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到島上,才剛踏上第一腳步。
就看到熟悉的黃島主。
「喝」的一聲,差點要縮回那一步。
她坦坦蕩蕩繼續往前走,因為他不一定會看見她,他不一定會找她…
才這麼想的她就感到從後頸被人拎起的感覺。
「妳這奴,又不乖啊。」是黃島主,他氣勢凌厲地說。
小狐狸緊張地護住頭,叫道:「沒有沒有。」
「是嗎?」他語帶懷疑。陽光從他頭上照下,很亮。
小狐狸堅定地說:「我最近很乖。」
「是唷,怎樣個乖啊?」他把她放到一旁的大石頭上,雙手交叉在胸前,等著小狐狸的回應。
「我幾乎都沒有被調教啊,很乖很乖。」
她沒說是沒人找她調教。
島主挑眉道:「沒調教才不乖啊。」
小狐狸皺了眉,心裡咕噥了幾聲疑問,沒調教也不乖?
她小聲問說:「是沒有被你調教才不乖?」
「哈,那想被主人我調教?」他由上自下俯瞰。
發怔一會,她嘆了口氣,幽幽道:「有時候真想跑到你身邊被你抱,是很累、想依靠人的時候。」
因為那時只有他碰的到。
「哈,想現實了啊。」
「本來就有想現實啊,但對象都好遠。」遠在天邊。
「妳有現實?」
「沒有。」
「那怎講會有現實,說謊。」
鬼打牆了,小狐狸說:「我說想…」
他快言快語道:「那就約個日子啊,十二月初好了。」
「等等…」小狐狸感到頭昏眼花,制止話題繼續延續,她言:「…會不會決定太快。」
「妳是想還不想?」他問。
「可是…」小狐狸還在猶豫,話未說完。
島主道:「算了。」
小狐狸垂下了尾巴,她不是不想,只是她不確定他就是那個對的主。
她垂頭喪氣地說:「我又沒現實過會緊張。」
「……」他無語了。
對她來說,她還是想保留那第一次,雖然她已不是處女。
對他來說,也許這是遊戲。對她來說,也應該必須只是遊戲,但她卻想很認真對待這件事。
她也不想這般三心二意,她其實很想找到一個人,為他奉獻。那個人能帶給她安心、安全、溫暖,理解她。
但在島主身上卻還未找到如鱷魚先生和希望主人般的安心感,是她…太貪心了嗎?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妳之前那個主呢?」島主坐到她身邊問。
「指的是哪一個咧?」
「不切實際的內個。」
「不切實際……」她皺著眉。
島主說:「本來就是。」
「後來我跑去跟第一個主,但仍漸行漸遠。所以最近都在整理心緒,昨天有和第五個主聊一會。這段期間曾受第六個主調教過但幾次而已…」
「果然很隨性。」
「你是說我隨性?」
然後就沒有下文。
小狐狸又失神地在人群中漂泊遊蕩,在看到了希望主人的那一刻,他也看到了她。他拉著她的手,帶她到一間雅房,將門鎖上後他說:「脫掉衣服讓我看吧」
「現在嗎?可是…」她左右恓惶張望,找各種理由推拖。
「總之我要看,聽見沒?」
小狐狸再做進一步確認,開始討價還價:「…全身?還是重點部位?不露臉可以嗎?」
「最好要露。」
「啊。」她驚呼。
「要不我怎麼知道是下賤的妳。」
小狐狸低著頭扯弄衣服的下襬,猶豫了半晌才道:「那我這就做。」
「快點。」希望坐在房間的正中央,看著她將薄衫一層一層褪下,赤裸在他眼前。
「有跪著嗎?」他問。
「沒…」
希望喝斥道:「妳個賤貨!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嗎?」
小狐狸慌張地屈膝跪下。「我…忘記了…只記得要脫衣服。」
希望鄙夷道:「現在再給我做一些狗應該做的。」他翹起二郎腿。「怎沒聽妳叫主人?覺得沒資格這麼叫我嗎?」
她難過地低下頭,不語。
「問妳話呢,回答。」希望厲聲道。
她巍巍顫顫,喘息著說:「主人…可以嗎,我可以嗎…」
「可以。」他點頭說。「跪下。」
小狐狸放心地跪下。
「想想妳應該做什麼給主人!來感謝主人對妳的寬容。」
她咬著下唇別開臉張開腿,露出騷逼。
「還有呢!要做妳認為母狗應該伺候主人的,主人想看妳的身體是妳的榮幸。」
「是,主人。伺候主人…」她心裡想著應該怎麼做。
「我要看到妳最下賤的一面,多做一些!用這些行為來感謝主人。」
「主人…你是主人…」她喃喃道,告訴著自己。
希望揚高語音:「怎麼我不是主人嗎?」
「是,是主人。」她趕緊回答。
「妳覺得還有別的主人嗎?」
她搖搖頭:「沒有,不敢。」
希望摸摸她的頭說:「前幾天和妳聊天就是除掉妳內心的愧疚,主人用心良苦,希望妳明白…」
小狐狸胸口一熱,磕頭道謝:「謝謝主人…」
希望說:「必須好好做,越下賤就是對主人越忠誠。」
然後小狐狸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屁股翹高高地搖晃,向希望磕頭。希望一個命令,她就一個動作,學狗爬繞整個房間,在希望面前盡現騷賤模樣,騷逼越見水亮。她喘息問:「…主人手能插入嗎?」
看她這般淫蕩,希望也忍不住蕩氣迴腸,霍地站起拾起桌上的藤條用力地往她背部一抽。
「啊——」小狐狸叫喊出聲。
之後如落雨般「咻咻咻」地狠狠打在她身體、四肢、胸乳、臉上,雪白的肌膚很快地就印上紅紅的腫痕。
是歡愉,也是痛苦。
正當氣氛進入高潮時,門口很不識相地傳來敲門聲,小狐狸羞地躲到柱子後面,希望過去與來人說話,待門人走後,小狐狸來到他身邊,看著希望皺眉發窘的神情,小狐狸輕輕地拉著他的衣袖喊:「主人…」
希望拍拍她的頭說:「妳先玩,我有點事。」
小狐狸乖巧地應聲:「是。」
希望將門帶上門,然後就走了。
小狐狸自己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冷風拂面,吹得她心涼透底。
撞見甫回城歸來的紅葉,他笑得很燦爛向她問候:「芳奴,好久不見啊。」
「紅葉…」小狐狸大半天才回過神來。
「平時方便的時候有沒有像我上次告訴妳的那樣訓練自己呢?」
「紅葉…」她喊,欲言又止。「這也是我想告訴你的…也許有一段心緒可以表達,不過還沒整理完。」
「妳現在告訴我也可以。」
「而且現在的我…沒資格。」她心虛地低頭。
紅葉不解道:「為什麼這樣說?」
「我剛…接受了第五個主人的調教,對不起…」
「……」紅葉無言。
她弱弱地喊:「紅葉…」
紅葉忍住內心裡竄起的無名火,咬牙說:「其實妳還是抵擋不住妳的慾望,對嗎?妳不願意做我的奴,是不想被限制住,妳想自由地接受不同的主的調教,是嗎?如果真是這樣,妳也可以說出來。」
她痛苦地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好混亂,明明我想忠誠。可是卻不知道哪個才是最適合的。」
「沒有什麼的,我能明白。妳有沒有性幻想過自己和多人做愛,或者被多個主調教?」
她咬著下唇坦承道:「只能幻想,不能做…因為那樣的自己就沒人愛了。」
他笑道:「沒錯,這就是妳的本性。其實很多奴都有這樣的幻想,都幻想著自己在一群主面前作賤自己。」
「紅葉…」她喊。
「這也沒什麼,這只能讓我更想收妳,因為妳夠下賤。要做狗就一定要下賤。」
「紅葉…」因為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妳現在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也是很正常的,畢竟妳剛進入圈子不久,不過等妳現實成為我的奴的時候,我會好好調教妳,給妳最好的寵愛。」
小狐狸露出姣好的笑容,將頭趴在他的膝上。
紅葉愛撫地撫摸她的頭,問:「剛才調教妳的主,妳是想固定做他的奴還是只是想發洩自己的慾望?」
小狐狸說:「他是我很覺得愧疚的主人,因為才剛被他收幾天,我又在第四個主人間遊移,一開始他給我的感覺很安心,後來幾次沒有遇到他,又遇到了第一個主人,那時候我自己想回到第一個主人身邊,就留言離開了他。一個月都沒有再說話過,直到前天晚上才聊一會,但沒做什麽。今天他又對我命令。」
「這是第幾個主人?」
「五。」
紅葉露出了然的表情。「只有狗才是最忠誠的,所以妳需要的是K9調教,是犬化,所以我一直都會等著收妳,等著妳趴在我腳上。」
「紅葉你很好…這樣很對不起你,但我一直還沒準備好…」
「沒關係,我明白妳,也理解妳,所以不會怪妳,如果妳真的覺得對不起,那麼以後做我的狗的時候好好伺候我就可以了。」他表現得很寬容。「如果妳抵擋不住慾望,也可以來找我,順便也可以加深我對妳的影響力,這樣會幫助妳以後做我最忠誠的狗,我也不希望我的狗都輕易地離開我。」
「是。」
「妳最近方便的時候應該沒有執行我教給妳的訓練項目吧。」
她愧疚地低頭:「是的…」
「其實我也能猜到。」
「你怎麼能猜到…」她結結巴巴地問。
「妳剛才說妳又接受別的主調教,我就能猜到了。因為妳這樣說的時候我就知道妳的心是沒有定的,是決不會認真去執行我教給妳的項目的,因為妳還不會對我忠誠。」
「嗯…我以為當我整理好心緒時,就可以做決定了。」
「現在是妳的慾望在支配妳,而不是妳的主人在支配妳,所以我能猜得到。」紅葉笑笑說:「會不會覺得我有點了解妳?」
「嗯…很客觀的。」
「有時候要找一個可以了解妳的主也許不太容易,而我也希望我就是這樣的主人,了解妳,寵愛妳。」
小狐狸朝他張開手臂:「紅葉主人,抱抱…」
「嗯,芳奴乖。」他溫柔地揉撫她的頭。「趴我膝蓋上。」
小狐狸將頭靠在他的膝上,閉上眼睛,輕輕吐了一口氣,說:「終於可以喘息了。」
「怎麼了?」他摸著她的白茸耳朵關心道。
「心這樣,也好累。」
紅葉同意道:「是的,這種累也許比身體更要痛苦。因為妳會愧疚,會不安,會害怕,所以我才說我希望自己了解妳,然後給妳想要的寵愛。」
小狐狸幸福地笑著,磨牙地咬著紅葉的腿。「好想咬你…」當然不會真的咬下去,只是很想吃地咬。
紅葉任由她咬嚙自己的手指,說:「沒關係,我當然喜歡被自己的母狗咬了。」
小狐狸嘻嘻一笑,再繼續在他的腿間摩摩咬咬。
「妳現在想做我的狗?」紅葉問。
「喔…」她搧動耳朵說:「現在在你面前暫時是。」
「嗯,主人也很欣慰了,以後主人會讓妳成為主人最忠誠的母狗。妳願意不呢?」紅葉柔聲問。
「紅葉…」小狐狸用臉頰和脖子磨蹭他的手。
「現在既然暫時是我的狗,還能直接叫紅葉嗎?芳奴,主人讓妳現在跪下,妳會做嗎?」
她立即喊:「主人。」並跪下。
「嗯,芳奴的確是條聰明的母狗。」紅葉撫摸她的臉,手指輕輕梳理她柔順的狗毛。
小狐狸舔舔他的手,逗得紅葉呵呵笑:「芳奴的狗舌頭也挺柔軟的。」
小狐狸吸嗅、舔舕他的衣服,每個地方都想舔舔看,伸出舌頭,哈哈喘氣,期待地看著紅葉的褲檔。
「還想舔主人哪裡?」紅葉故意問:「喜歡舔主人的腳嗎?」
她紅著臉說:「是主人的就喜歡。」
紅葉撫摸她的狗頭說:「那主人就賞賜妳舔主人的腳。」
小狐狸細細地舔舐紅葉的腳趾,又咬咬。
「主人的腳趾癢癢的,芳奴很調皮。」
小狐狸頭低低的。
紅葉命令:「把主人的腳指頭含進嘴裡吸。」
「是。主人。」說完小狐狸將紅葉的腳趾含了進去,像舔舐什麼珍藏的東西吞吐著。
「真乖,主人的腳香嗎?」紅葉用另一隻腳輕輕地踩踩她的狗頭。
「唔,嗯…」小狐狸低低的頭不敢動。
「好好地聞聞主人的腳,就像狗見到主人回家那樣。」
「是的,主人。」小狐狸舔食聞聞,在記住主人的味道,伸著軟舌喘氣,還想吸更多的樣子……
紅葉稱讚道:「真不錯,果然是條賤狗。」
「主人…」小狐狸茫茫地抬頭。
紅葉自包袱裡拿出個狗項圈給她戴上。
「主人……」小狐狸低頭,看著那上面刻著她的狗名。
「小母狗喜歡嗎?」
小狐狸笑著說:「喜歡主人給芳奴戴上。」脖子上的觸感,項圈上傳來的冰涼溫度,喚起了她對束縛的渴望,曾經多麼希望這個動作由黑夜來執行,她低喘著哭喊道:「主人…求求你…就這樣綁住…繫緊…」
「主人就這樣綁妳一輩子。主人不在的時候就把妳栓在門口給主人看門,晚上就牽著妳出去公園、河邊遛狗。」紅葉搔著她的脖子問:「小母狗,妳願意嗎?」
「啊…狗狗怕。」小狐狸緊緊縮伏在主人的腳邊。
「呵呵,放心,主人也不捨得讓別人看到妳。主人只想自己一個人擁有妳。」紅葉撫摸著她的狗頭,扔過一個假骨頭到屋子的另一邊。紅葉命令道:「小母狗,給主人銜回來。」
「汪,是的主人。」小狐狸趕緊跑過去銜在嘴裡,再跑回來給主人。
紅葉揉揉她的狗頭,又扔了出去。
「汪嗚。」小狐狸嚎叫一聲,再跑過去叼起來,跑回來主人身邊。搖搖尾巴等待主人的獎賞。「主人…」
「我的小母狗真乖。」
小狐狸笑著磨蹭主人的手。
「小母狗,主人現在要妳把衣服褲子全部脫光跪著,願意給主人看嗎?」
「…願意。」
「那小母狗脫吧。」
小狐狸拉開腰帶讓外衣自動滑落,緩緩地一件一件脫下,直至全身脫個精光。
他說:「妳伸舌頭。」
將粉紅的軟舌伸在外面,小狐狸哈哈地呼氣。
紅葉命令:「叫兩聲給主人聽聽。」
「…汪汪…」小狐狸遲疑微弱地叫。
紅葉再命令:「大聲點。」
「汪汪。」
「狗叫,一直叫。」
「汪汪、汪汪、汪汪…」
「主人不說停,不准停。」
小狐狸大聲地學狗喊叫:「汪汪、汪汪、汪汪……」
「小賤狗真乖。」
「汪汪、汪汪…」
「好了,停吧,不然累著小賤狗。」紅葉很滿意地微笑,摸著她的頭說:「賤狗,給主人磕頭。」
小狐狸低下,用力地用額頭撞擊地板,發出「空空空」的聲響。
紅葉掏出大雞巴,對著她的狗臉問:「想喝主人的聖水嗎?」
小狐狸看著紅葉,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想的話就汪汪叫兩聲。」
「主人。」小狐狸扭捏地喊。
「賤狗真乖,跪好吧。」他用肉棒拍打著她的臉頰。「渴望嗎?想喝嗎?」
小狐狸盯著陽具,張開嘴巴等待。
「用聲音告訴主人,說妳想喝主人聖水。」
「……芳奴想喝主人聖水。」
「大聲點。」
小狐狸更大聲說:「芳奴想喝主人聖水…」
「主人聽不清楚。不說清楚,主人不給。」
不顧可能會被隔壁聽到的疑慮,小狐狸瞇著眼大聲地喊:「芳奴想喝主人聖水。」
「很好,主人聽見了。」紅葉對著小狐狸的狗嘴,一股聖水從大雞巴裡噴射出來。
「啊。」縱使有心理準備,還是噴了滿臉金黃液體。
「好喝嗎?」
小狐狸恭敬含飲,舔舔唇,害羞地點頭。
「告訴主人,妳是什麼東西?」
「芳奴是紅葉主人的賤狗。」
「沒聽清楚。」
「芳奴是紅葉主人的賤狗。」
「還是沒聽清楚,不說清楚,主人以後就不喜歡妳了。」
「芳奴是紅葉主人的賤狗。」
「再說,連說三遍。」
「芳奴是紅葉主人的賤狗、芳奴是紅葉主人的賤狗、芳奴是紅葉主人的賤狗…」
「真不錯,小母狗做的真好。主人賞賜妳,給主人把雞巴舔乾淨。」
「主人。」小狐狸仰頭含著紅葉的雞巴,把每一滴尿都舔乾淨,吃下。
「真乖。喜歡主人用鞭子抽妳嗎?」
她紅著臉說:「比較想主人親手打。」
「嗯,那主人就用手拍打芳奴的屁股。」紅葉揚手「啪啪啪」地連打了她三巴掌。
小狐狸翹著屁股瞇眼承受,被打後不忘謝恩:「謝謝主人賞賜。」
「賤狗,把奶子托起來。」紅葉握著小狐狸的奶子揉弄,小狐狸舒服地扭動發出呻吟聲。「賤狗,主人會疼妳的,只要妳聽話。主人給賤狗穿兩個乳環。」他拉長小狐狸的乳頭。
「主人。」小狐狸難過地低下頭。
「賤狗不喜歡嗎?」
「痛。」看見長針小狐狸本能地恐懼。
「那不穿吧,夾奶頭呢?」
「嗚。」她又後退,被夾乳頭的那種痛覺依舊記憶猶新。
紅葉對她很寬宏說:「主人知道了,主人不夾。」
「主人。」
「現在圍著主人的腳爬幾圈。」
小狐狸繞著紅葉爬,「汪汪汪」地叫。小狐狸一邊爬紅葉一邊打她屁股。
「本來要做在妳的背上,但怕芳奴的狗身子太柔弱,背不住主人。」
「主人…」
「主人給妳個任務吧,因為待會主人要出去一趟。不過有點難度,不知道小賤狗願不願意做。」
「是什麼樣的任務呢…」
「在地上爬行,然後向我磕頭說『紅葉主人,下賤母狗芳奴願意認紅葉為主,做紅葉主人最忠誠最聽話的母狗』,主人回來會驗收。」
小狐狸猶豫地說:「我怕食言。」
「沒關係,這不是讓妳宣誓。如果我要妳宣誓,我會等正式收妳為奴那天。這只是今晚主人調教妳的手段。」紅葉手指梳撫著小狐狸頭上的白毛。「其實主人不想現在就離開小賤狗,想多陪小賤狗一會,但待會是和客戶吃飯,不敢不出去,不然就沒業務了。」
她乖巧地笑說:「主人,工作重要,小母狗會乖乖做任務的。」
「嗯,那主人回來要看到小賤狗的任務結果哦。賤狗會讓主人失望嗎?賤狗會讓主人失望嗎?」
「狗狗會盡力做的。」小狐狸摩蹭著紅葉的腿繞圈。「捨不得主人走。」
「主人也不想這麼快離開賤狗,所以主人也很捨不得。但是主人也要工作,鬱悶啊,不早不晚,偏偏今晚要吃飯。」
「主人辛苦了。」她舔舔紅葉的手指說。
「我的小賤狗果然很乖。」
紅葉快速地收拾行囊便出門了。
紅葉走後,小狐狸確實地依令完成任務。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空。
「我覺得妳就像木偶。」
沉默了一會,小狐狸問:「怎麼樣的木偶…」
「沒有心的。」
像鱷魚先生說般的,她就像隻木偶,聽從紅葉主人的話,沒有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到底這樣能追求到什麼…
能到達她想去的地方嗎……
茫茫地,在黑夜中行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
突然一腳踩空,她墜入了黑暗的深淵。
2010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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