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3日 星期二

《地獄魔王》7噩夢

一股一股窒息,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緊接而來的,是膨脹。
自己的身體、四肢、手指,全身各處,正以一定的速度膨脹著,雖然很少,不用儀器測量是看不出來的,但我卻感覺的到。
這種時候該做什麼呢?
明明知道最後一定會膨脹到,最後爆破。
這種時候,該做什麼呢?
一定會死掉的、一定會世界末日的,
這種時候,該做什麼呢?
我很不安,甚至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擔心得想哭。
但是…
就算哭出聲音來,
我還是醒不過來。

睜開眼睛,好像看到了地獄魔王的眼睛,鼻子,嘴巴,臉頰……頭髮。
他的眼神好像……很擔心?
摸著我的頭頂的髮,拂順、沿著曲線,一次一次……
好舒服,
我又進入夢境了。

這次換了另一個場景。
其實,只是很單純地走在學校一樓很寬的台階上,
走過了一個寬的圓柱,圓柱的的邊緣放著直立的書,書面朝外。(是了,就像台中教育大學圖書館一樓的新書區)
我瞄過一本像是動物百科的書,走下台階,
又瞄到台階上的走廊,有一隻花豹。
不太大,中型犬的大小,特別的是上排尖長的犬齒呈月牙般外露。
我疑惑一秒,接受這裏有隻花豹的事實後,便別過眼,繼續走我的路。
但那隻花豹竟然撲上來了,牠往我的小腿咬去。
有點痛,我抓住牠後頸的皮肉,想讓牠離我遠一點,
可是牠的爪牙胡亂揮舞著,想擺脫我的控制。
就算我的右手腕在牠的背後,牠還是抓傷了我。

雖然只是日常生活的場景,
我卻在突然中領悟到自己是在夢中。
我緊咬著牙根,並不是我想這麼做的,
因為我正在很想讓牙齒放鬆分開,
再這樣下去,牙齒會被我咬碎裂的。
眼皮張不開,
四肢也無法移動,
發不出聲,
身體也動不了。
我從很用力地咬著的牙縫間用力吹氣,勉強,呼出一點聲音。
希望有人可以發現,然後把我叫醒。
誰啊,來把我叫醒。

Feb 15,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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