原來妳手指的靈巧是這麼來的啊。」上官讚說。「妳這樣可以到高潮？」
「不知道呢。」小狐狸不確定地說。
「讓我看看妳高潮吧…」
「沒在人面前這樣到過。」
「躺著趴著也可以，我想看妳的表情。」
「可是我不想趴著。」不知道為什麼，她想以這樣的方式到達高潮，給上官看。
「用妳喜歡的方式。別怕…我在看著妳…」
小狐狸的手覆蓋住私處，她看著上官。
「還是我的視線讓妳感到害怕呢？」
小狐狸用力地搖頭。
「那繼續吧。」
小狐狸點頭，閉上眼睛，用心感受、體會…
上官坐著微笑，欣賞她的表情，與她發出的呻吟聲。
小狐狸手揉花蕊，喘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是很難到。
「怎麼辦？還是還沒到。」小狐狸停下手邊的動作，皺著眉頭，在想還有什麼方法。
「有壓力？說實話。」
「我想試試看，在你面前坐著。」小狐狸紅著臉說：「可是，在完全沒有刺激下，我在想要怎麼到。」
上官說：「讓我幫妳吧，如何？」
小狐狸羞得想鑽進洞裡，最終點點頭。
「妳有快樂的權利。因為妳善良，所以這是妳應得的。」
小狐狸笑說：「你也很善良啊。」
上官壞笑：「別說的太肯定。」
小狐狸歪著腦袋。
上官輕易地將小狐狸抱起，看著懷中的她說：「今天要激烈的…還是溫柔的…大小姐…」
小狐狸的臉紅得像蘋果說：「激烈的吧。」溫柔的她會舒服到睡著，她很清楚自己要粗暴才有感覺。
「很好。」上官笑，目光倏地變得銳利，一手把她推倒在桌上。
小狐狸忽然感到恐懼，生物的本能告訴她趕緊跑。
上官一手壓著她，使小狐狸只能緊貼著桌子，上官另一隻手，直接伸進了裙子裡，隔著內褲…直接摳到了她的陰核。
小狐狸的表情甚是驚恐，掙扎地大叫不要…
但上官毫不在意，動作依舊粗魯，感覺到她的濕潤之後，上官把她裙子撩起，他直接掏出了肉棒，就頂著她的小穴，並沒有很濕，但我還是進了去。
「啊——」小狐狸放聲尖叫，差點沒暈過去。
上官無動於衷，只是專注的抽插著她的小穴，感覺乾燥所帶來的快感。突然間上官拔了出來，兩手抓著她的肩，陽具卻頂著她的小菊花，腰部用力頂著。
小狐狸害怕了，手慌亂飛舞，大叫不行。
上官依然故我，慢慢地頂了進去，頭一過，上官就直接到底。
小狐狸屏氣，覺得全身彷彿都被貫穿一般，上官每抽動一次，她就感覺全身的內臟都在抽動著。小狐狸哭著說：「不要…」
她哭了，他卻笑了。上官更興奮，本來還略嫌乾燥的穴，也成為了一片泥濘，水流出了穴，流到了大腿。
小狐狸的手放到陰蒂上，愈動愈快，突然她仰頭叫出：「啊……」瞬間她無力癱軟在床上，全身像隻小蝦米縮成一團。
「到了？」
小狐狸微微點頭：「嗯。」
上官坐到她旁邊：「今天的睡前儀式還滿意嗎。」
「嗯。」小狐狸還昏頭暈腦的。
上官伸手觸摸她灼熱的軀體。「我想這樣綁妳欸，就現在這個姿勢，繩子打在脖子後面跟膝蓋，手後綁，讓妳側躺，捲曲在地上。」
小狐狸抬頭看著他，露出虛弱的微笑。
「呵，這個改天再說吧。」
小狐狸伸手說：「抱抱。」
「嗯。」上官讓她的上半身靠著他躺著。「在別人的面前高潮的感覺如何呢？」
「第一次啊這樣。」小狐狸從來沒在他人面前成功高潮過。
「說說感想吧。」
小狐狸試著描述說出心中的感覺：「我想在你面前，信任的你。」想把這樣的第一次獻給黑夜，但是…沒辦法…「可是，最後，好想抱。」小狐狸將自己抱得好緊。
「嗯…」上官了解地點頭。「我懂了，莫大的歡樂，等價而來的是莫大的失落。藉著孤獨讓自己成長吧，藉此了解，其實自己並不孤獨。」
「嗯…」小狐狸愁眉不展，她明白了，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小狐狸把臉埋在膝蓋裡輕聲啜泣，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動。
「乖。」上官摸摸小狐狸的頭，輕歎：「別哭啊。」
但小狐狸還是哭個不停。
對於這樣的狀況，上官也很棘手，陷入了沉吟：「……嗯…」
小狐狸見他沉默思考的樣子，反而露出微笑。
「想哭就哭吧。也許，這是告別的好方法。」
一提到那兩個字，小狐狸心就揪起，今天之後，就是離別嗎？
上官說：「告別過去的自己。」
她搖頭說：「不會…哭了…」眼眶內已經沒有淚水。
「不，最堅強的不是不哭，而是找到了哭泣的所在。」
小狐狸抱著雙臂說：「但是要自己孤單一個人啊。」
「真的是一個人嗎？」上官問。「站在原地，是的，但是往前走，就多了很多可能性了，只要往前走，很多事終究會過去的。」
小狐狸眼神迷茫地看著他。
「中途妳瘸了，我扶妳；妳病了，我照顧妳；妳累了，我背妳。」
「可是…」小狐狸伸手想觸及他。「你…站得遠遠的？」
上官溫柔順拂她的毛髮。「因為我覺得妳的未來應該很美麗，我也想見識見識，美麗的東西。」
小狐狸還是泫然欲泣的表情。小狐狸很任性，沒有人牽著，她不肯走。
「我說過了，妳需要我時，我在，妳需要孤單時，妳感覺不到我的存在，我會出現在需要的位子。」
小狐狸伸手：「我需要你…抱著我睡…」
上官的手透過虛幻，穿越時空擁抱她的真身，他表情認真地承諾：「有機會。」
「嗯。」
上官一把將輕若羽毛的小狐狸抱起說：「我會抱著妳睡到直接起來吃午飯。」
小狐狸噗哧笑出。
上官繼續說：「還是直接喝下午茶，吃晚飯也不錯。」
「直接睡好了。」小狐狸說。
上官將小狐狸小心放置到床上，喚她：「芳。」
小狐狸毛髮豎起，全身戒備。
上官輕輕撫摸小狐狸的白色耳朵：「妳的情緒需要釋放，很多東西留在並沒有好處。」
小狐狸難過地說：「不知道該怎麼讓它出去。」
「在愛情裡念舊也不算美的。」
小狐狸想到黑夜，這麼念念不忘是為了什麼。
「時間…還有說服力…慢、慢、慢、慢來…」上官柔聲說，摟著她纖細的肩。「如果舒服了，讓我抱著妳，睡吧，乖。」
小狐狸將頭舒服地靠在那白色毛茸的V字上。
「最後一點。」上官認真叮嚀：「多吃點，為了健康。」
小狐狸用力地點點頭。
「那就好。」
小狐狸看他，又害羞地低頭，忍不住又抬頭看看他，好幾次。
「不要瞪我。」上官瞇細了眼。
小狐狸鼓起勇氣凝望，似乎想穿透那副墨鏡，看入他的眼。
上官咳嗽，害羞地別開臉，受不了小狐狸這樣的目光。
小狐狸笑得像銀鈴。
「我會一直在，直到妳睡著。」上官撫摸著她的背。「睡吧，我的小狐狸。」
小狐狸幾乎是在下一秒鐘，就睡著。

2012091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