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女人的脖子像扭娃娃的頭一樣拔下來,「剝」的一聲。
她朝你遞出那隻放顆頭的手掌。
「喏,給你。」
那麼純粹。
我把手貼在額頭上,往我身後狠狠的用力推,「崩」的一聲,自後腦杓開始四散破碎的頭蓋骨。
看,那麼地不純粹。
好熟悉的場景,好懷念的地方啊。
現實(我討厭這種說法)不曾有的街景組合。
夢境的那裡,好像很久以前就去過。
我好想,再一次回味那種感覺,再一次回到那個地方。
所以我一頭栽入,迫不及待地想再一次進入那個夢。
然後一直沉溺在裡。
沒察覺是她設下的陷阱。
再也沒醒來的我。
純粹,是她。
彷彿空氣般地不著痕跡,那麼自然,無罪非惡地殺,很純真。
比小孩更小孩。
「妳是誰?」黑流問。
Aug 16,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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