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小狐狸離開紅葉的那段期間,同時也是小狐狸修練最緊要的時刻,兩者交相忙,也就擇了最要緊的事先做,至於與紅葉的關係只好先擱在後頭。
其實也是利用忙碌的藉口,逃避思索怎麼面對紅葉。
她山上、山下跑,幾次鱷魚先生來訪,都沒遇上。
偶爾半夜裡回來的鱷魚先生會看到小狐狸的屋子裡還亮著,在趕夜車。
「呵…快爆炸了。」雖然已經快要趴到桌面上,還是得努力完成,都怪她前陣子貪玩,導致現在才在臨時抱佛腳。
「嗯,和妳主的事,先放一放。飯都快吃不上了,別想吃蛋糕了。」
「嗯,沒時間管了,呵呵。」
「加油。」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輸予她力量。
她點頭。「嗯!」
「嗯,忙妳的吧,等妳忙完再聊。」他重新背上包袱。
「嗯。」
他踏入夜色,她則再繼續挑著夜燈苦戰。
近中午時,鱷魚先生走進小狐狸的小屋探望。
「最近忙得怎麼樣了?」他看向她滿桌的紙張與疊高的書籍。
小狐狸抹抹額上的汗珠,看著他笑說。「完成一半了。」
她稍稍將椅子往後推移,伸了個懶腰。
「不錯,要繼續努力,知道嗎?」他讚許鼓勵道。
「嗯。土曜日審查。」
鱷魚先生輕輕撫摸小狐狸的頭,說:「好乖的狐狸。」
「呵呵。」她聳起肩,既享受又奇怪地接受他鼓勵帶來的舒適感。
「等等要去書院了,今天開始。」
「好,要精神點,加油。」
小狐狸露出滿足的笑容說:「好,好久沒有睡飽,今天比較有精神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的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
「呵。」小狐狸看著他的笑容也笑了。
「對了,妳主,還調教妳嗎?」
「沒有,因為第二個主人我這幾天忙,一直沒好好回覆他。」
其實是她一直避著不見紅葉。
「只是把作業交了?」
「嗯,作業有交才有資格審查。」小狐狸說,以為他指的是最近在忙的作業。
「我說的是,妳主給妳的作業。」
「喔,他第一次交代的作業,那很早第一天就交了。」對於紅葉她還是很多歉意,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與處理。「只是第二天我就想反叛了…其實他還有很多規矩,例如三個時段問安什麽的…後來沒有做…自從第二天晚上。」
「第二天晚上怎麼了?」
「第二天下午就是你和我說話那次,那天我就留信告訴他我需要時間好好想想,結果想到現在。」
「看來,左右你思想,最大的是我。」
「咿,是你說的話啦。真的幫助我很多…」
「對妳有幫助就好。」
「呵,現在對第一個主,那感覺好像只剩下殘影。」
「第二個呢?」
「第二個……雖然第一次他收服我時我是真的屈服了,但我覺得…那是我的奴性…我的心並沒有…向著他……我覺得自己好糟糕…」
「沒有方向了吧。」
「哎唷…所以就想找你聊聊…」因為鱷魚先生曾說過,有什麼事可以問他。
「聊什麼?」
小狐狸傾著頭想了想說:「嗯……好像也沒有什麽主題…我還是得自己想清楚…怎麽去處理…」最終還是得自己去面對處理。
「妳最大的錯,就是不該這麼快,接受第二個主。」
「嗯…真的…」
「如果妳和第一個主在一起的時候,就對第二個主有興趣了,那妳就真的不好辦了。」
「也不算興趣…和第二個沒有像第一個那樣的喜悅,本能地想崇拜。」
「本能?這麼說妳也崇拜過我嗎?」
「…這個嘛…你說過不能向你跪下,所以也有關係…所以不知道。第一個…也許是因為我很喜歡很喜歡他…所以他一出現就好高興。」
「如果讓妳跪下,或許我會是妳第二個主。」
「……嗯……不過你不是不喜歡遠距離調教…」所以她才很放心地和他這樣說話。
「嗯,所以我只是和妳聊天。這種關係,要比做妳主好。」
小狐狸對著鱷魚先生微微一笑。
「因為妳不會離開我。」
「咿,為什麽?」
「因為我們不會有什麼理由分開。」
「呵呵,也是。」
「或許,我也可以調教妳。」他摸著下巴思索。
「啊……」小狐狸睜大眼,吃驚地望著他。
「不相信?」他踏前一步問,眼神閃過一絲精炬。
小狐狸退了一步拒絕道:「……噢…我相信我的奴性。」
「如果不介意,妳現在就跪下吧。」他溫柔地說服。
「……」他的命令出乎她的意料,無語看著他。呆愣了一會,她拼命搖頭說:「不行…我得搞清楚我與他們的關係…才可以屈服別人。」
「跪下。」他低沉了語氣說,明明是平淡的兩個字,卻散發出無比的壓迫力量,令她忍不住嗚咽出聲,試圖以薄弱的力量想反抗。
「嗚。」
「跪下了嗎?」
「你說過你不喜歡別人的東西的。」她叫道。
「最後一次。」力量自他全身暴發出。「跪下。」
小狐狸顫抖著雙膝。雖然沒跪下,但是心裡很煎熬…
「妳現在做兩件事,第一件:跪下;第二件:變成人形。」
「我不要再隨便向人屈服了…」這是她的痛,她的錯,一切始源於她的懦弱。
「妳在反抗我?妳覺得妳可以反抗我?」他靠近問,把她逼到牆角。
小狐狸用手隔在他們之間,一退再退,直到無路可退,求道:「你…別再對我施威了……」
他溫和卻不容反駁地說:「小狐狸,妳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跪下。」
小狐狸緊咬著下唇不語。
他再怒吼道:「跪下。」
小狐狸呼吸困難,手指緊抓著胸前的衣襟。
「我不管妳對別人是怎樣的。在我面前,妳現在可以做的,就是跪下。」
幾乎要將唇瓣咬出血,她妄想反抗鱷魚先生的威嚴。
「小狐狸,煎熬嗎?」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小狐狸的臉,引起她一陣機伶。
她困難地喘息道:「一旦跪下了…就……」
「煎熬嗎?」他再次輕聲問。
「嗯……」她誠實道。
「想跪下嗎?」
她顫抖地縮在角落,像隻受驚的小動物。「腳軟了…但是心裡覺得不能……」
「下面濕了嗎。」他放柔了語氣。
「可能…有…我沒看……」
「現在看,然後告訴我。」
「……」掙扎了一會兒,還是聽令。轉過身她伸入手指,觸摸到了浸透春水的底褲。她回覆說:「濕透了。」
「下賤嗎?」
她咬著下唇,羞愧地說:「是……」
他再怒威道:「跪下。」
小狐狸的眼中充滿淚水,對他喊道:「你明明不是我的主…怎能對我施威。」
「放下妳的自尊和人格吧。在我眼裡,那些東西已經蕩然無存了。」
她默默不語,心中卻在尖叫。
「跪下。」
「不…跪下我就要喊你主了…」她屏著氣息搖頭。
對她來說,跪下就表示屈服,代表的是忠貞。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小狐狸的毛髮,柔聲說道:「接受。」
溫柔的觸撫,碰觸到了她的芳心。
一不小心恍神,失了戒心,就聽從他的話,變成少女的人身模樣了。
他的手還是繼續撫摸著她。「能適應嗎?」
「……不敢動。」這是小狐狸第一次完全形成人樣在他面前,她戰戰兢兢,緊張地動也不敢動,大氣更不敢出。
他說:「把手背在身後,抬起頭,讓我可以看到妳的臉。」
小狐狸將手放到身後,怯怯地抬起頭,看著他。
「對。把舌頭伸出來,沒我的命令,不准縮回去。」
那樣羞恥模樣,令她想抗拒。
「伸。」他命令道。
內心經過了一番痛苦的掙扎,終於屈服於那指令,她伸出舌頭。
他點頭,面露讚許說:「對,就算有口水了,就讓口水流下來,不准縮回去。」
「現在寫字告訴我,妳在想什麼。」
小狐狸伸著舌頭,傻了一下,才緩緩地在沙地上寫下:「腦袋一片空白…」
「聽話嗎?」他問。
她搖頭寫下:「不知道…」
「穿內褲了嗎?」
「有……舌頭能…」
「舌頭縮回去,然後讓我看看妳的內褲。」
小狐狸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緩緩將裙襬掀高。
鱷魚先生瞇細了眼,再命令道:「把內褲脫掉。」
然後小狐狸將內褲脫下來。
「把最濕的地方,放進自己的嘴裡,含著。」他威嚴命令。
小狐狸提著自己白色的棉褲,猶豫著,還是羞赧地照著他的命令叼在嘴裡,沒敢讓自己的舌唇碰到,只是用牙齒咬著。
這般羞恥模樣,令她想逃開。
鱷魚先生露出關愛的眼神,說:「開心嗎?」
「有點怕。」她顫抖地說。
「怕什麼?」
「怕自己這樣做對不對。」
「在我這裡,是對的就夠了,別的都不是問題。」
「嗯。」她困難地想移動身子,卻腿軟差點撲倒跪在他身前,她的首倚靠在他的手掌心上,虛弱地喘息道:「都沒力了…對抗主人好辛苦……」
「下面又開始流很多水了吧。」
「嗯…」她低下了頭。
「想做什麼?」他的手勾起她的下顎令她抬頭看著他。
「想洗乾淨。」她害羞地臉紅了,在他手指的制錮下無法別開臉。
他從上臨下命令道:「現在用妳喜歡的方式自慰到高潮,然後洗乾淨去修練,有問題嗎?」
她寫道:「要這樣在你面前嗎…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能不能到…」
「妳要記住。我在看著妳,欣賞妳。」他一字一句叮嚀:「妳要做的,就是讓我開心。」
「是…主人……」那是第一次,她喊出口。
「調整好姿勢,然後開始吧。」
「要繼續叼著嗎…」她寫。
「不要叼了。」
小狐狸拿下內褲,喘了口氣。
然後坐下來,靠著牆。
他也坐了下來,在她面前。說:「想叫就叫出來,沒關係。」
小狐狸猶豫地摸向毫無遮掩的腿間,她的手指在她最敏感之處游移。
「一直到高潮,不要停,妳可以捏自己乳頭。」
偶爾刺激,她焦躁地撫摸著自己濕潤花蕊,也許是因為太緊張,一直無法到達以往習慣的高峰舒適。
「我還沒有這樣坐著到高潮過,以前總是趴在床上…」她困難地喘息著。
「適應一下,妳幾時去書院?」
「未時得出發。」
距離出發時間不到一刻鐘。
「去洗澡,然後出發。」他命令。
「是。」
「高潮這件事,下次在說,不能耽誤妳修練。」
「嗯。」
「去洗澡吧,記得要加油。」
「嗯。」她還看著他。
鱷魚先生對著她微微一笑。
小狐狸低下頭,委曲地戳著指頭。
「快去洗吧。有什麼話,晚上回來跟我說。」
「嗯,好。」她這才收拾自己
他笑著目送她離開。
「掰掰,先走了。」
「嗯。」
迷迷糊糊地過了一個下午,不明白為何鱷魚先生那麼做,小狐狸記得鱷魚先生說晚上再談,但當時間愈接近,心裡又感到遲疑卻步,在河岸邊等了約半個時辰,待到近子時時,仍沒見著他出現。她留下一張紙條,告訴他自己先睡了。
也許是心中有個罣礙,躺了一陣子,睡不著,於是又爬起來,披件外衣來到河邊,看見鱷魚先生正照料著鱷魚群。
「呵,睡不著…」
他正蹲著翻弄一隻小鱷魚,回過頭來問:「咋了?」
「可能剛剛去針灸時睡了一會…」
「妳給誰做針灸了?」
「中醫師呀…針灸胸部 。自從上次穿旗袍發現太小,所以這陣子試試能不能長大點,在慶典時穿起來別太平。」
鱷魚先生笑嘻嘻盯著小狐狸的身子看。
小狐狸不禁環抱著胸,鼓著雙頰可憐地看著他。
「本來要規定自己子時以前該睡覺的,不過等等還是最晚丑時得睡。」
「那妳怎麼?不睡?」
「剛剛躺了三刻鐘睡不著。」她走近看著遍滿河岸的鱷魚,問:「你回城的時間也很不固定呀。」
有時早晨見他,有時午時見他,有時又三更半夜之時才見到他。
「嗯,特別不穩定。」他點頭道。
「是因為工作時間不固定嗎?」她斟酌著問句,想知道又怕觸及他的隱私。
「差不多吧,我回城特沒有準確時間。」
「嗯。」
好長一段時間他沒說什麼,他一隻隻看料著鱷魚,鱷魚先生愈走愈遠。
她沒再說話,卻也沒離開,但覺得奇怪。
久了他才回來,說:「妳早點睡,我今天心情不好,別介意。」
他怎麼知道……
「好。」
有了他這句話,她便離開了。
20100909,11,12,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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